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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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的心沉了下去,之前的那個丫鬟夏憂哪會有這股傲氣,但他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不,你就是夏憂,你就是她,對不對?”
是又能怎樣,幾經回首,已曆經人間繁華悲涼,此花並非那花了。
“都說不是了,你別逼我動粗。”憂挑眉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調戲良家婦女,你丟不丟人?”
“我丟人?”少將思索片刻,莫非眼前的她真的不是憂,那麽她們為什麽會如此相似?“我什麽時候調戲你了?”
“你的手先前搭在我的肩上,這不是調戲,是什麽?”這時,已經有很多人湊過來看熱鬧了,憂蹙起眉頭轉身就走,誰知少將依然對她死纏爛打,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既然她不是憂,他也想娶她回去,以解對憂的相思之苦。這些年來,他一直悶悶不樂,每天夜裏都會夢到她那純真的笑容,隻可惜他再也看不見了。
當年是他無能,竟然無法挽留她的命。
“哎,你別走啊,姑娘,你是否有一個姐姐或者妹妹,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將緊緊地尾隨著她,一把扯過她飄舞的裙帶,“你家住在哪裏?姓甚名誰?告訴我,本公子必定會登門求聘、明媒正娶。”
“流氓。”憂怒道極點,當初的放少將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嬉皮笑臉的,完全和以前那副醇厚的樣子若判兩人。
她想起了那噩夢般的強暴,心裏冷哼一句,或許是他掩飾的太好了,這才是他真實的麵目。
“我是流氓,我方少將流氓得起。”說完,一隻重手又搭在了憂的肩上,看來這下她不動粗是不行了。
別傷了這位美人兒
“賤人,放手!”忽聽“啪”的一聲,少將的臉上已經布著五條鮮紅的指痕。他愣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著憂,而憂也是一臉疑惑,方才她隻覺得一道黑影閃過,來不及看清是誰,重重的巴掌已經甩在了他的臉上。
憂揚了揚頭,不解地看著隨安,他怎麽來了?難道販賣試題的那些政事已經處理完了?
“夫人,你沒事吧?”隨安皺了皺眉頭,該死的,原來這個賤人一直都跟蹤著憂。
“沒事,你的事辦完了嗎?”憂抬著頭望著隨安,卻被他一把摟過,按在了懷中。
“還沒有,我交給一刀去處理了。我不放心你,所以就趕來了,其實也是想陪你散散心。”隨安親昵地說道,氣得少將瞪著眼珠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媽的,他長這麽大還沒有誰敢打過他呢?眼前這個文弱的隨安竟敢甩他一巴掌,他晃過神來了,氣急敗壞地盯著隨安,眼裏露出異常可怕的目光,鋒利如刀。他扯破喉嚨大喊著:“你媽的,竟然敢打本少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隨安冷冷地看著他,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是我打的,那又怎樣?誰叫你的狗爪碰了我的女人。”
他把女人這個詞語的聲音拉得老長,是特意勾起少將的憤怒的。話音才落,又閃過了一刀黑影,狠狠的一巴又落到了少將的另一邊臉上,深沉的疤痕不由自主地透出一陣鑽心的疼。
少將捂著臉,指著隨安,聲音顫抖地道:“哼,你好大的狗膽,今天看本少爺如何剝了你的皮,拿去暴曬十日。”
說完,就大著膽子上前一步,隨即想給隨安重重的一拳,卻被憂一掌擋住了,並且用力地一推,他整個人都嘩然落地。
堂堂的方家大少爺在這裏自取其辱,被他欺負過的人們不禁為了起來,看看他被修理的的鬼樣。
他這個色鬼,每天醉醺醺地從妓院走出來之後,一看見漂亮的姑娘句抓起別人的手,大呼憂,你沒死,對不對?你別離開我……
這人受過欺負的人們,礙於方大同在當地的勢力,不好反抗而已。但是今天終於有人站出來修理他了,圍觀的人們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掌,大快人心!
“你……”少將瞪著憂,心徹底死了,在他的腦海中,憂是不會武功的,可是她卻能夠百步穿楊。命運,他搖了搖頭,難道是命運要這麽自己,要自己死在紅顏這場劫難上?
