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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加入正好。”簡悅懿忽然道。
    “啊?!”簡曉輝愣住了。
    “這次的投毒事件從根本上來看, 是77級新生和工農兵學員之間的矛盾造成的。那些學兄學姐們很清楚自己在文化程度上的弱勢, 他們害怕被參加過高考的新生徹底比下去, 甚至於被取而代之。”
    然後呢?簡曉輝滿臉疑惑,完全沒明白。
    簡悅懿笑得清淺,眼含淡漠:“我們不是要寫聯名信, 請求立法嗎?在請求原因上麵, 把這一點也寫進去。你猜副主席在看到信後附的一長串簽名中隻有77級新生, 一個工農兵學員都沒有,會是什麽樣的心情?這難道不是從細節上證明兩撥人積怨已久嗎?”
    簡曉輝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我本來還想問你, 學兄學姐們不支持, 咱們要不要到大街上多宣揚宣揚立法的好處, 拉校外人士一起聯名!現在看來, 完全沒這個必要嘛!”
    簡悅懿趕緊製止:“你可千萬別這麽做。去拉校外人士, 你肯定不會自己一個人去吧?帶的人多了, 到時候人多嘴雜, 他們哪一個說話的時候沒注意細節, 說不定就有奇怪的流言傳出去。你可別害了咱們學校的老師。”
    “我這不就是來找你商量來了嗎?”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 我們作為投毒案件發生的學校的學生, 我們請求立法那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有正當理由。你去找社會人士聯名,意義就變了。外麵的人簽得越多,就越有逼迫政府必須照我們說的去做的意思。”
    簡曉輝心裏一涼:“你別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哥, 你以後想進市委、省委這種機關單位,就必須學著從政府的角度出發看問題。政府最想要的是什麽?國家的安定團結、繁榮昌盛。隻要是對這點有利,它就會聽取你提出的合理建議。但假如你聚眾鬧事了,那就是在破壞安定團結,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聽到這事會被定性為“聚眾鬧事”,簡曉輝不由出了一頭冷汗。
    簡悅懿其實也能理解他,他平時表現得再像人精,到底也隻是一個19歲,快滿20歲的年輕人。他接觸過的最高級的政府組織,也就隻有東方紅公社而已,有些事情想不到很正常。
    把簡曉輝送走之後,她又回到201室,開始寫那封將要交給副主席的聯名信。大體內容跟前麵寫的那封要交到人民日報社的署名信差不多,但語調和遣詞用句上肯定是不同的。
    畢竟一封是告知社會大眾的,需要寫得慷慨激昂;另一封是給日理萬機的副主席的,語氣自然得寫得委婉,同時把信寫得越簡潔越好。這樣做一來可以替他節省時間,二來這種高智商高情商的偉人是不可能被任何花招糊弄的。你隻需要把建議提出來,後麵附上這麽做有哪些利弊,他自己會分析的。
    快寫到結尾時,簡悅懿遲疑了一下,又加了一個建議。那就是建議恢複研究生考試。
    她伏案疾書,提到投毒事件後,清大裏人人自危。但奇怪的是,願意參與聯名請求立法的隻有77級新生。仿佛高年級的工農兵學員們就一點不擔心自身安危一般。
    造成他們反常舉動的原因,從根本上來看,是因為國家給了國內大多數學子高考這道龍門,讓他們有了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但已經讀了大學的工農兵學員們,不但沒有龍門可躍,反而被文化程度較高的大一新生給徹底比了下去。
    他們內心的絕望,來自於對未來完全性地失去把控——沒有人給他們獲取新生的機會和希望。
    國家既然已經恢複高考,那麽為了培養更高級的人才,也該一並恢複研究生考試才對。隻有賦予了所有人同等的參加考試的機會,讓工農兵學員們也看到希望,他們才會把全副精力投入到刻苦學習中去。
    那樣,他們就不會再有時間和心情,與77級新生起矛盾、起衝突了——他們的根本利益得到保障了!
    寫完之後,簡悅懿覺得有點累。
    心累。
    這次的事件裏,她哥完全是受害者。高年級學兄學姐們不參加聯名也就算了,竟還有人傳出洗白葛喬,陰謀論覺得這次事件是由77級新生下的套的流言。
    有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可算是非常無恥了。
    但她告訴自己,流言畢竟隻是從少數人嘴裏傳出去的。大多數的高年級學兄學姐,心眼並沒有這麽壞。
    簡悅懿,你得大氣一點。恢複研究生考試,不止對工農兵學員有好處,對77級新生包括你和你哥的前途,都有莫大好處。
    況且,隻有把絕大多數工農兵學員拉過來,那些造謠生事的人才會麵臨孤掌難鳴的境況。
    小雞肚腸是沒有出路的。隻有大氣,才能鋪平未來的道路。
    這樣想時,她才從中汲取到了一絲力量。
    剛想閉眼休整一下,鬆鼠君卻突然冒了出來。
    “主人,你的信。”鬆鼠君乖巧地遞上一封信。
    簡悅懿愣了一下,反射性地環顧寢室,卻發現顧麗麗和楊豔早就不在了。寢室門也好好地關著的。
    “她們怕打擾你寫聯名信,就都出去了。門也是她們幫你帶過來的。”鬆鼠君解釋道,“放心,我沒那麽蠢的~。有人在的時候,我絕對就隻是一隻鬆鼠!”
