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拿回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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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山水正準備讓宴富貴救自己,沒成想瞬間就被甩到了一邊。

    “禍人精!勾引我兒子,還打他老子,不要臉,臭□□!”宴富貴的口才比宴山水還好,罵得詞一出是一出。

    當即宴北就氣炸了,一拳頭砸的他暈頭轉向的,許久沒有出聲。

    喻白書被罵了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捏著拳頭對著他的臉又是一拳,打得宴富貴更是懵。

    而宴山水眼睛都看直了,明明打的是他的老子,可他就是覺得帥,越發想把喻白書欺負到哭。

    他掙紮著起來,剛立了個膝蓋就被宴北踹倒在地。

    宴北踩著他的脖子,瞪著還在心疼拐杖的宴富貴,道:“我的珍珠!”

    宴山水是宴富貴最寶貴的一個小兒子,生怕他把宴山水的脖子踩斷,他大聲罵著喻白書,“禍人精!快把這個傻子弄走,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喻白書微偏著頭,目光落在宴山水身上,帶著諷刺地意味道:“當初羞辱我的時候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嗎?”

    宴山水心裏那是後悔啊,隻恨自己當初沒有把他睡了,這樣他哪裏橫的起來,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他支吾了半響,眼瞅著就要斷氣了。

    宴富貴撲過來幫著宴北的腿牟足勁的捶,被喻白書抓著領子就扔到門坎上,額頭磕出一個大包。

    李翠花抱著殺好的魚回來,瞅見自己的兒子和丈夫被人打,拿著菜刀就往喻白書身上劈。

    喻白書躲閃了兩下,見著她往宴北那跑,忍無可忍一掌砍在她的肩膀上。

    刀落在地上,就差個幾毫厘就能切掉她的腳趾。

    李翠花癱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宴山水嗚咽著求救,“娘!娘救命啊!”

    宴北又加了一點勁,把他餘下的話全踩進了喉嚨裏。

    前幾日宴草兒的兄弟在宴北的屋裏崴了腳,本來是想找宴山水替自己出氣,剛在家裏拍著胸脯和自己的兄弟保證。就有人在門口議論說宴山水一家都被喻白書和宴北打得落花流水。

    宴草兒二話不說就拿著棒槌衝過來,想在自己未來的公婆麵前表現,沒成想剛衝到門口就被喻白書一個眼神嚇得膝蓋發軟。

    宴北眼尖瞅著他手腕上的黑珍珠手賤,衝上去捏著他的手腕,道:“我的!我的!”

    喻白書點頭,示意他可以直接擼下來。

    這黑珍珠手鏈是宴山水送給宴草兒的定情信物和提親禮,他死死地護著手腕,“鬆開!傻子你給我鬆開!”

    宴北的力氣比他的大,很快就擼了下來,喜滋滋地往自己手腕上套,套了一半又跑到喻白書身邊,苦惱地說:“他帶過的,好不喜歡,好髒!”

    喻白書把鏈子扯掉,把珠子扔給宴北玩,對著跪在地上的宴草兒,道:“還有五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宴草兒嘴硬:“這是山水哥送給我的,你還給我,有本事你讓他送給你啊!”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宴山水就覺得他的跋扈和喻白書的溫和對比簡直掉價,想幫著他說兩句還要猶豫半響。

    宴草兒家境沒宴山水好,就兄弟是個秀才,以後趕考有了成績說不定能當上大官。

    宴山水想著自己的前程,咬了咬唇,狠心說:“白書我知道你對我念念不忘,這珠子是我送給草兒,你要是想要的話,我以後……”

    喻白書撚著珠子,冷笑道:“看來還是沒教訓夠。”

    話音一落,宴北就一巴掌揮了過去,那聲音清脆的在場所有人聽著都疼,“白書是我的人,由不得你在那幻想。”

    他背著喻白書,喻白書沒看見他眼中的占有欲,宴山水被他打懵了,臉頓時腫的老高。

    宴草兒心疼的過去埋在他胸口低泣,道:“山水哥,我不要了,我隻要你,那珠子就讓那個禍害搶走就好了,我喜歡的是你的人。”

    他自認為說得十分妥當,公婆聽著了也會感動,卻不曾想,宴山水眉頭皺了起來,道:“你不要那珠子?那可是我們的訂親信物!”

