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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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不是她,那麽怎麽會長得這麽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他還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問:“她一直都住在這裏嗎?”

    村民疑惑著,他們到底是什麽身份?調查這麽多幹什麽?看他們的神情,也沒安什麽好心,遲疑片刻道:“她是這裏的小姐,當然一直住在這裏,要不然到哪裏住?”

    他死心了,這個女子果然不是她,這些日子找了這麽久都一無所蹤,現在怎麽可能得來全不費工夫?

    二虎一聲令下:“不是她,走……”

    一個瘦弱的男子,走到他的跟前,露出賊眼,低聲道:“既然她長得那麽像‘夫人’,為什麽我們不把她給捉回去,說不定大王一高興,就賞你幾萬兩金子。”

    “捉她回去?”

    “對阿,大王也隻不過喜歡她這張長得還算標致的皮囊罷了,捉她回去,以解大王的相思之苦,這樣一定會重重有賞,到那時候,別忘了請小弟喝一口酒。”

    二虎沉思了一下,大喜過望,中氣十足地大聲道:“對,你說得對,這下我們走運了,要發大財了。我們不是李神相的對手,暫且放過她,不過我們立即把這個消息回報大王,騙他說這個女子就是那個女奴,他看了她的模樣,一定會誤以為真。哈哈哈……兄弟們,都立了頭等的大功,現在找一個地方喝酒去,哈……”

    王爺府上大排宴席,滿朝文武也給足了麵子,一一到場。此時的後花園好不熱鬧,無數的燈籠如同耀眼的星星一般,照得此地如同白晝。八王爺為官清廉,深得民心,就連附近的百姓也來湊個熱鬧,人影憧憧,笑語盈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條金龍躍過了人群,竄進花園中央為八王爺舞龍祝壽,隻見那龍四爪翻朱,通體鎦金,隨著舞師高超的水平翻來覆去,一時“上天梯”,一下“龍子采珠”,將龍頭舞得花樣百出,卻又收放自如,在張燈結彩的後花園裏靈活遊走,讓人眼花繚亂,想那人武功必然非常了得。很快,氣氛達到了高潮,滿座喝彩,八王爺因此心情大好,立刻賞賜他一百兩的金子。

    這時,眾人麵向王爺,一同跪下,齊呼:“祝王爺壽辰快樂,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家都起來吧,在這裏就不必太客氣了,好像在自己的家那般,該怎麽玩就怎麽玩,該怎麽鬧怎麽鬧。”

    “是……”

    八王爺悄悄來到了憂和李神相的身邊,一年未見,她就更加美若天仙了,齒白唇紅,彎眉入鬢,細腰削肩,肌膚勝雪。行動處,溫柔嫻淑,神閑氣定,猶如不懼暴風雨的梅花,越發越有味道。他拍了拍李神相的肩膀,問候:“一年未見,你們可好?”

    李神相笑道:“還是老樣子。倒是你,這一年立功無數,深得皇上的器重,在朝廷一定如魚得水吧。”

    憂打量著他,覺得他比以往更加強壯了,此時紅光滿麵,目光堅定,胸脯橫闊,骨健筋強,器宇軒昂,英姿颯爽。她笑了起來,語氣平緩地道:“好久不見了,在紀府的時候,總能聽到一些三教九流的避難之徒說起您的英雄事跡,都把李神相給樂花了。”

    八王爺笑道:“那些人把我說得太傳神了,不足為信。”

    “你見過仲景嗎?他過得還好吧?”

    像八王爺打探是再平常不過的了,因為仲景每個月都得上書給他,向他匯報當地的一些情況。

    “他離開了西涼之後,本來可以回到京城的了,誰知金兵和遼兵再次侵擾甘肅,他就自動請纓,前往了戰場。不過,你大可放心,我昨天收到了他的信函,平安無事。他不是給你寄了不少的家書嗎?難道你一封也沒有收到?”

    “沒有,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麽擔心,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他會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不過,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放心了,可能是兵荒馬亂的緣故,把寄給我的信函給弄掉了吧。”

    “我想也是這個原因。”

    話音剛落,太監如刀一般的尖嗓子喊道:“皇上駕到……”

    皇上?憂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會有機會一望龍顏。

    此時,整個園子靜了下來,大臣們都手忙腳亂地跪在地上,神情慌慌張張,好像偷吃的老鼠一樣。隻見一大群太監簇擁著一個人進來,那人身著黃袍,金龍滾邊,頭戴冠冕,麵目清朗,顏如冠玉,劍眉斜飛,目光犀利,立於人前,不怒自威。

    她吃了一驚,眼前這人不是隨安嗎?就算他化成了灰也能把他認出來。

    他沒有被山大王給捅死?那麽他怎麽會是皇上?

