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小魚仔(老三)X青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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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道上的古董商多出來了一個新起之秀,是個叫青爺的富商,青爺為人很神秘,總是神出鬼沒的,有很多人想/做生意,但是找不到青爺的人。

    不過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青爺的一個特點,那就是“好色”。

    青爺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如果想要和青爺做生意,那麽先找個漂亮女人送過去,或者找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送過去,說不定就能搞定了青爺,這樣才能見到青爺尊駕。

    青爺在圈子裏“好色”是出了名的,而且緋聞特別多,說來也奇怪,很多送過去的男人女人,反而對青爺一見鍾情,簡直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原因當然隻有兩個,第一是青爺的容貌,第二是青爺的錢,青爺不隻是有錢,而且長得也是英俊帥氣,身材高大,但並不是肌肉型,身上有些肌肉,看起來非常流暢,穿上衣服顯得有些纖細,一張慵懶的臉,斜著眼睛看人的時候,有一種顛倒眾生的錯覺,嘴角薄薄的,總是向上/翹/起,或許他並不想笑,但是天生長著一雙笑眼。

    想要和青爺做生意的人,都會送大把大把的美/人過去,討好青爺,雖然青爺這方便比較“爛”,不過做生意的信/譽很不錯,道上談起青爺,那都是褒貶不一的。

    之前道上還多了一點兒茶餘飯後的談資,聽說青爺泡了平先生的紅爺,然後被平先生給臭揍了一頓,好多人都看見青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青爺對此表示很不屑,平先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他能打到自己完全屬於意外,如果自己不是太輕敵的話,絕對連自己一個衣服角都碰不到,畢竟……

    很少有人知道青爺叫什麽名字,其實青爺叫做青鏡,青是取青色之意,而“鏡”則出自一個典故。

    《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宋詩》記載過這樣一個小故事,漢時有西域古國名作罽賓國,也可以稱作劫賓國,劫賓王來到一坐高山,偶然獲得了一隻神鳥,這隻神鳥叫做鸞鳥,鸞鳥非常漂亮,劫賓王用金子裝飾鸞鳥,用珍饈來喂它,然而鸞鳥三年不曾鳴叫,劫賓王很疑惑,他的夫人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說曾經聽聞這種鳥見到了同類才會鳴叫,為什麽不高懸一枚明/鏡,照射它的影像。

    劫賓王按照夫人所說的照做了,鸞鳥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像,誤以為是同類的鸞鳥,突然悲鳴不止,哀聲響徹天空,最後悲憤而死,因此就有了孤鸞照鏡的成語。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這個典故還是有後續的,鸞鳥是神鳥,壽命幾乎與天地同壽,並不會這麽脆弱的就死去,不過劫賓王以為鸞鳥死了,正碰上劫賓王的一個寵愛的姬妾去世,於是劫賓王就用鸞鳥作為陪/葬的祭品,和姬妾一起下葬了。

    劫賓王覺得,鸞鳥照鏡子突然悲憤的哀鳴,是因為他想念自己的妻子了,和自己一樣。

    其實劫賓王不知道,鸞鳥無法成雙,鸞鳥雖然是祥瑞的象征,和其他鳳凰一樣,然而鸞鳥從沒有兩隻,數量極為極為稀少,在遭到古代人類捕殺囚/禁之後,就更是銳減,幾乎消失殆盡。

    那隻鸞鳥並沒有見過同伴,三年在劫賓王的鳥籠中,完全沒有自/由可言,身為祥瑞的神鳥,他雖然擁有巨大的靈力,但是不能傷害人類,逼仄的空間幾乎讓鸞鳥發狂。

    青鏡是從墓中醒來的,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時間對於他來說,實在太渺小了,墓葬的空間比鳥籠還要逼仄,讓青鏡非常不安。

    他花了很長時間,從土中頓生,從墓葬中傷痕累累的爬出來,然而這個世界已經變了,曆/史推動的太快了,幾千年就這樣過去,在千篇一律的尋找之後,青鏡發現,他已經成為了最後一隻青鸞,更加的孤獨了……

    青鏡喜歡體溫,當然人的體溫是最舒服的,溫暖,又不燙人,他喜歡看到有人圍繞著自己,用愛慕的眼神,然後再狠狠拋棄報複他們的感覺,這樣青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青鏡的口碑不好,其實還有一個緣故,他是這世上唯一的鸞鳥了,如果青鸞也不在了,鸞鳥就會消失,永遠存在於曆/史的神話故事之中,所以青鏡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人,無論男女,隻要身/體素質合適,能承受自己,青鏡想要繁衍後代,生一個孩子……

