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石榴左羚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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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羚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你打算在這裏待幾天
得多待幾天了,跟我來的那些人也都得休整幾天才能恢複元氣,馬匹更是如此。小說
況且想到這一路的疾馳,現在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在他前世裏,南京到鳳陽也是一個小時的高鐵路程,可是在此時,卻是牛馬為主要運輸工具的時代,一般來說騎馬一天的路程在五六十裏,加快些也是百八十裏,不過是普通汽車一個小時的裏程。如果坐馬車速度會更慢些。
孫軍跟他說能在一日或一夜間達到鳳陽時,他還真有些不相信,千裏馬也不過是日行千裏夜行百裏,多少還帶有點傳說的意思。
漢武帝為了得到幾匹汗血寶馬,以舉國之力討伐大宛,結果損兵折將,失足死傷數十萬,弄得國庫空虛,天下耗竭,民怨沸騰。
漢武帝最為後世所詬病的是此次戰役。
最後倒是得到了一批汗血寶馬,他卻把這些千裏馬當國寶熊貓一樣養在宮裏,結果這些千裏馬最後被喂養成了肥豬,幹脆跑不動了。
孫子說千裏蹶將軍,一支大軍如果急行軍千裏去作戰,基本是全軍覆沒的結局,將軍一般是當時一支軍隊的主帥了。
他們一夜多的時間跑了四百裏,卻一個人都沒掉隊,也算是跡了。這當然跟完善的驛站和兵站係統有關係,即便如此,如果是長途跋涉去作戰,結果也很難預料。
從昨天的情況看,他覺得明朝官軍的作戰實力依然很強,即便說這都是精銳吧,明朝幾百萬軍隊總能湊出五十萬精兵吧,最後怎麽打不過十多萬人的大辮子軍隊呢
想到昨天他真的率領一支精銳奔襲,心裏還有些小激動,雖說隻是兩百人,可是隋朝時的韓擒虎攻破陳國的皇宮,生擒後主陳叔寶,也不過帶了五百精兵。
想什麽呢左羚發覺他走神了,還以為他是睹物思人,可是人都在這兒了,當時也她和蕭妮兒在這兒陪著他。
沒什麽,瞎想唄。況且一笑。
對了,你要是在這裏能多呆幾天,再給我畫張畫好不好左羚嘟著小嘴,央求道。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不過這次咱們得畫張裸體的。況且不懷好意道。
隨你了,我怕什麽,又不是沒被你看過,反正是你的人了。左羚臉一紅,卻好不忸怩。
次畫那幅畫時,人家說了要給你,是你不要的,可不怪我。左羚又道。
況且想起來了,當初畫畫時,左羚的確有意展示裸體給他看,是他膽小,沒敢接受如此大禮。左羚在這裏時也曾幾次暗示要許身給他,也都被他拒絕了。
他離開這裏時,以為跟左羚從此天人永隔了,這輩子未必能再見到,沒想到後來不但在一起了,而且又回到了這房子裏做了回鴛鴦夢。
人的一生是一個個圓圈嗎大圓圈裏套著小圓圈,從何處來再回到何處去,生死亦如此。他的思緒又開始做哲學意義的探討。
喂,走神了,是不是想石榴了左羚輕拍了他一下。
哦哦,好像是前天太緊張了,這神經一旦鬆弛下來,還有些收束不住,像脫韁的野馬一樣亂跑。
還有這一說,沒聽說過。左羚根本不懂這些,隻好任他瞎說。
你要在這裏待些日子,石榴沒問題吧左羚還是很敏感的。
沒事,她基本快好了。對了,你們兩個究竟是怎樣從天敵變成閨蜜的況且換了個方式,又不自覺的繞到那個話題了。
閨蜜談不,這輩子是不可能有這交情了。天敵更是做不成了,為什麽,你以後問她吧。左羚牙關緊咬,絲毫不當。
她不肯說,我才問你的。況且隻好耍賴了。
等你們結婚後,她肯說了。左羚嫣然笑道。
對了,咱們的事怎麽辦啊,現在孩子都有了,也不能這樣放著。要不然我也照唐伯虎那樣,成兩個家,一個家娶石榴,一個家娶你。
況且有些頭痛地說,要做這些需要克服的東西很多,無論是石榴老師那裏能不能過關,還是律法的限製,不過隻要想做,總有辦法的。
不。左羚爽快地答道。
不,你不願意況且瞠目結舌。
