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小花苗X小狐狸團子(老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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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賜被小花苗這麽認真的注視著,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壓住自己的心跳,說:“行……行啊,你先去衝個澡吧。”

    大黑天的,那幾個舍友就不衝澡了,宿舍的水雖然全天不斷,但是時靈時不靈的,而且小的跟撒尿一樣,舍友們都不愛洗澡。

    齊賜比較愛幹淨,其實他也是知道小花苗嗅覺比較靈敏,自己剛從ktv出來,身上都是酒味和香水的味道,真要是睡一個床,肯定要被小花苗聞到的。

    齊賜先去衝個澡,因為已經斷電了,廁所裏也黑漆漆的,就隨便衝了衝,然後快速跑了出來,讓小花苗去洗。

    齊賜給他了一件大t恤,不過其實跟小花苗的身材才剛剛合適,褲子沒有多餘的,隻好把學校發的校服褲子給他了。

    學校的褲子又大又長,正好合適小花苗的身高。

    小花苗進了廁所去洗澡,那幾個舍友已經爬上/床去了,正“嘿嘿”猥瑣笑著,說:“齊賜啊,你不/厚道,自己長得就那麽好了,弟/弟還長得那麽好,有天理沒有天理了?不行,這個弟/弟我們搶定了。”

    齊賜翻了個白眼,簡直是一群色中惡/鬼,他家小芽芽可是雄性的血髓花!

    小花苗進去衝澡沒一會兒,水聲就斷了,幾個舍友說:“哎,這麽快洗完了,比咱們哥們兒衝澡還快,果然是同道中人啊,隻有齊賜每天香噴噴的去泡妞。”

    齊賜:“……”

    齊賜等了一會兒,裏麵沒動靜,不知道小花苗在幹什麽,就走過去敲了敲門,說:“你洗完了嗎?”

    裏麵剛開始還是沒動靜,過了幾秒鍾,很快小花苗低沉的嗓音,有點弱氣說:“哥、哥/哥……”

    小花苗的聲音還是那麽低沉性/感,乍一聽齊賜還有點不適應,感覺頭皮發/麻,畢竟他想象中的小花苗是那種奶聲奶氣的,超可愛的,聲音黏黏/膩膩的,絕對不是這種沙啞低沉的……

    小花苗叫了一聲就沒出聲了,齊賜不知道怎麽了,說了一聲“我進去了”,然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沒有電,黑漆漆的,廁所也不大,畢竟是宿舍,不過幸好齊賜愛幹淨,收拾的井井有條。

    小花苗背對著他站在廁所裏,因為是背對,齊賜隻能看到他高大挺拔的後背,又因為光線的緣故,看不太清楚小花苗在幹什麽,挺拔的後背充斥著肌肉的野性,還有流暢的線條美/感,臀/部又窄又硬,看起來特別結實,再往下看,兩條長/腿筆直又性/感,恨不得讓齊賜吞口水……

    不過小花苗身上都是泡沫……

    齊賜吞了一下口水,突然意識到,又停水了!

    原來不是小花苗洗完了,而是他正在打沐浴露,然後突然停水了,身上都是泡沫,這下出不去了。

    小花苗聽到齊賜進來,突然轉過身來,齊賜一瞬間眼睛都要瞎了,被“刺瞎”的,因為他猛地就看到了他家小芽芽的……“大芽芽”。

    好特麽大的芽芽,說好是小芽芽呢,而且上麵都是倒刺!

    齊賜猛地吸了一口氣,小花苗不知道他把目光放在自己的那個位置上了,伸出手指,小花苗的手指纖長,指尖稍微有點尖銳,輕輕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纖長的手指蹭掉了一點泡沫,隨著他的動作,齊賜聽到自己嗓子裏發出“咕嘟”一聲,好像是吞咽唾沫的聲音……

    小花苗手指上頂著泡沫,癟著嘴一臉又弱氣又委屈的說:“哥/哥……泡泡……”

