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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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棧休息了兩天,紀南風早就活蹦亂跳生龍活虎了,那漢子刺過來的時候她挑了地方送,流的血雖多,卻不傷要害。

    但她熱衷於裝出一副柔弱小病患的樣子,偏偏賀朗很吃這一套,小心翼翼的哄著,看得兔子直翻白眼。

    果然沉迷於女色的男人最笨了,這蠢貨也快步大秦皇帝的後塵了。

    這些天賀朗對紀南風照顧有加,把她寵得往日的驕縱性子都要藏不住了。

    這兩人的相處方式,更是讓賀朗的一眾隨從目瞪口呆相對無言。

    他們實在不敢相信,他們的三皇子會有這樣對人依順體貼的一天。

    “過了今日咱們就要繼續往北城趕了”

    賀朗對紀南風說話的時候,刻意放低了語氣,畢竟床塌上的人太過柔弱可憐。

    紀南風乖巧點頭,目光依戀的看著賀朗。

    電光火石劈裏啪啦一通亂響間,門被人推開了。

    兔子一臉同情的看著茫然的夏荷。

    夏荷還是無知無覺似的一臉憨厚向著紀南風道“小姐,該用些藥膳了”

    轉頭見賀朗的目光盯她也盯得緊,她一緊張又問賀朗“公子要不要也喝些藥膳?”

    藥膳藥膳,以藥如膳,他沒傷沒痛,要這玩意兒做什麽?

    夏荷見他不答也不理他,將手中熱氣騰騰的吃食放了,又去扶她的小姐起身。

    “你先出去吧,這裏有賀公司照應”

    紀南風推一把夏荷,指揮她出去了。

    夏荷滿臉不解,還是乖乖出了門,順帶將門關上了。

    “我手上總是無力,平日都是夏荷喂我進食的”

    紀南風故作憂愁,拿眼神悄悄打量一眼賀朗,臉上適時透出一點紅暈。

    呸,你平日生龍活虎,都是自己灌下去的。

    兔子嗤鼻。

    賀朗見她神態動人,心裏又是一陣神情恍惚,隻可惜榆木腦袋,沒聽懂紀南風的暗示。

    “你喂我好不好”

    紀南風豪不泄氣,眨巴著美目直接將意圖扔了出去。

    喂?喂食?

    賀朗有些苦笑不得,從小到大,還真沒人跟他提過這個要求。

    再看一眼那邊的葉小姐,卻怎麽也狠不下心去拒絕她。

    這一日這半碗藥膳足足吃了半個時辰,倒不是紀南風又矯情的趁著傷病在身生出什麽幺蛾子,而是賀朗實打實沒什麽喂人的經驗。

    一會兒撒了,一會兒漏了,紀南風幾度欲翻白眼兒都強行壓了下去,到了最後差點忍不住一把將碗奪過來自己喝了省事兒。

    終於喂完了這半碗折騰人的東西,兩個人都有些疲倦了。

    隻有兔子在一旁看得歡呼雀躍,被紀南風偷空一道淩厲的眼神扔過去才有所收斂。

    再上路北行,這一次走得格外順暢,畢竟越靠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北城,賀朗的勢力越是壯大。

    之前賀朗用的身份是漠北的商人,本來以為同葉家小姐解釋起自己的身份來會有幾分麻煩。

    怎料葉小姐目光堅定灼灼的隻一句“我認定的人是你,無論你是什麽身份,我自然好好助你”就將他的擔憂盡解。

    北戎的皇宮跟楚國全然不同,楚國的精細別致在設計上很是下了功夫,北戎則莊嚴大氣全然不拘泥於格局。

    賀朗生母早逝,是由大汗的原配夫人帶大的,但母子間不甚親厚,賀朗為人又強勢,加之大汗縱容他,所以他的事旁人幾乎插不上嘴。

    因而這樁婚事下竟然沒有了長輩來煩擾,紀南風還是高興的。

    婚期是請大祭司算的吉時,婚服是賀朗找了城中的能工巧匠定製,過了不到短短的一個月,就已準備妥當。

    真到了這一天,幾乎是全城矚目,千裏紅帳耀花了漠北人的眼,這場景直到多年後還有人回憶讚歎。

    賀朗還算高興,他娶的是很合心意的人,這個人還是有助於他命格。

    成親這一天,他興致極高,把本來想將他灌醉的弟兄臣子一一灌趴下了去,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地。

    他自己倒像是沒事人兒似得,淡然往洞房走了去。

    人常說,女人在成親那一天是最美的。

    平日裏紀南風已經美得蠱惑人心,這一天大紅禮服的映襯下越發嬌豔無雙。

    便是那修煉千年的九尾狐,取萬年天地精華靈氣,大概也不過如此。

    係統是見過世麵的,輪回司的美人兒不少,但融合了紀南風靈魂的葉玉瑩,真真算得上絕色。

    哪怕它化作兔形日日與她相對,卻依然時不時被她有意無意的神態打動。

    今日的紀南風更是,萬千風華集於一身,隻看上一眼就讓人凝神屏息,心肝兒亂顫。

    揭開大紅喜帕,賀朗幾乎要沉溺進紀南風的眼睛裏。

    他酒勁兒有些上頭,被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兒看得亂了心,俯身就往那誘人的一點櫻唇輕吻了去。

    初是淺嚐輒止,再是意亂情迷,紀南風不動聲色,抽空還在心裏表揚了一番這個男人接吻的功力還不錯,至少比大秦那個狗皇帝好。

    嗯?狗皇帝?兔子汗顏,那不是寵得你上天入地的那個野男人麽?

    賀朗的胸膛寬厚有型,緊致的肌肉在柔和的燭光下透出淡淡的色澤,誘人得不像話。

    眼看幹柴烈火,眼神一交匯都是電火石光。

    兔子出言阻止“宿主不必如此犧牲”

    紀南風舔唇輕笑,堅定的告訴係統“我隻是單純想睡他”

    嗯???好吧,是在下多此一舉了。

    兔子遁。

    第二日清晨,滿地狼藉,屋子裏都是曖昧的氣氛。

    昨夜的瘋狂還曆曆在目,紀南風暢快無比又有些意猶未盡。

    都說北邊的男人功夫尤其好,得幸一試,果然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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