    原來隨安被山大王勁插幾刀之後,就被他的手下抬著,扔下了山澗。幸虧,隨安福大命大,遇到了一個大夫上山采藥,因此救了他一命。

    他的傷養愈之後,立即前往京城打探憂的消息,隻可惜一直沒有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任何音訊,也不知道是否又落進山大王的手中。他在那裏停留了兩個月之後,正想離開,卻無意得知乾隆微服出訪,上前叩問他認不認得雲南的歌姬夏盈盈。

    後來,稀裏糊塗的,被接回了宮中,因為七阿哥為了一個女子拋棄了江山,乾隆駕崩後,他便名正言順地做起皇上來。

    上任之後,天下大亂,百廢待興,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隻可惜,每一次從臣子口中得知的消息都是一些不相關的猜測,他心灰意冷了,絕望了,覺得她已經死了。

    眾人驚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八王爺才是今晚的主角,現在朕覺得自己有點喧賓奪主了。”隨安“哈哈”大笑起來,樣子很隨和,一點高高在上的架子都沒有。

    他掃了一眼,目光立即停在憂的身上,旁若無人,眼前的這一個真的是她嗎?

    他來到了她的跟前,聲音由於過度的激動而變得有些許的顫抖:“憂,是你嗎?”

    “是,是我,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憂神色平靜地念出了這句詩,這是他在龍高嶺之時對她念的,雖然事隔兩年,但是昔日的郎情妾意就好像剛剛發生的那般,一個接著一個的片段,清晰地從腦海閃過。

    “真的是你!”他拉過她的手,來到一座假山的背後,“一別就是兩年,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沒有想到今天你會在這裏出現,看來我沒有白來。”

    他扣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近身邊,緊緊地抱著她。這兩年來,為了她茶飯不思的,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她走了。

    “皇上,請放開奴婢。”她掙紮了一下,試圖甩開他的手,但是他臂力無窮,卻不敢用武功推開,“您是當今的聖上,而我隻是一介婢女,身份有別,還請皇上自重。”

    “你怕了我?”他雙目炯炯地盯著她,想不到時間真的能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這時候,我隻是我,隨安,而不是那個萬人之上的‘朕’。”

    “皇上麵孔俊美,威風凜凜,氣度不凡,所以奴婢自愧,配不上您。”

    她說這話的時候,心卻是刀割一般的痛,對他一直都是牽腸掛肚,現在卻因為身份的懸殊而若即若離,敢愛不敢認。

    “哦?你如此推脫,看來你是忘記了我,包括我拜托您的事。”他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打量她,麵若桃花,肌膚嫩白,細膩光滑,睫毛修長,微微顫動,櫻唇緊抿,似含微怒,發膚間透出一縷女人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不由心旌搖蕩,幾乎把持不住,極想擁她入懷,忘情。

    “我沒有,隻是…那個玉佩…隻是丟了。”

    她不知如何解釋是好,隻好隨便找一個推脫說“丟了”,反正“當了”和“丟了”隻有表麵的區別,卻沒有本質的提高。

    “丟了就算了,反正你沒丟就行了。”

    話音剛落,他柔軟的唇便了下來,她沒有掙紮,而他越摟越緊,使人幾乎透不過去來。

    “那怎麽找名叫‘寶曆”那個人?”

    隨安淡淡一笑,趁機耍起嘴皮子:“那就把你賠給我。”

    “你……”

    他見憂的臉紅得已經不成樣了,道:“好了,不開你玩笑了,那個人已經找到了,他就是我的父親,也就是乾隆。”

    “那‘寶曆’?”她沉思了一下,忽然懂了,“哦,我知道了,乾隆未登基之前是寶親王,而他的名字是弘曆,所以簡稱‘寶曆’。”

    “嗯。”他的眼睛一下亮起來,鼓足了勇氣問:“憂,你跟我回宮,當我的女人,好不好?”

    “我……”

    “怎麽?你不願意嗎?”他皺了一下眉頭,最害怕的就是聽到這句話。

    “不是,隻是怕宮裏的生活不適合我,也怕給你添麻煩。”

    “怎麽會給我添麻煩?憂,你就答應我,難道你不想陪在我的身邊?”