他吃力的地爬了起頭,掌心的皮已經磨破了,慢慢地滲出鮮紅的血,“你**的,真的敢動本少爺。”
說完,他對著隨安,吐了一口黃痰在牆角,不依不饒地罵罵咧咧,“你**的,你等著,我馬上回來回來要你你們的命。”
他要去搬救命兵,他決意要好好教訓隨安,再從他手中奪過憂,娶她回去當妾侍。
“我看你沒有那個本事。”隨安對他的輕蔑,更是把他氣得暴跳如雷,像一隻發瘋的公雞一樣。
“有種在這裏等我,別走開,真是**的衰,待會本少爺不要了你的命,本少爺絕不姓方,絕對!”最後兩個字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忿忿不平地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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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少將走遠,隨安輕輕地摟著憂的肩,一臉關心地問:“憂,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憂淡淡地說了一句,心裏卻擔憂著,待會少將還會跑來尋晦氣嗎?她是在不想和以前再有什麽連續了,那是噩夢,就讓它過去了好了。她心軟了,也看開了,這仇報不報都無所謂了,冤冤相報何時了,“隨安,剛才的狀元麵不頂餓,我們找一間客棧吃飯吧。”
隨安摸了摸肚子,吃醋都吃飽了,“好的,前麵一所美味樓,我們過去看看。”
“嗯。”他們來到了美味樓,在小二的指引下,坐了下來。
片刻,菜很快就上了,憂撥開了鋪在上麵的香薑,吃了一口鮮嫩的魚,“隨安,這魚的味道不錯,你試一下。”
隨安也吃了一口,點點頭,“還好,比宮裏的好吃。”
這時,一刀和小帆子來了,他們走到隨安他們的跟前,一刀道:“少爺,販賣試題的人查出來了,真的是方家的二老爺,他們在一所當鋪裏交易的。”
“好,我們找個時間去會一下他們。”隨安指著另一張桌子,“坐吧,想吃什麽就自己點。”
“是,謝少爺。”小帆子道。
一刀和小帆子坐下來不久,一個粗暴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是他們,**的,果真還沒有走,有種!”
憂循聲望去,發現仲景帶著一大群人來了,他們長得孔武有力,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隨安和憂站了起來,一刀和小帆子隨即尾隨著起來,走到隨安他們的麵前,試圖保護著他們,絕對不會讓來者動自己主子的一根寒毛。
“你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這般不知死活,那你也別怪我手下無情。”隨安瞪著他,已是一臉的怒色。
“哼,好大的口氣,我就放長眼線,看看你待會是傲氣十足,還是跪地求饒?”隨即,少將大喝一聲,十來個家丁便一窩蜂地擁上,“別傷了這位美人兒,那些男的,你們給本少爺狠狠地教訓。”
“是。”家丁賣力地區攻擊著隨安他們,不用憂出手,單憑一刀道的吹灰之力,那群看似龍精虎壯的漢子霎時如同一隻隻裝滿棉花的麻袋一般被人高高地拋起,又重重地墜落在地上,“哎呦”、“哇啦”的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
更有甚者,已經翻著滾鬥,跌倒了樓底下。
少將見大事不妙,正欲想逃,卻被一刀狠狠的按住了,“少爺,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個他。”
少將沒有一絲害怕,他依然傲氣十足,目光仿佛兩道鋒利的劍鋒一樣,在隨安他們的身上掃來掃去。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和我們過不去。”隨安捏著他的骨頭,力氣很大痛得要命,他是不是發出“啊”的慘叫聲,但他由始至終都沒有求饒半句。
他,也算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
“我忍受不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說道,少將又冷冷地吐了一口痰,痰粘在隨安的腳上。
“放肆!”隨安一腳踢向了他的下巴,隨即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甩向他的臉。
小帆子見了,瞪了少將一眼道:“少爺,小的給你去買一雙新鞋子回來吧。”
隨安點點頭,“快去快回,我實在受不了這汙濁的東西,看著就惡心。”
“是。”小帆子應聲而去。
“你是誰家子弟,竟然敢光天花日之下橫行霸道。”隨安又是怒氣衝天的一聲叩問,字字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關你何事,憑什麽要告訴你?”少將驕傲地揚了揚頭,他覺得,不管發生什麽事,方大同一定會保著他,要不然他才不會這般目中無人。其實,之前他也不是這樣野蠻無理的,他的改變是在憂離開之後,他在心底暗暗發恨,要報複自己的雪心,報複方大同。
所以,如今造成了這個局麵,也不知道是誰對誰錯!