    想到剛開學時跟顧麗麗她們彼此嫌棄的那些事情,再想到現在寢室裏的融洽,她心裏微微暖了起來。
    人,果然是要經過磨合,才能相處愉快的。
    “主人,你快看信吧,這封信是那個天人給你寫的。”說著,它又蹦噠到她的水杯旁,“你渴不渴呀?人參精華玉露液已經給你備好了,要不要先喝一口?”
    正在杯子裏泡著的人參精晃了晃頭頂的莖葉,揚起一根須須打招呼:“主人,我都泡了兩個小時了,這一杯味道絕對夠濃!”說著,就從水杯裏掙紮著出來。
    攀到杯沿,人參精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張開全身須須:“主人,接住我!”跳起來往她身上撲!
    簡悅懿趕緊接住它,拿手絹幫這個小寶貝擦幹淨身上的水,然後湊過去親了它一口。
    “哇啊啊啊啊啊,主人親我了,哈哈哈哈哈~!”
    你說你笑得那麽開懷,不是成心讓鬆鼠君不爽嗎?
    明明洗澡水都是它準備的,也是它叫人參精去泡澡的。那支蠢人參,從頭到尾就隻負責舒舒服服地泡在裏麵而已!
    鬆鼠君環抱雙臂,打算來第二次碰瓷。
    簡悅懿卻把它也攬進懷裏,親了它的小腦袋一記,再用下巴輕輕磨蹭它的頭頂。
    鬆鼠君受寵若驚,努力用腦袋頂她下巴回蹭。
    兩隻寶貝確實讓她心情鬆馳了許多。她把它們倆分開放在自己的左、右肩膀,這才打開那封信開始閱讀。
    “親愛的簡同學:
    一日之間,陡然生出這許多變故,不知你是否安好?
    我知你因貴兄被投毒一事,深受磨折,心懷忐忑,惟恐他再遇險情。故修書一封,許你君子之諾,盼能慰懷。
    貴兄與我同住強齋,以我神通,保他性命周全不過小事一樁。
    莫要掛礙。”
    這信寫得半文半白的,並不囉嗦,落款簽上了“顧韻林”三個大字。字體飄逸大方,似有飛龍入天之勢。
    簡悅懿心中一動,問鬆鼠君:“他有沒有什麽話叫你轉達的?”
    鬆鼠君點頭:“有!他叫我在你忙完了之後,問你一句,想不想徹底安心?要是想的話,他在你撿了他掉的600塊錢的那個地方等你。”
    簡悅懿:……
    “為什麽是那個地方?”她問鬆鼠君。
    鬆鼠君一攤雙爪:“不知道。也許他不甘心自己在福運上比不過你?”
    簡悅懿失笑:“你當心這句話被他聽到!”
    鬆鼠君嚇得趕緊捂住了嘴巴!黑豆般的眼睛又滴溜溜轉了一圈,把爪子一鬆,開始拍馬屁:“其實他完全不用不甘心呐~,他長得這麽帥,修行這麽好,還這麽有錢!他都能在天上飛來飛去誒,自由得像一隻鳳凰鳥一樣!”
    她又樂了,順便還問了一句:“你怎麽會替他轉交信件的?”
    鬆鼠君鬱悶了,對爪爪:“葛喬那個壞女人敢對主人不利,我心裏氣得慌。看到你在忙寫信的事,我就打算號召我的鼠小弟們,千裏奔赴派出所,跟她葛喬來一場人鼠大戰!啃她個嘎嘣脆!可我才溜出靜齋,就被他給逮到了……”
    “他來過這邊的?”
    “對啊。”
    一整天麵對的都是人性之惡,忽然之間,卻發現有人在默默在關心著自己,簡悅懿頓時覺得像有一陣清風拂麵一樣。
    整個人神清氣爽。
    她把寫好的信件放進抽屜裏鎖好,起身對鬆鼠君道:“走,去荷塘。”
    ***
    此時,天色早已暗沉。清大校園中景觀頗多,可算得上是園林式單位,平素多的是鳥兒穿堂而過,嘰嘰喳喳,很是熱鬧。
    這會兒,鳥兒們早就倦極歸巢安眠了。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風拂枝條的沙沙聲。
    遠遠地,她就看到他了。
    正是站在頭回他丟了錢的地方。
    她有點黑線,揶揄問道:“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還掛念著你那600塊錢的?”
