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小魚仔(老三)X青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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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間的隔間裏傳來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還有可憐的呻/吟聲,東決是個愣頭青,純種的青瓜,現在就化身成了一隻野獸,疼的青鏡眼淚都流下來了。

    青鏡伸手去推東決,無論怎麽打他,對方都像一塊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打得他手都疼了,根本掙脫不開,尤其這對於青鏡來說,不隻是手臂上的桎梏,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無法脫離。

    東決像是野獸一樣,眼睛瞬間從黑色變成了冰藍色,緊緊盯著青鏡,含/住他的嘴唇,用自己剛剛學來的吻技“迷惑”青鏡,青鏡疼的想要咬掉東決的舌/頭,連說了好幾次不要,但是都沒有辦法……

    青鏡一瘸一拐的從酒吧跑出來,簡直是落荒而逃,感覺到自己褲子上黏糊糊的,頓時臉色都黑了下來,一出門竟然還有人跟青鏡打招呼,笑著說:“青爺今天來玩兒了,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青鏡狠狠瞪了一眼,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青鏡現在心情極差,趕緊逃離了酒吧,在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快速的開出很遠,這才把車子停到路邊兒,狠狠的喘了好幾口氣。

    青鏡仰起頭來,靠在椅背上,粗喘了幾口氣,他剛剛是落荒而逃,現在還心有餘悸,並不單單隻是疼得要死,如果隻有疼,青鏡就狠狠揍那個傻大個一頓了,然而……

    青鏡回憶起來,還覺得心跳飛快,簡直羞恥的想要跳車!

    剛剛在洗手間裏,東決愣頭青一樣狠狠要了青鏡,別說東決沒經驗了,青鏡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畢竟他身材高大,而且身上帶著迷人的荷爾蒙,所有男人女人見到青鏡都化成了繞指柔,恨不得跪著讓青鏡上,怎麽可能這樣被強上。

    青鏡抹了一把臉,他不想回憶剛剛的場景,但是腦子裏仿佛過電影一樣,不斷片兒的來回/回憶,東決毫無經驗,在他的身/子裏橫衝直撞,任是青鏡怎麽喊不要,東決都停不下來,還親/吻著青鏡的嘴唇,不斷的說青鏡好漂亮,好舒服。

    青鏡完全沒辦法,也掙脫不開,疼的大腦都發木了,因為根本沒什麽擴張,自己又是第一次,簡直生不如死,他完全沒有感覺到東決所說的好舒服,果然被上是個辛苦的活兒。

    青鏡為了逃離,不得不調整自己的姿/勢,減弱了掙紮,東決下意識的感覺到他不掙紮了,也放鬆了桎梏,賣力的親/吻著青鏡的嘴唇。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青鏡稍微配合了一些,漸漸那些疼痛的感覺變得麻木了,麻木的感覺變得奇怪了,讓青鏡的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青鏡滿臉青筋的捂著自己的臉,深深的喘了一口氣,明明是被強上,結果自己……自己竟然感覺到快/感,而且那種快/感是雙重的,實在太舒服了,結果明明是強那個什麽,最後幾乎變成了合那個什麽。

    青鏡被快/感衝昏了頭,主動坐在東決的身上,擺/動細/腰,拉著東決的手,流連自己的身/子,大聲的喘息,簡直媚/態十足。

    兩個人幾乎做的天昏地暗,最後東決沒忍住,釋放在了青鏡的身/子裏,青鏡嚇了一跳,這才猛地醒過來,整個人都蒙了,倉皇的穿上衣服,快速的就逃跑了。

    東決在後麵追,但是他衣服沒穿好,耽誤了一點兒時間,青鏡趕緊就逃竄了,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來這個酒吧了,這簡直是自己的恥辱!

