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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啊, 你以為老師們會排隊等著我救命?想太多……”簡悅懿否認得特別心虛。
    是沒救命。她隻是替他們挽回了一點尊嚴而已……
    她也覺得這些老師們有點太客氣了。她明明沒做什麽事, 他們卻對她這麽好。
    她開了兩瓶可樂, 一瓶遞給劉文秀。
    劉文秀也不客氣,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可真是托你的福了,這麽貴的可樂都能喝到。”
    旁邊的楊豔頓時就吞了口口水。前幾天新聞聯播裏才播了, 說這種洋飲料隻在友誼商店和涉外賓館才有售。而且聽說這種飲料總共隻引進了3000瓶, 還是中糧總公司向外經貿部部長申請的。
    媽誒, 簡悅懿一下子就拿到這批飲料裏的1/300了!她比外國人還牛氣啊!
    楊豔又吞了口唾沫,問了一句:“這飲料好喝嗎?”
    劉文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你想嚐?”
    楊豔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本來是坐在顧麗麗的鋪位上, 跟後者在閑聊, 這會兒眼裏卻隻有那好喝的洋飲料了。
    她期待地問:“可以嗎?”屁/股已經離開了顧麗麗的床。
    顧麗麗這段時間看到自己的對家越活越滋潤, 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對簡悅懿客客氣氣的, 已經很有危機感了。現在連自己的小跟班都開始當著自己的麵, 跟她“眉來眼去”的了!
    能高興得起來嗎?
    看到楊豔起身, 她生氣地一把把她拽回來, 語氣依舊帶著高傲:“我媽才給我買了一條的確良的紅裙子, 你要不要看看?”
    又是的確良……這人咋就跟的確良沒完了啊?!楊豔一點不感興趣, 嘴裏卻委婉地說道:“裙子嘛, 放在那裏又不會爛。我下次再找你看。”
    說著,又指著可口可樂:“倒是這個飲料,這可是新聞聯播裏都報道了的。你不好奇嗎?過來一塊兒看看唄。”
    我去!本小姐都跟她鬧成那樣了,你還叫我去看她的可樂?!顧麗麗死死拉住楊豔:“下回?下回我就不給你看了!”
    “哦,那就不看了吧。”楊豔轉身就要向著她的洋可樂飛奔而去。
    顧麗麗卻越發捉得死死的:“那條紅裙子, 我可以借你穿一回。”她咬了咬牙,裙子以後還能買,跟班沒了,她豈不是要忍受幾年在寢室裏被孤立的滋味?!
    楊豔猶豫了一下,也咬牙下了決定:“我還是想看看洋飲料。”紅裙子再好看,也上不了新聞聯播,更何況還是借來穿的。
    說著,她竟把顧麗麗扯住她的那隻手的手指,一根根掰了下來:“我下次再看你的紅裙子啊。”
    一經掙脫,馬上跳到了簡悅懿這邊,順便還把桌上自己的水杯給捧了起來。
    劉文秀:……
    簡悅懿倒是夠大方,直接倒了一些可樂到楊豔杯子裏——同住一個寢室,少一個敵人肯定是好事。
    就算她不怕,為了劉文秀,她也要對楊豔客氣點。
    後世那些“寢室投毒案件”發生後,不是有很多學生都在說“謝舍友不殺之恩”嗎?
    楊豔沒想到這麽貴的可樂,她說倒就倒給她,頓時對她印象大為改觀。簡同學可比顧麗麗大氣多了!
    她喝了一口可樂,那別具風格的味道頓時刷新了她對於“可口”的定義,一聲“媽誒”脫口而出:“這飲料也太好喝了吧!”
    說著,又感慨起來:“我也是喝過腐朽西方資本主義飲料的人了……”話裏時刻準備著跟周圍人誇耀的那種躍躍欲試,特別明顯。
    顧麗麗臉都黑了!
    ***
    鬆鼠君是特別看不慣人參寶寶的。
    它親愛的主人既不準它把它給烹了,又不準它欺負它。那隻臭人參精還特別喜歡攀龍附鳳,撒著嬌賣著萌地跟它搶主人!
    於是,它毫不客氣地把它給扔了!