    齊賜頓時很無語,這麽高大的身材,竟然露/出這麽弱氣的表情,真的好想讓齊賜欺負他,不過現在不是欺負他的時候。

    齊賜歎了口氣,說:“你怎麽還打沐浴露了,這邊隨時都停水,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外麵有沒有熱水給你衝一下。”

    小花苗乖乖的站在原地,點了點頭,然後齊賜快速的從廁所逃竄出來,提了提自己的暖壺,好像有點水,又管舍友要了暖壺,也有點水,足夠小花苗衝身上的泡沫,於是拎著這些暖壺跑回了廁所。

    小花苗還是乖乖地站著,不過因為是夜裏,身上還是濕的,似乎有點冷,全身結實的肌肉正微微的打著抖,輕輕的一抽一抽,隨著他的動作,肌肉輕輕抽/動,那種視覺衝擊實在太讓人興/奮了,齊賜差點流鼻血。

    身為一隻狐狸精,他差點看著一個男人流鼻血,齊賜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恥辱……

    齊賜趕緊把暖壺打開,說:“我給你倒水,你自己衝一下。”

    小花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齊賜舉著胳膊,小花苗一點兒也不知道配合,都不會低頭,也不彎腰,那種身高,齊賜還要舉著暖壺,簡直就是高難度動作,必須踮起腳來。

    齊賜一向自詡身材高大,竟然有一天要墊著腳,又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恥辱……

    齊賜倒著水,小花苗就站在原地不動,一壺水衝下來,隻有後背衝幹淨了,齊賜探頭一看,頓時想要暈倒,正麵還是泡沫!

    齊賜無奈的說:“你自己抹一抹泡沫啊,這隻有半壺水了,大晚上的也沒地方去打熱水了,浪費了就沒得用了。”

    小花苗歪了歪頭,一臉不是很懂的表情,齊賜真是敗下陣來了,讓小花苗自己拿著熱水壺,說:“從頭往下澆。”

    小花苗倒水,齊賜幫他擦掉身上的泡沫,結果哪知道小花苗動作十分粗/魯,“嘩啦——”一聲,直接一口氣把水全都倒了下來,齊賜發出“嗬……”的一聲,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落湯雞,小花苗倒的水,三分之二灑在自己頭上了!

    齊賜氣的都要瘋了,結果一抬頭,小花苗還用一臉天真又弱氣的表情看他,簡直像是個乖寶寶,而自己則是那個要吃小紅帽的大灰狼!

    齊賜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水,深吸了好幾口氣,小花苗微微張/開一絲眼縫,看了看齊賜的表情,微微癟了癟嘴巴,似乎做錯了事情,好不委屈。

    齊賜見他這可憐見兒的,趕緊收斂了自己的怒氣,心想著他家小芽芽睜不開眼睛,看不見倒歪了也有情可原,自己要是這麽發火,實在有失大人風範。

    齊賜正在反省,就聽到小花苗可憐巴巴的說:“哥……哥/哥……”

    齊賜說:“怎麽了?”

    小花苗斷斷續續的,臉上紅撲撲,似乎害羞了,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旖旎的紅暈,在昏暗的空間裏,齊賜看的並不真切,但是他真切的聞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是小花苗身上散發出來的,和他高興的時候的香甜味道不一樣,和他生氣的時候的辛辣的味道也不一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一聞就讓人熱血沸騰。

    小花苗可憐巴巴的說:“哥/哥,小……小芽芽……變大了……”

    小花苗一臉害羞的指著自己,用低沉的嗓音“賣著萌”,齊賜一聽,腦袋裏“咚!!!”一聲,好像砸鍾一樣,回蕩良久,簡直“振聾發聵”!

    昏暗的廁所裏,齊賜低頭一看,你妹的“小芽芽”,別賣萌不適合你,這是巨大的芽芽!而且還變大了!小花苗他沒撒謊……

    別人都叫小花苗是小苗苗,齊賜則喜歡叫他小芽芽,剛開始隻是開玩笑,後來就一直叫慣了,現在齊賜突然有點不忍直視小花苗的昵稱了……

    “小芽芽”上麵的倒刺更加“猙獰”起來,看的齊賜後背發/麻,腦袋發/麻,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齊賜知道他們的種/族不同,但是他以前真沒見過丁丁上還有倒刺的,雖然這些倒刺並不是特比誇張,但是長在那地方已經很誇張了好嗎!

