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李香君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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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況且真跟那個香君搞了,平時不是總標榜自己清高的嘛。小說小君大罵一聲晦氣,一不小心居然撞到這種狗血場麵,容易亮瞎眼啊。
這很怪嗎他們不早在一起了周鼎成知道況且以前是來畫畫,可是誰說畫畫的間隙不能幹點別男人在那種場合,麵對那樣玲瓏的人,誰又能把持得住你小君又是什麽好鳥
沒有,這絕對是第一次。小君幹脆不再感應況且這裏了,隻是關注街道的動靜。
啊,第一次這小子有點不正常,總是劍走偏鋒,我是跟不他的節奏。周鼎成鬱悶道。
嗯,我讚成你這個判斷,這小子做事常常很無理。小君舉杯跟他碰了一下。
這兩貨見周遭平安無事,根本不用找什麽理由,又開始狂飲起來。
況且伏在李香君的懷裏,孩子似的嚶嚶哭泣著,李香君隻是摟緊他,把他的頭緊緊靠在自己溫暖豐滿的懷抱裏。
哭吧,心裏有憋悶有委屈,哭一場吃什麽藥都靈。李香君拍著他的後背道。
五個孩子啊,還有一個嬰兒,不管怎麽做都沒用了。況且哭的是這個。
別多想了,天底下夭折短命的孩子多了,你是把淚水哭幹了也換不回來他們的命。李香君歎息道。
可要是我
李香君馬用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許再瞎想了,他們的死跟你沒關係,你不用有任何負罪感。
兩個人說著說著,一個哭著,一個哄著,快到淩晨時,況且忽然又勃發了,他重新壓在李香君的身,又做了一遍。
這一次不是發泄,而是充滿著愛欲和感激之情。
況且白天沒出門,一個人在家裏琢磨自己為何會在無意製作出兵符,而且稀裏糊塗地用兵符劫殺了凶犯韓子平,傳說的還要神。
這兵符簡直是帶著攝像頭的,自己可以通過攝像頭實時觀看整個過程。他不知道千機老人的兵符是不是這樣,也沒法試驗一下,總不能無的放矢,把手腕的兵符試射一次,那樣太浪費了,這玩意關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
你昨天畫的畫呢李香君找遍了書房也沒找到那兩組地獄圖,問道。
沒了。
沒了
自己飛走了。況且指著窗外道。
李香君抿嘴一笑,以為況且是怕嚇著她,所以藏了起來,飛走什麽的當然是笑話,一張畫還能自己長了翅膀
這一天李香君對況且更加溫柔,兩人經過昨夜的纏綿,再無隔閡,李香君照顧他時更為自然。
菲兒婉兒昨晚聽到了小姐房裏的動靜,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麽,她們隻是不明白況且為何會哭了一夜,昨晚不是已經恢複過來了嗎
兩人佯裝什麽也不知道,還像以前那樣說說笑笑,見況且今天畫的隻是普通的畫,不是昨天能嚇死人不償命的地獄圖,都過來看,指指點點的胡亂評說。
李香君也不約束她們,知道況且喜歡這氣氛。
況且看著李香君,忽然想到:如果真能畫一張香君的畫,然後能成一張兵符多好,可以送給李香君做防身利器。
李香君看著他的眼神,明白他是在想著給自己畫畫的事,笑道:給我畫畫還是過兩天吧,你得好好休息一下,太勞累了傷身子。
嗯,的確得好好休息,昨晚太累了。況且道。
誰讓你那麽死用力了。李香君羞紅了臉忸怩道。
什麽你們兩個昨晚菲兒故作驚訝道。
什麽什麽的,你們兩個耳朵聾了,沒聽到他沒命的折騰嗎李香君也不避諱這兩個丫頭。
沒聽到公子折騰什麽啊,是聽到他好像哭了一夜。菲兒還是裝傻。
昨晚的動靜鬧的她們兩個用被子蒙頭都擋不住那聲音,心都跳的快要蹦出來了。
那是公子餓了,找奶吃,所以哭。婉兒促狹道。
死妮子,你可真不老實,等我哪天修理你。李香君假裝生氣的樣子,臉卻掛著滿足的笑容。
況且實在受不住她們的言語,急忙溜出書房。
李香君可不是石榴,臉皮絕對不薄,再說下去,難說還會說些什麽出來。
他出去不久,菲兒婉兒也都漲紅著臉出來了,不知道李香君說了些什麽,還是傳授了她們什麽,反正一看沒好事。
菲兒婉兒見到況且,急忙做了虧心事似的溜走了。
不一會,李香君也出來了,況且好地問道:你又教她們什麽了,把她們羞的要不得的。
我在教她們怎樣喂飽你啊。以後等我退下來,得她們伺候你了。李香君大大方方道。
