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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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廣王力保戚玨無罪,在朝堂之上與群臣爭論不休,最後聖上大怒,命朝中八名官員聯手徹查。竟也是免了戚玨的牢獄之刑,將他軟禁在鎮廣王府之中。

    而這一番徹查,僅僅用了三日的功夫就查出三皇子與炎雄勾結的罪證。那一封封親筆書信成了最致命的證據。之前正是因為鄂南城中屢次出現炎雄人,而且大戚與炎雄的幾次作戰中都出現了軍情泄露的情況,朝廷之中才隱隱有了奸細的觀點。而這個時候三皇子又突然呈上奏折狀告鎮廣王第六子利用經商之便以巨額賣出軍情,所以才有了抓捕戚玨的一幕。

    如今,罪證擺在眼前,聖上隻認定三皇子拿戚玨做替罪羔羊,而他自己才是那個與帝國勾結的人!那一封封書信上寫的明白,他出賣軍情,而炎雄會在他奪位之時助他一臂之力。

    “老子還沒死!”當今聖上怒吼一聲,人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不省人事。

    “先生,其實三皇子才是替罪羊吧?他之所以狀告你,也是你故意泄露的消息,想要經過這一番徹查,將深藏的他自己扯出來對不對?”

    沈卻搬了一個小矮凳,坐在戚玨身邊,看著他畫畫。

    其實戚玨不是畫畫,他是在畫炎雄、烏和還有大戚的地形圖。

    戚玨手中的筆一頓,他轉過來,有些茫然地問:“你剛剛說什麽?”

    “先生在想事情?唔,我不該打擾的。”沈卻吐了吐舌頭。

    戚玨就將手中的筆放下,然後將沈卻拉到自己懷裏,輕聲說:“是在想事情,而且想不通。”

    “那我幫先生一起想呀?”沈卻側過臉望著戚玨。

    戚玨沉吟了一會兒,低聲說:“如果隻能在太子與鎮廣王之間選擇一個人成為下一任國主,你覺得誰更好?”

    沈卻想了想,說:“他是前皇後所出,是正宮出來的嫡長子,理應他來繼位。可是太子整個人就是個擺設,他毫無才能沉迷女色,又膽小如鼠。聽說他小時候曾被一隻毛毛蟲嚇地給一個宦官下跪。雖然後來那個宦官被殺掉了,可是這件事情卻被有心人傳開了,成為很大的笑柄。再者說,他雖然有朝中陳姓一族支持,可是陳家的勢力也在逐漸沒落。”

    “繼續說。”戚玨端起桌上的花茶,輕輕抿了一口。他不喜歡花茶,可是沈卻喜歡。

    “至於鎮廣王……”沈卻皺了皺眉,“鎮廣王自小領軍,成為第一位手握重兵的王爺。他驍勇善戰,帶領大戚取得無數勝仗,十分深得民心。而且王妃是左相之女,自然可以在朝中得到很大的助力。”

    沈卻伸出手指頭數了數,道:“可謂有領軍之才、得民心、握兵權、又得左相支持!”

    戚玨深深點頭,可是眉心緊蹙。

    沈卻看了他一眼,說:“先生,可是要你來幫助鎮廣王的話,你一定會很不甘心吧?”

    戚玨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太過出風頭,總是最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先生,你在擔心鎮廣王嗎?”沈卻有些疑惑,這些年從未見過戚玨在意過鎮廣王的舉動,在沈卻的理解裏,鎮廣王在戚玨的眼裏就是一個陌生人。

    “不,我是在擔心大戚。”戚玨目光漸沉。

    前世,聖上駕崩,諸皇奪位,太子死於宮中,鎮廣王又在進宮守靈時被萬千弓箭手射殺。之後三皇子與五皇子分別與炎雄、烏和達成協議,引敵國之病。最後炎雄、烏和乃至周邊其他小國同時對大戚用兵。蒼蒼大國生靈塗炭,戰火持續兩年,硝煙不減。

    後來?後來戚玨就不清楚了,那個時候沈卻為了護沈休死去,他便也死了,又回到了二十一歲那一年。

    忽然又想起那一日的蒼涼,戚玨抱著沈卻的手緊了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先生?先生你怎麽了?”沈卻很快覺察到了戚玨的異樣。

    “沒事。”戚玨合上眼,壓下心裏的悲涼。

    他也有想過如今三皇子已敗,五皇子成為最有可能繼位的人,他很可能不會再聯係烏和。可是……戚玨很懷疑他的人品,這樣一個為了皇位輕易可以與敵國達成割地協議的人又豈會是明君?

    而如果幫助鎮廣王繼位……戚玨想到這個心裏就很怪異。

    “先生?要不然二皇子?六皇子?還有七皇子呢!”沈卻急忙出主意,說完以後她自己又搖搖頭。

    “二皇子而立之年因為一個女子想不開出家當和尚了,六皇子乃是一個宮女所生,朝中毫無勢力。至於七皇子倒是當今皇後所出,可天生有腿疾,又十分年幼……”

    戚玨忽然笑了一下,他捏了捏沈卻的鼻子,道:“先不想這些,到底還要不要跟我學夫妻之禮?”