    就在齊賜頭皮發/麻的時候,小花苗一臉懵懂的又可憐巴巴的說:“哥/哥……紮……紮手……”

    齊賜:“……”頭皮更發/麻了。

    小花苗特別可憐,一臉不知所措,泫然欲滴的樣子,抿著薄薄的粉色嘴唇,吸溜著鼻子,眼圈還紅了,竟然要哭!

    齊賜頓時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絕望,他差點忘了,小花苗太小了,肯定沒有接受過生理衛生教育。

    齊賜趕緊哄著他說:“沒事沒事,這是正常反應……”

    齊賜說著,都覺得不正常,小花苗他才半歲啊!不過他在土裏長了兩年多,也不知道要不要加上,就算加上也才兩歲半啊!絕對不到三歲……

    對於一個花來說,三歲不知道成年沒有?

    齊賜這麽想著,小花苗已經微微抽泣的要哭了,不知所措的用低沉的嗓音叫著哥/哥,一臉弱氣的樣子。

    齊賜突然覺得有點口幹舌燥,他喜歡弱氣的,聽話的,長相漂亮的,性格溫柔的,因為自己是個比較強/勢的,還有些傲氣的。

    小花苗無論是顏值,還是那股弱氣又可憐巴巴的性格都是自己的菜,可是……可是小花苗的身高有點超出預期……還有那一身肌肉……

    齊賜咳嗽了一聲,慢慢走過去,說:“沒……沒事,別哭,這是正常反應,一會兒就沒事了。”

    小花苗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抿著嘴唇,薄薄的嘴唇性/感極了,帶著一股魅惑,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也非常魅惑,讓齊賜這個狐狸精都覺得有些著迷。

    齊賜低頭注視著,突然有一種好奇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紮手?

    齊賜的手有些發/抖,慢慢的伸過去,像慢動作一樣,一刹那,齊賜的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果然是麻紮紮的,讓人頭皮發/麻。

    小花苗的反應更大,猛地喘了一口粗氣,一下靠進了齊賜懷裏,說是小花苗趴在齊賜懷裏,其實因為小花苗的身材高大,所以更像是齊賜趴在小花苗懷裏,小花苗低著頭,把下巴放在齊賜的肩窩裏,兩隻大手摟住齊賜。

    齊賜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氣息灑在自己耳邊,頭皮更是發/麻,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但是同時也因為那種麻紮紮的感覺而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小花苗輕合的雙眼突然張/開了一個縫隙,黑/暗的空間裏,一道血色的光芒突然展/露/出來,小花苗一隻手扶住齊賜的脖子,另外一隻手突然箍/住了齊賜,迫使齊賜不能離開。

    小花苗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齊賜看不到的地方,張/開眼睛,眯起的眼睛裏散發著濃濃的情/欲和占有欲,對著齊賜的耳朵,輕輕的嗬了一口氣,然後伸出舌/頭,有些好奇的舔/了舔正在發/抖的小耳/垂,齊賜的耳朵更是一抖,感覺汗毛都要炸起來了,真是太舒服了。

    齊賜嚇了一跳,想要離開,但是被握住了手,根本離不開,小花苗的那隻大手慢慢的磨蹭著他的脖頸,好像帶著一股好奇心,對著齊賜的脖頸又啃又親。

    “嗬……”

    齊賜一聲歎息,小花苗呼著熱氣,埋在他頸側的頭輕輕亂動著,長發/騷著他的耳朵,還有不斷的,沒有章法的吻落下來,蹭著他的耳朵和脖子,然後在齊賜的下巴和臉頰上亂蹭,又親又啃的,都有點疼了,就是找不到重點位置。

    齊賜被他撩的一身是汗,剛開始還有些猶豫,覺得小花苗的小芽芽太特麽大了,但是後來就拋之腦後了,心想如果自己把小花苗拿下,他那個小芽芽也沒什麽用武之地,不足為懼,畢竟自己可是個狐狸精,還有燭龍血統,而小花苗是個弱氣的小苗苗,簡直就是分分鍾拿下的節奏。

