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兵符追擊屠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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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情況小君也一下子跳起來,可惜他的感應慢了一步,兵符已經遠去了,一絲影子都沒看到。小說
外麵打雷了,又要下雨了。周鼎成打了個哈欠。
打什麽雷啊,這是況且弄出來的動靜,這小子不知道弄了什麽玩意出來。小君恨的直跺腳,恨自己一時沒有聚精會神,錯失了機會。
況且弄出來的他是雷公還是電母啊,胡說八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周鼎成冷哼道。
你懂什麽真的是他弄出來的,騙你是小狗。小君急了,回頭感應著況且的房間,卻發現況且也是仰臉向天,跟個雕像似的,顯然也是驚得呆在那裏了。
畫呢,那兩組畫哪去了小君這才發現況且房間裏的兩組畫不見了,窗戶打開了,可是院子裏根本沒有人,四周有恢複了原本的寧靜。
畫怎麽了周鼎成還想著看況且這次能創造什麽跡呢,卻沒想到這次的跡大的能捅破天,他卻一點都沒感應到。
畫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麽意思啊,你能不能把話說周全了周鼎成急了。
不見了是不見了,不在況且的屋子裏,忽然間沒影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小君沒有往兵符這個方向想,隻要沒有感應到發射時的情形,而且熟知兵符的典故,都不會這樣去想。
韓貨郎正在拚命逃遁,忽然空雷霆大作,兩組畫如同電光一般劈下。他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武功再高的高手在這種天威似的攻擊下,也是毫無反應能力,更沒有抵抗能力。
兩組畫沒有像傳說的兵符那樣插入他的腦袋裏,而是包住了他的全身,他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全身的生機還有靈魂都被兩組畫吸走了,隻剩下一具完好的皮囊。
況且開始時還在發呆,可是轉瞬間他的心被空的畫吸住了,隨後兩組畫像他的眼睛一樣,他能看到兩組畫飛馳而過的星空,能看到下麵的大地山川和房屋,隨後他看到一個正在路亡命狂奔的人,兩組圖飛馳而下,包住了這個人,隨後,這人死了,死的幹幹淨淨。
也在此刻,他跟兩組圖的聯係斷了。
此時算他再蠢笨些,也明白怎麽回事了:自己無意製作出了兵符,這兵符脫離了他的控製,自動飛出去殺掉了韓子平。
可是他並沒有發射兵符啊,這是怎麽回事
他看看手腕的兵符,還是老樣子,一滴能量都沒損失,可見不是他無意把兵符的能量注入畫,他再內視金龍的能量,也是絲毫沒有損失。
難道這是兵符的製作法
問題是,兵符怎麽會知道攻擊目標按說他必須對著韓子平的畫像或者他的氣息在心裏念殺字訣,這樣兵符才會發射,並自動鎖定目標,可是,沒有這個過程啊
難道說畫的人真的活了,他們的靈魂發現了目標,所以才能自己發射出去把仇人滅了他的確恍惚間看到了畫的人睜開了眼睛,似乎還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但這難說不是幻覺。在他那種專注的狀態裏,產生幻覺也是很正常的。
不管怎麽樣,反正韓子平是死了,以後不會再有滅門慘案,無頭懸案了。這應該是好事。
他並沒有因此產生快感,心的壓抑和痛苦依舊,不但如此,心裏好像還缺了一大塊似的,產生了一個漏洞,而且無物可以填滿。
隨後又有了一個問題出現了:我這算不算開殺戒啊我可沒有發射兵符,是兵符自己飛走的,跟我的意誌無關。盡管如此,殺人的事是發生了。
其實他這天晚作畫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仇恨和怒火,要讓這種仇恨悲痛怒火高漲到衝破殺戒禁律的堤壩,這樣自己可以發射出兵符,射殺韓子平了,卻萬萬沒想到結果是這樣,所以他現在無法確定自己的行為對錯。
韓子平究竟算不算是自己殺的呢殺戒算不算開了
師父,怎麽了,外麵好像又打雷了小姑娘被兵符騰空劃過的霹靂聲驚醒了,卻沒看到任何東西。
慕容嫣然依然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此時才明白,那種空醞釀的變化正是兵符製作的反應。
那小子怎麽樣了,睡了嗎小姑娘打開自己的感應力,卻發現況且還在屋子裏發傻。
他的畫畫完了她問道。
你先什麽都別問,我的腦子有些亂。慕容嫣然擺手道。
師父,你怎麽了小姑娘詫異道。
