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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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他在途中聽說西涼的王子在中原帶走了一批女子,以此向當今的皇上挑起戰火。他便一味認為憂就在其中,後來他打探到西涼王子所處的位置了,趕到的時候,他們全都被殺了,身邊也死了很多女人,隻是沒有憂的身影。

    所有的山賊對於尋找憂已經沒有當初的熱誠了,暗地裏都開始怨聲載道,唯有山大王一直不死心,繼續搜索,就算死也要見到她的屍體。小山賊就覺得山大王太過於婦人之仁了,他們都是幹大事的人,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弄得自己要死不活的嗎?更何況憂再怎麽美若天仙不就是一個女人?

    有什麽特別的,也沒有比其他的女人多出什麽。隨便再搶幾個回來就行了,何必隻在一棵樹上吊死,扮什麽大情聖呢?

    看來,山大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殺人如麻、做事果斷的鐵男人了,現在的他在小山賊的眼裏未免太婆媽了。

    很快,夕陽西落,他們一群就在附近的山腳下暫住了下來,明天一早繼續追尋。

    山大王雙眼由於經常熬夜的緣故已經布滿血絲了,他提著一壇酒,就往口裏倒,酒沿著他的嘴角慢慢地流進敞開衣襟的胸膛裏。

    一壇完畢,那個空壇被他一腳踢得老遠,拳頭緊握地大喊著:“丫頭,你給我死出來……”

    “你的情郎已經被我殺了,快滾出來找我報仇吧……隻要你出來,老子被你殺死也沒有關係,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麽痛苦。”

    他痛苦地抱著頭,聲音也嘶啞起來了:“丫頭,隻要你出來,老子絕對不會逼你了,老子讓你和那小子在一起……”

    小山賊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知所措,隻有和他出生入死時間較長的老山賊才敢上前問一句:“大王,你沒事吧,那個小子不是已經掛了嗎?”

    聽老山賊提醒,他才記起隨安已經被他殺死了,屍體就扔在山崖下。

    幾個小山賊又搶了壇酒回來,他們麵麵相覷地走到山大王的跟前,放下酒道:“大王,我們在途中聽說西涼捉了不少的女奴回去……”

    山大王立馬來了精神:“她們不是被殺了嗎?就連西涼的王子都死了。”

    “大王,那隻是一部分,他們在之前就捉了一些回去,以此激怒當今的聖上。”

    “媽的,倘若她在裏麵,我就血洗西涼。”山大王提起酒壇,一味倒酒:“明天一早就到西涼,我們順便幹他一票。”

    “大王精明……”

    半年了,該學的憂都學了,如煙見她一直這樣耗下去已經施了不少的壓力,說柳依已經為倚紅樓掙了一個小金庫,而她什麽都沒有。

    她已經無法一拖再拖了,今晚便是她第一次接客。

    她抱著琵琶,輕輕地推開了門,裏麵坐的是一位文質彬彬的公子。這樣算是上天對她不薄了,至少不是那種粗人,以為口袋有兩個錢就能讓人*服。

    “公子,我是知心,請問你是想聽北方的平彈還是南方的小調?”

    琵琶遮著她半張雪白的臉,看得公子心癢癢的,他上前一步撥開了琵琶,目不轉睛地聽著她。良久,他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輕輕地揉了起來:“姑娘請隨便,隻要是你彈得,本少爺都喜歡。”

    憂立馬抽回了手,倔強地咬著嘴唇,想不到又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偽君子。隻是來這些地方的,能有什麽正人君子嗎?她搖了搖頭,強行把驚恐壓了下去:“公子請自重,小女子就為你彈一首《黃花瘦》吧。”

    她出神入化地彈著琵琶,而他無心傾聽地喝著酒。一曲完畢,他一把抱住她,哈哈大笑起來:“來,我們來玩捉迷藏”

    他滿口的酒味全都噴在憂的臉上,她急忙後退了幾步,腳都還沒有站穩,就被他用力一拉,抱在了懷裏。他把她放在了床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忽然一伸手,就想撕去了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哼,裝什麽青純,來到這個地方,還由得你?”

