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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 她就覺得此人個性倨傲, 但因事不關己, 也沒放心上。
    沒想到今天人家竟找上門來了。
    她慢悠悠起身,走到門口:“找我有什麽事嗎?”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那個考了385分的沒說話, 她旁邊的一個女生卻嚷嚷道:“你就是簡悅懿?我聽說就是你把葛喬扭送到派出所去的。”
    “對, 沒錯。”
    “葛喬那麽心善的一個女孩子, 怎麽可能給人投毒?我聽說,你在新生當中很是出了點風頭,怎麽?看著她是學生會主席, 想搶她的位置, 就用這種下作手段?!我告訴你, 公安辦事人員可不是那麽好蒙騙的!她沒做過的事, 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的!”
    簡悅懿點頭:“你說得對, 做沒做過, 公安人員肯定能查得出來的。”
    她態度特別平和, 反倒顯得找上門來的這五人是來找茬的。
    不過, 那女生也不是善茬兒, 故意把話題往偏了帶:“怎麽, 你這是承認自己陷害葛喬了?”她在走廊上大聲吆喝,“77級考古一班的簡悅懿承認了,葛喬根本沒投毒,是她在陷害她!”
    她又對寢室裏的顧麗麗和楊豔大聲嚷嚷:“你們都聽到了?她才是投毒案的真凶!我也真是佩服你們,這種人為了當主席, 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牽連進去,你們還敢跟她睡一間屋。不怕她半夜起來,往你們嘴裏塞毒藥?”
    一寢室友多半都有矛盾。她打的如意算盤是,隻要你們有矛盾,隻要她們不是傻的,我給點兒借口,她們就能跟你鬧起來!
    哪曉得,顧麗麗騰地站起來:“你神經病啊?!人家啥時候承認自己是真凶了?!我從頭到尾看到的,都是你一個人在那裏蹦噠!”
    楊豔向來是牆頭草,但這會兒出聲道:“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幹嘛說話火藥味這麽重呢?你們不都說了嗎?葛喬到底有沒有罪,公安人員會判斷的。”
    那女生一愣,這什麽情況?!這個簡悅懿的人際關係這麽好的嗎?!
    這時,那個考了385分的女生開口了。她說:“不管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但葛喬確實有很大機率是遭人陷害了。她前段時間才爆出給人做裸/背/畫模特的事,現在又說她下毒,這實在不太正常。她出身那麽好,又是學生會主席,根正苗紅,有什麽理由去給人當那種畫的模特?”
    她說:“就算是資本家或地主出身的女孩,也沒人肯去當那種模特的,她怎麽可能去?”
    簡悅懿閑閑開口:“這種事你要問她本人呐,也許她就願意為藝術獻身呢?這是一種很高尚的情操,怎麽到了你們嘴裏,倒是變了個味道?她不是美術學院的嗎?藝術家的思想高度,我們普通人怎麽可能企及呢?”
    擠兌得人說不出話來!
    但簡悅懿也不得不承認,聰明的人總是懂得不追隨流言的。像她哥,也提出來,葛喬不可能去當裸/背/畫的模特,理由也幾乎跟這個385分女生一模一樣。
    隻可惜這女生肯幫葛喬說話,葛喬自己卻是個不爭氣的。那天她發現自己的裸/背/圖被掛在美術教室裏後,其實頭一步該做的,就是把這幅物證趕緊卷好收好,保存下來以便分析蛛絲馬跡。
    她甚至可以大張旗鼓地交到校辦,或是交到派出所去。這樣不僅會有人幫她查明情況,嚴懲“凶手”,而且也無疑是在向同學們宣告“我沒有當這種畫的模特!這是誣蔑!我要誣蔑我的人付出代價!”
    保準什麽負麵流言都能止住了!
    可那女人傻,她竟因為一時氣極敗壞,直接把證物給撕毀了!而且還撕成了碎渣……
    你說她這不是在便宜她這個“凶手”嗎?
    ——雖說她早就做好了預防措施,但人家願意給你送一份“意外之禮”,你也沒必要拒絕啊。
    於是她很不客氣地接受了這個“禮物”,指揮鬆鼠君去美術教室的垃圾桶裏,把那幅畫的碎片全偷出來燒了。
    唯一的證據都毀了,你說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最先開口的那個女生發現說不過簡悅懿,牙一咬,就開始亂說話了:“你少擠兌人!你哥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也一樣!你那個哥哥整天油嘴滑舌的,虛頭巴腦,特別虛偽!一開始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天天追著葛喬團團轉!葛喬都跟我們哭了好幾次,說他威脅她必須要跟他交往,要不然就要她好看!”
