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糖君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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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宇鏜戴著眼鏡,牽著許從的手下了樓。
“你(近視度數)現在有多少度?”許從好奇的問道,“200度?”
何宇鏜反應過來,點了點頭,然後細聲答道:“嗯。你知道?”
“你微博上那些粉絲不是說了。”許從坦誠的說道。人家衛名禦的粉絲還把他多年前的黑曆史都挖出來了,連衛名禦以前扮的,隻有一兩個鏡頭的野人都挖出來了。簡直就是要把衛名禦這個人從出生起就細細解剖。
“你有賬號?”何宇鏜的眼睛明亮得發柔,連鏡片都擋不住了。
“有啊。為了粉你,我還刻意把名字改了呢。”許從看到了莫一心遠遠在A棟樓下站著,她主動鬆開了何宇鏜的手。本來賬號名字就是叫做許從的,但是她不好意思,就改了。
“什麽名字?”何宇鏜問道。他很好奇。
許從不好意思起來,這個比昨晚還更不好意思。她訕訕笑著,然後說道:“不要了。就是個腦殘粉。我還追許子顧呢,幾年前。”
何宇鏜笑了出來,她追衛名禦都如此花癡了,想不出她在自己微博底下活躍是怎樣的。
“好了,走了。你那裏我還留點言,衛名禦那裏人太多,基本沒怎麽評論留言。”許從推著何宇鏜的背,讓他快點走。
“就是如果他沒那麽的紅,隻是個小透明,你就會去追他?”何宇鏜的妒夫體質又出來了。
“說什麽的,我對他顏不感冒啊。我家裏都是高顏值的人。隻是長安特迷他而已,我比較喜歡《名錄》裏麵另一個男主呢。”許從小聲的說道。
詫異在何宇鏜的眼裏掠過了,他以為……沒想到許從這人隱藏得這麽的深呢。隻是,許從說的這話,比任何的良方效果都要好,他的心被平撫了。
明月和蔡烏特站在A棟樓下,正在等大巴,他們倆看著許從和何宇鏜。
“你說她們和好了沒有?”明月有手肘撞了撞蔡烏特的手,好奇地問道。
“她們是兩種人。”蔡烏特麵無表情的看著許從和何宇鏜,對明月說道。明月這麽的問,不是白問了嗎?一眼就看出來了。哼,明知故問!
蔡烏特說完以後,就直接上了剛來的大巴。
“今晚我們一起去唱k。”明月待許從走過來後,一把摟著她的肩,然後說道。唉,女兒長大了,他有點吃醋了。
許從和何宇鏜對視了一眼,然後才說道:“好啊。我想聽你們唱歌。”最好有伴奏。話說,其實明月歌唱的也是不錯的。那時候,他在天台上,還老是練歌呢。而楊六安一聽到明月唱歌,倒頭三秒就睡了。
莫一心走了過來,對明月他們說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不等楊佳人?”許從問道。
“她還沒起床呢。”莫一心甜甜的笑著說道。這時,連一向小姐慣了的綿綿都下樓了。
“……”許從看了一眼莫一心,覺得他越來越討人厭了。這兩人真讓人喜歡不起來。
於是許從轉身拉著程綿綿的手上了大巴。
明月對何宇鏜笑了笑,說道:“歌譜和歌詞我大約理出來,發到你郵箱了,你給過目一下。”
“好的。”何宇鏜看著明月有禮的說道。
明月又笑了笑,這孩子……一般人都會謙虛兩句,說什麽自己級數不夠的吧?看來逢阿姨真的有個得意門生啊。
因為何宇鏜和楊鑫宏是鄰居發小,所以在楊鑫宏七八歲的時候,明月就見過何宇鏜了。之後每年都會見上那麽的一兩麵。小的時候就覺得何宇鏜特別的懂事,懂事得和他家的兩個小孩,簡直是天和地的區別。從小楊鑫宏和許從就特別能來事。唉……
後來,楊鑫宏去勞動改造了,明月就和何宇鏜在正式的酒會裏見了幾次。何宇鏜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有禮。
但是這個何宇鏜越是有禮,明月就覺得何宇鏜越不簡單。這半個月來,明月也看到了何宇鏜的表現,文戲、武戲,畫畫,唱歌彈琴無一不精。而且何宇鏜是真的喜歡鋼琴,壓的拍子比明月的更準,連在KTV都沒試過跑調。大約,這個人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也不會失準吧?
