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小花苗X小狐狸團子(老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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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起去吃飯,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小館子,這地方也沒什麽好吃的,但是都是湊熱鬧,正好他們到的時候,有幾個學校的女生也在那邊吃飯,大家一看,正好了,都不用去ktv,在飯館裏就能聯誼。

    上次小花苗上過一節他們的課,別看隻是一節課,不過小花苗一下就出名了,特別的火,因為長相太出眾了,一眼就記憶深刻,好多女人都管齊賜和他們宿舍的人打聽小花苗。

    齊賜當然緘口不說,不過他們宿舍的那些舍友就特別得意的告訴那些女生了,說那是齊賜的寶貝弟/弟,長得可好看了,誇獎了一大翻,好像是自己弟/弟一樣自豪。

    齊賜哪想到吃個飯而已,結果又被這幫女生給撞上了,女生們一個個爭先恐後都要坐在小花苗身邊。

    小花苗有些受寵若驚,特別不好意思,瞬間臉就紅了,稍微低著頭,特別靦腆的樣子,像是個大男孩。

    他這個靦腆的樣子,簡直就是激發了女孩子們的“獸/性”啊,一個個差點尖/叫出來,圍著小花苗轉來轉去。

    “弟/弟,你的皮膚好滑啊,用過護膚品嗎?”

    “天呢,弟/弟的眼睫毛好長好長啊,比我這個接的睫毛還要長。”

    “還好翹啊,好濃/密!”

    “弟/弟的手指好漂亮啊,給姐姐摸/摸好不好!”

    “我也要摸/我也要摸!”

    小花苗受不了這種熱情,有點嚇壞了,臉色更是紅了,真是萬分不好意思,他本身就容易臉紅,現在有點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連連去拽齊賜的袖子,想要齊賜幫忙似的。

    齊賜被小花苗揪了兩下,但是沒動,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氣都悶了,心裏有些悶悶不樂,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校草地位不保的緣故。

    看著那些女生圍著小花苗動手動腳不舒服,心裏酸溜溜的想著,你們沒戲了,那個小子他是喜歡自己的,而且喜歡得不得了。

    齊賜這麽一想,稍微得意了一點,但是心裏酸的不行,差點燒心,又灌了兩大杯啤酒,大腦都有些麻痹了,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齊賜喝著酒,突然意識到一點,自己這是什麽心態?和女孩子爭風吃醋?!

    齊賜意識到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不對勁,可能是喝醉了,頭腦發木,聽著旁邊嘻嘻哈哈的笑聲,更是不高興,當下站起來,說:“我去個洗手間。”

    他站起來之後,都沒人理他,全都圍著小花苗在說話,都沒人注意到,齊賜氣的差點拿酒瓶甩他們,真是氣死人了,不過最後還是默默的走出去了。

    小花苗聽見齊賜說話了,但是被一群大姐姐大哥/哥圍著,都逃不開,那些人太熱情了,讓小花苗應接不暇。

    齊賜走出去,還能聽見那些人嬉笑的聲音,還有人問小花苗:“弟/弟你有女朋友嗎?”

    “那你有男朋友嗎?”

    “都沒有你看我怎麽樣?”

    “什麽!?沒有你哥/哥漂亮?!弟/弟你太傷人了!”

    齊賜站在門口聽著,聽到小花苗弱弱的說喜歡哥/哥,哥/哥最好看的時候,心裏那叫一個得意,心說,果然吧,那小子最喜歡自己了,你們都沒戲。

    支著耳朵偷聽到這裏,齊賜終於滿意了,這才笑眯眯的走出小館子,他並不想去上廁所,隻是吹吹風而已。

    齊賜蹲在馬路牙子上,撓了撓自己頭發,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感覺特別扭/捏,一點兒也不像自己,他煩躁的拿出根煙來準備抽,但是突然想到小花苗他不喜歡煙味。

    因為小花苗對氣味特別敏/感,所以齊賜一般都不抽煙,他想著,更加煩躁了,趕緊把煙叼在嘴上,然後點燃了,狠狠的吸了兩下,想著一會兒小花苗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皺眉不高興的樣子,頓時心裏就笑開了花,都沒覺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有多幼稚!