    她哆嗦起來了,想不到被山大王玩弄了那麽久竟然還會害怕。

    她知道今晚肯定會遭到不幸,雖然說是賣藝的,但是有哪幾個能逃出這些下流之輩的魔掌。她沒有叫了,即使叫了也沒有用,他不會放過她,如煙也不會來救她,畢竟如煙暗地裏收了別人的銀子。

    “放開我,你這個賤狗…”

    他在青樓玩弄的女人可多了,可是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鄙視地看著他,並且說出這樣的話。他一來氣,心裏就湧起了一個念頭:一定要摧毀她,像摧毀手中的一朵花一樣。

    但是就這樣折磨她好像還沒有解恨,那麽把她娶回家,好好玩弄一番。再說了,他是沒有生育能力的,但要保住族長的位置必須要有後代,而自己的夫人總不能和別人“有路”吧。倘若是她呢?他就不會太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意了,畢竟她隻是一件玩物,是不能自主的扯線木偶。等她和別人生下一個嬰兒之後,再把她趕出高原莊

    這樣,他的地位不是就能鞏固了嗎?

    “我要把你娶回去。”他捏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隻要你好好服侍本少爺,那麽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他站了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打量著她。他是不會對她有什麽真感情的,這隻是一場*與嫖客的金錢交易,他娶她回去也不是為了愛,而是地位

    “我不會嫁給你的,在這裏是被人玩弄,被你娶回去也是玩弄,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那麽我為什麽要走?”

    “是嗎?倘若我把你的姐妹也一起贖出去呢?”

    “你是說”

    “你們不是姐妹情深嗎?隻要你嫁給我,我就救出知雪,隨她到哪裏去?”

    憂疑惑起來了,不知道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和知雪的關係。但是這些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可以救出知雪,還她自由。

    “好,我答應你。”

    她揚起頭來,看他的眼神依然不屑一顧。但是他根本不會去在意,因為他要的是她的身子是肚皮,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他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下,然後轉身即走

    過了幾天,他真的來了,帶著許多的匹布,敲著鑼鼓,大張旗鼓,喜氣洋洋地來了。

    他這一來把如煙急得好像熱鍋下的螞蟻一樣,倘若憂從良了,那麽倚紅樓會少多少的客人,會少掙多少的銀子?其實不用計算,大家的心理都清楚的很。雖然如煙的家產已經夠多了,堆得好像小山似的,但是要她打開門不掙錢,這讓她比死更難受。

    她不能讓憂和知雪走,她們可是倚紅樓的搖錢樹,不把她們最後的剩餘價值榨幹,她死也不甘心。

    可是,她幹拒絕他嗎?他可是高原莊的族長盛直傾,別說是在這裏要幾個女人,就算是夷平這裏她都不敢抱怨一聲。

    “盛少爺,你怎麽帶著這麽東西來探我們的姑娘啊。”如煙迫不及待地上前迎接,也很老練地大喊著:“姑娘們,盛少爺來了,還不奉茶。”

    很快,一群女人都圍在他的身邊了,像許多螞蝗圍著一條腿一樣,隻要靠邊站就能分到一杯羹。

    他沒有忘記今天來的目的,擺了擺手:“本少爺改天再找妹妹玩,今天我有正事要辦。”

    他瞟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憂,示意身後的仆人把聘禮放下,對如煙道:“老鴇子,我要幫憂和知雪兩位美人贖身,這是五萬兩大洋,不知夠了沒有?”

    他從胸前掏出了一大疊銀票,遞給了如煙,如煙半推半就地道:“盛少爺,沒有她們兩個,這裏就得倒閉了。你就高抬貴手,別把我兩個心肝都挖走,至少給我留一個嘛。”

    如煙雖然極不情願她們倆被贖身,但是這種情緒卻不好表現。盛直傾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這一帶的人早就有所聞。他年紀輕輕之所以能夠坐上族長這個位置是因為心狠手辣,他竟然敢把和自己競爭的一些叔父殺死,甚至把自己的父親毒死……

    他瞪了她一眼,有掏出了幾張銀票,一臉不悅地問:“你的心肝經常能長出來的,這樣夠了嗎?”

    “夠了夠了,盛少爺你喜歡這兩位姑娘多一點來這裏不就行了嗎?有必要娶回家嗎?”

    “本少爺怎麽做事不用你教,滾到一邊去。”他瞪了如煙一眼,嚇得她後退了好幾步:“知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全都做到了,現在你該跟我走了。”

    憂站了起來,握起柳依的手,依依不舍地看著她。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了,或者姐妹的情分也到此了結了:“柳依,答應我,有多遠走多遠,永遠永遠都不要在回來了。”

    “姐姐,你真的要嫁給他嗎?”柳依疑惑地看著她,聲音有些許的顫抖。就連涉世未深的她都可以看出來,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那麽憂為什麽還會選擇他?她忽然明白了,搖著頭:“姐姐,你是為了我嗎?”

