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你爸爸真的好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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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爾.威爾遜伸出他那已經開始長出老人斑的手, 摸了摸他帶進房間的“聖女”的臉蛋。
年輕的肌膚是如此具有彈性,與他臉上頹敗下垂,溝壑滿布的皮膚完全不一樣。
他著迷地反複撫摸著, 年輕的軀體總會帶給他一種錯覺, 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年青的時候。
他嘖嘖感歎這肌膚的細膩, 手也往“聖女”的脖頸處滑去。
這時, 地板下方突然傳來“咯吱咯吱”的怪響,聽得邁克爾皺緊了眉,疑惑地走到聲響發出的地方, 地板上卻驀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洞眼。
一隻動物的嘴巴不斷在啃噬著洞眼。
“噢,這可惡的老鼠。”邁克爾伸腳往那張嘴上踩。
但在他抬腳的同時,那隻動物已經躲開了。
他懶於去理會老鼠,回到床邊,繼續享受“年輕的滋味”。而“咯吱咯吱”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很快, 地板上的洞眼變得更大了,一隻鬆鼠鑽了進來, 揉了揉臉,把臉上和嘴邊的木渣碎屑擦了幹淨。
這正是可愛的鬆鼠君!
有魔王殿在此, 再厚的地板算個p!
它“吱”了一聲, 地板下響起無數吱聲, 一隻又一隻的野鬆鼠鑽了進來。
它又對著床上的老男人“吱”了一聲, 鬆鼠們驀地全數往床上躥去!
鬆鼠君見狀, 發出一聲疑似人類冷笑的聲音,鑽回地板之下, 跑另一個房間打洞去了……
老男人把“聖女”推倒在床上,一隻手正要去解她的衣服,就看到一隻鬆鼠躥到枕頭上, 用一雙黑豆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他一巴掌把鬆鼠扇開,另一隻鬆鼠又跑過來盯著他看!
他覺得不太對勁,回頭一看,床上已經滿是鬆鼠!
這鬆鼠地獄讓他頭皮發麻,剛想起身去叫人清理一群小東西,小東西們忽然集體撤退!
到底不是老鼠那種惹人厭煩的動物,老男人決定忽視它們,繼續探索“聖女”珍貴的聖體。
可他才解開“聖女”衣服的一顆鈕扣,鬆鼠們突然集體“吱——”了一聲!
邁克爾的手顫了一下,繼續解第二顆鈕扣。
“吱吱吱!”
“吱——”
“吱嗚!”
邁克爾:……
回頭一看,鬆鼠們像在看好戲一樣,一個個兩眼放光,手舞足蹈!
有些還重新跳回床上,用爪爪指著“聖女”:繼續啊繼續,你怎麽不繼續了?
從它們臉上讀懂表情的邁克爾有種活見鬼的感覺!反射性地就伸手去捉鬆鼠!
可他這年歲,哪兒有慣在森林裏討生活的鬆鼠們身手靈活?
偏偏鬆鼠們還特別乖巧,隻要看到他離開了床,它們馬上規規矩矩地從地洞鑽回地板下麵。等過上一陣,邁克爾又開始侵犯“聖女”了,它們又鑽回來搗蛋了……
簡悅懿忍住笑,把這些富翁去脫“聖女”衣服的畫麵一一拍下,一個都沒放過。
托鬆鼠們的福,女孩們並沒有真正走光,也暫時沒有被侵犯。隻要能再拖上一陣,警方一定能順利擒獲這裏所有違法犯罪的人的!
簡悅懿看看手裏一直備著的左/輪/手/槍,心中寬慰,沒想到這事進行得這麽順利,不僅沒機會用上她的“天父之怒”,連這把手/槍都沒派上用場。
她笑了笑,繼續在暗處監視,以免女孩們出什麽意外。
然而,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很快,她就聽到一聲“吱”的慘呼!緊接著,是有什麽東西被重重砸到地板上的聲音!
她趕緊循聲潛行到那個房間,小心地透過鬆鼠君之前咬出的地洞觀看房間裏的情形。
一個正當壯年的富人正在抓捕在他床上搗蛋的鬆鼠。他的眼裏毫無波瀾,隻隱隱漾著怒氣,而地板上一隻皮毛散亂,嘴裏吐血的鬆鼠軟趴趴地躺著,毫無生氣的眼瞳已經染上了白翳,顯然是死了。
鬆鼠們看到同伴的死,顯得特別恐懼與無助,一個個飛快地亂躥逃跑!
富人再逮不到鬆鼠,氣得一腳把地板上的死鬆鼠踩扁!但死鬆鼠的血肉黏在他鞋底,顯然讓他覺得惡心。他伸腳在床頭櫃的側邊蹭著鞋底,直到把那層肉蹭下來,才覺滿意。
簡悅懿心裏火冒三丈,但想著大局為重,隻能壓住自己的火氣。
而富人做完這一切,又把怒氣往床上的“聖女”身上發泄!