    齊賜一邊狠狠吸煙,一邊偷笑,吸了一根煙之後,感覺也清/醒了一些,趕緊把煙掐了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攏著手哈了一口氣,聞到了一股好大的煙味兒,頓時笑壞了自己。

    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進了小館子。

    齊賜走進去,眼睛掃了一下,發現沒有小花苗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奇怪,說:“我弟/弟呢?”

    舍友笑著說:“嘿嘿,剛才有個美/女過來了,把你弟/弟帶走了。”

    齊賜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舍友大喊說:“冤枉啊!我沒撒謊!真的是一個美/女,你弟/弟和他出去說話了,我以為你們認識呢。”

    齊賜一臉迷茫,什麽美/女,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的人。

    舍友指著小飯館的後門,說:“喏,那邊,快去看看吧,難道是弟/弟的女朋友,哎呦媽呀,那叫一個美,看的我骨頭都酥了!”

    齊賜越聽越不對勁,趕緊從小館子的後門走出去。

    後門出去是個小巷子,應該是小館子進貨的地方,還有幾個大垃/圾桶擺著,巷子特別幽深,而且沒有路燈,黑漆漆的,齊賜一眼看不到人,趕緊往前走了幾步。

    走了幾步,要拐彎的時候,突聽有人說話,齊賜頓時後背一麻,好像做賊一樣,快速的躲了起來,沒有走過去,悄悄探頭往拐外後麵看。

    這一看,果然看到了小花苗!

    果然還有一個美/女!

    那個美/女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一頭長發簡單的束在腦後,穿得也很隨性,中性的打扮,包臀緊口的牛仔褲勾勒出美/女修/長性/感的雙/腿,臀/部非常挺翹。

    後背也纖細,脖子細白,這身材和小花苗簡直是絕配……

    齊賜看到這裏,後牙都癢癢了,真想磨牙。

    小花苗背對著牆,靠在小巷子的牆上,而那個美/女正依靠在小花苗的懷裏,伸手摸/著他的胸口,墊著腳在小花苗的耳邊說著什麽。

    小花苗則是微微低著頭,兩個人似乎在講悄悄話。

    那美/女輕輕仰著脖頸,美麗的天鵝頸顯得異常高貴,皮膚白/皙,透著一股粉/嫩,臉頰上也不是慘白的膚色,而是透露著一種桃花妝的粉,看起來又粉又嫩,特別的漂亮,帶著一些清純。

    那美/女還是個桃花眼,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兩個人在說些什麽,因為離得遠,齊賜根本聽不見,就偶爾聽到小/美/女笑一聲。

    小花苗對味道非常敏/感,其實齊賜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還帶著一股很嗆人的煙味,難聞的要命,小花苗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不過小花苗沒動聲色,他半低著頭,微微睜開一絲眼睛,看著靠在自己懷裏的“美/女”……

    說是美/女其實也不對,因為他懷裏的人性別有待/考證。

    小花苗年紀還不算大,雖然在血髓花的物種裏,已經算是成年的了,他的本體應該就是現在這種形態,之所以總是保持小小的形態,是因為/哥/哥喜歡,齊賜很喜歡他軟/軟萌萌的樣子,小花苗很聰明,他明白這一點。

    爸爸們以為他是早產兒,所以長了這麽多年還沒有長大,其實小花苗早就長大了。

    小花苗第一次遇到“同類”,說同類其實也不算。

    他麵前的這個人,竟然也是一種花,但是有兩種不同,第一他們的物種就不同,小花苗是血髓花,而這個人是桃花。

    第二個不同也是有本質不同的,血髓花是單性花,所以小花苗是完全的雄性血髓花,而桃花則是雙性花,這朵桃花雖然長得漂亮,看起來像是柔/弱的美/女,不過他可是標準的□□體質。

    小花苗第一次見到同類,有些好奇而已,那個桃花靠在他胸前,或許也是第一次見到同類,不過也有些好奇,因為小花苗不是□□花。

    桃花笑眯眯的盯著小花苗,嗅了一口氣,說:“怎麽樣,我身上的味道好聞嗎?要不要試試看?”

    小花苗知道齊賜就在旁邊,不過沒有推開身邊的桃花,而是眯著眼睛,笑著說:“你叫什麽名字?”