    青鏡物色“孩子媽”有個特點,其實不需要長得好看,也不需要嬌俏婀娜,他反而不喜歡太纖細的,因為青鸞覺得,太纖細好像不太好生養,畢竟自己也沒有生孩子的經驗,所以要找個比較保險的。

    所以青鸞對送過來的男人女人都不拒絕,但是他似乎沒有找到一個非常合胃口的,能給自己生孩子的,人類很脆弱,他可不管生孩子的人是死是活,但是一不小心連孩子都賠了,那可不行。

    青鏡很苦惱,今天有人約他在酒吧談生意,那個老板特意送來了一個美/女,美/女穿著火/辣,緊身的小皮衣,下麵是黑亮的小皮褲,包裹/著鋥亮的臀/部和大/腿。

    青鏡看了倒是沒什麽反應,隻是覺得屁/股小了點,腰太細了,胯好窄,肯定生不了。

    在青鏡眼裏,做/愛完全為了生孩子,所以一看就不好的,青鏡才懶得和她費口舌。

    那個酒女還在挖盡心思的討好青鏡,青鏡則是不耐煩的站起來,撥/開女人,然後開門走了出去,“嘭!”的一聲又把包間的門撞上。

    青鏡從包廂出來,煩躁的進了洗手間,本身想在旁邊抽根煙的,他捏著一根煙,夾在手指中,點燃了慢慢的吸起來,煩躁仿佛是煙圈兒,從他的鼻子和口腔中吐露/出來,但是也有些煩躁好像是香煙,殘留在他的身/體裏,根深蒂固。

    青鏡覺得很煩,自己已經好幾千歲了,雖然鸞鳥的壽命無窮無盡,但是肯定要趁著年輕的時候繁育後代,但是這個合適的人選,怎麽也找不到。

    青鏡正在煩躁,就聽到“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然後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說:“你這個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分手!”

    女人說著,就是“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嘭一下踹開門走了出去。

    青鏡有些幸災樂禍,不知道這個女人碰到了什麽“渣男”,不想碰渣男就別來這麽混亂的酒吧,這也是自找的。

    青鏡抱著圍觀的心態,走出吸煙室,來到了洗手間,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捂著自己的半張臉,樣子有些苦惱。

    青鏡一愣,這個人他認識,那天他多管閑事,被平先生揍了一拳之後,走出娛樂中心看到的就是這個人,明明身材高大比自己還要高得多,但是一臉小天使的笑容,遞給了自己一款手帕,好像叫做東決,手帕上有他的名字。

    東決捂著自己的臉,感覺疼得要死,對方下手很重,東決覺得臉可能腫起來了,但是對方是個女孩子,東決也不好躲,更不好還手。

    他打開涼水,潑了潑自己的臉頰,冰水讓臉頰的腫/脹感緩解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的手伸過來,手裏還捏著一塊白色的手帕,一個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玩笑的笑意,說:“要擦擦臉嗎?”

    東決一愣,他認得這個手帕,因為就是自己的!

    東決立刻轉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旁邊的人,臉上顯出了驚喜,笑著說:“啊……是你!”

    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的西裝,並不是純白,西裝上有淡青色的花紋,看起來特別好看,有一種古典的風情,讓這個男人顯得……東決說不出來,就是好看,而且特別好看。

    上次他在娛樂中心的門口看到了這個男人,男人的嘴角受傷了,在流/血,就把自己的手帕遞給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裏又見到了男人,而且男人還留著手帕,這回反而遞給自己了。

    東決一臉驚喜交加的表情,都忘了接手帕,反而是青鏡見他的水滴要流進衣服領子裏了,趕緊伸手過去,把他脖子上滑/下來的水底擦幹淨。

    東決這才反應過來,笑的像個小天使,接過手帕,說:“沒想到又能遇到你。”

    青鏡見他傻笑,明明是個大高個子,笑起來還有點靦腆,容易臉紅,一邊臉被打的有點腫,另外一邊臉紅紅的,好像有點害羞。

    青鏡並沒當回事,很少有人看到自己不害羞,不是青鏡自戀,鸞鳥本身就有這種特性,一般的鸞鳥化形都是女性,雌性鸞鳥要遠遠比雄性多,但是因為雌性的脆弱,而且不能傷害人類,所以很快就消失了。