    宴山水以前認為宴草兒溫柔體貼,現在喻白書往他麵前一笑,他覺得骨頭都酥了。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沒到嘴永遠比嚐過的更加美味,更何況宴山水這種花心的人。

    他熱情的目光在喻白書身上晃了一下就被宴北察覺到,一拳頭又砸上去,宴草兒嚶嚶一聲擋住,接著捂著胸口哀嚎。

    宴北的目標不是他,還要打宴山水。

    宴草兒哆嗦地抱著他的手臂,道:“我給,我給你珍珠,不要打我山水哥。”

    宴北一腳踹開他,嫌棄的盯著被他抱過的袖子。

    李翠花聽了咬著牙罵了一聲:“敗家的娘們。”

    宴草兒輕車熟路的去宴山水屋子裏把剩下的五顆珍珠拿了過來,心不甘情不願的遞給他,道:“有本事你就收下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喻白書把幾顆珠子捏在手裏,手指撚動著,指腹貼在珍珠滑動一下,糙得讓他冷下了臉,“你當我傻麽?”

    一旁的宴北惱火了,上去就給宴草兒踹倒在地,道:“白書不傻!”

    沒蒙混過去,宴草兒還嘴硬地道:“你要不要臉,這就是你給的破珍珠!怎麽現在又不要了!你是不是想訛我們?”

    喻白書手指一緊,捏著宴草兒的嘴,把五個假貨塞了進去,道:“聽說真的吃了可以美容,假的立馬就會死掉,要不你給我試試,要是你沒死這五顆珍珠我就送給你了。”

    珍珠壓著他的舌頭,無法正常說話。

    喻白書抬著他的下顎,珠子順著舌苔往喉嚨裏滑去。

    宴草兒驚恐地抓著他的手拚命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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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白書笑容裏看不出一絲殘忍,手卻還在不停的往上抬,“怎麽,害怕了?”

    宴草兒一點頭,珠子便卡在了他的喉嚨裏。

    喻白書鬆手,宴草兒吐出四顆,一顆咳得吐血才咳出來。

    他虛虛地躺在地上,想要罵人喉嚨卻痛得要死。

    餘下的幾個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宴山水眼睛裏全是愛慕,抖著身體去扯宴草兒脖子上的紅線,把另外五顆珠子還給喻白書。

    喻白書拿回珠子握住手裏,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仿佛剛剛那個要殺人的不是他。

    他斜睨著李翠花腳邊的刀,去廚房看了一眼,把案台上的瓦罐裏厚厚一層的豬油和一碗鹽拿走,道:“利息,我不做虧本生意。”

    聽他這麽一說,宴北瞬間就覺得虧了,又去他屋裏的米缸裏舀了一瓢的米,認真地說:“還是虧了!”

    喻白書拿著東西離開,地上的幾個人才敢出聲,李翠花哭得險些背過氣,宴富貴拿著自己的斷了兩節的拐杖,罵道:“我要弄死那個禍害!”

    而宴山水則咧著嘴看著喻白書離去的方向,宴草兒窩在他的懷裏,眼淚婆娑他也置之不理。琢磨著一定要吃到這個人,否則一輩子都不會甘心。

    喻白書一回家就把翻白眼的魚給殺了用從宴山水家裏拿的鹽醃製起來,擱在屋裏陰涼的地方,再去看宴北抱出來的精鹽。

    牆壁簌簌地落下一層灰,宴北用力的點頭道:“這裏有好多,都是!”

    喻白書盯著地上的灰塵,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洞大開,怎麽可能是灰塵變成精鹽,這也太假了。

    他問:“你從哪弄來的?”

    宴北繼續敲牆壁,眉笑顏開地道:“撿的,好多好多鹽!”

    “哪撿的?”

    “和白書睡覺撿的!還有好多好多糧食!”

    他說的認真,喻白書隻是笑了笑,又不是空間,隨手就能拿出來。

    他看著宴北亂糟糟的頭發,和滿是胡茬的下巴,覺得有必要給他拾掇拾掇了。

    喻白書的去在家裏找了一把剪刀,站在台階上撩起他的額前的劉海剪短了一些,又把發尾修了修,給他綁了一個小揪揪,捏著他的下顎仔細的打量。

    宴北呼吸熱了起來,一口咬在他鼻子上。

    喻白書一巴掌拍了過去,捂著鼻子衝進廚房拿了一把鐮刀,冷著臉道:“過來!”

    宴北也不怕,按著嘴唇過去蹲下來。

    本來喻白書還想著去借把刮胡子刀,現在一想他皮糙肉厚地直接用打磨好鐮刀給他刮。

    他的技巧很好,宴北雖然痛的咧嘴,卻沒有破皮。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我們的白書是不是太凶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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