    “這回的事,說不定就是簡曉輝被她拒絕了,惱羞成怒,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毒藥,自己給自己下毒!還冤枉是葛喬做的!”
    話音剛落,簡悅懿就“啪”地一聲,一巴掌呼上她的臉!
    那一巴掌打得半點不留情,直接把女生扇得踉蹌倒退了半步!那女生半邊臉一下子就腫起來了!
    她捂著臉驚慌失措:“你……你居然動手打人?!”
    “我就打你了怎麽樣?!”簡悅懿怒目圓睜,臉上帶著森森煞氣,“葛喬那神經病給我哥下毒,已經是天理難容的事了!你們不安慰、不關心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公開汙蔑受害者!還企圖把受害者打成加害者,洗白殺人凶手!”
    她哥以後是打算從政的,現在在學校裏跟老師們又處得這麽好,還出了這麽多大風頭,以後的前途絕對敞亮!他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威脅一個女人跟他交往?!威脅不成,還陷害人家給他投毒?!
    想到她哥之前哭的那麽難受,她心裏麵就有股火在噴!
    上前扯住那女生的領口,就把她往外拖!一邊拖一邊質問:“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你敢拿到廣播室裏對著全校師生說嗎?!說我哥才是加害者!說他天天追著葛喬屁/股後麵轉,追不上她就陷害她投毒!你敢說不?!”
    那女生被嚇壞了,一邊用力掙紮,一邊卻又死鴨子嘴硬:“他就是!怎麽了,敢做還不敢當?需要你這個妹妹……”
    簡悅懿不等她把話說完,抓住她的頭發就往牆壁上砸!
    大部分女孩子也就是嘴巴厲害。就算打架,也不過是扇扇耳光,抓抓頭發。哪裏見過這陣仗?
    好些人被嚇得直接尖叫起來!
    但簡悅懿並沒有把事情做絕。她的動作,在女生的頭離牆壁隻有兩三公分遠的地方時,停住了。
    她語氣森然,恍如惡鬼:“你再說一遍?”
    女生腿軟地坐在了地上……
    簡悅懿拍了拍手裏不存在的灰,再撣了撣衣襟,嫌棄地望著她:“你要再敢在校園裏傳播不實的言論,那咱們就在派出所見!我非要告你個誹謗罪不可!”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誹……誹謗罪?有這麽個罪嗎?
    簡悅懿:……忘了誹謗罪是列在《刑法》裏麵的了,現在《刑法》還沒立法呢……
    她心裏鬱悶,氣勢不減:“像你這種又毒又蠢的人,慣是毀人不倦!不讓你付出點代價,你是不會知道鍋子是鐵造的!”
    那個385分女生又開口了。但這回卻是向簡悅懿道歉:“我很抱歉,她說了那些話。我們最初隻是覺得葛喬這件事有點蹊蹺,所以過來問問情況。初衷確實不是想汙蔑你哥。”
    她望向仍坐在地上的那個女生:“她其實也沒什麽壞心眼。就是平時跟葛喬走得比較近,看到朋友出事,坐不住了。你哥才發生那樣的事,想必她的感受你也懂。”
    又蹲到那女生身旁:“嚴嫣,跟簡同學道個歉,剛剛確實是你說得過頭了。”
    這個嚴嫣大約真是被簡悅懿嚇壞了,竟聽話地擠了一句“對不起”出來。連看都不敢看她。
    簡悅懿見好就收,順帶宣傳一波:“其實隻要你們好好說話,我也一樣會好好說話的。你看,我們現在不就在心平氣和地談天嗎?另外,我能理解你們想幫朋友忙的心情,我也想揪出傷害我哥的真凶。”
    “為了你們的朋友著想,也為了我哥著想,還為了我們共同的人身安全著想,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聯名上書,遞交一封請求立刑法的書信給副主席。這回投毒事件的真凶敢這麽囂張地下毒,跟我國沒有刑法有很大關係。隻有犯罪分子清楚自己做了哪些事,會有怎樣的下場,他們才不敢隨便害人。你們覺得呢?”