    “不是……”

    “不是就好,你就暫且住在王叔這裏,明天我就讓宮裏的人敲鑼打鼓,大搖大擺地接你回去。”

    進宮?那裏的生活是怎樣的?也未見得比山大王那裏更光明一些。

    幾乎所有進宮的秀女都有同一個感歎,一進宮門深似海,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多不勝數。再者就是虛度年華,苦等大半輩子也沒有福分見皇上一眼。

    “嗯。”她還是答應了,雖然宮裏是一個是非之地,但是為了他,為了難得一遇的“愛情”,她認命了。

    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畢恭畢敬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該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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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安點點頭,麵帶笑容地看著憂,或許今夜因為過度興奮而難眠了。

    “萬歲爺回宮。”小太監一點也不留情麵,聲音厲害的很,尖利如刀一般穿透夜幕,後花園又是跪倒一片,齊呼:“恭送皇上……”

    過了一天,隨安就迫不及待地把憂給接回了宮,並且被封為才人,那麽她的命運會就此改變嗎?

    “夏才人,到了。”一個老太監笑了笑,動作緩慢地掀開轎簾。

    她慢慢地走了下來,打量著眼前這一片景色,雖然鳥語花香,景色優美,但是除了幾個太監宮女忙忙碌碌走過之外,竟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去欣賞。莫非,在這個繁華的深宮,步步經營的隻是個人的地位,想到這裏,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那麽皇上什麽時候回到?”

    “回才人的話,皇上不一定回來。”他意味深長地歎了一口氣,服侍了兩代的帝皇,不知看過多少女人為了見上龍顏一麵,苦苦老死深宮,“您還是安心學禮儀吧,皇上想見你,自然會傳話。”

    公公打開了門,裏麵有一個俏麗的女孩在整理床被,他叫了一聲:“轉過臉來,見一下你的新主子。”

    “是。”

    怎麽她的聲音會這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一般,憂打量著她,吃了一驚,眼前這人不是柳依嗎?她怎麽會在這裏為奴?

    原來柳依離開倚紅樓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遇上當地的縣官為皇上選妃,她長得美若天仙,標致至極,自然逃不過這一劫。入宮之後,本來想一心一意把皇上侍候好,能過上好一些的日子,並且為自己一家報仇雪恨,隻可惜不小心得罪了皇後,被罰為奴婢,一生再無出頭之日。

    “還愣在那裏幹什麽,快點見過自己的主子。”公公生起氣的聲音好像刀子一般,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奴婢見過夏才人。”話音剛落,憂連忙走到了她的身邊,把她給扶了起來。

    “不必多禮了。”

    公公瞟了她一眼,命令道:“待會服侍才人沐浴更衣,我要帶她去見過皇後。”

    皇後?她心裏吃了一驚,他娶妻了,是他寂寞難耐,還是他變心了?那麽,他的背後還有多少個女人是她不知道的,她搖了搖頭,隻覺得一陣眩暈:“皇後?皇上年紀輕輕就已經立後了嗎?”

    “那當然,皇上是一代明君,背後當然要有一個女人母儀天下。”

    她咬了咬嘴唇,退後了一步,腳是無比的酸軟,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騙了我……,他是騙子,不折不扣的騙子……”

    “什麽騙子?”柳依連忙扶住了她,覺得神色有點不太對勁,“才人,你沒事吧,是不是累了?”

    “我要離開這裏,他騙了我……”

    說完,她就踉蹌地往外走,淚卻如同熱湯一樣,滾滾流下。他傷害了她,這種傷害比山大王的侮辱更為嚴重一些。

    “站住,夏才人,皇宮是你說走就走說留就留的嗎?”公公大喊了一聲,給柳依使了一個眼色,“還不服侍你的主子沐浴更衣,待會皇後等急了,小心你的人頭不保。”

    “是。”在這裏當下人,脖子上的腦袋隨時都有分家的危險。

    “憂,我們先回房裏說,皇宮這裏到處都是眼,我怕擱下去,吃虧的是我們。”柳依皺了一下眉頭,在她的耳邊低聲說。

    “我怕誰?都給我滾出來好了。”憂一把推開柳依,心,如同灰飛煙滅,好像死了一般。

    柳依捂著她的嘴,著急地道:“小心隔牆有耳,憂,皇上是一個性情中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們之間或許有什麽誤會呢?與其在這裏賭氣,還不如會屋子裏去,好好思量一下,他會不會有什麽苦衷。”

    是,她怎麽能不相信隨安的為人呢?山大王的那一次搏殺中,他甚至可以為她去死,那麽是不是她太多疑了?她心中的大石慢慢放了下來,希望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誤會吧,要不然進宮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嗯。”

    公公見她們重新回到了屋裏,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但是現在總算風平浪靜,倘若憂鬧出一點什麽,即使他在宮裏的輩分很高,但是他也不好交代。

    他微微彎著腰,笑道:“夏才人,你暫且休息吧,待會奴才再來請你。”

    “不用了,本宮遏製不了自己的好奇心,看看皇上被一個什麽女人迷惑得神魂顛倒,所以自己就來看了看。”說話的是皇後,她的迫不及待,絕對不懷著什麽好意。

    “奴才參見皇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奴婢參加皇後……”

    隨安,就是折服在她的美貌下的嗎?