    桃花側了側頭,似乎在苦思冥想,說:“雪桃。”

    桃花沒什麽名字,他不像是小花苗一樣是“家養”的,雪桃隻是一種桃樹的名字,因為在立冬之後才會開花結果,所以叫做雪桃,有的時候還會看到粉紅色的桃花上落滿白雪,是一種很罕見的桃樹。

    小花苗笑了一聲,稍微低下一點頭,說:“怪不得,現在要開花了吧,這麽香?”

    雪桃聽他誇獎自己的氣味,當然高興,說:“開花了,但是還沒結果,你想和我試試嗎?”

    雪桃說著,笑的有些嫣然,白/皙的臉頰上有漂亮的桃花粉,更是明豔動人,他輕輕仰起頭來,就要吻上小花苗的嘴唇。

    這個時候小花苗突然側了一下頭,抬手擋了一下,笑著說:“謝謝你的幫忙,不過為了不被殃及,我建議你趕緊離開。”

    雪桃有些迷茫,好像沒聽懂他說什麽,小花苗則是又說“哦對了,以後千萬別找性/伴/侶,尤其是血髓花。”

    雪桃更是迷茫,不過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很濃重的酒氣和煙味從自己背後而來,嚇了雪桃一跳。

    小花苗立刻閉上了眼睛,臉上恢複了一貫弱氣的笑容,說:“哥/哥?”

    齊賜真是看不過去了,殺氣騰騰的跑了出來,心裏想著小花苗太不靠譜了,他根本不是血髓花,是個大蘿卜,而且是個花/心大蘿卜,剛剛還說喜歡自己,結果現在抱著一個小/美/女不撒手。

    就算這個小/美/女身高和身材跟他特別相配,那也不行!

    齊賜殺出來,小花苗就快速的迎上去,說:“哥/哥,你怎麽過來了?”

    齊賜心裏喊了一聲抓奸,嘴上卻笑得很有“風度”,說:“聽哥們說有美/女,當然要看看了。”

    雪桃站在一邊,想了想,很“正直”的說:“我是桃花,對狐狸沒興趣。”

    齊賜:“……”原來是桃花,怪不得長得這麽“妖/豔”,他可愛的弟/弟都要被迷惑了。

    雪桃似乎看出來了,小花苗竟然喜歡一隻狐狸,頓時一臉的痛/心/疾/首,不過還是搖了搖手,說:“既然這樣,我走了。”

    小花苗笑了一聲,說:“謝謝你的幫忙。”

    齊賜根本沒聽懂他們說什麽,隻覺得小花苗對那朵小桃花那叫一個戀戀不舍,氣的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齊賜當下一把抓/住小花苗的領子,“嘭!”的一下將人高馬大的小花苗壓在牆上,一臉惡狠狠的表情,一句話沒說,立刻發狠的啃上小花苗的嘴唇。

    小花苗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摟住齊賜,兩個人的吻立刻加深了。

    齊賜覺得小花苗的吻很舒服,透露著一種瘋狂,戰栗的快/感讓他有些發軟,頓時警鈴大震,推著小花苗的胸口,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

    小花苗發現齊賜又在反/抗,嘴角挑了一下,露/出一種別有深意的笑容,說:“哥/哥,你知道剛才那個雪桃找我/幹什麽嗎?”

    齊賜咬牙切齒的說:“幹什麽?”

    小花苗摟著齊賜的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很歡快,說:“他是雪桃,正好在這個季節開花,所以正在找交/配對象。”

    齊賜一聽,小花苗的口氣怎麽帶著濃濃的炫耀?!

    頓時一口氣頂上來,氣得他頭都暈了,感覺酒氣特別的重,一下把大腦弄的麻痹了,齊賜頓時手腳發/抖,他想/做一件自己會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但是克製不住自己心裏的激動……

    齊賜氣的一下將小花苗按在地上,兩個人就倒在黑漆漆的小巷子裏,然後齊賜瘋狂的抽下小花苗的皮/帶,挑了挑嘴角,伸出紅色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露/出一股魅惑的表情,笑著說:“交/配?”

