72、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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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
鶴丸喵突然在宗三的懷裏動了起來, 似乎是想提醒什麽。而一頭長發被紮起的宗三,卻因為太過於關注身旁看起來頹廢而可憐的不動行光,盡管注意到了懷裏的動靜,但是沒有多說什麽,甚至還壓了壓鶴丸喵的脖子,讓他不要在繼續出聲。
“喵喵喵——”於是鶴丸喵晃了晃腦袋, 小聲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無奈, 也沒有怎麽不開心。反正他來這也沒什麽事, 自認為所謂的願望也不過就是“恢複”,年過千歲的老刀心態不要太平穩。
所以他覺得以他召喚出來的大佬,現在過來幫著轉移一下不動行光的注意力也是不錯的,就算不能轉移話題, 也是可是交換一下情報的嘛。給信長公幫個忙什麽的, 他還是很願意的。
鶴丸上一秒剛剛在心裏同意了那個英靈問的可否過來的問題。下一秒,在宗三他們麵前, 類似於不動行光那般, 一個金色的靈子極快地構成了一個人形的摸樣。
四把刀、包括不動行光也立刻摒除了表情上的委屈轉化成對敵的警惕。三郎抱著手臂一臉趣味地沒說話,所以他們也不能主動出手, 就隻能護在三郎的周圍。鶴丸倒是一臉安逸地跳到了宗三的肩頭,體貼地不去打擾宗三拔刀的動作。
“非常感謝你幫忙照顧了master這麽長時間。”由靈子構成的英靈擁有著一頭散發著淡淡光輝的綠色長發, 無法區分性別的精致外貌。一身樸素的白色外袍更是掩蓋了自己的身形, 也隻有觀察經驗非常豐富的幾個付喪神,可以從那赤/裸著外的雙足上的線條確認到他的性別。
外表的美麗從來不會過多吸引在場幾個,本來就見多了同樣擁有著各有特點、精致外表的夥伴們的刀劍付喪神們。
哪怕不說不在場的三日月那公認的天下五劍最美, 稍微回想一下藥研的兄長,一期一振的優雅溫柔,鶴丸國永如鶴的身姿……
就算不去思考這些不在場的夥伴,僅僅宗三外表的美麗就可以將之與其對比。
但是這個綠發的英靈依舊是不同的,身為付喪神的他們,第一時間就可以感受到對方那同為“武器”的身份。但是綠發的英靈卻多出了一種、至少在付喪神的記憶裏,未曾有夥伴身上展現過的屬於自然的氣息。
刀劍付喪神們,身上擁有的、更多是屬於刀劍的鋒利。而這位陌生的英靈,看似收斂了自身身為武器的氣息,卻又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自己的身份。盡管以外表以及氣質,很容易讓人忽略,但至少像是宗三他們這類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master?”宗三微微皺眉,反正他家現在的魔王是那位信長小姐,因此本來就相當任性自我的宗三,自然會略過似乎並不準備開口的三郎,主動提出問題。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位綠發的英靈,就是對著他說話的。
“是的,”綠發的英靈擁有著相當柔和而中性的聲音,那種如同森林一般包容的氣場叫人控製不住的會在他麵前放鬆一些。一提到自己的master,綠發的英靈本來就柔和的眉眼看起來更加溫柔了。“我的master就是你肩膀上的那位。”
“哦?是嗎。”宗三動了動肩膀,讓上麵那隻好像在裝死的貓咪給他一個解釋。
這種感覺像什麽呢?原來都是平等的夥伴,結果一個被自己照看著的孩子變成了英靈(不動行光),一個自己懷中的貓咪變成了禦主(鶴丸喵)。自己還在可憐巴巴地給前主打工,這種感覺還真是……
鶴丸喵:“喵喵喵!”
“他在說什麽?”宗三看向了那個綠發英靈,反正是禦主和從者的關係,他們倆之間肯定有交流方式。
綠發英靈——也就是恩奇都,他先笑了一下後再看了眼鶴丸喵,得到了同意便好脾氣的解釋到,“master說,我原本就有提醒過你,可是你不理我。”
“那還真是抱歉,鶴丸殿,我不懂貓語。”宗三哼了一聲。
鶴丸喵:“喵喵喵喵喵!”
