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小狐狸團子(老三)X桃花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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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丘一說話,雪桃臉上更是紅的都要滴血了,把頭低得更低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可以提要求,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力去做。”

    青丘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下雪桃,說:“那……和我交往吧。”

    雪桃一驚,睜大了眼睛抬頭去看他,臉上還是粉紅色的,更是結巴了,說:“可……可可可是……”

    青丘說:“怎麽?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就做不到。”

    雪桃使勁搖頭,說:“不不不,不是……我隻是覺得……”

    雪桃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自己沒穿衣服,青丘也沒穿衣服,雪桃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在沙發上耳鬢廝/磨的場景,自己的花藤冒出來,把青丘的手腕和後背都刮傷來,看起來有點“可怕”。

    雪桃咳嗽了一聲,說:“你……你又不喜歡我,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

    青丘心裏都快美壞了,看見雪桃這幅百依百順的樣子,更是心/癢難耐,坐起身來,被子從他的手臂和胸口滑/下來,露/出青丘結實的胸膛和肌肉,雪桃好轉一些的臉瞬間又紅了,趕緊低下頭來,不敢去看青丘的身/體。

    青丘靠過來,伸手捏住雪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眯起自己的狐狸眼,笑著說:“不如……咱們試試。”

    雪桃驚訝的說:“試什麽?”

    青丘笑著說:“試著喜歡。”

    雪桃更加驚訝了,說:“這樣也可以嗎?”

    青丘說:“反正我現在沒有交往對象,而且昨天晚上咱們的身/體很合拍,你的反應很熱烈……”

    雪桃瞬間覺得口幹舌燥,都怪時節的緣故,現在他又感覺到那股沒來由的燥熱,順著青丘的手指傳導到自己的身/體上……

    雪桃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那麽羞恥的主動,一股濃濃的自責襲上心頭。

    青丘順水推舟,試探的說:“正好,你也沒有喜歡的人,不是嗎?”

    雪桃竟然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青丘頓時把心髒放回了肚子裏,幸好雪桃點頭了,他如果說自己喜歡小花苗,青丘不知道該是什麽反應。

    青丘說:“那太好了,就這麽說定了,咱們試試看。”

    雪桃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我沒跟別人交往過,我……不太會……”

    青丘看他這麽說,那一臉青澀的表情,簡直想要再衝過去和雪桃做第二次。

    青丘笑著湊過去,在雪桃的嘴角輕輕親了一下,說:“我可以教你。”

    雪桃被親了一下,臉色通紅,睜大了眼睛,想要躲閃,被青丘抓/住了手腕,說:“咱們現在是戀人了,親/吻可是必修課。”

    雪桃被他這麽一說,立刻就頓住了,眼睫快速的顫/抖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青丘再親過來的時候,雪桃並沒有躲開,而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青丘見他一臉青澀,心裏仿佛著了火,將人摟在自己懷裏,“嘭!”一聲,兩個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都是赤身裸/體的,緊緊疊在一起,雪桃被吻的氣喘籲籲,感覺有種缺氧的窒/息感。

    青丘笑著又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好乖。”

    雪桃紮著手,不敢去碰青丘,臉頰一片燒燙,抿著嘴唇,伸出舌/尖來輕輕的舔/著自己的嘴唇,那動作極為魅惑,讓青丘這個狐狸精都有種要暴走的感覺。

    青丘挑/起一個危險的微笑,說:“昨天晚上,感覺怎麽樣?”

    雪桃的嗓子頓時快速的滑/動了好幾下,實在說不出來,使勁搖頭,還閉上了眼睛,一副很抵/抗的樣子。

    其實青丘也很沒譜,說到底他是個花把勢,沒什麽真槍實彈的經驗,而雪桃也是第一次,昨天兩個人很激烈,雪桃沒喊疼,還主動的抱著他。

    雪桃一搖頭,青丘心裏更是打鼓,說:“不舒服?疼了?”