    齊賜想到這裏,熱血上頭,一下來了勇氣,突然歪過頭去,張/開嘴,主動含/住了小花苗的嘴唇,小花苗沒有接/吻的經驗,眼睫快速的抖動了一下,但是非常配合,被齊賜主動的攻城略地,一時間有些混亂,不過他學的很快,慢慢的配合了起來,張/開嘴唇,迎接齊賜的舌/頭,兩個人的舌/尖疊在一起,激烈的交/纏著。

    齊賜覺得這個吻實在太舒服了,舒服的他也有感覺了,小花苗非常知道配合。

    齊賜嗓子發幹,眯起眼睛,笑的一臉魅惑,說:“舒服嗎?”

    小花苗使勁點了點頭,嗓子裏發出低沉的聲音,“嗯”,聽起來特別乖/巧。

    齊賜笑了一聲,眯起眼睛,說:“芽芽要聽話。”

    小花苗又點了點頭,像模像樣的,齊賜笑了一下,小花苗似乎有些激動,有摟著他,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小花苗這次主動低頭吻住了其次的嘴唇,齊賜頭皮發/麻,這回被吻的暈頭轉向,眼前都發白了,感覺小花苗的學習能力也太好了,差點敗下陣來……

    兩個人在廁所裏四十五分鍾,出來之後那些舍友都睡著了,一個個打著呼嚕,齊賜鬆了一口氣,不然真不好解釋他們在廁所裏幹什麽。

    小花苗揪著齊賜的衣角,一臉乖乖的表情走出來,臉頰上還紅撲撲的,好像害羞一樣,齊賜翻了個白眼,剛才怎麽不害羞?

    齊賜帶著小花苗上/床睡覺,兩個人身材都比較高大,床非常擠,小花苗身後靠著欄杆,有點要掉下去的感覺。

    齊賜說:“你過來點,別掉下去再把樓給砸塌了。”

    小花苗笑了一聲,似乎被齊賜的冷笑話給逗笑了,然後轉過來一些,摟著齊賜的腰,一臉聽話的樣子,把自己的頭枕在齊賜的肩膀上。

    說實在的,齊賜覺得小花苗這種靦腆弱氣又溫柔的依賴型特別適合自己,總讓齊賜能找到一種優越感,還有馴服感。

    齊賜正在沾沾自喜,小花苗低聲說:“哥/哥……褲褲有點緊……勒著我的芽芽……”

    齊賜:“……”

    小花苗偷渡了,第二天一大早上,齊賜就給關叔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今天就把小花苗送回去。

    不過周一一大早上是必上的課,於是齊賜隻能上完周一的課,再把小花苗送回去。

    小花苗似乎也喜歡跟著齊賜,不想回家去,還非要跟著齊賜去上課。

    小花苗穿著一身齊賜的校服,大學的校服雖然是必買的,但是基本沒人會穿,反正齊賜一次都沒穿過,就給小花苗穿上了,穿上竟然有點小,好端端一個寬大版的校服,讓小花苗一穿,突然變得騷氣無限,上衣變成緊身款,隱約能看到t恤下讓人血脈僨張的肌肉,而褲子變成了露腳踝的流行款,簡直騷氣的不忍直視。

    小花苗乖乖的幫齊賜拿著課本,揪著他的衣角,像是個“小”跟班一樣,一路回頭率特別高。

    齊賜本身就是校草,回頭率一直很高,大家進了教室,突然又來了一個大帥哥,回頭率頓時飆升,坐在旁邊的舍友一臉興/奮,說:“看到沒有,好多女生往這邊看,一定是看我的。”

    齊賜無語的笑了一聲,隻有小花苗點頭附和,那舍友笑著說:“還是弟/弟好,來讓哥/哥親/親。”

    那舍友說著就要撲過來,齊賜趕緊伸手攔住,說:“滾,再調/戲我弟/弟,你就光棍一輩子。”

    那舍友一聽,頓時哀嚎著:“要弟/弟不要舍友啊,咱們可是鐵哥們,你這個不講義氣的。”

    小花苗則是臉上有點害羞,不好意思的坐在一邊,齊賜翻了個白眼,心想他家小芽芽這麽大塊頭,竟然害羞,不過小花苗一害羞,臉上的表情更加弱氣了,齊賜反而喜歡。

    齊賜和小花苗坐在那邊,很快周圍就坐滿了女生,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膽子大的女生還來搭訕,笑著說:“帥哥,你是哪個班的,不是我們係的吧?能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嗎?”