    齊賜是隻狐狸,他當然知道什麽樣的做法能讓人瘋狂,小花苗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但是躺在地上沒有動。

    齊賜深吸了兩口氣,伸手撐在小花苗的胸口上,嗓子直發/抖,感覺大腦發/麻,閉了閉眼睛,好像在做很重大的決定一樣,“嗯……”的粗喘了一聲,慢慢往下坐,同時難受的呻/吟著:“幸虧你看不到……”

    齊賜想著,自己這幅丟人的樣子,如果真讓小花苗看見了,那就顏麵掃地了。

    而小花苗此時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在黝/黑的小巷子裏,齊賜把他壓到在地上,主動坐在自己的腰上,撐著自己的胸口,露/出一臉魅惑的表情,竟然坐了上來。

    齊賜的粗喘聲,疼的抽氣聲,還有那種粘膩的呻/吟聲,一聲一聲全都灌進小花苗的耳朵裏,小花苗輕笑了一聲,猛地伸手撐住身上的人,然後慢慢張/開了自己血紅的眼睛。

    “嗬……”

    齊賜嚇了一跳,他隻是想要緩口氣,沒想到一抬頭,盡然對上了小花苗的眼睛,那是一雙仿佛火焰包裹/著血液的眼睛,狹長的眼睛慢慢張/開,又好像是地獄的惡/鬼,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嚴,讓弱氣的小花苗一下變得高高在上,那種鬼畜的氣場實在太足了。

    齊賜嚇了全身一抖,身上的力氣頓時都沒了,猛地跌下來,這下好了,身/體往下一跌,疼的齊賜直抽冷氣。

    小花苗接住齊賜,嘴角露/出笑容,緊緊盯著他,低沉的嗓音笑著說:“哥/哥,別太著急。”

    齊賜悔得腸子都青了,小花苗的那個地方是有倒刺的,不像上次隻是進去了一點點,齊賜想要逃跑一下就跑了,現在想要逃跑都晚了,齊賜突然覺得自己蠢爆了!

    小花苗扶住他,輕輕/撫/摸/著齊賜的脖頸,讓他抬起頭來,齊賜使勁低著頭,就是不看他,臉頰和脖子都臊紅了,結果這個時候,齊賜“嗬!”的嚇了一跳,他感覺“嗖嗖”幾聲,突然有涼絲絲的東西順著自己後背往上爬,回頭一看,竟然是花藤!

    好幾根花藤爬上來,卷住齊賜的後脖子,迫使他抬起頭來,齊賜睜大了眼睛,望向小花苗那雙紅色的眼睛,一瞬間幾乎要吸進去了,突然身/體有些麻痹,一股麻癢的感覺衝上來,疼痛慢慢隱退。

    小花苗輕笑說:“還疼嗎,哥/哥。”

    齊賜使勁搖頭,身上濃鬱的狐狸香味一下就爆發出來了,使勁喘著氣,身上的花藤仿佛是羽毛,一下一下掃著他的皮膚,讓齊賜戰栗不止,小花苗撐著他,笑著說:“別哭哥/哥,才剛開始。”

    齊賜已經受/不/了/了,想要推開小花苗,但是那些花藤卷住他,把他牢牢的鎖住,那雙血紅的眼睛,仿佛也要鎖住他一樣。

    小花苗笑著說:“你跑不了的,是哥/哥主動的。”

    齊賜要瘋了,可怕猙獰的倒刺,但是並不是那種刺人的尖刺,隻是麻紮紮的肉刺,簡直要了齊賜的命,他第一次用後麵,從沒想過有這麽一天,自己發瘋的主動坐上去,然後正中了小花苗的下懷。

    小花苗的眼睛仿佛有一股魔力,最後齊賜感覺不到疼痛,隻是熱血沸騰的刺/激和激動,摟著小花苗的脖子,兩個人瘋狂的結合……

    齊賜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裏,他也不知道這是哪裏,全身疼的都酸了,根本爬不起來。

    “早安,哥/哥。”

    齊賜聽到耳邊傳來沙啞的聲音,猛地一顫,快速的回頭一看,小花苗竟然躺在自己身邊,他身上什麽都沒穿,肌肉流暢的手臂放在被子外麵,伸手摟著齊賜。

    小花苗沒有閉著眼睛,而是張/開的,迎著溫暖的朝/陽,小花苗的眼睛一片血紅,並不可怕,反而顯得深情溫柔,仿佛昨天晚上那個鬼畜的“觸手怪”不是他一樣!