    沈卻還在思索中,戚玨忽然這樣問她,讓她懵了一下。她看了看周圍,皺著眉說:“先生,我們還要住在王府嗎?什麽時候回家?”

    “嗯,好,回去教你。”

    戚玨將這一巨幅地形圖好畫之後就帶著沈卻離開了王府。他們走的時候鎮廣王不在府中,王妃倒是派人去請。可是戚玨根本沒有理會,帶著沈卻直接離開了。

    戚玨一回到沉蕭府,府上就來了很多慶祝的客人。幸好戚玨喜靜的癖好廣為人知,他又以舊傷尚未痊愈為名將客人都推了。

    當然,他身上的傷幾日功夫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並沒有什麽大礙。

    “紅泥,阿卻在哪?”戚玨找了一圈沒有看見沈卻的身影,正巧看見囡雪,就把她攔了下來問道。

    紅泥彎了彎膝,恭敬地說:“姑娘在浴室呢。”

    戚玨點了點頭,紅泥就捧著沈卻的幹淨衣服往浴室走去。

    “慢著,”戚玨又在紅泥背後叫住了她,“把衣服給我,你下去吧。”

    “是。”紅泥將懷中的衣服遞給戚玨,她的指尖不小心劃過戚玨的手背,她的脊背就僵了一下。看著戚玨走進浴室的背影,紅泥的臉頰不自覺就紅了。她突然就想起之前回家探親時,蘇媽媽跟她說的話……

    “紅泥,怎麽去了這麽久呐!”沈卻聽見開門聲,趴在池沿兒念叨。

    戚玨繞過繡著雲霧的幾扇屏風,就看見沈卻背對著戚玨坐在池子裏。她整個上半身前傾,兩條胳膊搭在池沿兒,頭偏著搭在胳膊上。從戚玨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白皙嬌嫩的後背沾了水滴,泛著徐徐流彩。

    戚玨就把沈卻的衣服搭在衣架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沈卻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戚玨脫下衣服踏進池子裏的那一幕。

    “先……”沈卻整個人都愣住。

    戚玨走過去,坐在沈卻的身邊,池裏的水剛巧沒到他的胸口。

    沈卻咽了口吐沫,結結巴巴地說:“先、先生……這水是、是我洗過的……我、我讓下人去換幹淨的水……”

    “不用。”戚玨輕易抓住沈卻的手腕,將她拎到自己的腿上。

    沈卻光著的屁股碰在戚玨的腿上就是一僵,她不想這樣毫無衣料阻隔地坐在戚玨的腿上,她努力抬了抬身子,然後悲哀地發現她胸口的春光就這樣越出了水麵,看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似感受到戚玨正在看著她的身子,沈卻急說:“先生,不要亂看!”

    “嗯。”戚玨很認真地點頭,然後果真別開眼,然後他的手開始撫過沈卻嬌嫩的身體。

    沈卻一愣,沒有想到戚玨居然這樣耍賴皮!

    “我、我洗完了!先生你自己洗吧!”沈卻急忙起身,可是水裏太滑了,她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整個人跌進戚玨的懷裏,撞得她胸口疼!

    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水,濕漉漉的,貼在一起的時候十分滑膩。這種濕漉漉的滑膩將戚玨的手掌撫過的感覺逐漸放大。沒過多久,沈卻的臉上就紅透了。她索性攀上戚玨的脖子,將臉埋在戚玨的胸口。又把眼睛死死閉上,做起掩耳盜鈴的傻事了。

    “阿卻。”

    “嗯。”沈卻躲在戚玨的懷裏小聲地應了一聲。

    “乖,隻會疼這一次。”戚玨逐漸吻上沈卻的耳垂,沈卻覺得從耳垂開始,整邊身子都酥了。

    “嗯。”沈卻又小聲應了一聲。

    “一會兒想吃什麽晚膳?”戚玨低聲問。

    “什、什麽都行……”沈卻覺得戚玨的聲音低低的,又一種說不清的蠱惑。

    “糖果鋪子又新做出一種荔枝酥,要不要嚐嚐?”戚玨一邊吻著沈卻的唇,一邊說。他闔動的雙唇讓沈卻的唇瓣癢癢的。

    “要……”沈卻木訥地說。

    她一張開嘴,戚玨的舌尖就探進來,一下一下輕輕點著她不斷向後縮著的小舌頭。

    “繡娘新做出四套雲霧罩裙,明日你去挑挑喜歡哪件。”

    “好……啊!!!!!!!!!!”

    疼!

    好疼!

    沈卻的眼淚瞬間湧出來,戚玨急忙吻住她的眼,將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吃進嘴裏。

    沈卻想要推開戚玨,可是她的雙手被戚玨抓著,竟是一時掙脫不了。她哭著低下頭看見自己的身子不斷起伏,視線下移,落在兩人貼在一起的地方。

    沈卻眨了一下眼。

    見她不亂動了,戚玨便鬆開她的手。沈卻伸出食指試探著摸了下兩人貼在一起的地方。緊接著,她的指尖就像是因為懼怕一樣立刻彈開。她緊緊抱著戚玨的腰,然後將羞紅的臉貼在戚玨的胸口,再也不肯睜開眼睛了。

    不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