    小花苗有些手足無措,幸好這個時候老/師進來了,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上了第一堂課之後,齊賜就準備翹課了,帶著他家小芽芽回家去。

    兩個人上了地鐵,齊賜在自動售票機賞給小花苗買票,小花苗一臉好奇的看著,驚訝的說:“哥/哥……他……吐了。”

    齊賜差點笑岔氣,果然是吐了,自動售票機吐了一張票……

    今天是周一,兩個人正好趕上了上班高峰的末班車,學校在郊區,上班高峰正好是從郊區往城區的方向,等地鐵的人特別多,人山人海的,小花苗第一次見這麽壯觀的景象,一直在感歎。

    齊賜拉著小花苗的手,說:“抓緊了,一會兒來車咱們就上去,千萬別被擠丟/了。”

    小花苗使勁點了點頭,然後握緊了齊賜的手,兩個人手拉著手,而且還是五指相扣的樣子,這讓齊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幸好上班高峰人太多了,沒人注意他們。

    很快地鐵就來了,小花苗被齊賜拉著往上擠,沒什麽人下車,上車的人倒是很多,果然連超薄手提電腦都能給擠彎了,每個人都是貼著的,幾乎擠成肉餅。

    齊賜很討厭這種接/觸,而小花苗則是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覺得特別新鮮。

    齊賜的身材高大,已經是鶴立雞群了,小花苗更高,站在人群裏很惹眼,好幾個上班族的女白領都頻頻往小花苗身上看。

    車子很快又到了一站,是換乘車站,下車的人/大約有三四個,結果上車的人有十幾個,齊賜給小花苗擋著,被人擠了兩下,一個大背包一撞,差點給撞飛了。

    小花苗趕緊伸手一摟,一把將齊賜摟在懷裏,雙手摟住他的腰,穩住齊賜的身形。

    齊賜一下撞進小花苗懷裏,想要起來,但是被小花苗摟著腰,摟得死緊,兩個人隻好挨在一起,不過幸好這個車廂特別擠,也沒人注意他們。

    齊賜突然聞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和昨天晚上那個味道很像,抬頭一看,果然小花苗又臉紅了,一臉不好意思,卻緊緊抱著自己。

    小花苗慢慢低下頭來,齊賜以為他要在這裏接/吻,嚇得一身冷汗,結果小花苗的嘴唇放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哥/哥,我……我怪怪的……”

    說著還要咬他耳/垂。

    齊賜:“……”比接/吻還誇張!

    兩個人隻是摟在了一起,小花苗卻有了感覺,他一說話,齊賜頓時就感覺到了,有東西撞著自己,而且隨著列車的緊急製動,齊賜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驚呼,感覺特別真切。

    齊賜還沒來得及臉紅,一臉震/驚,小花苗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臉羞澀靦腆的表情,但是緊緊摟著齊賜,把人揉在懷裏,一臉很委屈的樣子,好像不知所措。

    齊賜仿佛隔靴搔/癢一樣,沒來由的讓他臉也紅了,忍了好幾站,小花苗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就在他耳邊,還挺委屈的輕聲喊著他。

    齊賜已經忍無可忍了,怕兩個人的小動作被人發現,而且被小花苗撩的不行,滿頭熱汗,車子很快又到一站,還是換乘站,齊賜拉著小花苗,立刻順著人流下了車。

    小花苗說:“哥/哥……還沒……還沒到站。”

