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要回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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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白書把眼淚都給咳了出來,趕緊吞下一大口飯,用泛著淚光的眼睛瞪他。

    宴北拍著他的後背,堅持不懈地說:“嗨,你喜歡。”

    喻白書臉頰上暈開一抹紅色,迅速席卷整張臉,他抓起水壺灌了幾口,在宴北熾熱的目光中,轉移話題。

    “我殺魚的時候碰到了宴山水。”

    原主和宴山水的事,村子裏的人無人不曉。多數都是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明著暗著提醒他不要癡人做夢,可偏偏他就是不信,所以才有了後麵的事。

    三娘聽著他一說,手上動作慢了些許,道:“白書,你趁早死心,山水前幾天才去草兒家下了聘禮。”

    喻白書自然知曉,用的還是他的黑珍珠。

    三娘規勸道:“白書珍惜眼前人,宴北雖傻了一些……”

    喻白書解釋道:“我要拿回我的珠子,去鎮上換錢,回來製備一些家當。”

    這意思在簡單不過了,就是他要和宴北好好過日子,三娘心裏一:“傻子聽到沒,以後可要好好待人家。”

    下一刻喻白書碗裏就多了幾塊魚,宴北笑眯眯地瞅著他,“吃,吃,沒刺兒。”

    喻白書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生出一種和這體貼的大傻子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衝動。

    很快他把這種到處亂躥的情緒壓製下去,道:“明天和我一起去要珠子。”

    三娘夾了一塊魚給宴北,頗有些擔憂地說:“宴山水家裏可不是好惹的,他老爹在鎮上有人,他性子又賴,明著要肯定要不回來,偷就更不可能。”

    這幾點喻白書都考慮到了,道:“總不能讓他一直欺負著。”

    三娘正準備在說著什麽,宴北騰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跺著腳道:“打死他,往死裏打。”

    喻白書勾著嘴角笑了笑,安撫的扯著他的袖子把剩下的飯全整到他碗裏,道:“明天有你打的。”

    宴北有了他做的網兜,撈到了不少的魚。

    晌午熱氣上來,塘裏的人都堅持不住,提著撈起來的魚回家。

    宴北挑著桶,手裏還提著好幾條喻白書最愛吃的烏鱧,他樂顛顛的往家裏走。

    一回家就聞到魚香味,在院子裏大喊,“白書白書!”

    喻白書把他手裏的最大的烏鱧接過來,扒了皮,剩下兩條小的顛了顛,道:“你把這兩個拿去送給三娘。”

    “給了,回來給了。”宴北坐在小板凳上若有所思的瞧著裏屋。

    喻白書熬了一大鍋魚湯犒勞他,他笑著吃飯,晚上地上燙,喻白書把下午做出來的床板拚起來,讓他睡在自己的旁邊。

    宴北偷偷地去摸他的腰,被他一腳踹下去堅持不懈的繼續去摸。

    直到喻白書歎著氣說:“別鬧,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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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拿著蒲扇給他扇風,等喻白書睡熟,偷偷在他嘴唇香了幾次,摟著他睡覺。

    喻白書起來發現他揉著自己的屁股,憋了好一會,才忍住沒把他踹起來,自己個爬起來去看水缸裏的魚。

    魚在水缸養了一夜,眼看著都快撐不過去,喻白書有些憂心,沒鹽怕是要浪費一半。

    宴北起來就站在他身邊,戳了一下他的腰,被喻白書瞪了一眼,自個跑到裏屋去,再回來手裏竟是抱了一缸鹽。

    喻白書一愣,舀起一勺子,這絕對不是這個年代會有的粗鹽,是現代社會才會有的精鹽,他放了幾粒在嘴裏品了品,還是末世特殊處理過的濃縮鹽。

    末世因著海水汙染可以使用的鹽少之又少,有個強大異能者通過高潮的技術把鹽濃縮,雖然重量增加,但是攜帶方便。

    他疑惑地問:“哪裏來的?”

    宴北指著裏屋,拉著他走,道:“好多,還有。”

    “小賤貨!給我站住!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叫宴山水!”