    齊賜看的莫名菊/花一緊,感覺後背都麻了,小花苗摟著他,湊過來親了一下齊賜的額頭,然後一臉弱氣的蹭著他的脖子,說:“哥/哥,身上難受嗎?”

    齊賜聽得更是後脖子發涼,回想了一下昨晚,頓時覺得自己肯定是喝高了,後悔的不行,但是那種感覺又太爽了,齊賜不得不承認,真的太爽了。

    小花苗見他臉上露/出一絲紅暈,不由得低聲笑了笑,說:“哥/哥你放心,我沒弄到你裏麵,我可舍不得。”

    齊賜:“……”誰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

    小花苗摟著他,笑的一臉靦腆,說:“哥/哥終於是我的了。”

    齊賜臉上一紅,氣的不行,都把自己吃幹抹淨了,還裝的一臉純良,好像昨晚吃/人的是自己一樣!

    小花苗見齊賜不說話,一副可憐的說:“哥/哥,你又生氣了嗎?”

    齊賜尷尬的說:“沒有。”

    小花苗憋著嘴巴,說:“可是哥/哥看起來不高興。”

    齊賜一轉身,扭得老腰都疼,氣得要掐他脖子,說:“你試試被人插屁/股,看看高不高興。”

    小花苗一臉無辜的說:“可是……是哥/哥先坐上來的,我……”

    小花苗還要再辯解,齊賜聽得滿臉通紅,立刻捂住他的嘴,說:“別說了!”

    小花苗伸出舌/尖,舔/了舔齊賜的手心和手指,嚇得齊賜趕緊收回了手,小花苗則握著他的手,不讓他抽回去,低聲說:“哥/哥,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小花苗一直在他耳邊重複,弄得齊賜不好意思,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小花苗笑著說:“那個哥/哥呢,喜歡我嗎?”

    齊賜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勉強點了點頭,結果小花苗特別知足,高興的一把摟住齊賜,親著他的耳朵,低聲說:“哥/哥,我的小芽芽也喜歡你。”

    “嘭!!”

    齊賜覺得自己的腦袋絕對冒煙兒了,小芽芽是什麽鬼!?別賣萌好不好,不適合你的身高!

    兩個人在外麵膩了一天,小花苗喜歡抱著齊賜,齊賜雖然不想跟他膩,但是被“小芽芽”摧/殘了一晚上,真的起不來,今天是周一了,但是他爬不起來上課,隻好躺了一天,幹脆周二也翹課了。

    兩個人回了家,正好趕上齊三爺帶著老大齊語和老三青丘過來看房子,裝修一番之後就準備搬家過來住了。

    老三姓齊,叫做青丘,這個名字的意義很明顯,山/海/經記載,有山叫做青丘,那裏生活著一種野獸,像狐狸,有九條尾巴,就是傳說中的九尾狐了。

    齊三爺家的小狐狸並不是九尾狐的物種,不過生了一胎十一隻小狐狸團子,老三就是一隻變異的九尾狐。

    所以齊三爺幹脆就給他起名青丘。

    青丘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看起來特別騷包的樣子,和大哥齊語的穩重成熟不一樣,青丘是個標準的花/花/公/子,處事圓/滑,而且嘴巴很甜,再加上青丘的樣貌英俊,又有狐狸的標配大長/腿,身邊從不缺女人。

    青丘在齊三爺的公/司幫忙,因為處事不錯,所以齊三爺把他放在銷/售部了,工作起來很靠譜,唯獨就是太能招桃花,隔三差五齊三爺就能看到有女人為了自己兒子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的報道。