    齊賜卻強/硬的拉著他,不過沒有換乘,而是猛地衝進旁邊的衛生間,拉著小花苗進了一個隔間,“嘭!”一聲關上/門。

    齊賜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摟住小花苗的脖頸,含/住了小花苗的嘴唇,兩個人激烈的吻在一起,小花苗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立刻張/開嘴,迎合著齊賜的親/吻,將齊賜的舌/尖含在嘴裏輕啜,舒服的齊賜輕哼了一聲。

    小花苗聽到齊賜的橫生,頓時呼吸就粗重了,齊賜嚇了一跳含/住他的嘴唇,說:“噓——小點聲。”

    小花苗點了點頭,一臉聽話的樣子,不過這幅樣子更讓齊賜上火。

    齊賜覺得不夠,如果自己先斬後奏,把關叔叔家的小花苗給辦了,還是在洗手間裏,不知道血髓叔叔會不會追殺自己?

    不過齊賜現在大腦發/熱,根本管不了這麽多,他仰起頭來,親/吻著小花苗的下巴和脖子,笑著說:“現在沒什麽準備的工具,可能稍微有點疼。”

    小花苗奇怪的說:“疼?”

    齊賜笑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種魅惑的神情,對著小花苗的耳朵噓了一口氣,小花苗明顯抖了一下,呼吸更加粗重了,齊賜笑的更加得意,雖然小花苗比自己高大,但是這種油然而生的馴服感就更強,齊賜還是很興/奮的。

    齊賜笑著說:“放鬆點,乖。”

    小花苗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齊賜笑的像狐狸一樣,仿佛是露/出了看家笑容,小花苗一向對氣味敏/感,突然聞到齊賜身上的味道變的濃鬱了,似乎更加著迷,一臉的癡迷。

    齊賜得意的笑著說:“乖,聽話,會很舒服的。”

    小花苗還是不太明白,不過配合的點了點頭,齊賜越來越興/奮了,剛要做點什麽,就聽小花苗打了一身噴嚏,然後“嗖!”的一下,小花苗穿著的t恤和校服褲子突然兜頭掉了下裏,砸了齊賜一臉,都懵了,而小花苗一下消失了。

    齊賜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那些衣服裏鼓了一截,一個迷你的小可愛從裏麵鼓秋了出來……

    變小了!

    不,應該說是變成正常大小了,因為打了一個噴嚏……

    齊賜本身已經箭在弦上,就要一舉上了小花苗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結果小花苗突然變小了,這麽一點點,齊賜是禽/獸都下不了手了……

    齊賜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小花苗突然變得這麽小,幸虧沒有掉坑裏!

    齊賜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伸手把小花苗塞/進口袋裏,然後帶著小花苗回家了。

    齊賜周二下午沒課,幹脆周二一天都不去學校了,他就留在溫白羽家裏,打算住兩天,周三再去上學。

    小花苗因為一天都沒見到爸爸,所以特別粘著爸爸,齊賜就被冷落了,齊賜晚上洗了澡,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就是小花苗喘氣的樣子,性/感極了,心裏有些蠢/蠢/欲/動。

    齊賜深吸了好幾口氣,但是都沒壓下去那種熱氣,隻好決定和自己的右手/交流一下感情。

    就在他感覺怎麽也不太舒服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股低沉的嗓音,笑著說:“哥/哥?”

    齊賜猛地嚇了一大跳,本身沒什麽感覺的,但是突然聽到小花苗低沉沙啞的嗓音,而且就在自己耳邊,還附帶著一股熱/乎/乎的熱氣吹進了耳朵裏,一股脫力感讓齊賜差點暈過去,無神的瞪著眼睛,粗喘著氣,就看到自己枕頭邊趴著一個高大的青年。

    他趴在床邊,像一隻大型犬一樣,閉著眼睛,嘴角和眼角都帶著笑意,竟然是變大的小花苗。

    齊賜臉上一紅,感覺沒臉見人了,趕緊拉上被子,連擦都沒擦,有點不太舒服,但是管不了這麽多了。

    齊賜幹咳了一聲,說:“你怎麽過來了?”