    喻白書剛邁過門檻就聽著宴山水帶著五六個提著棒子的人,在自家門口吆喝,微眯了眼。

    宴山水被他一對好看的桃花眼夾了一下,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心裏隱隱有種酥麻感。

    彼時的喻白書和以前陰沉沉的人太不同了,勾死人了,真想摟在懷裏好好寵,他正要付出行動,就看著傻高個擋在喻白書麵前,他氣焰上來,吼道:“滾!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

    喻白書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就自己送上門了,他把一缸鹽送到裏屋,瞅了許久都沒發現宴北藏東西的地方,才放心出來。

    這時宴北已經扼住了宴山水不自量力伸過來的拳頭,微微一掰就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

    宴山水痛得嗷嗷大叫,在看到喻白書凝眉嫌棄的模樣就咬著牙苦撐,已然忘記昨天被塞魚腸子要生吞活剝他的決心。

    宴北陰鷙地沉著眼,手上越來越用力,似要將他手腕掰斷。又踹了宴山水一腳,推著喻白書讓他進去。

    宴山水抱著手痛呼,嚷道:“衝上去,把這個大傻子打殘!把他的手剁下來!”

    小嘍囉拎著棒子就往宴北身上掄,喻白書眼疾手快拉著宴北躲開,一腳將小嘍囉踹倒在地,狠狠地碾壓著他的臉。

    自始至終他臉上都是淡然,看不到任何情緒的起伏,打人就如同彈了一個指甲那麽簡單。

    宴山水深陷於他的流利的動作之中,雙眼裏全是癡迷。

    他抬眸對著宴山水,沒有憤怒,頗有些慵懶的意味,道:“我的珍珠。”

    宴山水這才回神,同時懊惱的瞪著宴北,當初怎麽就沒想著好好哄著,就算娶了草兒過門,也能把他弄回去當個妾。

    他可惜地嘖嘖兩聲,以至於喻白書不耐煩的挑起木棍扔過去,穩穩地砸在他頭上。

    宴山水捂著鼻子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正要破口大罵,瞧著對麵喻白書細眉輕挑,頓時就閉上了嘴,換上了一副寵溺的嘴臉,道:“白書,你聽我解釋,我心裏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你千萬別被這個大傻子蠱惑!”

    喻白書腳上用力把那小嘍囉臉踩到變形,他的連連哀求,聽得喻白書耳朵有些煩,一腳將他踹到宴山水身邊。

    宴北連忙上前禪掉他褲腿上的灰塵,“髒了,白書不喜歡。”

    喻白書眼裏升起一點溫柔,揉著他腦袋,在看向宴山水如立冬的寒風,道:“五顆珠子和一顆黑珍珠。”

    珠子宴山水肯定還不了,此時宴草兒在他心裏還是天仙的存在,喻白書隻是一個野味,一時間想要馴服罷了,他輕聲說:“白書,那珠子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在要回去怕不是……”

    宴北蹙著眉,道:“定情信物?”

    被打斷宴山水叉著腰,“關你屁事!給老子滾!”

    宴北拉著喻白書的衣角,委屈地說:“我要!我要定情信物!”

    喻白書安撫的握著他的手腕,幾步上去將宴山水摔倒在地,腳尖踩著他的下巴,不耐煩的問:“珍珠還給我!”

    宴山水沒想到一向柔弱的他會有這麽大的力氣,被人這麽狼狽的踩在腳底,又不想傷害到了這個野性的小美人,心裏暗忖著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他壓在身下欺淩,最好搖著屁股求著自己操他。

    他忍了忍,道:“打死那個傻子我重重有賞!”

    宴北身影幾乎無形,徒手把劈他們的肩膀劈的哢哢響,拾起木棍劈頭蓋臉的一陣痛打。

    “英雄饒命!”

    “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

    “……”

    各種哀嚎此起彼伏,宴北揮著額頭上的汗回頭咧著嘴一笑,地上的幾個人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宴北哼了一聲,“醜!白書不喜歡!”

    說罷一腳一個把他們踢的遠遠的,提著棍子往地上的宴山水身上劈。

    宴山水猛地吐出一口血,幸好喻白書收腳及時,否則要濺到身上去。

    宴北嘿嘿一笑,還要打。被喻白書拉住了,他道:“留他一條命,要珍珠。”

    宴北指著自己的胸口,道:“是定情信物。”

    他扯著宴山水的一條腿,一直到了宴山水家門口才鬆開手,嫌棄的在草地上抹了兩把。

    宴富貴聽說自己的兒子被打的半死不活,拿著拐杖衝了出來,瞧著喻白書大罵一聲禍害就打了上去。

    還未落在他身上就聽著拐棍斷掉的聲音,宴北把斷掉的拐棍扔得遠遠的。

    那拐杖是宴富貴花大價錢買來的,心痛的直流血,一巴掌揮了過去,卻被宴北半路攔截把他推倒在地,道:“珍珠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了,今天家裏有事,又忙了一天,現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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