    顧韻林的視力也極好。他也早早地,就發現來者是她了。
    他笑得溫文爾雅,表情中很是帶了幾分認真,但眉眼間卻又有幾分肆意:“是很掛念。”
    “……”
    不等她進一步調侃,他又道:“我才知道原來現在的人結婚,聘金大多給的是100塊錢。算一算,我那600塊都足夠給6次聘金了。”我可是給了你聘金的人。
    還真會撩。她故意不解風情地道:“還真是。你是打算聘哪六家的大姑娘啊?現在新社會可不興一夫多妻製了,婚姻法明確規定了隻能一夫對一妻的。想著這些可是違法的。”
    對於她的不接招,他很是無奈,隻好把話題又掰回正題上。
    “你今天還好嗎?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問。
    “還成。畢竟我哥沒有真的出事。要是他出事了,我估計會把葛喬抽筋剝皮。”
    “他不會出事的。”顧韻林眼眸清亮,“我答應你,有我在,他一定不會出事。”
    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倒映著她的影子,心動了那麽一瞬,嘴裏說出來的卻是:“這種事誰也保證不了。比如今天的事,假如不是我多了個心眼,跟著葛喬一路出來,那這世界上不會有人知道他是被下了毒。包括你在內,你也會以為他是生病了。”
    “我在的。”
    “啊?”她怔然。
    “葛喬來找你哥的整個過程,我都在。你忘了,我跟他住同一個宿舍?這些事不可能瞞得過我的。”
    “那……”
    “我當時就站在窗邊,親眼看著葛喬做戲的整個過程的,也看到你是如何像隻黃雀一般,埋伏在那隻狠毒的雌螳螂身後的。”
    當時她整個人繃得跟拉滿了的弓弦一般,仿若隨時都會衝出去要了敵人的命。
    他戲謔地道:“我記得某人說過,說她生就一副小雞肚腸,別人整了她,她不親自整回去,就會覺得難消心頭惡氣。我怕我要出手,某個人會鬱鬱好長時間。隻能按捺不動,看她當大英雄救人性命。”
    他又故意歎了口氣:“要是你力有未逮,我還可以在你麵前一展俠士風采。奈何小娘子戰鬥力驚人,比花木蘭不遑多讓。我連露麵的機會都沒逮著。”
    她啼笑皆非:“我倒不知道,原來當時還有一位仙人在等著救苦救難。”
    他噙著笑,眼眸裏似有星辰劃過:“隻要你願意,我就會是你的後盾。”他提步靠近,替她理了理雲鬢,“你這樣的人,注定不是平凡的命格。隻是,一個人孤身行路,難免前瞻後顧。要是有人替你解除後顧之憂,你就能集中全部心力一路往前。”
    他靠得太近,那天人獨有的清冷氣息拂在她發間,噴在她頰腮旁,帶著一股莫名的曖昧。
    他又眼神認真,深琥珀色的眼瞳澄澈幹淨,美得仿若深秋的湖底一般,招惹著每一個看到它的人幾欲潛入湖中,一探其中美景。
    她有些恍神,怔怔地看著他的手探到她衣領的領口……
    領口?!
    她嚇了一跳!回神卻發現他隻是把倚在她脖子旁的鬆鼠君給摘了下去……
    顧韻林皺著眉頭:“明明是跟她一個人說話,結果卻有四隻眼睛盯著我看。”他伸出手指在它腦門上一彈,“小老鼠,你幾歲了?不知道什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
    鬆鼠君可憐巴巴地抱住自己的腦門:“我……我不是老鼠,我是鬆鼠……還有,我這麽怕你,一看到你就想躥出去躲起來的!可……可我主人要我陪她過來的,我當然要聽我主人的……”
    它眨巴眨巴又害怕又難受,都擠成三角眼了的小眼睛,討饒地望著他。
    他歎了口氣:“原來如此……”再尊重地對她道,“既然是你的意思,那就留它下來吧。”把它放回到她脖子邊。
    簡悅懿隻覺那一小團溫熱又毛絨絨的小東西重新貼了過來,而同時貼過來的,還有他清冷的指節。
    他的指背輕輕拂過她項側,連帶拂過皮膚上的汗毛,搔得她的心癢癢地。
    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個天人道德品質是好,但還真就喜歡打點道德擦邊球。
    她這麽想著的時候,他又開始皺眉瞪起鬆鼠君來,瞪得鬆鼠君倚在她脖子上直發抖。
    “我是很想尊重你、尊重你的主人。但你這麽充滿敵意地瞪著我,讓我根本沒辦法好好跟你主人說話。既然你這麽沒有禮貌,那我……”他又伸手去捉她脖子邊的鬆鼠……
    簡悅懿一把抓住他又想到她頸項旁作祟的手:“作為天人,這麽欺負一位巴掌大的小同誌,實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被輕易識破的顧韻林爽朗大笑。
    而鬆鼠君“哇”地一聲哭出來:你想勾引我主人,你就去勾引啊!把我陷進去幹嘛啊?!