    青鏡深吸了好幾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還有身/體上的餘韻,點了一根煙叼在嘴上,抽/了半天,自我安慰著,幸虧對方隻是個普通人,不然後果很嚴重……

    要知道青鸞是神鳥,天神的繁育已經並不注重性別了,而是陰陽氣息,鸞鳥雖然是鳳凰,但是並不屬於火鳳凰,也不屬於水鳳凰,體質稍微偏陰,真要是找個男人,說不定自己就懷了!

    青鏡喘了口氣,自言自語說:“幸虧那愣頭青是個普通人……”

    自從被上這件不愉快的事情過去之後,青鏡因為身/體“受傷”了,在家裏休養了一段時間,後麵那個地方終於不疼了,傷口也愈合了,這才敢走出家門。

    大約半個多月,青鏡就從心理陰影裏自我安慰了出來,畢竟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青鏡還要物色生孩子的好“器皿”,不能因為這個不愉快的意外,耽誤了自己的大事兒。

    青鏡專門去了和之前酒吧對角的地方遊獵,湊上來的人不少,男人女人都有,但是並沒有青鏡看得上的,總覺得不是這不好,就是那不好。

    青鏡苦惱的坐在吧台上,就看到另外一邊有個很眼熟的女人,那個女人濃妝豔抹,幸虧青鏡眼尖,這才看出來,原來是東決那個傻大個的學/姐!

    學/姐依偎在一個頭發花白,怎麽也有六十歲的啤酒肚男人懷裏,正在撒嬌,撒嬌的程度讓青鏡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那個男人摟著女人,還伸手去掐旁邊一個纖細少年的屁/股,少年嬌俏的呻/吟了一聲,配合的軟倒在了男人懷裏,也是時候的撒嬌起來。

    青鏡皺了皺眉,心想東決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竟然和這種出來賣的女人交往?

    那個啤酒肚的男人突然說:“小李,你和那姓東的小子,有進展沒有?這枕邊風,吹得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動作太慢了,下個星期投標就開始了,我看不到東家的投標書,怎麽準備對付他們。”

    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說:“不是我不賣力啊,那個東決,完全就是個大腦進水的貨,都這麽久了,我們也就拉拉小手兒,真是無聊。”

    旁邊那個一臉嫵媚的少年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

    他這麽一說,你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說:“你別說,上次我在一個酒吧的洗手間裏看到,那個傻大個竟然抱著一個男人吻得熱火朝天。”

    她這麽一說,那啤酒肚的男人立刻看向旁邊妖/媚的少年,說:“那不如你去幫幫小李?趕緊把那份投標書給我搞來,時間再慢就來不及了。”

    那邊幾個人笑作一團,根本沒有注意到青鏡,完全不知道青鏡就是他們口/中被傻大個抱著親的熱火朝天的緋聞男主……

    青鏡眯了眯眼睛,心想這原來那女人不隻是出來賣的,而且接近那個愣頭青還是有原因的,那愣頭青愣的天昏地暗,不中招才怪呢。

    不過沒想到那愣頭青的家境似乎不錯,還讓人有的可圖?

    青鏡很快從酒吧出來了,坐在車裏,但是並沒有離開,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很快就看到啤酒肚的男人一左一右摟著小李和那少年出來了,似乎準備去隔壁開房。

    現在天黑了,青鏡隨手把墨鏡戴上,遮住一些臉,然後快速的走下車,一邊抽煙,一邊往他們那邊走去,“嘭!”一聲,小李“哎呦”叫了一聲。

    青鏡趕緊低頭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看清楚。”

    小李尖/叫著說:“瞎子啊你!”