不是不願意,說你有兩個家也可以,不過一個家是你娶石榴,另一個家是我做主,你隻能入贅,而不是你娶我。左羚高調宣稱。
這入贅和娶,有區別嗎況且納悶。
區別大了,你入贅,家主人是我,你娶我,家主人是你,這是主權問題。 左羚似乎早有了主意。
那咱們以後是不是還得劃分一下家裏的疆域和財產分配況且有些茫然不知所雲了。
不用劃分,都是我的,你呀,給你個書房畫室的行了。財產嘛,都是我說了算。左羚的口氣大大咧咧。
你也太狠了吧,不行,不能全部按照說的,咱們得進行幾輪談判。況且堅決不幹了。
沒得談,要嘛入贅,要麽嘛,隻能把你降為麵首級別了。左羚說完笑著跑開了。
況且皺眉,左羚所謂家主人雲雲當然是調侃,不過她要自己主持一個家這想法可是真的。這可不是男主外女主內那種主持,而是家裏家外都由她一人主持,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是真入贅啊,男人基本跟長工差不多。
對於入贅不入贅他向來不在乎,別說他是有現代人思想的人,是在大明朝,許多大城市裏,入贅也不會被人看低,隻有在偏遠山村,依然固守著秦漢時期的思維,贅婿是家裏的苦力,一點人權沒有,朝廷打仗時,還把他們跟罪犯一起最先發往前線當炮灰。
他娶石榴也難說是娶還是入贅,要是小兩口在侯爵府裏住,還能算是娶妻,畢竟那裏都是他的仆人,若是在外麵的新居結婚,不用說全是陳家的人,他跟蕭妮兒絕對是少數。
他去外宅看了看武城侯府的軍士,這些人雖然麵容有些憔悴,倒還算精神。
你們盡量多休息吧,這裏不會再有什麽危險了。況且吩咐道。
大都督的命令不敢不從。孫軍站的筆直,鏗鏘答道。
在家裏聽他的,在這裏聽我的,我大哥沒說過嗎況且擺出了二老爺的派頭。
說過的,大都督說了,在家裏也聽您的,這是太夫人的命令。孫軍笑了。
是嘛。你們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過兩天還要去別的地方轉一轉,不用急行軍了。況且笑道。
得令。孫軍敬禮回答,麵露喜色。
況且是想過兩天帶著蕭妮兒去靠山鎮看望她的父親和爺爺,他也很想去看看,那裏現在還是他心目的桃花源,他在那裏曾經度過人生最祥和安寧的時光。
想到那次從山鎮裏出來遇到的險情,還是帶著這些士兵當保鏢較安全。
左府裏,左祥昨晚愣怔怔坐了大半夜,早才睡了一個時辰,起來後又是愣怔怔的樣子,左東閣都怕他一下子便癡呆了。
你妹妹那裏是不是再派幾個丫環仆婦去伺候,她帶的丫環太少了。另外派幾個廚師過去,給他們做飯。此時,他才突然開口,卻是吩咐左東閣做這些。
算了吧,老爹,妹妹和況兄弟二人躲到那裏去,不是想清淨地待在兩人世界裏嘛,咱們別添亂了。有兩個丫環足夠了。廚師更是免了,現在我是怕了,飯都不大敢吃了,看見飯菜想起五日斷腸散來。天知道這些廚師裏還有沒有不可靠的奸細。左東閣正色道。
可也是,那算了吧。左祥木然嘀咕了一句。
這一次左家可謂遭遇劫難了,雖然表麵幾乎沒有損失,但是整個家族從心理已經離散了,氣韻斷了。
這次的事件不僅是各房當家人卷入其,下麵仆婦丫環仆人還不知有多少牽扯其,令左祥不禁去想:究竟還有多少人是可靠的,是不是還有人是真正可靠的
十二房的當家人的妻妾兒女們都擁擠在他的內宅裏,全都想找他哭訴,為她們的丈夫父親求情,讓官府放他們回家,求得安寧的生活已經是一種奢侈。
左祥當然不肯,也不勝其煩,躲在外宅的一個小房間裏,隻有左東閣和他身邊最可靠的幾個仆人陪在身邊。
老爹,您也得振作些,這樣子是不行的,外麵不知有多少事等著您決斷呢。你現在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左東閣擔心地說道。
這是你的事了,我準備把族長讓給你,我徹底隱退,好好反思我這一生。左祥歎息道。
別啊,老爹,這麽一個大亂攤子交給我,我哪兒行啊。你要退位,也得把家裏家外的都整頓好再交給我。左東閣不幹了。
混蛋,知道吃現成的,我當初接這個族長位置時,整個家族現在不堪多了。左祥罵道。
您是您,我是我,這個不能。左東閣絲毫沒有愧疚之感。
老爺,向大人那裏派人送來帖子。忽然,一個仆人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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