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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會不會疼？”沈卻伸出手抵在戚玨肩頭。

    “會。”戚玨說。

    沈卻蹙眉問：“會有多疼？”

    “疼得會讓你哭。”

    “哦，這樣。”沈卻慢慢鬆開手。她糯糯地說：“我曉得了。”

    戚玨微微驚訝地看著她，說：“不怕疼了？不躲了？”

    沈卻想了想，說：“先生，你當初給我的畫的小黃圖裏，那兩個人是在床上的。”

    “姿勢有很多種，地方也可以有很多種。”戚玨頓了一下，“我可以一種一種慢慢教你。”

    戚玨低下頭，將沈卻一雙嬌嫩的唇含住。沈卻想了想，偏過頭躲開，然後張大嘴將戚玨的唇含在嘴裏。

    還真的有樣學樣。

    沈卻的小手無意間搭在戚玨的小.腹，她吮咂的動作一停，有些新鮮地摸了一把。

    戚玨一僵，低頭看著摩挲在自己褲際上方小.腹的手，推開她也不是，不推開她也不是。沈卻低聲嘟囔了句什麽話，戚玨並沒有聽清。

    “什麽？”戚玨湊過來。

    “先生，我的小肚子上就沒有這些毛。”沈卻小聲說。

    戚玨微滯，他說：“下麵還有更多。”

    沈卻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把手拿開，說：“我知道。”

    “你知道？”戚玨環著她的手臂又往裏收了收。

    “嗯，”沈卻輕輕點了點頭，“那次先生換褲子的時候我不小心都看見了……”

    戚玨咬了咬她的耳尖，讓她的耳尖瞬間紅透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應該看回來才公平。”戚玨環著沈卻腰身的手鬆開，作勢就要解她胸口的係帶。

    “不成！”沈卻忙摁住戚玨的手。

    戚玨看著沈卻晚霞般紅潤的臉頰，柔聲道：“你四歲的時候就被我看光了，有何可害羞的？”

    沈卻急忙反駁：“先生你撒謊，那是時候你的眼睛明明是看不見的！”

    “嗯，”戚玨認真點頭，“是我說錯了，沒看過，摸過。”

    他說這話倒是不假，沈卻自小身上的燒傷都是他給醫治的。尤其是洛神醫剛剛去世，她的奶娘又病重的那段日子，她身上的傷幾乎都是戚玨抹的傷藥。倒不是沉蕭府請不來侍女，而是那個時候的沈卻整天哭鬧，隻有被戚玨抱著的時候才能好一些。再加上戚玨總是要在她身上的穴位施針，所以就親自來做這些事情。

    沈卻的的確確是早就被摸遍了。可是小時候的身體和現在的身子又哪能一樣。

    沈卻死死抓著戚玨的手，有些可憐巴巴地望著戚玨，說道：“先生，咱們……咱們還是去床上吧。書上說第一次還是在床上比較好……還會流血……”

    戚玨看她一眼，然後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輕斥：“又自己跑去看小黃書了？”

    沈卻急忙捂住嘴，這才發現說漏嘴了。

    她討好似地笑笑，說：“那下次不自己看了，和先生一起看！”

    眼看著戚玨的巴掌又要落下來，沈卻急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然後挺著小胸脯湊過去吻上戚玨的唇。

    縱有千萬種不滿，也要被她融化。

    戚玨的手慢慢放下，將她小小的身子整個擁住。細密的吻落下來，就此沉淪。

    腳步聲越來越近，戚玨不悅地放開沈卻，沈卻的眸子中仍舊一片迷茫，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戚玨。

    沈卻剛要說話，戚玨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畔。

    下一瞬，沈卻隻覺得自己忽然騰空了。她眨眨眼，意識有些回歸。她迷茫地盯著眼前雕著伏龍的金絲楠木，後知後覺地發現戚玨抱著她躲到了屋頂的房梁上。戚玨仰躺在橫梁上，而她整個人趴在戚玨的懷裏。

    鎮廣王走進來，看著桌子上尚未畫完的地圖，問身後的家仆：“人呢？”

    那家仆恭敬回話：“回王爺，六世子剛剛還在屋子裏的，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鎮廣王皺了皺眉，又問：“他自小養著的那個小女娃過來了？”

    “是。陸副將親自把沈家姑娘請過來的，王妃邀她同食，不過據說她什麽都沒吃，執意要先來看望世子。”家仆稟道。

    “哼，”鎮廣王冷哼，“王妃的東西不吃就對了。”

    這話，那家仆就不敢接了，低著頭不再吭聲。

    鎮廣王朝著桌子又走近了些，仔細瞧著戚玨尚未畫完的地圖。

    沈卻覺得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地跳！隻要鎮廣王抬頭就能看見她和戚玨躲在房梁上！為什麽要躲呢？沈卻不解地望著戚玨，卻撞見戚玨凝望的眼，那眼中深沉而寧靜的柔情讓她忘記了慌張。

    沈卻微愣的功夫，戚玨的唇已經覆了下來。

    沈卻整個人都僵住！鎮廣王就在下麵！怎麽可以這樣！

    可是……

    沈卻擔心被站在下麵的鎮廣王發現，隻好秉著呼吸，可是戚玨偏偏肆意□□她的唇舌，惹得她心癢，忍得辛苦，又隻好將所有的嚶嚀吞進戚玨的唇間。她還擔心壓在戚玨的身上裂開他身上的傷口。可是她不舍得現在推開躲開。她伸出手拽住戚玨的衣襟，緩緩閉上了眼睛，而全身上下每一根弦又都緊繃著。如此，就能夠更加敏感地感覺到戚玨舌尖的□□。

    先生一定是故意的！

    沈卻睜開眼，卻驚訝地發現戚玨合著雙眼，專注而安靜。

    這個樣子的戚玨是陌生而美好的，沈卻懵懂地閉上眼睛，細細去感受，努力去迎合。

    算了，天塌了有先生撐著呢。

    鎮廣王在那副地圖前端詳了許久，他等了又等也不見戚玨回來，就沒了耐心，隻是吩咐家仆等戚玨回來的時候讓他去找自己便走了。

    他是不擔心戚玨離開王府的，倒不是王府守衛多麽森嚴他逃不掉，而是鎮廣王知道戚玨不會逃。

    聽見鎮廣王走遠的腳步，沈卻終於鬆了口氣。

    戚玨抱著沈卻下去的時候，沈卻險些站不住。她撞在戚玨懷裏，立刻被眼前的猩紅驚了驚。

    “果然……傷口果然都裂開了！”沈卻緋紅的臉頰染上了幾抹慘白。

    戚玨低頭看著身上裂開的傷口淌出的血跡，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別再舔了，現在不要。”

    沈卻好像瞬間就懂了她以前亂舔是多麽羞人的一件事。

    “我、我去讓家仆打清水過來。”沈卻急說。

    “不用。”戚玨將想要往外走的沈卻拉回來，他將下巴抵在沈卻的肩窩，低聲問：“真的不願意先去公主府待一陣，等著我去接你？”

    沈卻側仰著臉，望著戚玨說：“先生，我一點都不喜歡等著你的時候，日子好漫長，還會擔心，還會覺得自己沒用。我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沈卻溫熱的氣息吐在戚玨的臉上，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