    小花苗擠上/床去,撩/開齊賜的被子,非要跟他擠在一起,齊賜臉上紅的滴血,他剛才隻是拉上了被子,小花苗一鑽進來立刻尷尬得要命,齊賜現在隻能慶幸小花苗睜不開眼睛,什麽都看不見……

    小花苗則是一臉純潔,伸手摟著齊賜的脖子,誠懇的說:“想……哥/哥。”

    小花苗的嗓音低沉,性/感,充滿了真誠,齊賜的心跳一下就飆上來了,他剛剛還在想著他們在洗手間裏沒有做完的事情,結果小花苗自己送上/門來了。

    齊賜覺得,身為一隻狐狸,不把他吃幹抹淨,真的太對不起自己的物種了。

    齊賜給自己打了一下氣,轉過來,麵對著小花苗,親了他高/挺的鼻尖一下,語氣帶著魅惑,笑著說:“想/做更舒服的事情嗎?”

    小花苗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然後恍然大悟,立刻點頭,說:“想……和哥/哥,我知道……”

    他說著,伸出手去,說:“會……我知道……”

    小花苗說著,就像齊賜上次做的一樣,不得不說學習能力真的太棒了,齊賜頓時頭皮發/麻,一陣警鈴大震,推著小花苗,說:“等等,這是怎麽回事?!”

    齊賜還沒說完,突然“啊……”的一聲,聲音都抖了好幾個彎兒,睜大了眼睛,齊賜雖然不覺得特別疼,但是特別別扭,嚇得齊賜渾身僵硬。

    小花苗則是突然低歎了一聲,說:“哥/哥,對嗎。”

    齊賜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完全沒有狐狸眼的感覺了,滿滿都是震/驚,因為驚訝抖動起來,莫名的感覺直接衝上大腦,嚇得齊賜大喊著:“不對!停手!”

    然而緊接著,齊賜就說不出話來,張著嘴,聲音也出不來,啞聲的喘著氣。

    齊賜已經完全失神了,他雖然睜著眼睛,但是好像沒有焦距,小花苗微微睜開一絲眼睛,齊賜都沒有看到,那雙血色的眼睛注視著他,帶著一股強烈的占有欲,齊賜更是暈,覺得自己仿佛被什麽吸進去了,沉醉其中……

    小花苗粗喘著氣,說:“哥/哥……”

    他說著,有些忍不住,突然低下頭來,含/住齊賜失神而微微張/開的嘴唇,學著齊賜的樣子,輕輕的舔/吻著,將舌/頭頂/進齊賜的口腔中,動作猶如親/吻一樣,開始莽撞的侵略,一切都憑借著掠奪的本能。

    齊賜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壓/迫感,隨即“嗬”的一聲,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毫無準備,齊賜也沒有任何經驗,齊賜疼的一個冷戰,猛地就醒過來了。

    小花苗臉色很嚴肅,完全不是那種萌萌噠弱氣樣子,滿臉都是熱汗,帶著野性,不管不顧的,仿佛是一頭野獸,齊賜嚇得不輕,猛地一踹,小花苗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踹,一下怔住了,趁這個空當,齊賜猛地翻身下地,也不管疼了,埋頭就衝出了房間。

    小花苗有些傻眼,他倒在床/上,慢慢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血色的雙眼完全睜開了,瞳仁的顏色是深紅色,仿佛血液,眼白的地方是鮮紅色,仿佛火焰……

    齊賜嚇得不輕,沒頭沒腦的,穿著睡衣就衝出了家門,一口氣衝進樓梯間,直接跑到了樓下,夜風一吹醒了七八分,頓時還覺得後脖子發涼,差一點就進來了,不……確切的說其實已經進來了一些,太疼了,太嚇人了。

    齊賜縮了縮脖子,他抬頭往樓上看,十幾層的地方,似乎有個黑影站在那裏,正往樓下看,齊賜嚇得更是後背發涼,一想到那個猙獰的地方差點撕/裂了自己,完全沒有準備,就覺得頭皮發/麻,後背都發涼了,真是不敢再想,趕緊調頭就跑了,打了一輛夜間出租車,回學校去了。