他粗蠻地去撕她的長裙!撕不開,就翻抽屜,找出一把剪刀在她裙子上亂剪!
“聖女”剛剛看到他對待鬆鼠的樣子,本就害怕。這會兒更是驚懼交加,渾身發抖。
“懷特先生,我相信……你是一位紳士……請不要這樣……”聖女壓抑著憂懼,開口請求道。
懷特卻一拳砸到枕頭上,砸得聖女驚駭地圓睜雙眼!
簡悅懿的心一抽一抽地難受,是蘇。
這個房間的聖女,是蘇。
蘇的恐懼取悅了懷特,讓他暢快大笑起來!他在她的衫裙領口,剪了道口子,再用手撕扯!一塊完整的布料刹那被他撕扯下來!
蘇的身上僅餘內/衣/裹/體!
在他又要對她的內/衣出手時,簡悅懿終於忍不住了!她要還能忍,她就是王八!
她一拳砸在地板上,把地板砸出老大一個口子!
所有還在房間裏的鬆鼠頓時嚇得“吱吱”大叫!而簡悅懿輕輕一跳,就從地板下方跳到了房間裏。
懷特驚駭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以及她手裏的手/槍!“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簡悅懿充滿怒氣地快步走到他麵前,用槍托給他腦門上來了一記!砸得他滿臉是血!
她這才開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像你這樣的混蛋必須接受製裁!”
可蘇卻猛地撲過來,擋在懷特前麵,焦急地解釋:“簡,你怎麽會來這裏?你誤會了,懷特先生是來幫助我們公理教的。他答應過聖人,說會為教會提供資金扶助!”
她又看了看自己,顯然也覺得自己的模樣狼狽,一邊用被單遮住自己,一邊繼續解釋:“這是我自願的。是我自己想要感謝他,跟他沒關係!”
簡悅懿簡直覺得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嗎?!你就被洗腦得這麽徹底嗎?!這世上有哪個正派的宗教,會讓女教徒把身體奉獻給別人玩弄的?!這跟女票/女昌有什麽區別?!”
蘇怔了一瞬,驀地怒意大發:“你又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是公理教的聖女,你卻把我說得跟低賤的女昌/女支一樣!”
“呯!”
“嘭!”
門被踹開,並被彈到牆上,發出兩聲巨響!
那個所謂的“聖人”持槍站到了簡悅懿身後。他用極平淡卻又極陰鬱的聲音對她說:“你是什麽人?難道不知道持槍擅闖別人的家,別人就算殺了你都是合法的嗎?”
蘇嚇了一跳,趕緊過去解釋:“聖人,她是我的大學室友。她隻是關心我,所以才會跑過來的!你放心,我會勸服她保守秘密的!”
簡悅懿卻在蘇吸引住“聖人”注意力的時候,倏忽間繞到懷特身後,用槍口抵住了他的太陽穴,惡狠狠地對他道:“舉起雙手!”
懷特剛剛才挨了她一槍托,知道她是個下得了狠手的女人,隻得咬牙舉起了雙手。
簡悅懿這才悠然對“聖人”道:“殺了我?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的金/主吧。在你開/槍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扣動扳/機。當然,你可以不在乎他的命,畢竟你還有很多資金來源。不過,要是一個金/主死了,其他金/主心裏也會感到擔憂吧?他們會覺得你這裏不安全的,對吧?”
“聖人”眯了眯眼:“你隻有一個人,牧場裏卻有那麽多我的人。就算你手裏有人質,你覺得你能平安走出牧場嗎?”
他這句話其實是在試探簡悅懿這邊到底來了幾個人。
蘇惶惶不安,衝著簡悅懿大吼:“趕緊向聖人認錯!你不是說,你很喜歡公理教致力於消除種族歧視這一點嗎?現在就認錯,然後加入教會,聖人是天父之子,他會原諒所有有罪之人!”
然而簡悅懿拒絕跟被洗腦的人溝通。她掀了掀唇角,對“聖人”說道:“我當然不會隻有一個人。我有很多很多人。”
全屋的人震驚地望著她。
“你說什麽?”聖人像是為確認一般,問道。
簡悅懿笑了。
警笛之聲恰當其時地響起。整個牧場似乎被警察包圍,到處都有警笛鳴響和警察叫囂、奔跑的聲音。
“聖人”臉色變了:“你以為報了警就行了?沒有搜查令……”
不等他說完,簡悅懿打斷道:“有搜查令的。”
她滿麵笑容:“早在上一次你組織情/色/交/易時,我就去報過警了。警方告訴我,他們會申請搜查令,好好搜一搜你這個毒/窩的!”
“聖人”這個邪/教/頭子再也冷靜不下來,指著簡悅懿的鼻子,手指都在發抖!“你行!”
