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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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正想熄燈就寢,大門卻被山大王一掌打開了,她先是一驚,死死地瞪著他。
他怎麽來了?目的又是什麽?
她忐忑不安,身子不停地哆嗦著,這個惡魔該不會想捉她回去吧。很快,她又想起自己在山頭被**的那一幕,害怕到極點。
“丫頭,老子終於找到你了。”
“你找我幹什麽,趙青書,這裏是軍營,你是西涼的國王,我想你不便留在這裏吧。”憂實在不想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語氣有點冷,也充滿了不屑。
當初他放過自己,那點恩情,在她的心目中,也抵擋不了他對自己的傷害。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個惡魔離開這裏才行。
“丫頭,你想趕老子走,你這樣對老子?”山大王的心一沉,滿臉通紅,緊張得很。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裏,以你的身份,是不應該出現的,你懂不?”
“丫頭,你擔心老子,對不?”丫頭,你是怕老子被那個鳥王爺傷害,對吧?老子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老子這次果然沒有來錯。不然,老子一定不知道,在你的心裏麵也有我的位置。
“我沒……”
“丫頭,你的心意,老子懂了。”山大王打斷憂的話,開心地說道,他一把抓起憂的手,往門口的方向衝去,“丫頭,走,老子帶你離開這個鬼地上,老子帶你回西涼。倘若你不喜歡西涼,老子可以放棄所有的東西,帶你遠走高飛,什麽鳥國王,老子才不會在乎呢?”
“山大王,你放手,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為什麽?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山大王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沒有,我想留在這裏,這裏才是我的根。”仲景在哪裏,她的根便在哪裏。
“你是為了那個臭小子?”
“是。”憂想都沒想,話脫口而出。
山大王歎了一口氣,心內猶如有一股怒火在燃燒,“丫頭,那個臭小子有什麽好?”
“滾……”憂推著他,看到他這個樣子,彷佛自己又回到了以前那種被折磨的日子。
山大王,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門,被關上了。
山大王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便走了,但是,他是不會就這樣罷休的。
禦書房。
“皇上,小心”小帆子的話剛說出來,天奇的劍便飛了進來,幸虧,隨安靈機一閃,躲過了此劫。
“是你?”隨安把他認出來了,“你敢來行刺朕。”
“哼,有何不敢,今天我就是來送你上路的。”
“不許再這裏放肆,來人護駕”小帆子緊張兮兮地叫道。
“不用叫了,所有的人都支開了,很快,九王爺也會帶兵攻進這裏,你的皇位也難保了。”
“口出狂言。”隨安憤怒地說道,而他的心底也不安得很,九王爺終於行動了,九王爺的野心,隨安了如指掌,隻是沒有想到,造反之心會如此之快,“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和他們互不相關,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殺了你。”
“為何?”
“你要恨,就恨你爹,當年錯信小人,殺害了我們一家的所有人,此仇不報,我不叫莫天奇。”天奇拂了一下衣服,目露鋒利之光,“我等這天等得太久了,哈哈哈,最終你還是會敗在我的手下……”
“上一代的事,你為何要扯在朕的身上,更何況朕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也流離在外,倘若你是一個英雄的話,就不應該殺朕。”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說完,天奇正欲刺劍,一聲驚叫便傳了進來
“不要……”
天奇回頭看了一下,門外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夢雅,隻見她神色慌亂,嘴唇哆嗦,“不要殺我哥……”
天奇皺了一下眉頭,喝道,“罪不於你,請你離開。”
“不,皇上有罪,我又怎麽逃離,我和他是同一個父親所生的,這點你別忘了。”
“你”夢雅,你威脅我?
“放過他,天奇,我跟你走,遠走高飛。”夢雅一直都和他有聯係,兩人關係甚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怎麽,難道你不願意”
“我願意,隻是複仇未報,我又怎麽”
“父仇?難道是皇上親手殺了你的父親嗎?既然他們都去了,這筆賬,理應一筆勾銷,你又何必冥頑不靈,苦苦放於心上。”
“夢雅,我帶你走。”天奇閉了閉眼睛,慢慢放下了劍,打打殺殺的複仇生涯,也不是他喜歡的,他之所以會這麽做,並不是被夢雅感化了,而是想和自己深愛的女人永遠走在一起……
天奇拉起夢雅的手,正欲離開,小帆子大喝一聲,大呼“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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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安擺了擺手,放他走了。
很快,柳一刀神色慌張地來到隨安的跟前,道:“皇上,九王爺造反,他們已經帶兵來到城下,八王爺的兵馬暫且在低檔,但是九王爺有備而來,恐怕”
“恐怕什麽?”其實,隨安的心裏比誰都清楚了,他隻是不相信這個事實,“他們來了多少兵馬?”
“不少於十萬。”
“那麽八王爺的兵馬呢?”