    385分女孩沉吟片刻,答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們回去之後會好好考慮的。”
    簡悅懿心裏敞亮,對方這是不肯支持這次活動了。
    她望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忽然開口道:“現在不聯名,以後的榮耀也不會有你們的一份。好好考慮清楚吧。”
    說完,也不管她們是否回頭,坐回寢室裏的書桌邊,繼續寫署名信。
    她其實不太相信她們是因為姐妹情深,才來替葛喬說話的。
    真要說話,早在葛喬被扭送派出所時就站出來說話了,哪兒還會等到現在。
    77級新生和工農兵學員積怨頗久。前者嫌棄後者普遍文化程度太低,後者嫌棄前者思想政治不過關。但再怎麽嫌棄,工農兵學員們也清楚,高考一恢複,他們的大學文憑含金量就會驟然降低。
    隻是互相嫌棄一番,倒還好說。涉及到實際利益,問題就沒這麽簡單了。
    葛喬跟她之間的恩怨,表麵上是因為顧韻林,但那不過是導火索罷了。本質上還是作為工農兵學員的她,不願被77級新生所取代。
    估摸這些人是聽到她和她哥要搞聯名信的事了,所以來橫加阻撓,不願意讓他們這種77級新生中的佼佼者出風頭。
    可惜這事兒卻不是她們能阻撓的。
    顧麗麗見她讓那五個女生服了軟,喜滋滋地讚了一句:“還是你厲害,我瞧著她們就是想以多欺少!哈哈哈,這下踢到鐵板了!痛快!”
    楊豔也說:“那些大二的‘凶貨’也真是的,我們學校要是能在立法這件事上大出風頭,她們不也一樣會受益嗎?非要把能量消耗在內鬥上。”
    楊豔這句話真是說得再中肯也沒有了。
    不重視自身發展,隻顧著鬥來鬥去,那就隻有死路一條!因為在你費盡心力鬥來鬥去的時候,人家已經在努力提升自我,往更高的地方爬了。
    想到這裏,她忽然有了寫署名信的思路。
    她提筆就來,先是把清大女生投毒案給簡略描述了一番,再另起一段,把這件案子的本質原因歸結在77級新生和工農兵學員的內鬥上。她提出,特殊十年裏的紛亂最初就是從教育文化戰線開始的,如果國家不予重視,有可能像當初一樣,引發嚴重的內鬥。
    同時,她也提出,那動亂十年不止是高知分子覺得痛苦,學生也一樣覺得痛苦。他們的心一方麵還受著傳統美德的影響,另一方麵又因在那十年裏接受了錯誤觀念而感到割裂。
    這種割裂對他們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扭曲與痛苦。假如社會和國家沒有予以充分關注,那麽這批被人們寄予厚望的未來棟梁之材們,極有可能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另一種形式的內鬥中!
    這難道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文化內鬥嗎?
    在我們把所有精力耗費在內鬥上時,西方發達國家已經開足馬力加快國家發展!我們再不奮發自強,在國力的比拚上,必將遭到碾壓式的敗績!
    而解決這所有問題的根本方法,就是立法!特別是刑法和刑事訴訟法的立法!
    隻有法律才能明確的,隻依明文條款、客觀事實來判定一種行為到底是合法,還是違法!也隻有法律才能從根本上影響人民的道德觀和價值觀,並且能約束每一個國家公民的言行舉止!
    我們的財產和人身安全需要得到法律的保護,我們的精神和思想也需要通過法律對人們三觀的重塑來正畸!有了它,所有的人才能夠自歸其位,全身心地投入到祖國的建設工作或是學習中來!
    最重要的是,再沒有人能夠用冠冕堂皇的思想政治借口,來實施打擊報複;也再沒有人能夠竊取革命的勝利果實。我神州人民終可在思想上和人身安全上得到徹底的解放了。
    寫至此處,這封署名信已告完成。最後那一段映射的是四人集團竊取權利之事。光是這一條,她估計人民日報社就會予以重視了。
    寫完之後,她先自己反複檢查了幾遍。確認自己寫得既慷慨激昂,又暗合整個社會的民心,同時還緊跟黨中央的步伐,這才拿去給劉校長看。
    “校長,這次的事情我打算給人民日報寫署名信。這個事情太大了,肯定瞞不住的。與其讓別人進行惡意揣測或攻擊,我覺得,我們還不如自己先主動告訴媒體大眾真實情況。”簡悅懿說道。
    她把這封手寫信遞給劉校長:“這就是我寫的信,劉校長您過目一看,看這麽寫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我再重寫一封。”
    “署名信?”劉校長有點遲疑,“這樣不好吧?署上真名,那不就把你自己給陷進去了嗎?”
    她的雙眼透徹幹淨:“你們當老師的,本來就是為了學生著想,才會不顧醜聞外泄而把葛喬移交公安機關的。說老實話,一開始我以為你們會因為害怕受到牽連,而想辦法對外隱瞞這件事。”
    那就真的是會寒了她和她哥的心了。她估計不止她,她哥也一定會深深懷疑,為什麽當初要為老師們做這麽多事?