    小李的尖/叫/聲讓喝高的啤酒肚不高興了,似乎感覺頭疼,少年趕緊說:“李姐太漂亮了,瞎子都想吃你豆腐,咱們趕緊走吧,你看老板都等不及了。”

    那三個人說著,就往旁邊的酒店去了。

    青鏡看著他們的背影,這才慢慢摘下自己的墨鏡,笑眯眯的吐了一個煙圈,掂了掂手掌裏的錢夾,竟然是剛才一撞之下,從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身上掏下來的。

    青鏡把錢夾打開,女人的學/生卡果然在,上麵寫著某某大學,竟然還是個名牌大學。

    青鏡看了錢夾之後,隨手就把錢夾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然後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了……

    東決最近有些唉聲歎氣,他心裏有個疙瘩,怎麽也解不開,吃飯的時候也走神,大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東決交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家裏都知道,還以為是小夥子得了相思病呢,一刻見不到就不開心,還被家裏的兄弟嘲笑了一把。

    結果東決實在憋不住了,又覺得自己太笨了,所以就把自己的心事講給了兩個哥/哥聽。

    原來東決歎氣,並不是全為了那個女朋友,不過也有一點原因。

    東決那天在酒吧的洗手間,把青鏡給辦了,而且是狠狠的辦了,那是東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很懵懂,但是感覺舒服的要死,頭腦發/熱的隻知道掠奪。

    醒過夢來的時候,發現青鏡哭的很慘,之前還一臉遊刃有餘,仿佛高高在上的男人,滿臉掛著淚痕,脖子上身上都是自己啜的青紅的痕跡,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最重要是,青鏡出/血了,流了好多血,而且不隻是血,紅白參半,看的東決腦袋都懵了。後來青鏡就趁機逃跑了,東決想追他,但是看著自己身上蹭上的血跡,還有點懵,再加上穿衣服,就更是慢了一拍,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雖然這個事情是學/姐在和自己分手之後,自己才做的,但是學/姐之後立刻又和自己複合了。

    東決已經是大人了,雖然他的實際年齡沒有多大,但是對於人魚或者貓來說,都已經成年了,東決雖然沒和別人做過,但是到底也知道做/愛是什麽,之前頭暈腦脹直接就做了,後來才心有餘悸。

    東決已經和青鏡做了愛,而起還把對方弄得那麽慘,學/姐現在要和他複合,東決覺得自己既對不起學/姐,也對不起青鏡,但是學/姐複合的態度很堅決,東決也找不到青鏡,連道歉的幾乎都沒有。

    東決覺得自己像是個渣男……

    兩個哥/哥聽完了,頓時都一臉無語的表情,沒想到他們三弟平時看起來和小天使一樣,還總是嘿嘿傻笑,結果交個朋友竟然搞得這麽亂七八糟,而且還強上了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人,哦不是,是第二次見麵的男人……

    大哥東雩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上樓去了。

    東決一臉奇怪的看著大哥走遠的背影,然後二哥也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上樓去了。

    東決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衝著兩個哥/哥的背影喊:“大哥二哥,這是什麽意思啊?”

    東決喊了半天,沒人理他,東決隻好自己苦惱去了,躺在床/上整整失眠了一晚上,他的腦子裏回憶的都是青鏡媚/態十足的喘息,搖動細/腰主動和自己交/歡的樣子。

    早上起來,東決就頂著熊貓眼,用冰水洗了洗臉,然後下定了決心,自己不能做一個渣男,還是和學/姐分手吧,畢竟學/姐是個好姑娘,自己也不能耽誤她……

    東決買了點零食,感覺女孩應該都喜歡這個,想要送給學/姐,畢竟自己先提出分手,學/姐一定很生氣,吃點零食的話,應該不會太生氣吧?

    東決都不知道,這是世界上最廉價的分手費了……

    東決到了學校,上午都有課,上課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自己和學/姐分手,然後好好道歉,但是青鏡那邊要怎麽辦,他也找不到青鏡,這些天他又去過那家酒吧,還有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娛樂中心,都沒有等到青鏡,對於青鏡,他隻知道一個名字,剩下的一無所知。

    東決心不在焉的上了課,打算去食堂吃飯,然後再去找學/姐,學/姐下午應該沒有課。

    東決到了食堂門口,食堂附近有個停車場,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好多要進食堂的女生都紛紛跑過去,小聲笑著說:“哎呀,帥哥啊,好像還很有錢的樣子!”