再沒功夫理會她,轉身出去應對緊急情況去了。
蘇麵如死灰,死死地盯著簡悅懿:“你居然報警了……你居然報警了……”她眼淚驟然奔湧出來,跳起來就要掐簡悅懿的脖子!
然而,她哪裏是簡悅懿的對手,後者隻是輕輕推了她一把,她就摔坐在地上了。
她對她怒目而視,眼裏的淚水越流越多:“你也是有色人種!你的祖國也被m國的白人所看不起!可你居然幫著那些白人來對付公理教!自己人對付自己人,這會讓所有有誌於領導有色人種索取基本權益的人寒心的!你真的要弄得再沒有人肯為我們發聲才高興嗎?!你這個混蛋!”
簡悅懿痛心地看著她,努力回想她剛剛為了救她,在“聖人”麵前求情的樣子。這才好受點地長籲一口氣,對蘇道:“等到你那位‘聖人’上了法庭,等到他的所有罪證被提交上去,你就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做了。”
懷特卻怪笑起來,那“哈哈”的笑聲就像夜梟在叫。他說:“你以為報警就能有用?”他歪過頭,把簡悅懿的槍口慢慢往下按,“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
簡悅懿疑惑地看著他的舉動。
相比於剛剛表現出來的懼怕,現在的他反倒看上去充滿了某種莫名的信心,仿佛警察的到來,反而給了他安全感一樣。
在他們的對話過程中,警察已經衝進了這棟大屋,並挨著挨著搜查起來。
一名持/槍的警察搜到這間屋時,看到簡悅懿,還對她說了句“辛苦了”,然後就上前扭住懷特的胳膊往外押——這個警察在簡悅懿上回去警局報警時,曾與她有過一麵之緣。
簡悅懿以為塵埃終究落定之時,懷特卻突然脫口而出:“我猜,你們一定還沒搜到裏麵的房間。”
警察將他的胳膊扭得更緊,看著他痛呼出聲,才冷冷地道:“不勞你費心,就這麽幾間房,一會兒就搜到了!”
“如果裏麵有國會議員,你們也要把他帶走嗎?”
警察的臉色馬上變了!
這時,靠裏麵的房間突然混亂起來,簡悅懿快步走到門口察看。
隻見一名警員舉手無措地站在房間門口驚惶地道歉:“噢,我不知道閣下也在這裏,我……”話沒說完,門裏的人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生生把他給踹翻在地!
但就是這樣,警員都還不敢生氣,捂著肚子緩了一會兒,馬上對門裏的人說道:“我這就叫他們撤退!”
這些警察就像潮水一般挾帶聲勢湧來,又像潮水一般快速退去。
簡悅懿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完全不敢碰在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快速撤退,無法理解地怒喊一聲:“你們就這麽走了?!這是邪/教啊!”
沒人理她。
倒是有一個冰冷的圓形物體抵住了她的後腦門,“聖人”的聲音同時在她身後響起:“這下你要怎麽辦?這些警察把你這個線人單獨留下來了。你的死活,他們似乎一點都不關心。”
簡悅懿捏緊了拳頭:“在今天之前,我一直覺得m國就算治安不如我的祖國,但它至少是一個自由的國度。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過度的自由帶給人民的,是更加巨大的黑暗。像你這種人渣,在我的祖國,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
“聖人”嗤之以鼻:“馬丁路德金說,他有一個夢想。而我,也給了所有信仰我的人一個夢想。很多評論家說,70年代是一個迷醉的年代,年輕人們頹廢、吸毒,沉醉於性/開/放和性/自/由中,隻知道批判政/府,自己卻活得毫無人生目標,得過且過。是我,給了公理教教眾夢想,讓他們能過上有追求的生活!這全是我賜予的!”
他用一隻手鉗製住她的下巴:“至於你,惹怒了天父之子,必得付出代價。你看看,你長得這麽美,原本是天父的恩賜,你卻絲毫沒有感恩之心。是的,你得付出代價。”
在他反複強調“代價”的時候,那些富人們都圍了過來,毫不掩飾眼中把她當作貨物打量的眼神。
簡悅懿冷笑一聲:“你們可真是想得美。”
說罷,腳往地板上猛力一跺,她所站的那塊地板頓時塌陷下去!
她整個人也立時掉入地板之下!
“聖人”吃驚地提槍想往地板塌陷處射擊,但他才拉了保險,一股妖風就自地下卷了上來,帶著塵灰迷了他的眼!
等他把眼睛揉了又揉,終於能視物了,簡悅懿已經跑遠了!
懷特揪住他的衣領,忿怒地道:“把她抓住!”他望向另一個人,尋求支持,“要是她逃出去亂說話,我們都會倒大黴的!包括議員閣下!”
“聖人”趕緊保證:“你們放心!”