    “可真沒想到,你們會為學生著想到這種地步。”她由衷感歎,“這是隻有長了一副傲骨,即使被霜欺雪壓,也絕不低頭的知識分子才能做到的事。”
    她認真地道:“你們讓害我哥的人得到了懲治,讓他不必憋屈到喉嚨口橫梗一口血,還解除了對他人身安全的潛在威脅,我真的很感激。我寫這封信,其實是應該的。唯一的問題就是,我不知道這封信足不足夠把老師們摘出去?又是否抓住了問題的核心,言辭是否達意?您不僅是我們清大的校長,也是革委會主任,我這趟過來,就是想請教一下您這個問題。”
    劉校長的政治敏感度絕對是夠的。要不然,兼任不了革委會主任這麽重要的職務。她來,確實就是想請對方在詞句上幫她檢視一下,避免文章因涉及過度敏度的話題而遭報社棄用,或導致她個人的不幸。
    當然,百分百地避免負麵情況的發生那是不可能的。但既然她已經決定要做這件事了,那就必須在大著膽子往前走的同時,盡量謹慎地踏出每一步。
    就好像原本寫聯名信應該放到頭一步進行的,畢竟法不責眾。
    但一來,聯名信要取得大部分學生的簽名,需要一定時間,等聯名信做好之後,清大投毒事件的醜聞已經滿天飛了;二來,她既是領頭人,就必須要對同學們負責任,不能讓他們陷入危險。那麽最好的方法是,她先寫封信到黨媒《人民日報》去,來一招投石問路。
    要是她在這過程中沒事,那麽就可以確信接下來的聯名信也不會有問題了。
    劉校長戴著老花眼鏡,把這封信通讀了一遍。越往後讀,他的叫好之聲就越響亮!
    “對對對!對三觀的重塑最有力量的,就是立法!凡是法律許可的,那就是正確的!法律嚴令禁止,並且有懲治條款的,那就一定是錯的!”他拍案叫絕,“簡同學,不不,小簡同誌,你的思想認識很深刻啊!”
    簡悅懿充滿寄望地道:“隻希望這封信能夠打動社會大眾的心。”
    “一定能的!這封信讀起來特別讓人熱血沸騰,就連我這個老古董讀著讀著,都忍不住展望未來,想著要是真能建立法治社會,咱們高知分子就真的是可以從此安心,睡個好覺了……”他濁眼濕潤,對她道。
    她要把學校的老師從這件事裏摘出去,他沒有資格替其他老師回絕。但回想起以前,他曾被自己教出來的學生拿生雞蛋、爛菜葉砸的事,他就頗為感動。
    一刹那間,過去所有的傷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短暫的平息。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學生的。
    他暗暗決定,要是她真出什麽事了,他一定會站出來攬責!本來他就是校長,學校裏發生的一切事,他都有責任的。
    學生都表現得這麽有情有義了,他這個當老師的怎能讓她獨美於前呢?
    ***
    稍晚一點的時候,簡曉輝來找他妹了。他看起來有點煩躁,問她:“咱們同一個年級的同學還挺支持寫聯名信的。不用我去動員,好些同學自己就過來在問,問聯名信寫好了沒?他們什麽時候才能簽名?”
    “這是好事啊。”簡悅懿說道。
    “可問題是,高年級的學兄學姐們人數更多啊。但我看這樣子,他們可能不打算參與聯名信簽名了。”
    “怎麽回事?”
    簡曉輝就大致講了一下,說是最初有些高年級的學兄學姐其實也很熱心,也說要支持簽名。可這部分人後來在學校裏碰到他時,表情都很奇怪。他們甚至繞著他走路。
    那他不就納悶了嗎?於是想辦法去打聽了情況。
    沒想到,居然聽到了一個特別可笑的流言,說是77級新生在想盡辦法出風頭,想壓高年級的那些學兄學姐一頭,讓他們在學校裏抬不起頭來。
    還陰謀論,說葛喬就是被人下了套,才導致了這樣淒慘的下場。假如他們高年級的學生還去支持身為77級新生的簡氏兄妹組織的聯名信活動,那麽葛喬的今天,就是他們的明天。
    作者有話要說:最可笑的是,這麽荒謬的流言那些學兄學姐居然還信了!
    “你說這不是扯蛋嗎?!”簡曉輝鬱悶得不行。被投毒已經讓他很難受了,現在又被傳成這樣,他覺得他都快嘔出一口老血來了!
    “流言之所以有力量,就是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喜歡聽風就是雨。他們能收集到的信息有限,不足以支撐他們在聽到謠言後進行分析判斷。哥,你別太在意。他們議論的,是那個被虛構出來的你,並不是真實的你。”
    簡曉輝滿臉憋屈:“可這不是影響正事嗎?77級新生才多少,上頭幾個年級加起來的學兄學姐又有多少?他們不加入,那事情不就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