    “天呢,是明星吧?”

    “他穿白色的西裝太禁欲了!”

    “長得好漂亮!”

    東決奇怪的往停車場的方向瞥了瞥,不知道是什麽人到了學校,竟然這麽大的排場。

    不過東決也不追星,也不喜歡湊熱鬧,就準備進食堂。

    剛走兩步,突然被人叫住了,回頭一看,竟然是學/姐,真是太巧了!

    學/姐打扮的很漂亮,身邊還帶著一個看起來纖細漂亮的少年,那個少年比東決矮了一頭多,比學/姐還要矮一些,竟然比女人還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東決第一眼看到那個少年,猛地就愣住了,因為少年那種纖細脆弱的模樣,竟然有些像青鏡滿臉淚痕的樣子。

    東決盯著少年發愣,小李一邊冷笑一邊想,果然是個死基佬,虧得自己費了這麽長時間。

    小李臉上帶著笑,說:“東決,這是我朋友,他今天來咱們學校玩兒,我一會兒有課,你要帶帶他呀。”

    東決奇怪的說:“學/姐,你下午不是沒課嗎?”

    小李:“……”

    那少年則是笑起來,自來熟的挽住東決的手臂,說:“東決大哥,咱們都是男人,不是方便一些嗎,李姐可是你女朋友,帶著我參觀校園,多不方便。”

    東決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而且特別甜,聞了之後有點燒心,心跳突然加快了,覺得心慌的厲害,不知道這是什麽香水,雖然男人噴香水不是另類,但是這香水太甜膩,真的不適合男人噴。

    東決把自己手臂抽/出來,有點支吾的說:“學/姐,我有話想和你說。”

    學/姐笑著說:“什麽話啊?”

    東決怕自己優柔寡斷,再拖累了學/姐,於是硬著頭皮說:“我想和學/姐分手。”

    小李立刻一聲驚叫,說:“你說什麽?!”

    旁邊的少年倒是嬌/媚的笑了起來,似乎在看小李的熱鬧,一臉冷嘲熱諷的。

    東決說:“問題在我,是我不對,學/姐是個好姑娘,我不能再拖累學/姐。”

    小李則是一臉憤怒,東決他根本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但是這種分手的借口在有經驗的人耳朵裏一聽,簡直就是玩膩了想分了,沒有理由,說什麽問題在自己,其實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小李本身就不喜歡東決,不過因為東決身材高大,長相英俊,而且家裏有錢,當男朋友很有麵子而已,再加上有人出錢買東決家裏的投標書,小李才跟這個傻大個交往的,已經耐著性子了,沒想到竟然首先被甩,實在沒臉麵。

    東決趕緊把零食包遞過去,說:“學/姐你別生氣,這個送給你,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又成功的用零食包“羞辱”了小李,小李氣的臉色發紅,一臉恨相,把零食包使勁甩在東決的臉上。

    傻嗬嗬的東決還覺得自己是渣男,學/姐生氣應該的,並沒有躲開,眼見零食包就甩過來了,雖然很輕,但是塑料包裝見棱見角,扔在臉上肯定要劃傷。

    就聽“嘭”一聲,一隻手猛地從側麵伸過來,一把抓/住了打過來的零食包,沒讓那包零食摔在東決的俊臉上。

    東決一愣,學/姐也愣了,旁邊冷嘲熱諷看熱鬧的嫵媚少年也愣住了,側頭去看,竟然看到了青鏡!

    東決還以為自己做夢,使勁揉了揉眼睛,那動作傻到沒邊兒了,頓時驚喜的笑出來,說:“是你?”

    青鏡穿著那身白色的西裝,無瑕的白色,配合著淡青色的花紋,顯得青鏡身材纖長,脊背挺拔,大長/腿挺翹的臀/部,一張漂亮又惑人的臉微微笑著。

    青鏡走過來,小李一眼就認出他了,是那個和東決接/吻的男人!