“放肆!”隨安又是狠狠地甩過了一巴,“你還真的不要命。”
“命在於此,你以為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嗎?”少將笑道,臉上看似有說不清的得意,而眼神卻黯然無色。
“你……”隨安氣得目瞪口呆,他還沒有見過這般強韌的人,又揚起了手,想給他狠狠的一巴。
憂抓住了他的手,平靜如水地道:“隨安,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計較,打多了,他也死不悔改,那麽也隻是打疼自己的手而已。”
“那夫人打算怎麽處理?”隨安覺得憂所說有理,慢慢放下了那隻重手,對於這種人,實在不宜動粗,浪費自己的力氣。
“讓他走吧,我不想在這裏惹下什麽是非。”憂淡淡地道,仿佛少將之前對她所作的一切,都可以隨風而去。
隨安疑惑地看著憂,少將、一刀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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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安正欲順著憂之意,網開一麵,讓他離開。可是,現在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一麵。
“方少爺……”隻見一聲驚呼,緊接著是樓梯下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很快一個長得相當俊俏的公子出現在眾人的跟前。隻見他身穿一件淺色的布衣,一雙簡單樸實的黑布鞋,雖之如此,卻無法淹沒他孔武有力,樣貌非凡的優勢。
他看了隨安一眼,忙道:“這位公子,倘若我們家少爺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多見諒。”
“見諒?現在是誰對誰錯啊!”少將聽了,不僅怒火心上,對著他破口大罵:“陸伶玖,真**的你,我們方家怎麽養了你這個窩囊廢,你這個狗奴才,沒看見本少爺正在被人欺辱嗎?還道個屁歉,真**的奴才命,操!”
這時,少將越罵越激動,掙脫了一刀的手。他對著伶玖,抬起腿來在他的腰間狠踢一腳。
伶玖當即倒在地方,痛得直打滾,方家的錢真是難掙!他進來當起總管,不僅要管理好大大小小的家務事,還得應付方家那群舌毒的女人,要為少將完善每一次闖的禍……
他慢慢地站了起來,雖然腰還很痛,但他的臉上裝得若無其事,依舊帶著笑意,恭恭敬敬地道:“少爺,我們走吧,不要惹事生非了。倘若被老爺知道了,肯定又會大發雷霆。”
少將聽了,皺了皺眉頭,對他又是狠狠的一巴,“少拿他來壓本少爺,本少爺什麽時候要你來教訓了。”
“少爺,小的不敢。”伶玖不敢有半點不敬,連忙低著頭道。
憂見到少將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眉頭不禁緊鎖,心裏若隱若現地浮著不安。
莫非此次龍陽城一行,是禍不是福?她歎了一口氣,道:“隨安,我們走吧。”
“想走,沒那麽容易。”少將瞪著隨安,死死的,恨不得把他給吃掉,以此強占他的女人,“伶玖,把他們拿下。”
“少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這些公子哥兒武藝高強,我們這般糾纏下去,恐怕會占不到一點好處。”伶玖低聲說道。
“什麽叫做占不到一點好處?我們方家養你是幹什麽的?”說完,一腳踹翻了他旁邊的桌子,大喝一聲,“本少爺約了貌美如花的姑娘喝酒,我暫且走先,但我今晚一定要看到他們在我們方家的柴房裏鎖著。”
“少爺,這……”伶玖為難地叫道,少將便充耳不聞似的走開了。
隨安看著憂,無可奈何地搖著頭,“這世間,怎麽還有這等無賴。”
憂勉強地笑著,“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隨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伶玖打量了隨安他們一眼,道:“公子,我的少爺意氣用事,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隨安擺擺手道:“他得罪之處可多了,但是這些都不打緊。我隻是疑惑,今晚我們一群沒有鎖在你們方家的柴房,你該如何交代?”
伶玖淡淡地笑著,“其實,我們少爺是好人來的,他之所以那麽說,是給自己一個下台階而已,我理應也不會有什麽處罰。”
“好人?他這副樣子也像是一個好人?”隨安氣憤地說道,怒色擺在了臉上。
“公子有所不知,我剛進方家的時候,聽其他的下人說,我們少爺以前是風度翩翩的君子,他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是因為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隨安皺了一下眉頭,看來又是一個為了愛情而放任自流的男人,當中一定有著無法訴說的悲苦。
憂的心顫抖了一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難道少將當初會強暴她,那是因為喜歡上她,希望以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錯了,他愛的方式錯了,因為他並沒有保護一個女人的能力。要不是他的惡行,憂之後也不會受那麽的苦,經曆那些不是人過的日子。
她搖著頭,實在不想伶玖把有關他的事再說下去,可是伶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隨安也聽得饒有趣味,“沒錯,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之前是方家的下人,深得大少奶奶的喜愛,可是大少奶奶說了,她竟然公然**少爺上床,少爺也因此愛上了她,愛的死去活來。後來,東窗事發,這個女人被罰浸豬籠,少爺為了報複老爺,便開始放任自己。哎,我們的少爺也很可憐。”
憂的心好像被什麽碰撞了一下,她看了看隨安,裝著若無其事地道:“隨安,我們走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們不要惹上麻煩,畢竟正事要緊。”
隨安點點頭,看了一刀一眼,“小帆他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呢?”一刀的話音剛落,小帆子便衝了進來。
“少爺,我回來了。”他搖曳著手中的鞋子,一臉得意地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跑到那裏去了,怎麽這麽久?”隨安眯著眼看他,假裝生氣的樣子,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
“少爺恕罪,我走遍了整天街都沒有上等的鞋子,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雙稍微好一點的。”小帆子低著頭解釋道。
隨安淡淡一笑,坐了下來,道:“原來我錯怪你了,來,幫我把鞋子給換上。”
“是。”小帆子笑著,露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伶玖抱拳道:“公子,我就此告退。”
隨安道:“慢走。”
一刀見他走遠,對隨安道:“何必對他這麽客套?”