師父可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主兒,居然說自己的腦子有些亂,這都是怎麽了,被況且傳染了
這天晚,許多人都聽到了天空的霹靂聲,都以為是打雷。這也沒什麽稀的,正在雨季,打雷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再者說白天還下了一天的雨。
真正發現兵符殺人秘密的隻有慕容嫣然一個人。
況且在屋子裏發了好一會兒呆,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這算不算是開了殺戒。但反正是有一個人死在他的手了,不管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更不管這人是二十樁凶案的凶手,還是普通人。
韓子平死了,這一點絕無可疑,他不但感覺到了韓子平的氣息,更看清了他的相貌,跟千機老人給他的畫像是一樣的,原來這人不走火入魔時,相貌並沒有改變。這一點小君卻是估量錯了。
他的心裏的空洞越來越大,整個人仿佛成了一具空皮囊,他慢慢地坐下去,坐到地,然後兩肩拱起,兩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指縫流淌下來。
李香君聽到霹靂聲後驚醒了,她以為還在下雨,想到書房裏的況且,怕他回來時會被雨淋,拿了一把傘去給他送去。
推開書房門後,卻看到況且坐在地,又是白天她剛看到他的樣子。
她把傘扔到一邊,奔過去抱著他道:怎麽了,又出什麽事了
沒事,是心裏空的難受。況且喃喃道。
沒事的,跟我來,我摟著你睡,不會覺得空了。李香君對付男人的各種狀態都有很好的方法,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做。
況且迷茫任她拉著自己回到了閨房,躺到了床,然後又迷迷蒙蒙地被李香君摟在懷裏。
不要怕,也別多想什麽,你靠著我,閉眼睛。李香君右手撫摸著他的麵頰他的後頸,左手則撫摸著他的胸膛。
況且漸漸安靜下來,可是忽然的所有憋悶痛苦悲痛抑鬱都匯成一股洪流在體內衝撞著奔湧著,努力尋找著出路。
他猛地翻身把李香君壓在身,伸手去脫她的浴衣。
李香君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心裏又驚又喜,哪裏還用況且給他脫衣服,三下兩下把浴衣內衣全都脫了下來,連帶著把況且的衣服也都脫了下來。
不要臉客棧裏的小姑娘臉紅了,啐了一口,連忙封閉自己的感應,床用被子蒙住頭,臉已經羞的發燙,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活色生香的場麵。
慕容嫣然倒是沒注意這些,她腦子裏還是一遍遍回想著況且畫畫的過程,怎麽也想不明白這樣做怎麽能製作出傳說的兵符。
況且在一半清醒,一半本能的動作,輕車熟路進入李香君的體內,然後猛烈進攻。他以前從沒這樣,隻是第一次跟左羚在一起時因為失控而過於莽撞,卻也沒有今天的熱烈和強悍。
輕一點,不是這樣,你別太用力,慢慢的。李香君一邊說著,一邊感覺好笑,沒想到況且來是這樣勇猛,可是這種事不能這樣做,會傷身體的。
況且已經聽不見她說什麽,他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隻是要把體內的那股亂撞的激流發泄出去,不這樣的話,他的身體仿佛立刻會爆炸開來。
李香君說了一句,見他依然如此,也不說了,隻是完美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兩個人已經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況且終於把體內的激流釋放出來,然後癱倒在李香君身。
這下好受些了嗎李香君靜靜地問。
嗯,多謝。況且低聲道。
這有什麽好謝的,本來是我該做的,隻是你不想要,我是你的女人啊,不管你要不要都是這樣的。
可是還是覺得對不起你,真的,香君,我不該這樣。況且又說了一句。
李香君回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況且向她道歉是因為把她當作了發泄的對象,而不是愛欲的對象。
這有什麽,以後你有什麽委屈鬱悶的,都可以來找我發泄出來,不能憋在心裏,不然真的會做病的。我不在乎這些,而且喜歡幫你這樣做。
李香君的確不在乎這些,她的客人裏有不少都是來找她哭訴的,或者是在家裏鬱悶難解,來她這裏解悶開心,當然不是況且用的這種辦法,李香君有的是辦法幫男人解除各種痛苦煩悶抑鬱,她的成功絕不是單純靠臉蛋和身材,也不是靠賣弄風情,唯有真正懂得男人,善於幫男人解決各種困難的人才會贏得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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