    小李還要說話,青鏡笑眯眯的說:“這位小/姐,不忙說話,我先給你看看東西。”

    青鏡說著,把自己的手/機撥/開,打開了一個視/頻,把聲音放到最大,還有揚聲器。

    因為這邊剛才聲音很大,似乎在打架,還是男女朋友分手,很多人喜歡看熱鬧,都圍觀著沒走。

    這樣一來,青鏡手/機裏的視/頻就被大家圍觀了,後排看不到的,也能聽到聲音。

    小李那醜陋的嘴/臉瞬間暴/露無遺,還有那嫵媚少年,被啤酒肚掐著屁/股扭著腰嬌/笑調/情的樣子也暴/露無遺,少年一看勢頭不對,立刻調頭就跑了。

    學/姐是學校的學/生,簡直沒有臉了,衝上去要抽青鏡的嘴巴,東決嚇了一跳,立刻衝過去護住青鏡。

    青鏡的身手非常好,這點兒小家子氣的潑/婦打架招數,青鏡還不放在眼裏,不過東決傻大個立刻就衝過來,擋在青鏡麵前。

    小李衝過來推搡著東決,青鏡看到他們有身/體接/觸就覺得煩,臉色瞬間就冷下來,說:“小/姐,用我報警嗎,給掃黃打非辦?”

    青鏡的嘴巴可是得理不饒人的,小李被指指點點的就跑了,留下東決一臉懵的站在原地。

    青鏡見東決發愣,還以為他失/魂落魄,拽了東決一把,把他拽進了食堂,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翹/起腿來,想要抽煙,不過轉念一想是學校,就把煙收起來了,冷笑說:“怎麽?還舍不得?好女人那麽多,你眼睛是瘸嗎,找這麽一個,現在還舍不得?嫌我多管閑事了?”

    東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搖頭,說:“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要謝謝你還來不及……我隻是……我隻是沒想過,學/姐接近我,竟然是為了我家公/司的事情,我……”

    東決表達不出來,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青鏡笑了一聲,說:“你還挺純情?”

    青鏡這樣一說完,突然想到東決狠狠箍/住自己,把滾/燙的東西灑進自己身/體的畫麵,猛地臉上就紅了,感覺自己也挺純情……

    真是見了鬼了!

    青鏡咳嗽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把東決的零食包拆開,開始嗑零食吃。

    東決一看,立刻說:“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

    青鏡沒好氣的笑了一聲,說:“我幫你了大忙,你請我吃學校食堂?”

    東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可是……可是我下午還有課,中午不能出去,要不這樣吧,放學我再請你吃一頓。”

    東決說著,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青鏡見他臉紅,頓時嗓子有些發緊,他鬼使神差的跑過來幫東決,其實說實話還是放不下東決。

    青鏡絕對不承認是東決做的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爽,青鏡隻是覺得,東決還是他見過的最好的生孩子的對象,結實啊,肯定好生養。

    青鏡咳嗽了一聲,雖然之前有些“恥辱”的過去,但是不妨礙他扳回一盤,青鏡眯了眯眼睛,露/出一臉的魅惑,壓低了聲音,湊到東決耳邊,笑著說:“晚上,我想去你家。”

    東決一聽,說:“好啊好啊,我做飯很拿手的,去我家吃也可以!”