“隻有二萬!”
隨安的腿一酸,這場戰,能打嗎?
“盛將軍說隻能智取。”
“盛仲景?”
“嗯,是他。”
城下。
兩軍兩站,死傷無數,血流成河,猶如殘日。仲景以出超的智謀,擊退了九王爺十萬之多的兵馬。
隨安的皇位,暫且保住。
“憂,收拾好了嗎?”仲景緊張地說道,“我們要和八王爺道別一句嗎?”
“我看不必了,既然我們選擇了隱居山林,又何必告於他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對。”
仲景和憂坐上了馬車,向城外奔去,路徑一個樹林,馬車被攔了下來……
“丫頭,你竟然背著老子,跟著這個臭小子私奔?”山大王大喊著,一掌打開了馬車的轎頂,他白了隨安一眼,“毛都還沒有長齊,竟然敢動老子的女人。”
說完,他正欲一拳打向仲景的臉上,卻被憂擋在了前麵,山大王收住了拳頭,心酸酸的,好像吃了醋一樣,丫頭太不懂事了,“丫頭,你竟然維護他?”
丫頭,他有什麽好?老子哪點比不上他了。
“山大王,請你離開,我不想再和你有什麽糾纏,我愛他,自然維護他,跟著他。難道我還會維護你這個山賊”
“丫頭,你說什麽?”山大王忽然感到心口被人用刀插了好幾下,丫頭竟然叫我山賊?
丫頭,我為了你,早就金盆洗手了。丫頭,我都是為了你……
“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一看見你,我就會想起當年所有的欺辱,那些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實在不情願想起了。”憂語氣決絕地說,她這樣做,都是為了讓山大王對自己心死,一旦心死了,那麽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丫頭,老子錯了,隻要你不跟他走,老子一定會好好愛護你。”
“跟你走,跟你回山寨,被你**嗎?”
“丫頭,老子從來就沒有傷害過你,也沒有強逼過你,你怎麽這麽說?”
“精神上的折磨,比死還可怕。”憂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心亂如麻。
“丫頭……”
“仲景,我們走,別管他。”
仲景看了山大王一眼,雖然粗魯,但是不像一個壞人,“好的,我們趕路”
山大王一馬當先,攔在了馬車前麵,眼裏布滿了紅色的血絲,就好像一頭發瘋的野狼,“丫頭,老子是不會讓你走的……”
“滾開”
“丫頭,老子殺了他,你就會跟老子走,對不?”山大王指著仲景,嘴唇哆嗦地說道,是這個臭小子騙了丫頭,要不然丫頭才不會跟他私奔,哼,鳥毛都還沒有長齊,就像別人那樣想女人了。
臭小子,你憑什麽本事,老子不會讓你得逞的。
“山大王,你別胡來,我不愛你,是不會跟你走的。”
“不,丫頭,你是愛我的,丫頭,求求你別說這些違心的話來氣我……”
“狗屁,你別跟著來,不然,我立馬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你也不舍得殺我。”
“放屁”憂氣急敗壞地說道,立即抽出一把劍,正欲嚇嚇山大王,誰知道,此時有三把帶毒的利箭如風一樣射向憂。
“小心,丫頭……”
山大王大喝一聲,動作利索地撲上前抱著憂,箭,射在了他的背上,最後他整個身子慢慢滑落,嘴唇發紫,臉色發白……
“山大王,你怎麽了……”憂搖曳著他,擔心著,他為什麽這麽傻?
“丫頭,別哭,老子沒事,老子終於被你抱著了,老子能死在你的懷裏,老子心滿意足了。丫頭,老子…很喜歡…你……”
他的手還想摸一下憂的臉,還沒有摸到,山大王便去了……
“山大王”
憂拿起了地上的劍,像發瘋似的,不停地揮殺著,最終在這些人的口中得知,暗殺自己的人是柳依派來的,心也不禁涼了半載。
五年後。
憂和仲景領著一個小男孩來到一個墳墓之前,上了一炷香,淺淺地笑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來,億書,快來給你幹爹磕幾個響頭……”
“是,娘。”小男孩像模像樣地磕著頭,指著墓碑上的字,歡悅地道,“娘,我認識上麵的字了,趙青書,對不對?娘,我說得對不對?”
憂輕輕擦了一下他胖乎乎的小臉蛋,笑著說,“書兒真聰明。”
那一段往事,都過去了,現在這種粗茶淡飯的生活,她也十分滿足。五年前,柳依也付出了自己相應的代價,被隨安殺頭了……
隻是,隨安悲痛不已,他以為憂死了,一直不近女色。
“娘子,這裏風大,我們回去吧。”
“嗯。”憂點點頭。
他們一家三口回到一個小茅房裏邊,夢雅走了出來,笑吟吟地道,“憂,回來了?”