    扔了之後,它還覺得特別愧疚——它把未來有可能成為她仆人的“玩意兒”給扔了呢!——雖然不能吃的人參精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它起碼會撒嬌啊。
    它望望簡悅懿,總覺得自己好像扔掉了她的某種樂趣……
    第二天,它就去找了校園內的耗子頭目:“把你的兄弟夥兒全部喊過來,本大魔王有事吩咐。”
    說是耗子頭目,其實就是一隻年老的母耗子。耗子生育繁殖力特別強,到了它這個年齡,子子孫孫已經足夠形成一個大家族了。
    它一聽,自己的這個大家族居然能為大魔王提供服務,簡直是太與有榮焉了。馬上叫耗小輩兒們去通知各房子孫前來開會。
    耗頭目歲數大,體型也大,光看個頭比鬆鼠君還大一倍。它的耗子毛都有些泛白了,但它身體倍兒棒,動作靈活。它從自己寬大的貴妃榻上下來,用爪子把榻上的渣渣掃幹淨,特別恭敬地對鬆鼠君道:“貴人請上座。”
    我去!鬆鼠君頭都大了:“你們這個衛生問題要搞一搞啊,一天到晚睡渣滓堆,會得病的!”
    “貴人放心,我們這一族身體都好得很,不會生病的。”
    我是怕我會生病……這麽髒的地方你叫我坐……
    鬆鼠君背起手手,皺眉道:“廢話少說,快派人去催催,本王忙得很。”
    聚集起這邊的耗子大家族後,鬆鼠君命令它們到各處去尋找人參。人參露出地麵的地方長什麽模樣,有什麽特征,它講得特別詳細。
    最後生怕它們會直接上嘴把人參咬出來,鬆鼠君還千叮嚀萬囑咐,叫它們一有發現,就回來告訴
    它。千萬不要私自采摘!
    被耗子啃過的人參還能吃嗎?!當然不能!
    後來,它們還真給它找到株起碼長了五十年的人參!它是親自用爪子把它挖出來的。怕傷到人參脆弱的根須,遇到特別細的須,它還用一把小刷子,一點一點把泥土刷幹淨。
    忙活了一整天,才把這所有的事忙活完。
    至於耗子們嘛,為了方便以後繼續使喚它們,鬆鼠君把簡悅懿給它的那半瓶可口可樂賞給它們了——雖然它很舍不得……
    晚上,它興衝衝地把那支人參抱回去,對它親愛的主人說道:“主人主人,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麽了?人參哦~。它不會說話,不會撒嬌,但它可以吃誒~!我去把它燙熟了給你拿過來!”
    簡悅懿卻拎著它的長尾巴,把它倒吊過來,然後在它腦門上重重地彈了一記!
    彈得小鬆鼠捂住腦門,眼淚水頓時就出來了:“你幹嘛彈我?”
    “誰叫你不打招呼就跑出去了!”
    自從一人一鼠結成主仆契約後,鬆鼠君就沒離開過她。今天,它招呼都沒打一聲,就突然消失不見了一整天,害她都擔心死了。
    她到處找它都沒找到,想起後世的一些宿舍欺淩事件,總覺得它是不是被顧麗麗欺負了。萬一那女的變態,把它皮剝了扔出去讓老鼠啃怎麽辦?!
    她當時嚇得一把拽起顧麗麗,惡狠狠問她:“你把我的鬆鼠弄哪兒去了?!”
    顧麗麗又驚又嚇,回她:“你自己的鬆鼠,幹嘛來找我?!神經病啊?!”
    “不是你是誰?!”心急則亂,她當時也未能免俗,說出了一句蠻橫不講理的話。
    看著她要殺人的眼神,顧麗麗直接就嚇哭了:“我怎麽知道?!”眼淚水嘩嘩地往下流。
    這一哭,好歹把簡悅懿的理智喚回來了一點。後者這才想起,她五感那麽敏銳,顧麗麗到底接觸過鬆鼠君沒有,她不是可以聞出來嗎?
    她於是湊攏過去,在她身上嗅了嗅,沒聞到鬆鼠君的味道。
    她也不覺得尷尬,直接一句:“啊,對,你確實沒碰它。不好意思啊。”輕飄飄地飄過去。
    然後她就不管她了,又出去找鬆鼠君去了。
    可是,不是顧麗麗又會是誰呢?一隻在京市隻呆了兩個月的小家夥,它能得罪誰?
    人參精嗎?
    人參精根本打不過它……
    那是……難道是顧韻林?!
    這個念頭甫一升起,就得到了其它念頭的附和:1、他能輕易逮住鬆鼠君;2、天人不是有神通嗎?他說不定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鬆鼠君攛掇她吃他;3、對於這種想吃天人的鬆鼠,他也許想替天行道。
    她越想,越覺得他的可能性最大。
    可對待一個修行遠超過她的男性天人,她是沒有半點勝算的。更何況她一開始出於好奇,還特意試了試,看自己的福運是否真的強到能“撿”天人。
    假如他已經知道鬆鼠君曾經想要他的命了,會不會誤會她也想吃他?
    想到他說好要送她的□□料子,一直到現在還沒送,她就越發覺得他可能知道真相了……
    這下怎麽辦?