    青鏡:“……”

    這麽明顯的性暗示,東決聽不出來?青鏡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和東決正麵說話,不應該曖昧的暗示他。

    兩個人吃了食堂,東決去小賣鋪又給青鏡買了好多好多的零食,讓他坐在食堂等著自己,下午隻有兩節課,很快就下課了。

    青鏡翻了翻白眼,他才不坐食堂,不過零食照收不誤了,坐在車子裏等著東決。

    不到四點下了課,青鏡開車,帶著東決準備去東決家裏,青鏡還以為東決單獨住,到了家裏,先吃頓東決的手藝飯,然後再*,這回一定要把東決按在床/上,做到他哭著求饒。

    說實話,東決那一身肌肉,流暢的小麥色皮膚,很能吊起青鏡的胃口,尤其是性/感的人魚線,實在太性/感,隻要看一眼,青鏡就會口幹舌燥。

    青鏡一直以為自己的身材就夠好的,而且自己喜歡纖細一些的,沒想到看到東決之後,青鏡的認知都顛/覆了,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有不愉快的經曆,青鏡很樂意和東決做/愛,前提是自己是一號……

    一想到東決那完美的身材,青鏡開車的速度都加快了,有點忍不住自己的躁動。

    青鏡知道東決是個富家少爺,畢竟那個女人為了東決家裏的投標書,一直在賣弄心機,結果沒想到東決竟然住在市中心,而且是這種貴到吐血的高檔樓/盤,複式結構,每間房子的麵積都非常大。

    青鏡也曾經想在這裏買一套房子,畢竟出入方便,適合他遊走花叢,不過青鏡的生意多在江浙一帶,來北/京隻是剛剛發展,還沒有步入正軌,所以就沒有入手房子。

    青鏡把車停好,跟著東決上了電梯,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暗淡的電梯光輝,照應在青鏡的臉上,看起來幾乎要散發光芒,好看的晃眼。

    東決對著青鏡傻笑了兩下,還撓了撓頭,青鏡也笑了一聲,說:“你臉紅什麽?”

    東決有點不好意思,說:“沒……沒有。”

    青鏡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很少有人看到自己沒有性/欲的,青鏡對東決的身/體也很著迷,就主動靠過去,伸手摟住東決的脖子。

    “嗬……”

    東決粗喘了一聲,兩個人的嘴唇立刻貼在了一起,互相廝/磨著對方,東決仿佛被觸動了機括,猛地按住青鏡的腰,“咚!”一聲,兩個人靠在電梯門上,發狠的吻了起來。

    青鏡被壓在門上,感覺幾天不見,東決的吻技生澀了一些,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這種生澀感突出了青鏡的成就感,那種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感覺又回來了。

    青鏡立刻信心滿滿,隔著衣服撫/摸/著東決的後腰,另外一手托著他的脖子,撫/摸/他的耳朵,嘴唇不斷的含吻著東決的嘴唇,輕輕推動自己的舌/尖,啜/著東決的舌/頭。

    青鏡的嗓音裏還適時的發出“嗯……”的呻/吟聲,表達自己的舒服,弄得東決頭都要炸了。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樓層到了。

    東決和青鏡卻沒有分開的意思,兩個人後退的從電梯裏跌跌撞撞出來,“嘭”一聲,又抵在樓道的牆上抵死纏/綿。

    東決的學習能力太強了,剛剛生澀的吻技因為學習,快速的熟練起來,現在不隻是青鏡一個人賣力了,東決的吮/吸含吻也讓青鏡非常舒服。

    東決還會伸手撫/摸青鏡的耳朵脖子,學著青鏡的動作,弄得青鏡渾身的汗毛都要張/開了,爽的不行,雙/腿竟然有些發軟,幾乎要靠著牆麵出溜下來。

    東決覺得還不夠,他明明隻是想請青鏡過來吃飯,然後道歉,他絕對沒想/做這種事情,但是他忍不住,胸腔裏好像有個炮仗,馬上就要爆/炸了,緊緊箍/住青鏡的腰,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裏。

    “嗬!!”