然後懂獸語的恩奇都實時翻譯:“master說,這麽暴露我的名字真的好嗎?宗三。”
“不是挺好的嗎?”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不動行光與壓切長穀部,宗三笑了笑。
鶴丸喵:“喵喵……”
恩奇都:“master說,你還真是惡趣味哦。”
藥研沒忍住插了一句,畢竟按照宗三的性格,重點不知道得繞多久哦。“那麽該怎麽稱呼您呢?以及,您是想帶鶴丸殿下離開嗎?”
“叫我lancer……或者恩奇都都可以。”恩奇都原本隻打算說個職介,但是看了看因為貓咪的習性,而一直用腦袋蹭著那位紮了單馬尾的粉發男子的脖子以及臉頰的自家master。果斷把自己名字也說出來了,反正他的名字不像他家摯友吉爾伽美什那麽有名。而且知道了他的名字是什麽,對於身為武器所以沒有什麽弱點的他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至於aster的想法。”
鶴丸非常果斷地喵了一聲,於是恩奇都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麽需要我在您身邊保護嗎?”
“嗯?您是問我的打算嗎?”聽到這個問題,向來偏愛動物的恩奇都,一點沒猶豫地回答到,“我的友人邀請我參加今晚的宴會,我擔心您,所以才過來尋找您,master。”
又一次聽到了類似於宴會,聚會這個事情的幾把刀頓時提高了注意力。哪怕是衝動的不動行光,現在也默默地降低了存在感護在三郎前麵然後提煉著恩奇都話裏的信息。
“喵喵喵——”瞥了一眼幾把付喪神,鶴丸對著自家召喚出來的大佬問到,他能不能一起去。
恩奇都:“自然可以,您是我的master。”
恩奇都來這裏的原因,就是為了就近保護一下他家aster如果隻是一隻貓玩鬧,恩奇都反而不會擔心太多,貓咪的敏捷他還是很看好的。可是如果跟著這群信長小姐身邊的刀在一起——恩奇都反而有些擔心了,還是覺得放自己身邊比較靠譜。
是的,恩奇都從見麵的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人什麽身份了。雖然信長小姐沒有特地說明過什麽,但是一看到那位粉發的特別顯眼的刀劍——恩奇都就反應過來了。
這不就是信長小姐之前掛腰間的刀嗎。之前被清姬一起拉著堵了一趟信長小姐並且帶走了sa/ver後,起碼在這一次聖杯戰爭,信長小姐大概就會看他不順眼了。倒不是恩奇都認為信長小姐心胸狹窄,隻是信長小姐那與他家摯友吉爾差不多的任性性格,誰知道一個不開心信長小姐會做出什麽哦。
至於當時帶走了sa/ver的理由,也很簡單。向來了解sa/ver性格並且抓的到對方弱點的清姬,就非常理所當然的以她懷裏那個,看起來就很可憐的小女孩打動了一向溫柔善良的sa/cer。
比較起信長小姐邀請的見一下她有趣的新master(三郎),還是一看就受盡了苦難的小可憐間桐櫻比較能引起sa/ver的同情心。在sa/ver全程道歉的話語中,信長小姐別開了頭一句話沒說直接讓rider帶著他一起走人了。
而清姬,不見得多心疼那個名字叫做間桐櫻的女孩,說得再多,都隻不過是一個為了獨占sa/cer的理由而已。
嗯嗯,作為全程當做背景牆的他,不過是剛巧收到了sa/ver的消息準備去找他的時候,路上遇到了清姬,然後走在一道了而已。
至於之後該如何解決間桐櫻的事情,恩奇都沒注意,他看著sa/ver有了清姬照顧就回去找吉爾了。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他還真就不知道了。
“咦,鶴丸……是指鶴丸國永嗎?”原本一直沒說話的三郎,突然抬起頭好奇地問了一句。“我說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鶴丸喵:糟糕!忘記了信長公還在這裏,在同僚麵前暴露已經非常非常讓人感到羞/恥了,現在還在前主麵前暴露……“鶴丸國永”的形象還真是岌岌可危了啊!
“現在的時代還真是厲害啊。”三郎一點沒注意在宗三肩頭僵硬起來的鶴丸,“義元和壓切在小信手裏便成人了,藥研和不動是我這邊的也變成人了……不動好像是那個英靈?原來以為變成人已經很厲害了,結果現在連鶴丸都變成貓了、那我收藏了那麽多刀,如果都變成了貓啊狗啊人啊,……隻是想想都覺得很麻煩啊。”
刀劍付喪神們:我不是我沒有,貓咪隻有鶴丸國永一個例外!