    齊賜周六日也沒回來,小花苗坐在陽台上往下看,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齊賜打電/話回來,說周六日有活動,就不回來了,其他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不過小花苗最近悶悶不樂的……

    周六齊賜在宿舍躺了一天,就他一個人,無聊的睡了一天的覺,結果還做了噩夢,他夢見小花苗可憐兮兮的和自己哭訴,說自己不要他了,那種弱氣又脆弱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齊賜一個不忍心,結果兩人就滾在一起親/吻了,小花苗乖順的讓人心/癢癢,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齊賜一聲大喊,猛地就醒過來了,他夢見小花苗那個帶倒刺的地方闖進了自己,而自己還勾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喘氣……

    齊賜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冷汗,雖然狐狸的確魅惑了一些,但是齊賜一直覺得自己可是總攻,而且小花苗那個地方,那是帶刺兒的啊,真要是進來了,那絕對要死!

    周日的時候,舍友就回來了,大家見齊賜興致不怎麽好,就要帶著他出門玩玩,四個人剛出了學校,就看見一個高大的男生坐在學校門口的台階上,他穿著黑色的飛行外套,下麵是黑色寬腿束口的軍褲,腳上踏著一雙黑色的馬丁靴,一身黑色,看起來特別的酷。

    那個年輕人坐在台階上,抱著自己膝蓋,一臉受氣包的樣子。

    齊賜一見,頓時頭皮發/麻,竟然是小花苗!

    那幾個舍友好幾天沒看見小花苗,還挺想念,立刻大喊著:“呦!是弟/弟!”

    小花苗聽見動靜,立刻抬起頭來,臉上有點驚喜,還有點委屈,真是可憐。

    齊賜心裏一軟,差點就被他欺/騙了,不過頓時又菊/花一緊,站在原地沒動。

    那幾個舍友殷勤的跑過去,仰著頭看“弟/弟”,一個人還握著小花苗的手,說:“弟/弟你怎麽坐在這裏,跟受氣包兒似的,手這麽涼啊,來哥/哥給你吹吹!”

    小花苗則是委屈的說:“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哥/哥的宿舍。”

    齊賜真受不了自己那些舍友的,一個個色中惡/鬼的樣子,握著小花苗的手又摸又捏的,趕緊大步走過去,拍掉他們的手,說:“都起開。”

    小花苗趕緊拉住齊賜的手,齊賜一摸,還真冰涼冰涼的,現在天氣轉涼了,小花苗雖然穿的不少,但是不知道坐這兒多久了。

    小花苗身材高大,麵目英俊,被齊賜拉著手,用沙啞的嗓音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哥/哥”。

    那幾個舍友不知道齊賜和小花苗中間的彎彎繞繞,笑著說:“弟/弟來得正好,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去唱歌!”

    齊賜翻白眼說:“怎麽又唱歌?”

    那個舍友神神秘秘的說:“聯誼啊!”

    齊賜:“……”

    齊賜說:“我弟/弟還沒成年,不能去唱歌。”

    那幾個舍友有點惋惜,說:“沒事沒事,咱們先去吃飯。”

    幾個人一邊聊天一邊說笑往前走,小花苗和齊賜在後麵走,小花苗伸手握住了齊賜的手,齊賜想到自己那個夢,自己瘋狂的和小花苗接/吻,如果隻是接/吻還行,不過還有後續的噩夢,頓時臉色有些不好,想要躲開小花苗的手。

    不過小花苗握的緊,還可憐兮兮的說:“哥/哥,你生我氣了嗎?”

    他說著,眼圈還紅了,一臉被欺負的樣子……

    齊賜頓時就沒轍了,趕緊說:“沒有。”

    小花苗驚喜的說:“真的?”

    齊賜無奈的說:“真的。”

    小花苗當下高興起來,和齊賜十指相扣,說:“那我還能和哥/哥做那樣的事情嗎?”

    齊賜頓時臉色一僵,強/硬的說:“不能!”

    小花苗也跟和變臉,剛剛還很高興,一下又委屈可憐起來,說:“哥/哥還是生我的氣。”

    齊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