    “求求你不要問這麽多,答應我,好好地過日子。”

    “姐姐……”

    “走,我怕我們離開了,媽媽會出爾反爾,那麽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姐姐,保重,我會想你的。”

    她看了憂最後一眼,走了。

    直傾從仆人的手中接過一個包袱扔給憂道:“這是一件禮服,你換了它,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到高原莊。”

    一盞茶過後,憂便出來了,身穿新娘裝的她更加嫵媚動人,齒白唇紅,雙眼靈動,鬢若刀裁,肌膚勝雪……

    上轎的那一瞬間,紅布掩紅顏,一路敲鑼打鼓而去。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高原莊,四周都是一連片的沙地,看起來特別荒涼。但是族長盛直傾要娶新娘子,喜訊一發出去,這裏便沸騰起來了。

    家家戶戶都掛滿了彩燈,大大小小的孩子跑來跑去,並且斷斷續續地放著鞭炮,他們都喜形於色,好像是過年一樣。

    憂回到這裏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一個懂得陰陽占卜的老婦女捏著手指,定下了一個吉時。

    這時憂已經失去了方寸,本來她想上了花轎之後再想辦法逃走的,可是直傾就連上廁所也不給她方便一下。他不是怕她逃跑,而是聽說新娘子中途下地會不吉利。

    怎麽辦?難道真的要嫁給他,受盡他的淩辱?想到這裏,已是一臉的酸楚,禁不住淚流滿麵。

    她和隨安真的有緣無分?

    隨安真的死了嗎?

    在人們的吵鬧中,吉時很快就到了。

    憂輕輕地放下了大紅的頭巾,拿著花球的一端跟著直傾走。她看著地上,有很多雙腳,他們簇擁在屋子裏隻為了看新娘子一眼。

    一個很尖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吉時已到,該拜堂了……”

    話音剛落,四周便靜下來了,仿佛隻要有一根針掉在地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在一陣排山倒海的掌聲中,繁瑣的禮節終於完成了,憂已經身心疲憊了。她掀起了頭巾,環望著屋子的四周,不禁泄氣了,這裏根本逃不出去。

    一盞茶之後,直傾在親朋戚友的攙扶下,搖搖曳曳地走了進來。他們已經喝飽吃足了,現在是沒事找事來“鬧洞房”的。

    直傾雖然酒喝多了,但是還有三分醒。他隻身進來了,就把他們擋在門外:“都給本少爺喝酒去,不要耽誤本少爺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走了走了,別妨礙人家了”

    眾人一哄而散。

    憂早就把頭巾放下了,現在她隻看見一雙腳,穿著黑色的鞋子,很心急火燎地來到她的身邊。

    他從案幾上拿起了那根喜稱,輕輕地揭開了她頭上的喜帕。

    在燭光的映襯下,憂美得更加無與倫比,紅唇似火,目如秋波。雖然直傾對她沒有什麽“愛”,但是他很是盯了她很久,好像從沒見過這樣的絕*人一樣。

    憂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像一個蘋果一樣,她別著臉,避開他的目光。

    直傾好像掉了魂一樣,良久才回過神來:“我們喝交杯酒……”

    他倒了兩杯,遞給她。接著扣住她的手,一飲而盡。

    而她,這一過程當中完完全全是心不在焉的,酒也隻是勉強地略沾唇舌。忽然,她想起了隨安,心一沉,便一飲而盡。

    他見了,又倒了一杯,道:“幹”

    她看了看他,又是一飲而盡。

    此刻,酒淡,傷重,人難醉

    他一把抱起了她,放在床上,接著吹滅了紅燭。

    她的身子哆嗦著,心急如焚,卻聽到他道:“你等等,我去方便一下,很快便回。”

    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但願他永遠都不要回來

    過了很久,“他”才回來了……

    現在的他和倚紅樓的他若判兩人。

    憂覺得很不對勁,想就著月光把他看清楚,可惜隻能看到一個黑影。她沒有沒反抗,也沒掙紮,現在已為*了,隻能任人魚肉了。

    此時,憂的心一下子慌了,她清楚直傾的個性,他向來不把女人當人看,是不會對她這麽溫柔的。

    那麽,在床上對她動手動腳的這個人是誰?