    青鏡身為雄性的鸞鳥,但是也有蠱惑人心的特性,這一點完全不比任何一個狐狸精要差,而且青鏡一向自負自己的容貌,變成鸞鳥之後也是,它的羽毛光潔優美,非常自豪。

    這會兒青鏡看著東決對自己傻笑,還露/出臉紅的表情,突然腦袋裏靈光一閃,上下打量起東決來。

    東決身材高大,比自己還要高出半頭有餘,身上全是糾結的肌肉,肩膀很寬,罩在黑色的t恤下麵,腰上也能看出流暢的肌肉,胯部肯定是不如女人/大,畢竟男人和女人骨頭長得都不一樣,臀/部雖然不大,但是很挺翹,看起來上麵也有肌肉的樣子。

    整個人是個標準的倒三角身材,絕對不纖弱,也不會脆弱。

    青鏡眼睛一亮,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東決,應該挺好生養的?

    東決完全不知道青鏡看著自己的意思,見到青鏡笑起來,更是傻笑說:“你……你笑起來真好看,你應該多笑笑的。”

    青鏡果然又笑了一聲,已經把東決認定為最佳生孩子的工具了,心想著東決這個傻樣,應該很好騙的,而且隻是做/愛而已,沒人會拒絕和自己這樣的人做/愛。

    青鏡說:“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分手了?”

    一提起這個,東決頓時又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有點不好意思。

    青鏡打開水龍頭,說:“再用涼水洗洗。”

    東決立刻覺得青鏡是個大好人,一邊謝謝他,一邊拿涼水冰臉,有點吐苦水的說:“是……是我女朋友,不過剛才都分手了,是大學裏的學/姐,我真是……真是搞不懂……”

    青鏡聽著他吐苦水,等到恰到好的時機,然後再來安慰東決,正好就能安慰到床/上去,青鏡雖然生冷不忌,但是從沒和這麽高大的男人做過,一想到要把東決這樣身材高大的人,壓在身下,撫/摸/著他身上流暢的肌肉,青鏡還覺得挺新鮮,挺讓人興/奮的。

    不過青鏡聽著他開始說自己的事情,突然覺得東決是個傻/瓜……

    原來東決並不是個渣男,相反的,他可能是絕世好男人了,在青鏡看來,簡直就是備胎中的戰鬥機,白長的這麽高大帥氣了。

    剛才那個女人是東決的女朋友,東決在上大學,那個女人是東決的學/姐,東決在學校裏是有名的帥哥,而且為人溫柔體貼,隻要有人需要幫忙,東決絕對是第一次去幫忙的,簡直就是活雷鋒,而且學校裏的人聽說東決家裏特別有錢,他上麵有兩個哥/哥,都是弟控,對弟/弟很好,下麵還有幾個弟/弟,一家子兄弟全是帥哥,很多人都和東決套近乎,想要解決一下單身問題。

    學/姐是先來追東決的,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東決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完全是一張白紙,學/姐天天跑過來約他吃飯,東決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就是傳說中的老好人,再加上學/姐的深情表白,他不接受就一輩子不談戀愛,立刻去死的感覺。

    於是東決覺得,可能自己真的應該談戀愛了,因為有個這樣的女孩,這麽喜歡自己。

    當時東決還挺高興,就欣然接受了學/姐的表白,兩個人開始交往了。

    加上分手的今天,東決和學/姐交往了三天零幾個小時……

    東決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學/姐……學/姐一上來就想拉我去酒店……我那個……”

    東決實在不好意思說,第一天交往,學/姐就拉著東決去酒店開房了,東決身材高大,人長的帥,還很陽光,笑起來英俊又迷人,那身材簡直別提了,學/姐早就想要和東決做了,他們一交往,當然就是去旅館。

    不過東決覺得,談戀愛應該從拉手開始,然後去看電影,吃爆米花,喝可樂,吃冰激淩火鍋什麽的……

    於是在酒店,東決第一次拒絕了學/姐,然後學/姐睡床,東決睡了地板,就這麽渡過了一夜。

    學/姐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急了,畢竟是自己追的東決,東決拿喬也是應該的,於是等了一天,交往的第二天他們都沒見麵,學/姐覺得,小別怎麽也勝新/婚吧,於是第三天約了東決來酒吧玩。

    東決的大哥有的時候需要出入酒吧娛樂中心這種地方,東決並不是沒來過,但是覺得這種地方不安全,尤其是學/姐這樣的女孩去,於是就同意陪著學/姐去了。

    結果就在剛剛,兩人在洗手間裏,學/姐想要吻東決,和東決在洗手間來個熱火朝天,結果東決又拒絕了。

    東決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說:“我就說……她應該更珍惜自己一些……然後就……就……”

    東決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人高馬大的,好像有點小委屈?