況且真想打自己兩個嘴巴,幹嘛這麽嘴賤啊,明知沒好事還要問。
李香君看到他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走過他身邊時忽然問道:今天晚還要不要
況且看著她的美眸,機械的點了點頭,點頭後才明白自己又陷進去了。
他畫了一天的畫,還是毫無所得,畫的畫根本沒有可能成為兵符,為什麽會這樣這事兒越是想做成做好,越是做不到。他靜坐了一個下午,也沒能想明白其的道理。
晚,他果然又跟李香君在一起,兩人顛鸞倒鳳,折騰了大半夜,最受罪的自然是隔壁的菲兒婉兒,聽也不是,不聽還想聽,越聽越難受。
這一次的持久戰讓他感覺好像跟左羚的那次一樣,隻是更為和諧完美。他此時才明白了李香君為何備受寵愛,瘦馬家族培養出來的女孩子果然不一般。
這樣對了,昨天你的表現太差了。李香君撫摸著他的臉頰誇讚道,一副老師讚賞學生的神情。
況且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躺在她豐滿的懷裏感受著她身體的包裹,這種滋味溫馨甜美。
你說,若是沒有昨天那個案子的事,你是不是會永遠躲著我,不要我李香君問道。
差不多吧。況且昏沉沉地脫口而出。
李香君明知他說的是實話,還是氣的狠狠擰他一把:你這麽狠心
不是狠心,而是好心。跟你也罷了,若是跟菲兒婉兒的我可過不了心裏這一關。況且道。
你心裏根本不應該有什麽關,你隻要好好待她們,讓她們能幸福地生活,足夠了。李香君道。
兩人呢呢喃喃地說了半夜話,有些有意義,有些純粹是廢話,卻又都能表達彼此的心意,到了早兩人才昏沉沉進入夢鄉。
韓子平的屍體被人發現後,馬報到了當地官府。
兩個捕快過來查看,等他們查看了死者的麵孔後,卻是嚇得一屁股坐到地,渾身發抖。
過了好半晌,他們才站起來,戰戰兢兢又查看一遍,然後讓人飛報給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查看後,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調集人手來保護現場,隨後報常州府,另外派人問詢周圍是否有目擊證人。
發現屍體的不遠處是那家大車店,裏麵的人聽說有人死了,感覺有些不妙,因為韓貨郎晚出去後再沒回來。他們趕來查看了屍體,果然是韓貨郎無誤,當即稟告縣令死者姓韓,是一個走街串巷賣針頭線腦兼帶賣糖人給孩子的貨郎,昨夜不知何故突然跑出去,竟然無緣無故死在了道,實在是人生無常。
縣令也不多問,馬開始調查這個韓貨郎,在他的嚴厲督促下,捕快們的動作快如飛馬,一天的時間把韓貨郎的底細全都查了出來。
此時常州府知府帶著一群捕快公差趕過來了,看到死者的相貌後卻是大喜,馬讓人飛馬報告給南京山王府和按察使衙門。
於是在韓子平死後的第三天早,魏國公和練達寧都接到了常州府的公,說是王府和按察使衙門要緝拿的凶手韓子平死在了一處山道。公後麵還附錄了韓子平的基本情況。
練達寧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再三審閱公,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馬派人去常州府,讓他們派專人把凶手的屍體原封不動地送到南京來。
不過,練達寧還是慢了一步,魏國公已經派人親自過去運送屍體了。公不能算數,唯有見到屍體,此案才算水落石出,告一段落。
下午,韓子平的屍體被運送到了南京,魏國公和練達寧還有應天府知府等人聚集在應天府的大堂。
能確認是韓子平吧魏國公看過後又問其他的人。
這個不用確認了吧,這張臉跟那張麵具一模一樣。練達寧開心地笑道。
況且有一點不知道,他通過兩組畫化成的兵符看到的韓子平的確是平常時的相貌,可是他死後卻變成了詭異的笑臉,跟他殺死的所有人一樣。
不同的是,他的身體內外沒有一絲傷痕,脖子也沒有絲毫傷痕,而他殺的那些人脖子都有一條勒痕。
除了麵孔外,他周身都被一些畫緊緊裹住,當時捕快曾經想把這些畫揭開,查看裏麵,卻沒想到,手剛接觸到這些畫時,被彈開了,他們用水火棍都沒能把畫撥開,後來常州府知府過來後囑咐一切保持原樣,等著南京的大老爺們親自驗明正身,也沒人再做這些嚐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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