    青鏡一聲驚呼,猛地睜大了眼睛,東決摸得他很舒服,沒想到這愣頭青,竟然主動幫他紓解。

    兩個人互相廝/磨著,親/吻著,熱切的呼吸著,幸虧整個樓層都隻有一戶,不然有人路過就尷尬了。

    然而雖然隻有一戶,還是有人路過的……

    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從小飯館回來,電梯門一開,就看到“小天使”東決,壓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男人,兩個人幾乎忘我的熱/吻著……

    溫白羽:“……”這叫一個尷尬……

    溫白羽臉皮薄,都不敢出聲了,站在原地僵著,萬俟景侯咳嗽了一聲,東決嚇了一大跳,立刻回過神來,猛地一回頭,趕緊給青鏡整理衣服。

    青鏡的白襯衫都被拽出來了,褲子也被打開了,東決快速的給他整理衣服,然後不好意思的說:“溫叔叔,萬俟叔叔……”

    萬俟景侯點了點頭,打開門說:“別在外麵。”

    東決更是不好意思,臉上通紅,他那個高大的身材,小麥色的皮膚,臉皮竟然這麽容易紅。

    青鏡以為東決一個人住,萬萬沒想到,還有什麽叔叔,那個叫萬俟的叔叔,身材非常高大,和高大的東決一般高,但是並沒有東決那麽多肌肉的感覺,臉長得實在太漂亮了,也不能說漂亮,而是完美,因為一點兒沒有陰柔之氣。

    青鏡不免多看了兩眼,畢竟自己是神祗所以才有這樣的容貌,他很少看到普通人有這樣的容貌。

    身材高大,臉長得不錯,看起來生孩子也不錯?青鏡打量著萬俟景侯,眼睛轉了轉,盯在萬俟景侯的臀/部和胯部看了看,胯有點窄,可能不太好生。

    萬俟景侯如果知道青鏡盯著自己看,好不好生孩子,不知道表情是什麽樣子……

    青鏡的目光又轉到溫白羽身上,乍一看感覺很普通,但是仔細一看,這個留著長發的男人,氣質難得的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和,磬人心脾,仔細一看,容貌也是精致難得,而且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暖洋洋的,青鏡喜歡這種暖洋洋的感覺。

    青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感覺溫白羽符合自己的口味,身材纖細,但是並不是幹瘦,估計好生孩子!

    溫白羽被青鏡打量的後背直發毛,萬俟景侯見青鏡老看溫白羽,立刻沉下臉來,走過去擋住溫白羽,低頭在溫白羽嘴唇上親了一下,說:“晚飯想吃涮火鍋。”

    溫白羽沒好氣的說:“你怎麽不早說,現在都要到吃飯點了,我哪給你去買那麽多涮菜。”

    青鏡一看,原來是有主兒了,那真是可惜。

    而且溫白羽身上還有一種很親近的味道,青鏡沒有感應出來溫白羽是鳳凰,畢竟溫白羽用了偽裝,隻是覺得很親近,那種感覺很自然,仿佛流淌在血液裏。

    東決見青鏡老看溫叔叔,心裏頓時冒出了醋泡泡,但是說不出來是吃醋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

    東決家裏還有叔叔,這下不方便做/愛了,結果青鏡想得太簡單了,東決家裏還有兩個爸爸,兩個哥/哥,三個弟/弟,等等……

    人口眾多!

    青鏡都傻了眼,這他/媽不是做/愛的節奏,這怎麽看怎麽是見家長的節奏!?

    東決倒不覺得,還把青鏡介紹給大家,笑著說:“這是我朋友。”

    大哥和二哥都聽過東決的“渣男”曆/史,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是之前那個被上的男人,立刻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青鏡,青鏡感覺毛/骨/悚/然的。

    東決親自下廚,做了爸爸最喜歡的燉魚湯,特別鮮特別鮮,東決知道爸爸喜歡吃,每天下學都去超市挑魚回來煲湯,這一點深得父上大人九命的歡心。

    菜色非常豐富,青鏡坐在東決旁邊,雖然大家看他的目光奇怪了點兒,但是這麽一大桌子菜,還都是東決自己做的,青鏡也挺佩服他的。

    而且這個家裏充斥著一股暖洋洋的氣息,青鏡不知道是鳳凰和燭龍的陽氣,但是這種暖洋洋的氣息特別舒服,青鸞鳥是個極度害怕寂寞的物種,因為他們一輩子沒見過同類,會渴望溫暖,看似喜靜,其實喜歡熱鬧。