“哦對了,恩奇……小恩,我這樣叫你應該沒關係吧?”三郎詢問道。
“當然可以。”恩奇都笑著回答。
“小信剛剛和我聊天,問我要不要去那個宴會,說是今晚大概會發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三郎說到,“但是讓一個女孩子來接我,感覺還是很奇怪啊,所以可以麻煩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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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寶庫裏麵取了一個黃金座椅坐著的吉爾伽美什,在聽完迪盧木多的解釋後,完全不給麵子的大笑出聲。“就因為這種理由,真是不錯的笑話啊!lancer。”
迪盧木多:……
阿爾托莉雅皺著眉頭看了眼吉爾伽美什,同樣為二周目、不,準確的說或許已經是不知道幾周目的,擁有著多次截然不同經曆的騎士王,覺得她不管是哪次,果然都是討厭吉爾伽美什這個人的。
然後她用擔憂的目光看了眼迪盧木多,以迪盧木多的性格,他現在說出口的話語自然沒有一句會是謊言。從來都了解對方不過是想、達成生前能好好侍奉一位君主的這個遺願的騎士王,現在自然也多少明白迪盧木多的心情。
意識到阿爾托莉雅的擔心,迪盧木多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哪怕他自己毫無意識,但在他的臉上,那本該顯得極其溫柔的笑容莫名就帶上了吸引人的魔力。“saber,不用擔心。更何況我本來就不願與sa/ver大人為敵。”
迪盧木多擺出了sa/ver的名號,阿爾托莉雅自然理解地不在多問。因為她也不想與sa/ver為敵,但是如果真的要來一場戰鬥,她同樣是非常樂意的,前提是,堂堂正正的戰鬥。
被切嗣坑過幾次,正直的騎士王現在可謂是非常在意這一點。
吉爾伽美什聽到這句話,表情上沒有什麽變化。隻是作為唯一一隻沒有開掛的英靈,他顯然對於sa/ver有點陌生。不過,他依然有辦法可以非常方便得到在英靈座上的經曆。就如同他那千裏眼的技能一樣。吉爾伽美什的千裏眼,是能看透所有未來的盡頭。
而從不同位相的各個未來來推測過去,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太容易不過的事情。
可因為認為知曉一切而會感到無聊,於是吉爾伽美什單方麵就很少使用,隻是這不代表他不會使用。
所以,就像是翻閱一本故事一般,吉爾伽美什以旁觀者的視角用了幾秒便了解了所謂的最後的禦主,救世主的故事。無聊,實在是無聊。沒有同屬於那段記憶的情感,吉爾伽美什很不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喜歡那個看起來就很弱小,怎麽看都沒法帶給他愉悅之情的小少年。
在英靈座上,沒有時間的概念,自然也就沒有未來與過去之說。如果將英靈座上的他召喚到這個位麵來,就會有未來的記憶與現在的時間相矛盾。比起其他幾個本來就是下來玩,刻意有準備的英靈,毫無準備的吉爾伽美什全然沒有那些多餘的記憶。
哪怕現在以自己的心意了解了那些記憶是什麽,失去了情感的加持,吉爾伽美什開始對與那個自己產生了疑惑,也同樣對於那個sa/ver帶起了些許好奇。
這麽一想,吉爾伽美什就開始有點無聊了,躺在自己舒服的座椅上,他晃蕩著自己的高腳金色酒杯,眯著眼睛道,“那些雜碎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到,讓本王等待可是罪該萬死的。”
阿爾托莉雅:這家夥又來了……所以到底為什麽要把他一起邀請來啊!
迪盧木多:哈哈哈哈,該習慣了,該習慣了。
沒有得到回答的吉爾伽美什往那兩個大膽的英靈身上看過去,就看見了那兩張愚蠢的臉,差點沒捏碎自己手裏的杯子。用直白地話語解釋,阿爾托莉雅以及迪盧木多此刻的表情,就如同看待地主家的傻兒子又犯事了一樣。
驕傲的英雄王如何能忍受?就在他想要懲罰這兩個雜碎時,恩奇都抱著一隻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還是第一次見到吉爾你對saber發脾氣呢,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
這一次,saber、也就是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她不再為“王到底什麽”而迷茫並且感到矛盾及痛苦。吉爾伽美什自然也就沒有了“看著對方飽受精神上的折磨就會很愉悅”這個契機對saber另眼相看。
所以此刻的吉爾伽美什對著自家摯友滿臉懵逼,“我為什麽會喜歡她啊!”
作者有話要說:很好,你們可愛的作者又把星期三記成了星期四,努力在零點前把剩下的一萬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