    打,她打不過他;算計,她也算計不了他——俗世間的法則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起作用。
    想到對方連鬆鼠君這樣無足輕重的小妖精都不放過,勢必也不會放過她,她決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於是她轉頭就去了男生宿舍強齋。
    她請了一位男同學上去喊人。男同學才剛走進強齋的大門,她就看到顧韻林從二樓下來了。
    這讓她心中更為凜然。隔得這麽遠,他在樓上都能聽到她找他,可想而知他的修為有多高了。而且,他這麽快就下來了,難道……他一直在等她過來談判?
    簡悅懿握了握拳,決定,一定要把鬆鼠君贖回來!
    彼時,顧韻林提著一個布袋,唇角含笑,行止間頗有貴氣。
    可惜他不知道,他越是笑,看在簡悅懿眼裏卻越是意味深長。
    特別是當他走到她麵前時,斑駁樹影遮住了他半張臉,令他表情看上去越發顯得陰晴不定。
    他指了指一條小道:“那邊人少,不如到那邊去談?”
    簡悅懿點頭,心道,這是要跟她談贖金了。
    兩人轉到小道上,簡悅懿打量了一下周圍,見附近沒人,開門見山地道:“說吧,要我怎麽做,你才肯答應放過我家小鬆鼠?”
    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布袋,裏麵一定就是人質了!
    顧韻林怔忡片刻,問她:“我對它做過什麽?”
    “你做過什麽,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
    這對話簡直沒法兒進行下去。
    簡悅懿伸出右手:“你把布袋給我。”
    “好。”他沒有猶豫,直接把布袋拎給她。
    她鬆了口氣,下一瞬眉頭又皺起來了。這布袋簡直就像沒有重量一樣!
    鬆鼠雖輕,它有幾斤幾兩,她還是曉得的。
    她把布袋一打開,裏麵躺的……是薄如蟬翼,流轉著淡淡七彩流光的□□料子……
    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搞錯了什麽,她湊攏過去,在他身上嗅了嗅。
    沒有鬆鼠君的味道!
    也就是說,小鬆鼠不是被顧韻林綁架的!
    這下就tm尷尬了!
    她要怎麽跟人家解釋,她就像是《疑人偷斧》那個成語典故裏說的一樣,因為對他起了疑心,就覺得他走路的樣子、說的話還有神色表情都像一個綁架犯?
    她尷尬得不行的時候,顧韻林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麵。
    他原本和她說好的,是送她一匹天界的衣料。後來一想,就算把料子送給她了,凡間的工藝能製得出來無縫□□嗎?
    不能。
    凡夫隻製得出有縫凡衣而已。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幹脆就命他天宮中的仆從好好趕製一套女式□□。款式呢,他還仔細挑了挑,一是要滿足這個時期凡間的審美,二是既不能太保守,也不能太出格。
    他選來選去,挑了香港那邊今年最流行的一個連衣裙款式。
    他宮裏的奴仆都是依他的福報而化現的,並非真正的生命體。他們是沒有自我意識的。但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他交待縫衣的這個宮人,好像總在抬頭悄眯眯看他,而且嘴角還老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他其實也覺得自己想多了。但這個念頭就是老往外迸。
    直到今天,□□始成。
    他還琢磨著送去靜齋。沒成想,她先自己找過來了。
    幾乎是才聽到她請人上來喊他,他就抄起布袋,急急而出。直到看見她站在強齋大門口,他心才定下來,步調也跟著放慢下來。
    然後,就是一場奇怪的談話了。
    談了什麽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談話之尾,她親昵地靠了過來,像是刻意撩撥一般,離他那麽近,卻又不肯直接入懷。
    她的身高剛好到他脖頸處,那幾口調情似的嗅吸也發生在他頸側。他的心髒一下子就酥了一瞬。
    “好聞嗎?”一句同樣帶著調情意味的話就這樣被他問出了口。
    可惜男人跟女人看到的永遠是不一樣的。
    對簡悅懿來說,她明明是在離他一掌遠的距離嗅聞味道的,這距離在後世正常得很。她能意識到有什麽不對才怪!
    所以那句“好聞嗎”,被她理解成了對方是在表達不滿,意思約等於“你聞出來我身上有你家那隻鬆鼠的味道沒?”
    她強壓下心頭的尷尬,很認真地回答:“確實不是你綁架了我家的鬆鼠君。很抱歉,誤會你了。”
    至於為什麽會誤會嘛,她是不打算告訴他的。誰吃飽了撐的,會跟別人說“我曾經有機會可以吃你,但最終決定放你一馬”?