    青鏡坐在東決旁邊,東決怕他夠不到菜色,還站起來幫他夾菜,盛了一碗魚湯,夾了一大塊魚,還抽掉了刺兒,遞到青鏡麵前,笑著說:“趁熱喝,小心有刺,別紮到了。”

    說實在的,青鏡還有點感動,他沒有家人,從來沒有,幾千年了,都是獨自一個人,之前一個人生活在深山裏,後來被逮住,生活在鑲金帶銀的鳥籠裏,最後陪/葬,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泥土中,一切都很寂寞,寂寞的讓青鏡發瘋。

    原來有人情的地方,竟然這麽奇怪,青鏡還是第一次體會,有點應接不暇。

    東決特別熱情,青鏡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不過湯剛送進嘴裏,青鏡猛地一下臉就變綠了,一股子巨醒無比的味道!

    青鸞是鳥,也算是一種水鳥,他是吃魚的,並不討厭腥味,但是他發誓,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麽腥的魚,沒喝過這麽腥的湯!

    青鏡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也顧不得禮數,一下衝進一樓的衛生間,“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不隻是魚湯,把中午吃的午飯,還有零食全都吐出來了,吐得那叫一個慘。

    外麵的人麵麵相覷,九命奇怪的說:“啊?他怎麽了?這麽好喝的魚湯,好鮮哦!”

    東小白和應和的揮著小肉手,說:“好喝。”

    東決趕緊站起來,說:“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看看。”

    東決跑到衛生間,青鏡剛吐完,正在漱口,他也不知道怎麽了,臉色煞白,有氣無力的幾乎站不住。

    東決趕緊扶著他,說:“你怎麽了?剛才暈車嗎?怎麽吐了?”

    青鏡翻了個白眼,絕對不是暈車,他不暈車,而且是自己開車,怎麽可能暈車,都下車這麽長時間了才暈車,反射弧也太長了。

    青鏡喘著氣,東決架著他的肩膀,抱著他的腰,把人攙扶到外麵坐下來,青鏡看到那個魚湯,似乎就能聞到那種腥味兒,頓時臉色又不好了。

    萬俟景侯看了看青鏡的臉色,突然笑了一聲,然後夾了一個很大的蝦球放到溫白羽的碗裏,說:“不用擔心,隻是正常反應,前期可能明顯一點兒。”

    他說著看了一眼溫白羽,說:“白羽最有心得了。”

    溫白羽迷茫的說:“啊?什麽?”

    萬俟景侯笑著挑眉說:“他懷/孕了。”

    溫白羽:“……”

    東雩:“……”

    東涉:“……”

    東小白在狀況外,舉著勺子晃了晃,奶聲奶氣的說:“好次!”

    東決則是也在狀況外,迷茫的說:“什麽?我是不是太笨了,我還是沒聽懂。”說著還撓了撓後腦勺。

    青鏡則是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怔愣了片刻,隨即幹笑說:“怎麽可能……我是……是男人,而且他……不能可能。”

    青鏡堅定的說了一句不可能,因為他想到東決是個普通人,絕對不可能讓自己懷/孕。

    萬俟景侯挑了挑眉,說:“哦,東決可能沒告訴你,他不是普通人,他有一半鮫人王的血統,一半九命貓的血統。”

    青鏡瞬間就跟針紮了一下,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無論是鮫人,還是九命,都是生/殖能力很強的物種,怪不得東決身/體那麽溫暖……

    青鏡頓時麵如土色,嗓子一滾,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又衝上來了,什麽都管不了了,手忙腳亂的衝向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