“是啊,煮好飯了?”
“煮好了。”
“那好,我們開飯吧。”憂笑了笑,掃了周圍一眼,“天奇呢?”
“他去打柴了。”夢雅指了指不遠處,山間小路的那一個男子更淳樸了,他的眼裏少了仇恨,“你看,他回來了。”
這時,屋子裏麵走出了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對著天奇大呼爹
“天奇,快把柴放下,開飯了。”
“好的,姐,你們先吃,我洗手後就去。”
一家人圍在一起,其樂融融。
好啦,夏憂和盛仲景這一世的愛情故事寫到這裏,下麵寫寫他們後一世的愛情故事:
頂層的豪華客房內,風從半開著的一扇小窗吹進來,雪白的窗簾優雅浮動。
客房的燈光朦朧柔和,地毯上散落著男人做工精良的西裝,襯衣,內衣,襪子……他鳳眸狹長,微微眯起,愜意又充滿邪氣,如剛飲蜜的蝴蝶貪婪回憶著滋味,唇邊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把氣氛輕易烘托得恰到好處。
“說個葷段子來聽聽……”盛仲景鼻尖頂在她蓬鬆的發間,呢喃著。
噢――她想。
憨笑著,出於一種愛好,她手指又遊走在他腰側那塊絲綢質感的肌膚上,感慨這男人保養的好比女人還嫩。
“一個女人去麵試,經理問她‘請說說看女人跟冰箱有什麽相同點?女人想了想,說‘都是放肉。’經理又問‘那有什麽不同點呢?’女人又想了想,很認真回答‘不同點是,冰箱,肉進去軟拿出來硬,女,...........!’”
嗤――
盛仲景訕笑,“我覺得這段子還不夠葷呐”一翻身,他把她壓在身下。
唔……
她隻能哼唧著,扮演那條即將斷氣的魚。
“汗……我告訴你別翻白眼啊!”盛仲景發覺懷裏的這個人好像真的要斷氣了,忙著用手掌輕拍她的臉,半晌懷裏的小人兒才慢悠悠活過來倒在他懷裏輕輕啜氣,一對黑漆的眸子滴溜溜瞅著他的臉。
“你到底要我變得多不純潔你才滿意?……”譬如,就在今天她身上那塊唯一的處女地也成功貼上了盛仲景的標簽!偶爾她也會緬懷一下過去那個清純如水的自己,看看現實,手臂上斑斑點點的粉印子,她又要想,算了把,好好一個人裝什麽逼。
盛仲景強迫自己降降溫,一隻手插入她的臉頰,輕輕拖著她思緒不知又飄到個爪哇國的小臉。
“我問你,麵試準備的怎麽樣了?”他做了張唬人的臉,告訴她有些時候靠潛規則也白搭!
又在暗示他那間全球xx強,牛叉公司可不是什麽酒囊飯袋都收留的。
“這……不是昨天剛剛想好了,從今天開始做準備的麽?”她哪是從昨天想好的,她是剛聽他在問,才臨時起意想一想,不過這件事的確沒什麽可想的餘地!
一個月後她人生的第一次麵試,他是考官!
一個月後她人生第一次麵試的職位,他的秘書。
她覺得真的沒什麽可想的吧?難道這些年她在他身邊實習的還不夠?
“老總,我有什麽叫您不滿意的地方,您說……別跟我客氣。”
她畫出一張懶洋洋不正經的臉,唇邊偏掛著一抹簡單到憨實的笑。
誰知道她是什麽人呐,見到路邊被遺棄的小貓她會每天按時拎著一包貓糧跑去學校後麵的花壇蹲點。
看了憂鬱點的電影能半天撲哧撲哧的撒眼淚。
有一個超級牛叉的qq號養了個寵物取名‘不三不四’。
他養她這些年,她除了花錢如流水從不給他省沒別的缺點。
最大的優點是,對他無比寬容從不爭風吃醋。
他呢,是個成天吃鮑魚夜夜有燕翅的男人,這麽多年,什麽鮮沒嚐過叻,正牌非正牌的女友換了一波又一波,唯獨她一個像他的清粥小菜。
偶爾吃的油膩腸胃不適,就必須到她這裏調劑調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忽然臆想,如果這個世界真存在一個會對他不離不棄的女人會不會是夏憂?