    顧韻林又轉了話題:“女媧補天石你知道怎麽用嗎?要我教你嗎?”
    簡悅懿的注意力果然被引走。她好奇地問:“怎麽用的?”
    “你那塊青色石帶過來沒有?”
    “沒有。”
    他眼裏閃過得逞的光,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那就用我的好了?”他那塊是製成吊墜掛在胸前的。
    可還沒按實,她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些懵懂地地道:“不用,我的那塊自己過來了……”
    顧天人怔忡不已,問她:“青石?自己過來?”
    她望著他,同樣滿眼疑惑:“自己過來。別問我,它是怎麽過來的……就在我回答你,說我沒帶青石的時候,突然右手裏就有這麽個東西了……”
    而且最奇妙的是,當那塊青石跑到她手中的第一刹那,它就好像是一顆心髒一般,泵動了幾下。接著,一切歸於平靜,隻餘她初拾它時,把它放到手心所感受到的脈動。
    它像是有生命一般。
    她告訴了顧韻林這一點後,天人殿下有點尷尬。他說:“這是青石認你為主的表征。你以後可以留意一下,隻要是你命令它去做什麽事,它做完之後必定會回到你手中,以泵動的方式來回應你‘任務已完成’。”
    他越說越鬱悶,為啥他的那顆青石就沒有認主?
    簡悅懿:……
    “它不就是一顆石子?怎麽被你一說,好像它還具備行動能力和思維能力似的……”她問。
    “普通的石頭怎麽可能補得了天?女媧煉石時,是把自己的精血也一並匯煉其中的。這顆青石有遠古大神的精血滋養,又幸運地逃過補天之劫,如滄海遺珠般遺留下來。經過這麽多年吸納日月精華,早就開了靈智。哪裏是普通石子可以比擬的?”
    “……也就是說,這是一顆石子精?”她這輩子怎麽遇到的小家夥全部都是精怪啊……
    青石在她掌心突然泵動了一下,還真像在回答“是哦,我就是石子精~”!
    鬆鼠君坐在她脖子旁邊,突然覺得好心累。tm這年頭真是的,連當個仆人都當不清淨!你看,又跑出來一個爭寵的……
    有點被青石萌到的簡悅懿,興味十足地問它:“你剛剛是因為覺得我需要你,所以才自己跑過來的?”
    青石又泵動了一下。
    她興趣更濃了,忽然就起了壞心思,對青石說:“你會欺負人不?要不然,你欺負一下顧同學給我看看?”
    青石頓時就順著拋物線般的軌道,跳到了顧韻林腦門正當中,壓塌了那處的頭發。讓仙氣飄飄的顧天人一下子顯出幾分滑稽來。
    顧韻林:……
    他無奈地伸手去撈青石。
    青石卻又自己蹦噠著下來。蹦到他胸前,跟被當作吊墜掛在那裏的另一塊青石貼到了一起。
    兩顆小石子像是久別重逢的好友般,歡快地蹦噠了幾下,還互相磨蹭了一下。簡悅懿的那顆小青石才重又跳回她手心來。
    顧韻林胸前的那一顆也安靜下來。
    顧韻林“咦”了一聲,一臉壞笑對她道:“你覺不覺得,這兩顆石子像是一公一母一對戀人?”
    作者有話要說:簡悅懿沒好氣地道:“你是欺負我文化少嗎?石子是沒有公母之分的,謝謝。”
    他哈哈大笑起來,笑意達至眼眸深處,柔和了天人自帶的那股清冷氣質。
    雖然她知道他並不是一個高冷之人,但這一刻,她還是無端端看怔住了。
    心裏不由歎息,這美人燈籠實在是好看得過了分。
    “青石有了,接下來要做什麽?”
    “教你怎麽用它來修行。”他抬頭望望天空,嘖了一聲,“你的修行法門,是需要采日月精華的,現在空中陰雲密布,倒是不好修了……”
    他逗她:“要不然,你讓老天爺把雲給散開?”
    簡悅懿瞪了他一眼,你是在逗我玩嗎?
    ——本章完——
    隨機發50個小紅包。評論字數越多,越有機率掉落。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