這種人,一般是對自己有著極其高的要求,可以在極艱巨的環境下完成任務。嗯,是個當兵的好料子。
“你們進行到哪一步?”明月繼續問道。大約為了何宇鏜,娃娃會放棄回到軍艦上吧?一個不小心有了娃,更……
“上床了。”何宇鏜看著明月很正氣的說道,他臉不紅耳不赤。他是個男人,做了就大方承認。
可是在明月的眼裏,何宇鏜有多溫文,就有多少的邪魅在何宇鏜的臉上。何宇鏜的這個樣子,簡直A爆了。如果明月不是死心塌地的喜歡楊六安,大約現在會和自己的妹妹搶眼前的這個男人。
明月一下子臉就紅了。然後之間轉身走上大巴車,自己找了個角落坐下。這波操作……太牛了!他家娃娃應該會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在娃娃那麽的迷衛名禦的情況下,都能把人搶過來,這個心理戰,玩得溜啊。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他何宇鏜做不到的了。
而且啊,昨晚才剛XX來了,今天何宇鏜不該是很高興的樣子嗎?怎麽如此的鎮靜?
何宇鏜跟著明月上了大巴車,經過許從位置的時候,他伸手摸了摸許從的頭。
大家都倒抽了一口氣,羨慕的看著何宇鏜的神仙摸頭殺。
許從睜大自己無辜的大眼睛,以眼神問何宇鏜他幹嘛了?
“沒什麽了。”何宇鏜低身說道。他的嗓子沒什麽特別,但是他說話的語調總是能讓人很舒服。這就是他粉絲喜歡他的原因。
“哦。”許從應道。接著許從呲牙笑了出來。
何宇鏜還記得之前許從很驚訝的看著明月,她問道:“你(笑起來的時候)有眼尾紋!”
當時明月沒好氣的說道:“是隻有你(笑的時候)沒有吧?!”
大家一大早就看到兩人撒的一波狗糧。
“好了,齊人了。我們走吧。”執行導演張豔豔上了車,點了一下人頭,就和司機說道。
相對許從的小高興,程綿綿就要憂愁好多了。
等何宇鏜找到自己位置的時候,許從就問程綿綿:“綿綿,你怎麽了?”不用說,都知道是梁秋榮又出去偷吃了,被拍到上了娛樂版頭條,然後綿綿知道了。
程綿綿鼻子酸酸的,她搖了搖頭。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就好。
“要不,你先回去吧。”許從說道。
“不要。”程綿綿一口拒絕道。
“那就分手吧。”許從淡淡的說道。
程綿綿愕然的看著許從。她怎麽能說這樣的話呢?
“分了,對你好,也對他好啊。”許從發表自己的意見。
程綿綿沉默了,淚滑了下來。
許從看著程綿綿的淚。要死了,今天一大早就見到兩個人在她麵前哭了。
坐許從後麵的何宇鏜,正翹著二郎腿,他聽到程綿綿和許從小聲說的話,目光看向了前麵。
程綿綿的男朋友梁秋榮幾個月前曾找過他出去酒吧喝酒。
那時候梁秋榮喝得半熏,哭著問:“如果你女朋友不是第一次怎麽辦?”
那時候的何宇鏜邊慢悠悠的喝著紅酒,邊說道:“如果你覺得她不幹淨,那個男人始亂終棄,而現在你們這種關係,再分手的,綿綿不是更不幹淨,你不是更始亂終棄?”
何宇鏜覺得自己好邪惡,越來越向他小作者書裏的變態發展了。兄弟情傷,自己竟然還有心情喝酒。不過大約一個男人會說出這種話,他應該已經是出了軌了。
還是他的從好,明明白白的。
這時,何宇鏜的眼裏閃過了笑意,然後他把頭枕在靠椅上,腦海裏冒出了一串串的蝌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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