    青鏡一聽,差點笑得岔氣了,笑的靠著牆出溜了下來,胸中那種憋悶的煩躁都給笑跑了,坐在地上抱著肚子還在笑。

    東決見他總是笑,笑的肚子疼還咳嗽了起來,趕緊蹲下來,伸手拍了拍青鏡的後背,說:“你沒事吧?深呼吸兩下,別笑了,你臉都笑紅了。”

    青鏡真是拿他沒轍,自己在嘲笑他,東決竟然還這麽關心自己。

    青鏡收了笑,但是剛才笑得太猛,坐在地上起不來,幸好酒吧很高檔,地板特別幹淨。

    青鏡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東決就挨著他坐下來,一臉委屈的樣子,歎氣說:“唉……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學/姐還打了我一巴掌,我這樣回去了,哥/哥們肯定要問的,到時候也不好說。”

    青鏡笑著說:“那去我家。”

    東決眼睛一亮,說:“真的?”

    青鏡一愣,如果不是因為東決傻的掉渣,他還以為是對方順水推舟想要和自己做呢,畢竟第一次見麵就到家裏去,那不是一/夜/情的意思嗎。

    不過東決一臉認真又感謝的樣子,青鏡無奈的搖了搖頭。

    青鏡眼睛轉了轉,這個傻大個這麽好騙,不騙他生孩子自己太虧了,於是笑著說:“你知道你的學/姐為什麽打你嗎?”

    東決搖了搖頭,說:“我可能……惹她生氣了。”

    青鏡笑著說:“當然生氣了,你學/姐想跟你做親/密的事情,這樣才能表達你喜歡她,她感覺不到你喜歡她,自然生氣打你了。”

    東決傻嗬嗬的,聽著青鏡瞎掰,立刻認真的說:“你懂的真多。”

    青鏡笑著說:“我還懂很多,你想不想把你的學/姐追回來?”

    東決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說:“這……學/姐都討厭我了,這樣不好吧?”

    青鏡說:“怎麽不好,你就是太傻了,我教你幾招,保證你能抱得美/人歸。”

    東決說:“什麽?”

    青鏡立刻誘導的說:“當然是接/吻,女人最喜歡接/吻,一接/吻就暈頭轉向。”

    東決臉上一紅,連連搖手,說:“不行不行,我沒……沒和別人……”

    青鏡一愣,說:“你不會還留著初吻呢吧?”

    東決不好意思,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青鏡笑著說:“白長的這麽帥,不隻是處/男,還沒吻過人,那技術可定特別差。”

    東決不知道接/吻還有技術可言,有些納悶的看著青鏡。

    青鏡笑了一聲,繼續誘導說:“今天你走運了,我教教你。”

    東決“啊?”了一聲,說:“怎麽教?”

    他說著,就看到青鏡突然動了一下,他們都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青鏡忽然回身,身/體往前欠起,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手托住了自己的後腦,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耳朵和耳廓。

    “嗬……”

    東決的耳朵異常敏/感,被輕輕一摸,立刻粗喘起來,睜大了眼睛,有些愣神,這感覺是他從沒體驗過的,酥/酥/麻麻,而且身/體裏的血液好像煮開的水,沸騰了起來。

    東決愣神的時候,青鏡已經靠近過來,慢慢的靠近,青鏡完美的容貌好像一個漸進的特寫,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角落,都變得清清楚楚。

    東決發現,青鏡的睫毛好長,比學/姐的還要長很多,而且又濃又密,輕輕/顫/抖著。

    青鏡的嘴唇是橘粉色的,配合著他白/皙的皮膚,顯得有些清冷,看起來又異常的柔/軟,似乎應該像是自己小時候吃的棉花軟糖,或許嚐起來是甜甜的味道?

    東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霎那見,那棉花軟糖一樣的嘴唇,貼在了東決的嘴唇上。

    “嗯……”

    青鏡含/住東決嘴唇的一瞬間,泄/露/出一聲舒服的歎息聲,體溫好舒服,東決的體溫好舒服,有一點點偏高,暖洋洋的,不過嘴唇有些硬,就跟東決本人一樣。

    東決吃了一驚,這是接/吻嗎?他在和青鏡接/吻,但是他有點欲罷不能,因為青鏡的嘴唇真的和棉花糖一樣。

    青鏡一愣,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東決竟然也含/住了自己的嘴唇,而且還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弄得刺辣辣的,還真是舒服。

    青鏡沒想到東決還挺有天賦的,輕輕呻/吟了一聲,說:“輕一些,咬的我疼了。”