    她“噌”的一聲,就拿起床沿的那件喜服披在身上,摸索地走下地,點亮了紅燭。她看了一眼床上,不禁吃了一驚,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不是直傾,他看起來很瘦弱,像一條幹竹竿一樣,這是由於體弱多病造成的。他看起來年紀還很小,由於憂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所以全身被嚇得直哆嗦,身子也不知道躲在哪裏才好。

    於是他猶豫了一下,就把衣服給穿上了。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是盛直傾的弟弟盛仲景,我在這裏是因為……”

    他低著頭,不想把話說下去,看樣子他來這裏冒充新郎圓房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而是被人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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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說,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倘若你再交代不清不楚,我就大喊救命,我看你們盛家的臉往哪裏擱。”

    憂的嘴裏雖然說得理直氣壯,但是聲音還是壓得很低,生怕房外的人知道。叔子替夫君圓房,倘若說出去,她這一輩子也無臉在高原莊待下去了。

    很顯然仲景涉世尚淺,聽到憂這麽說立馬就急了,“噓”了一聲,一臉無奈的道:“嫂子,算我怕了你,隻要你答應我不說出去,那麽我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知你。”

    憂看著他懇求的神情,認真起來也不像一個少年了,她點點頭,示意他大可放心地說,她一定會守口如瓶。

    “嫂子,其實是大哥逼我來的?”

    直傾?他怎麽能把自己的妻子讓別人糟蹋,即使再怎麽不喜歡她也不必要往自己的身上扣綠帽子吧,更何況對方是自己親生的弟弟。

    她皺了一下眉頭,覺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為什麽?”

    他緊緊地搓著手掌,緊張得直冒汗:“那是因為我哥沒有生育能力,這是我大嫂一直都沒有誕下一男半女的緣故。他逼我來圓房,其實他也不想的,倘若他要保住高原莊族長的地位,他必須要有傳宗接代的男孩。所以……”

    “他當我是生小孩的工具嗎?你告訴他,我是不會為他生的,就算懷上也我也會把他打掉。”

    他見憂這麽激動想勸說幾句的,但還是把話咽下去了,過了一會兒,等她的情緒定下來了才道:“你能不能別怪我哥,雖然他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是的,他不是什麽好人,就連他的父親也是他毒死的。這個仲景早就聽說了,隻是調查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隻能任由他逍遙法外。

    仲景雖然是盛家的二少爺,但是盛家上下對他並不是很友善,因為他是他爹的私生子,父親死後地位就大減,之後就受盡各房人的白眼,並且連下人也公然頂撞他。他多次想一走了之,隻是殺父的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他不甘心就此罷休。

    “別怪他?我能不怪他嗎?我知道你也是被人逼上梁山,今晚之事也不能怪你,但是我警告你絕對不能說出去,要不然難堪的不止是我,還有你們盛家。”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怪仲景,他也是無辜的。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如刀,一刀一刀劃過她的心,以後在這裏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仲景看著她痛苦的表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不知所措。

    “嫂子,剛才得罪了。”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麽用,不該發生的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她竟然成為了他的一夜夫妻。雖然僅僅隻有一夜,但是她還是痛心疾首,為什麽他不是隨安,倘若他是隨安的話,即使是一夜夫妻,她也心滿意足了。

    “你還是先出去吧,這是我和你哥的新房,倘若被人發現你在這裏於理不合,會被人說閑話的。”

    他第一次抬頭看了她一下,還來不及應答,大門便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此事的罪魁禍首直傾。

    他叫了一聲“哥”,回頭看了憂一眼,便從門的一側出去了。

    憂怒視地看著他,打從心底看不起他,即使穿得再怎衣光頸靚,那又怎麽樣,他還是一個無用的男人,無法傳宗接代,無法給一個正常女人當母親的權利。

    “還死回來幹什麽?你的事不是讓別人給包辦了嗎,並且還是你至親的弟弟,你們真是打死不離皮的好兄弟,就連女人一起分享。”

    直傾狠狠地煽了她兩巴掌,清脆的響聲帶來的是火辣辣的痛:“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在乎。我告訴你,我娶你回來就是要折磨你的,在我的眼裏你隻是殘花敗柳,隻要錢,凡是男人就可以上。”

    好狠的男人,很傷人的話?倘若她是殘花敗柳的話,那他呢?是不折不扣的無能人,還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太監”。

    或許,比太監都不如,至少人家可以坦蕩蕩,而他,雖然身帶“命根子”,隻可惜少了一種功能,並且是至關緊要的那種。

    她含恨意的黑眸眨了眨,憤怒的抬起手,想要給他一巴掌,他機靈地後退了一步,一把抓住了。

    “想打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兩兄弟同是一個父親生的,想不到性格竟然會有這麽打的差異,忽然她覺得剛才的“一夜夫妻”是幸福的,至少與現在相比是。

    憂沒有掙紮,由始至終就像沒有生命的稻草人一樣,任由他怎樣玩弄。掙紮,隻會使他的*更上一層樓,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他一把打在了她的臉上,嘴角得意地上翹,眼角露出邪魅的冷笑:“叫啊,怎麽不叫了?你知道你楚楚可憐的樣子會讓我不忍心下手的嗎?倘若這樣,那麽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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