    “才人,行禮……”

    “憂……”

    柳依和公公見她神色黯然,早就急得不成樣了,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皇後吉祥。”

    “起來吧。”皇後一副假惺惺的樣子,把她扶了起來,“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你長得如何國色天香?”

    這話,分明有一種調侃的味道,並且還伴有醋味。

    憂輕輕地揚起了頭,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皇後就不是人了嗎?也沒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是。”

    “還挺標致的,難怪皇上會為你動心,但是你不用得意,男人嘛,最善忘得往往就是女人,更何況你也不一定有機會在看到龍顏。”

    她說這話時什麽意思?即使不滿意憂的存在,憂的到來,但也沒有必要表露的如此分明吧,她畢竟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說這話不有失身份?

    她就沒有這丁點的氣量。

    “那麽,你被他遺忘了嗎?”憂笑著看她,眼前的,分明就是一條爭風吃醋的可憐蟲,“不過也對,如果不是善忘了,我又怎麽會到來呢?”

    憂可謂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她,不過,麵子是自己爭的,不是靠別人給的,誰讓她今天來這裏示威,並且遇上憂正在怒火之中。

    “放肆,你知道自己和誰說話嗎?”皇後揚起一巴,正欲打下去。

    “你不就是一個夜女人麽?

    這種甩耳光的場麵,憂早就司空見慣了,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隻見她往後一抓,壓住皇後的手,痛得她呼呼大叫:“反了反了,你竟然以下欺上,來人,快來人……”

    “才人,切莫衝動,趕快把皇後娘娘放開吧,不然,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公公的話說的陰陽怪氣,最後一句分明就是變形的恐嚇。

    “才人……”柳依顫抖地拉著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和皇後過不去,不然不會有什麽好下場,自己就是一個最有說服力的例子。

    柳依取消才人的身份,是因為拜見太後那天,和皇後穿了同一種顏色的衣服,她鳳顏大怒,就針鋒相對,處處找借口鏟除柳依。後來,柳依不小心折了她種的一枝梅花,她便趁機大作文章,太後明白她的用意,隻是礙於她家功績顯赫,也沒有必要過分計較,於是把柳依貶為女奴。

    憂放開了皇後的手,瞪了她一眼:“我沒有得罪你,你就別再這裏撒野,否則,你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皇後吃了一驚,她知道憂不是在嚇她,要不然剛才也不會侵犯她的貴體。

    “公公,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才人’嗎?”

    她欺負不了憂,一時之間找不到台階,也隻好找宮裏最低微的太監來泄憤。

    公公連忙跪了下去:“娘娘,是奴才不才……”

    手一巴緊接一巴地打在自己的臉上,仿佛被打的地方,不是有知覺的肉,而是麻木的石頭。

    “夠了,皇後,我剛進宮,這裏的禮儀我一無所知,倘若公公傷了,無法教導我,那麽我一不小心得罪了太後皇上之類的,這個過錯誰能擔當得起?是你嗎?”

    “你敢威脅我?”皇後想不到她會為一個公公出頭,在這深宮,人人自危,處處自保,誰也不會憐惜對方的死活。那麽她為什麽會?是惺惺作態,以此收攏人心?哼,好厲害的賤人,她暗罵了一句,又道:“怎麽?你心痛啊。”

    話外之意,就是她和公公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

    “娘娘,這可是殺頭的話……”公公跪在地上的腿已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了,這話,倘若傳到皇上耳中的話,必定會鬧出什麽風波出來。

    “你嚇我啊……”她的眼神雖然依舊很堅定,但是內心不禁虛了起來。

    “公公的樣子,像是嚇你嗎?”憂冷冷地笑了笑,想必她會擔驚受怕,生怕出了紕漏,“算了,我們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就好了,不過,這個地方,你以後還是少來。”

    “你……我們走……”她憤怒地盯著憂,眼睛裏卻全是肅殺之色。

    皇後走後,憂把公公扶了起來,腳卻是一陣的酸軟,對付這種怕惡欺善的小人,隻有比她們更強大,才能壓住場麵,才不會吃虧。

    “才人,以後希望你收斂一下你的霸氣,在皇宮這裏,光芒太大,性格太強烈,這未必是一件好事。”公公這話,雖說有點抱怨的意思,但是句句都是真心話,太惹人關注的話,就會招人嫉妒,樹敵無數,那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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