    東決嚇了一跳,說:“對對對……對不起,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青鏡已經又摟住他,說:“我繼續教你,舌/頭頂出來。”

    東決一臉懵,但是聽話的張/開嘴唇,把舌/尖頂出來一些,然後“嗬!”的抽/了一口氣,青鏡竟然含/住了他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抵在一起,互相廝/磨著,一股酥/麻和沸騰的快/感,衝上東決的大腦。

    東決激動的一把抱住青鏡的腰,青鏡抖了一下,東決的手好像鐵鉗子,鉗的自己直發疼,另外一手也學著自己,托住了自己的後脖子,用大拇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耳/垂。

    好舒服……

    青鏡覺得異常的舒服,無論是體溫,還是東決青澀又拚命學習的吻技,真是太享受了,青鏡越來越覺得,自己選的沒錯,一定要讓東決給自己繁衍後代。

    就在兩個人接/吻的時候,那個學/姐去而複返,想要和東決重歸於好,結果一推門,就看到東決和一個長相完美漂亮的男人抱在一起,兩個人正親的如火如荼,東決都沒看到她。

    青鏡倒是看到了,摟著東決的肩膀,立刻加深了親/吻,而且還加深了自己的鼻音,東決聽到青鏡的呻/吟聲,更加瘋狂的親/吻他,根本沒發現那個學/姐。

    學/姐愣了一下,隨即大喊了一聲:“混/蛋!!”

    然後就跑了……

    學/姐跑出去的時候,東決才發現他,嚇了一大跳,青鏡卻摟著東決,笑著說:“別走,我還沒教完呢。”

    東決一愣,說;“啊?還有?你懂得真多。”

    青鏡都已經沒脾氣了,自己明明想要讓東決給自己生孩子,而且剛才還戲/弄了東決的女朋友,確切來說是前女友,結果東決一臉傻相,完全沒有怪他意思。

    青鏡笑著說:“當然還有,不過不在這裏。”

    他說著,拉著東決走進了旁邊的洗手間隔間裏,然後落鎖,落鎖之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把西服脫/下來扔在地上,然後解/開皮/帶,“嘩啦——”一聲,白色的西褲一下從腰上滑落下來,露/出青鏡兩條白/皙的長/腿。

    “咕嘟”,東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後猛地捂住眼睛,臉紅的說:“那個……那個你的衣服掉……掉了……”

    青鏡被逗笑了,摟住東決的腰,說:“這樣才能教你……你放心好了,全都交給我就行了,你隻要放鬆乖乖聽話就可以,剛開始可能有點疼,應該不太適應,不過之後保證你會爽到。”

    東決一臉迷茫的看著青鏡,他偷偷岔開了一點兒手指縫,結果青鏡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白玉無瑕的身/體,細/腰上竟然還有一些青色的花紋,顯得旖旎又性/感。

    東決的呼吸“呼——”的一聲就粗重了起來,盯著青鏡的腰上的花紋,手有些打顫,慢慢的伸過去,想要摸/摸,但是又有點不敢,還沒碰到就縮回來了。

    青鏡笑了一聲,一把拉住東決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東決身/體一抖,手下是涼絲絲的觸覺,細膩光滑,他沒摸過別人,不知道是不是都這樣細膩舒服,好像有吸力和魔力。

    東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說:“你……你好漂亮。”

    他說著,猛地摟住青鏡的細/腰,“咚!”一聲,把青鏡壓在隔間的門板上。

    青鏡磕的差點吐血,這個愣頭青太愣了,動作這麽猛,剛才還一臉生瓜樣,現在竟然迫不及待了,但是毫無章法,隻會剛才學的,親/吻著青鏡的嘴唇。

    青鏡被吻的有點暈,心想東決的學習能力太快了吧?不過覺得這樣也好,笑著伸手點在東決的後背上,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滑,落在他的皮/帶上,輕輕扯開,手指直接就步入主題,在東決的後麵打轉兒,說:“放鬆,我會讓你舒服的,不擴張的話,一會兒你這會疼的。”

    東決不知所措的摟著青鏡,在他耳邊深深的吸氣,毫無章法的親/吻著他的耳朵,聲音非常沙啞低沉,飽含情/欲,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的靦腆,說:“我……我也想讓你舒服,是這樣做嗎?”

    東決還穿著褲子沒脫/下來,青鏡則是一身光溜溜,結果東決學得太快了,青鏡的手還沒放進去,東決已經先一步“步入了主題”。

    青鏡“嗬!”的吸了一口氣,猛地睜大眼睛,說:“你幹什麽?!是我上你!不是……等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