憂笑道:“錯不在他,何必斤斤計較,他雖然護主心切,卻沒有做出不當之事,可見這人並不簡單。”
“恩,我也有同感,覺得此人是一個圓滑之人。”隨安站了起來,對著一刀,“我讓你去查找有哪些人買了試題,你查到了嗎?”
“回少爺,查到了,多不勝數。”
“什麽?狀元的頭銜也隻有一個,可見這些人即使爭先恐後買了試題,最後還是徒然無功。”隨安眉頭緊鎖,無可奈何地道。
這些狗官背後勾結,層層隱瞞,上傳的奏折,字字華麗,卻沒有一本能夠反映老百姓水深火熱的生活。
難道,朝廷就由得他們就此放任下去?
隨安摩拳擦掌著,憤怒得很,“那有書生樂意為我們引路嗎?我們也去買一次試題。”
他的想法是抓住幕後主腦,這樣就能把他們一棍子打個清光。
“少爺,此時並非如此順利。那些書生礙於方家的勢力,還有官府當靠山,他們為了保命,竟無一人敢站出來。”
“哼,百無一用是書生,即使他們得到了功名,那又怎麽樣?他們當官了,也不敢為老百姓站出來說一句公道的話吧。”隨安憂心忡忡地說道,倘若讓這樣的人為官,大清的江山遲早會毀在他們的手上。
憂想了想,道:“我們出錢請一個書生引路,行不?他們路經此地,參加考試,我想缺的就是銀子吧。”
“銀子?一刀,你覺得可行不?”
“行,我之前找了一個書生,他就問我引路有什麽好處。倘若賞了點銀子於他,說不定能行得通。”
“哦,那人現在能找到不?”隨安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出去找找,你們在太陽落山之前就到悅來客棧等我吧。”
“行。”隨安道。
一刀隨即而去。
傍晚時分,一刀果真領來了一個人,帶到隨安的跟前道:“少爺,就是此人可以為我們引路去買試題。”
隨安和憂揚起頭打量著他,憂的心一下子便亂了,帶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剛相認不久弟弟天奇。
他怎麽會來到龍陽城?
又怎麽會無緣無故湊近憂他們?
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難道他的身份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敢問公子高姓大名?”隨安開口即問對方的身份。
“高姓大名不敢當,我姓夏,名為天奇。”天奇不卑不亢地說道,目光也一直注視著憂的神情,她不解,憤怒,卻礙於形勢,無法叩問。
“你能為我們引薦去購買試題?”隨安問道。
“是。”天奇淡淡一笑,“但是要有介紹費。”
“哦,多少?”憂咬牙切齒地問道,心裏暗罵著,他怎麽這麽混蛋,混到這趟水裏來了。即使他為隨安引路了,也買了試題,算是做了不法的勾當,隨安還會放過他嗎?
天奇伸出了一個手巴掌,不緊不慢地道:“五百兩。”
“行。”隨安一口允承了下來,五百兩能產出幕後主腦的話,一個字,值!
憂聽到了這個字,心亂如麻,天奇到底在幹什麽?有什麽目的?
她一無所知。
聚寶樓當鋪的門外。
天奇把目光從憂的身上移開,對著隨安微微一笑:“就在裏麵。”
隨安和憂他們走進了內堂,端坐著一個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疏眉細目,雙目有神,頜下微微有須,一襲紫色的錦袍包裹著他略有些發福的身軀。他看到有人走進來了,跟著古龍木做的欄杆,笑了笑,道:“公子小姐,來當東西麽?”
天奇指著隨安,淡淡地笑著,“莫老板,他和在下一樣,都是趕考之人。至於在下今天為什麽會來這裏,不用我多說,你也心知肚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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