    她又提了提手裏的布袋,表情盡量自然地說道:“謝謝你的□□料子。等哪天有空了,我就如約帶你去看看人間的寶物。”
    顧韻林麵露失望,嘴裏卻道:“好。”
    簡悅懿當然也看明白他臉上的失望了,心裏覺得奇怪。但人家不說,她也不好問——現在正尷尬著呢,她巴不得趕緊閃人。
    她正要道再見,他開口了:“衣服是做成連衣裙款式的,你回去試試,看合不合身。”
    簡悅懿忙道:“不合身,我可以自己拿去給裁縫改。”
    “裁縫改不了的。他們隻會在上麵留下難看的線縫。”
    啊,對,著名的“天衣無縫”……
    不得不說,她還是滿感動的。明明說好隻送料子就行了,人家直接送了連衣裙。還買一贈一,附贈連衣裙修改服務。剛剛她才冤枉了他,他的態度也一點沒變。
    果然不愧是天人,性格真好。
    盛情難卻之下,她同意了他陪她回靜齋,呆在樓下等她消息的提議。
    這個時間段大家或是在圖書館溫課,或是在教室上課。寢室裏並沒有人在。
    她把寢室門關好,窗簾拉上,就開始換衣。
    本來,她還擔心顧韻林的眼光有可能像後世的直男審美那樣,讓女性望而生歎。卻沒想到,把裙子從布袋裏拿出來後,它的款式竟然讓人驚豔。
    這一款連衣裙正是奧黛麗赫本在1961年上映的《蒂凡尼的早餐》中穿的那條經典小黑裙的款式。這款紀梵希的小黑裙在時尚圈風行了幾十年,是最難得的時尚常青樹。後世有無數女星爭相模仿赫本的這個經典形象。
    當然,鑒於□□料子的顏色,她手上這條應該叫小白裙才對。不過,泛著流光的衣料不論在哪種光線下都自有韻味,看上去一點都不單調。
    唯一要挑毛病的話,那就是,□□的料子實在沒什麽份量。穿在身上,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她在室內走了兩步,覺得自己像是在裸//奔……
    於是她決定,這麽好的衣服,她還是拿來當睡衣吧!慰勞別人的眼睛,不如善待自己的身體。
    脫衣時,她的手觸碰到了背後的拉鏈,突然悟出來,這不也是一條縫嗎?這件□□還真是與時俱進,為了滿足凡人的穿著需求,還裝上了凡間連衣裙上的拉鏈!
    她不由笑出聲來。
    她心情放鬆,樓下的顧韻林卻血氣上湧,口幹舌躁。
    正如之前,她在強齋外請人幫忙上樓喚他,他能聽見一樣,現在她換衣服的聲音,他也能聽到。
    他聽到她踩著一雙棉鞋,漫步在樓梯間的聲音,聽到她關門拉簾的聲音,也聽到她脫衣時,布料與肌膚摩擦的聲音。
    相較於其它聲響,那聲音相當之小,卻也相當旖旎。
    拉鏈滑動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每往下滑過一個突起,他的心髒也跟著跳動一下。
    覺得偷聽她換衣服的聲音,這種行為實在不雅,他禮節性地捂住了耳朵,直到她下樓為止。
    簡悅懿笑著對他道:“衣服很漂亮,也很合身,謝謝你。”
    “不合身。”
    “啊?”她沒反應過來。
    “衣服不合身的,我知道。”
    “……”你怎麽知道?
    他遞給她一個皮尺:“你量量尺寸,把衣服和尺寸拿給我。我讓人改好了,再給你拿過來。”
    他沒告訴她,他是故意讓人做大了尺碼的。
    “不用了,這衣服太漂亮了,在學校裏沒法兒穿的。你不也在外麵套了學生裝的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穿上之後像裸//奔……
    “在學校當然要穿得像學生。到了周末,這件連衣裙就能派上用場了。”
    ……
    又是盛情難卻。
    經過這兩回,簡悅懿是真覺得不好意思了。再次下樓時,她拿了三瓶可樂遞給他,很誠懇地道:“我沒有用可樂換你的衣服的意思,也知道這種對我來說已經足夠美味的飲料,對你來說可能什麽都不是。但我實在沒什麽更好的禮物回饋了。”
    她問:“不然這樣吧,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帶你去看看人間的寶物嗎?那天的中飯和晚飯我請,怎麽樣?”
    她其實更想問他,有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但一想到對方可能會回答凡間沒有的物品,又或是她傾家蕩產也買不起的,她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算了,她有福運加持,回去跟老天爺祈禱一下,看它能不能給親生女降點好東西。
    她在琢磨這些的時候,他卻笑了。笑意直達眼底,帶得五官都生動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