    齊三爺讓青丘收斂點,青丘每次都笑著答應,而且還一副無辜的樣子,因為他覺得自己什麽都沒做,更沒腳踏兩隻船,甚至沒答應和那些人交往,結果他們就互相掐上了。

    青丘這個人性格有點惡劣,不像齊語那麽溫柔,喜歡漂亮的東西,他跟著齊三爺和齊語到了小區,正好看見一個長相漂亮,身材纖弱的“美/人”,懷裏抱著一個紙袋走過來。

    青丘眼睛頓時就亮了,他很少見到這麽和胃口的“美/人”,身材纖細,好像隻到自己下巴,穿著很隨便,但是那雙纖長的大長/腿被包臀的牛仔褲裹/著,看得出來臀/部挺翹又性/感,臉頰白/皙,但並不是死灰的白色,透露/出一種桃花的粉紅,看起來相當粉/嫩。

    這美/人年紀應該不大,有一種還沒成年的青澀感覺,青丘身邊都是一堆成熟的女性追他,畢竟他是在公/司裏,很難見到這種青澀感覺的美/人,頓時覺得相當合胃口。

    這個時候很巧的,那個人的紙袋突然破了,從裏麵掉出來一樣東西,看起來是去了超市,買的太多,袋子裝不下了。

    青丘趕緊走過去,幫他撿起來,笑著說:“你掉東西了。”

    離近了一看,原來是個年輕人,隻是長得太漂亮,而且身材纖細,還以為是個美/女。

    那年輕人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都沒多看一眼青丘,快速就走了。

    青丘:“……”青丘摸了摸自己下巴,第一次有點挫敗感。

    齊三爺看見兒子又要“泡妞”,無奈的說:“走了,別又沾花惹草的。”

    三個人準備上樓,正好遇到了回來的齊賜和小花苗,小花苗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特別乖順的揪著齊賜的衣服角,齊賜覺得,起碼在外人麵前,小花苗真是給足了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麵子……

    大家正在等電梯,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抱著紙袋子走進來,青丘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沒想到那青年的眼睛也瞬間就亮了,但是看的不是青丘……

    原來那漂亮的青年就是之前遇到的雪桃,雪桃看到了小花苗,頓時高興的跑過來,說:“你住這裏嗎?我剛搬過來的。”

    小花苗點了點頭,頓時聞到一股酸味從齊賜身上飄出來,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齊賜的額頭。

    青丘的眼睛在那三個人身上晃了好幾下,瞬間就明白了,笑著拱了一下齊賜的胳膊,說:“二哥,你可把你家小芽芽吃緊了。”

    齊賜聽他一說“小芽芽”,猛地臉就紅了,他才不會說他聯想到了不太和諧的東西,都是條件反射!

    青丘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見二哥臉紅了,簡直差點嚇到了青丘,說:“二哥你沒事吧?”

    哪知道齊賜沉下臉來,特別嚴肅的說:“滾。”

    青丘:“……”

    這個時候電梯來了,青丘紳士的站在電梯門邊上,讓其他幾個人先進去,等雪桃也進去了,這才笑眯眯的走進去。

    他身材高大,比大哥和二哥都要高,站在雪桃旁邊,那漂亮的青年正好到他下巴,身上透露/出一股柔/弱而青澀的感覺,好像花朵一樣,其實青丘沒感覺錯,他就是花,而且是桃花。

    青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笑著說:“你好,能跟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嗎?”

    雪桃住的樓層比較低,快到樓層了,抬頭看了一眼青丘,青丘果然很英俊,充斥著一種成熟的英俊和性/感,一看就是撩妹的老手了,說話帶著一種衣冠禽/獸的紳士感覺。

    哪知道雪桃根本不領情,隻是看了一眼,說:“我對狐狸沒興趣。”

    他說著,電梯到了,“叮——”一聲,那漂亮的青年就走出了電梯門。

    青丘:“……”

    齊三爺第一次見自家老三吃癟,咳嗽了一聲,雖然是親兒子,但是他突然有一種酸爽的感覺,不由笑了一下。

    青丘也咳嗽了一聲,默默的看了一眼根本不回頭的雪桃,然後看了一眼電梯樓層,記住了樓層,這才按了關門鍵。

    青丘雖然吃了癟,但是一點兒也沒有挫敗的感覺,反而覺得特別有/意思,雪桃算是第一個拒絕自己的人,青丘突然覺得挺有挑戰性的,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無聊了。

    齊三爺、齊語和齊賜看到自己兒子、弟/弟這個表情,心裏都默默的替那個雪桃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