遠遠看了她一眼少琢磨了下,當然,前提是他這輩子都像現在這麽一帆風順等七十歲那年還挺有錢。
心中不由吃味,吃錢的味。
“我今晚要飛意大利,給你的那些資料好好的看看。”
下了床的男人稍嚴肅了點,他要她做他的秘書,他的秘書不好當,沒有能力他不能服眾。
上來,白天走,總在一夜纏綿之後留她一人,獨自離去。
她更像是他的一團空氣,有實無形,雖然搞不懂她現在究竟算是他的什麽人,姑且定為金錢關係。
出於下床前的習慣,她匍匐在床單上仔細的嗅,早已培養出一種絕技,通過不同的香水味,她就能把最近盛仲景正在為什麽樣的女人操心摸的門清,切……miss dior?梔子花的味道很明顯,她甚至已經在腦中勾勒出對方的雛形。
盛仲景的品味有下降啊,她癟癟嘴,盤腿坐在大床上抓起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老板……小人最近手頭緊哦,你看咱是不是把賬先結了,二十萬,一次付清。”
很快的,對方短信回來:“身價漲得夠快,算你狠。”
大約隔了五分鍾之後,一筆二十萬的款項轉到了夏憂的戶頭上,他就是這點好,她要多少給多少,從不還價也從不問為什麽,這似乎早已成為他們的默契。作為回報,她除了惡趣味的分析一下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之外,識趣的很,絕不會問一句他最近跟誰在一起,在幹什麽。
還記得當初那張契約上寫的字。
盛仲景每月向夏憂支付十萬占有金,夏憂不得過問盛仲景的私生活,不得再與其他男*往,協議關係即日生效,有效日期截止到盛仲景無力擔負為止。當然,還有一條小小的補充條款,(如果遇到貨幣貶值的情況,夏憂有權酌情調整金額。)
嘖嘖……現在的物價多高了,夏憂搖搖頭,盛仲景也不是她當初認識時的那個盛仲景。
有時候他喝高了會摟著她大聲說上一句:“丫頭你旺夫,如今我這生意做得紅火,沒的說,加薪!加薪!”他一張臉紅的像個二百五,夏憂承認自己旺財,但絕不承認自己旺夫,再說,他是她的夫麽?狗屁叻……
窗簾外的陽光有些刺眼,夏憂伸個懶腰慢吞吞也去洗澡換個衣服,出來床上手機震得像隻跳蚤。
卓雅?她複活了……
那邊一個與夏憂預期完全不同的興奮聲音說:“憂憂,你知道什麽叫情場失意職場得意麽?我跟陳塑和平分手了,條件是我在他的新劇裏出演,他答應給我女二號耶!你知道女二號是什麽?”
夏憂一張呆呆的臉,抓了抓自己疏鬆的發,她當然知道女二號是什麽,多半是為了烘托女一號的善良,溫柔,賢惠等等,創造出的反麵教材,或者……幹脆就是女一號跟男一號身邊的一塊天然,非天然的絆腳石。
“行,女二好,現在那些明星大腕哪個不是從小混混開始做起的。可是卓雅,你現在還懷著小孩吧……”
“所以,我想問你今天別的事麽……方便不方便陪我去醫院?”卓雅想好了,她現在應該以事業為重,既然錯了一次就不應該再錯下去。
當初為擠進京影,大家都無所不用其極,卓雅會跟陳塑的原因就是他的一句保卓雅進京影的承諾,命都可以拚掉,何況是身體?既然進了京影,就沒有人不想紅。
她心裏一寒,當然知道卓雅去醫院做什麽,她心裏有點難過,不,其實是非常難過。
半個月後卓雅正式到劇組報到,果然拿到一個女二號的角色,女一身邊的丫鬟。
這劇組就知道劇組有錢,看擺設,做工考究,絕非地攤貨。
她站在一個仿明官的青花大罐前麵湊著看了一會,身後卓雅帶著裝在後麵叫她。
“憂憂,我告訴你,那車開著真舒服。”
卓雅剛剛就這樣一身丫鬟裝開著夏憂的新車出去遛了一圈,心裏直想,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絕對沒錯,她就往上麵一坐,那臀感!雙手一握方向盤,那手感!底盤夠重,刹車夠靈,比起陳塑花十二萬給她買的那輛不知道舒服多少。
“憂憂,你可真舍得……”同樣是大四女生,人比人要氣死人,卓雅戀戀不舍把那輛小跑的鑰匙塞進夏憂兜裏,“你命好,哪像我,遇人不淑!”
“怎麽沒看到女一號?”夏憂四下把頭張望下,那女一號的廬山真麵目雲山霧罩的。
好像被劇組的人給藏起來了,總共就這麽個四合院,她溜了幾圈了,愣是沒見到有一個長得像女一號的。
“女一號那個矯情,你是沒見,我都懷疑導演是不是眼瞎了。”卓雅小聲湊在她耳邊嘀咕。
“人家來的時候,身邊光助理就帶了三個,打傘的打傘,拎包的拎包,還有一個專門伺候茶水,今天天熱的很,昨天導演說了要趕早起毒日出來之前開拍,可人家倒好,硬是拖到了上午十點才出現,出現之後,總共就拍了一條,就嚷著天熱窩回車裏吹空調去了,說是下午再拍,得,我才有空去試試你的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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