說著就奔出去追捕簡悅懿去了。
而簡悅懿根本沒有逃跑的想法。她跑出那棟大屋後,不但沒往牧場外圍逃,反而奔到了牧場中心的教堂前麵!
望著聽從“聖人”的命令,從四麵八方湧過來追捕她的教徒們,簡悅懿拍拍褲兜裏的小青石,翻手就祭出一個微型龍卷風托起。
她大聲喊道:“看到我手裏的是什麽了嗎?這是天父之怒!天父除了耶蘇,根本就沒有其他聖子!你們所稱呼的那個聖人,不過是個假貨!”
她手裏的微型龍卷風是肉眼可見的。
教徒們看到她手上無端端生起的龍卷風,已是駭異,現在又聽到這種話,大家頓時麵麵相覷,竟忘了“聖人”的指示!
然而,“聖人”在後方大聲嘶喊:“不要相信她!魔鬼總是披著正義的外衣,就猶如披著羊皮的狼一樣!她那點小伎倆,不過就是某種魔術而已!”
簡悅懿翻手就把微型龍卷風扔了出去!
龍卷風驟然變大,所到之處,一棵巨樹頓時被連根拔起,卷上了天!
簡悅懿也沒想到能有這種效果,嚇得趕緊拍拍小青石,示意它把巨樹弄回來!
要不然這麽大棵樹,從天上砸下來,砸到什麽人,那不是準出人命嗎?!
然後教眾們就看著那棵樹飛上天,然後又順著龍卷風一卷一卷地螺旋返回地麵……
甚至,它連露出的根係都栽回了原本的那個土坑裏,隻是葉子被勁風卷跑,全部不見了而已……
教徒們嚇得連嘴都合不攏了,突然接二連三地朝著巨樹的方向跪下,嘴裏喊叫著:
“噢,上帝啊!是上帝的神跡!”
“天父終於看到我們,看到祂受盡苦難的兒女了!”有人淚流滿麵。
“這是天父之怒,這是天父之怒啊!”
“聖人”也被嚇壞了,假如說這是魔術,有什麽魔術可以把一棵大樹拋到高空中去的?!
難道這真是天父之怒?!
簡悅懿冷冷地看著驚駭的“聖人”,對教徒們道:“昨夜,天父進入我的夢境,告訴我,祂不忍心看到有人以祂的名義來迫害無辜的信徒。所以,祂賜我天父之怒,讓我幫助那群被迫害的女孩們,並懲罰罪人!”
看到教徒們竊竊私語,滿臉不知所措,她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攤開手,伸向龍卷風的方向。
龍卷風像是有意識一般,驟然變小,回到了她手上。
接著,她把微型龍卷風再往“聖人”的方向拋去!
“聖人”嚇得拔腿就跑,卻跑不過可怕的龍卷風!生生地被這風卷到了半空中!
但這種人渣不能就這麽死掉。
他得臭名遠揚到驚動全m各路媒體,被人們釘到道架的十字架上唾罵,讓所有人都知道邪/教是怎麽迫害無辜的人們的!
這樣,以後才不會有同樣單純的人被其它的邪/教所蒙騙!
於是,簡悅懿就像對待那棵巨樹一樣,讓被卷到百米高空的“聖人”在龍卷風中一卷一卷地螺旋回到地麵。
這個白人已經嚇得半條命都去了,趴在地上生死未卜。
簡悅懿嫌棄地望了他一眼,繼續對教眾們說道:“上帝創世,你們所有的人都是他所造,都是受造者,是他疼愛的子女。為什麽你們不依從《聖經》的教導行事,反而去聽從一個謊稱自己是聖子的人的指令?你們……”
她話沒說完,一聲槍/響/響/起!
完了……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
然而下一秒,她卻發現周圍的空間凝滯了,所有人的動作,乃至樹葉的隨風舞動都變得極慢極慢。
她側頭望去,“聖人”不知何時恢複了神智,咬牙切齒地扣動了扳機,朝她這個破壞了他一切心血的罪魁禍首射擊!
那脫離槍口而出的子彈,飛行速度也變得極慢。慢得就像《黑客帝國》裏經過特效處理的子彈一樣。
簡悅懿眨了眨眼睛,然後輕輕往旁邊一跳,極其輕鬆地躲過了這顆子彈。
……什麽情況?
她正納悶,有樣東西戳了戳她的後背。
她回頭一看,居然是數天未見的顧同學!
他滿臉嫌棄,嫌棄到隻用一根食指戳她後背。
他壓低聲音說:“‘天父之怒’是吧?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爸爸?”
簡悅懿:……
他看她沒反應,又用食指戳了她額心一記,繼續壓低聲音:“看來今晚,我得真給你降下一個‘天父之怒’,好好教育教育你才行。沒事就跑來以身犯險,你爸爸真的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