    雪桃的呼吸陡然就快了,又使勁搖頭,青丘伸手托住他的膝彎,說:“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雪桃這下急了,趕緊推他的手,說:“沒有沒有……很……很舒服……”

    他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聲音已經比蚊子還要小了,說完了眼睫一抖,又快速的閉上眼睛裝死。

    青丘頓時腦子裏“轟隆——”一聲,簡直是大爆/炸,頓時熱血衝上來,一把將光溜溜的雪桃抱起來。

    雪桃嚇了一跳,發出“嗬——”的抽氣聲,感覺自己被青丘抱著走了幾步,然後是“嘭!”一聲,浴/室的門被青丘一下踹開了,兩個人快速的進了浴/室。

    雪桃驚訝的睜開眼睛,發現他們已經進了浴/室,而且青丘似乎有些變化,他還是那樣高大的身材,隻不過他背後多了東西……

    純白而粗/壯的狐狸尾巴,而且是九條,在青丘後背輕輕掃著,青丘的頭頂上,黑發之間,也冒出了白色的狐狸耳朵,尖尖的,和萌沒有一點兒關係,反而有一種野獸的感覺。

    粗/壯的尾巴一掃一掃的,輕輕的卷住雪桃的小/腿,毛/茸/茸的感覺,讓雪桃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看著變出耳朵和尾巴的青丘。

    青丘挑嘴笑起來,鮮紅的舌/尖兒舔/了舔自己尖銳的虎牙,笑著說:“雪桃,既然這麽舒服,咱們再來一次?”

    雪桃聽著他的話,全身一抖,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嗓子滾了好幾下,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

    這聽話的程度,簡直讓青丘熱血沸騰,青丘一下打開熱水,晶瑩的熱水灑下來,衝刷在雪桃的身上,引得雪桃驚呼了一聲,緊緊抱住青丘的脖子,好像會溺水一樣。

    青丘笑著說:“好乖,那先從接/吻開始?”

    雪桃仍然沒有拒絕,身上散發著濃鬱的桃花香氣,仿佛已經動/情了,摟住青丘的脖子,兩個人嘴唇貼在一起,那種香甜的味道更加濃鬱,不隻是嗅覺,還有一種甜/蜜的味覺。

    雪桃本身就對氣味很敏/感,他聞到青丘身上散發出一股很濃鬱的味道,說不清楚是什麽味道,吸/入之後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

    青丘貼著他的耳朵,笑著說:“可以用這裏嗎?”

    雪桃滿臉通紅,抱緊他的脖子,嗓子裏發出沙啞的嗚咽聲,輕輕“嗯”了一聲……

    雪桃的身/體很容易承受,青丘覺得自己真是豔福不淺,而且雪桃還很敏/感,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很乖,意外的粘人,並不像平時那麽清冷,青丘想用他後麵,雪桃也沒拒絕,而且舒服的直呻/吟。

    青丘抱著雪桃從浴/室出來,把他放在被子裏,笑著親了一下雪桃的額頭,看他睡得熟,就沒打擾他,摟著雪桃補眠。

    青丘再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人捏自己尾巴,都說老虎的尾巴摸不得,作為野獸的一種,九尾狐的尾巴其實也摸不得。

    青丘覺得不堪其擾,全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終於從夢中醒來了,一回頭,就發現雪桃正伸手捏著自己尾巴,輕輕的摸,好像在摸一隻小貓咪。

    青丘呼吸一頓,趕緊伸手摟過雪桃,說:“睡醒了?在幹壞事。”

    雪桃臉上一紅,好像被抓包了,說:“沒有……隻是覺得好奇。”

    青丘笑了笑,甩了甩自己的大尾巴,非常有力,白色的毛順滑又有光澤,尾巴粗/壯流暢,拍在床/上,發出“啪!”的一聲,差點把枕頭都給拍掉了。

    雪桃忍不住又伸手去抓,臉上紅撲撲的,帶著一股嫩粉色,笑著說:“真的是九條。”

    青丘發現,雪桃好像有點兒……毛絨控?

    青丘笑著把自己的尾巴攤開,一條一條撲在床/上,雪桃看的特別認真,伸手摸來摸去的,說:“像是一朵大花,白色的花。”

    雪桃說著,還輕輕說了一聲“真好看”。

    青丘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因為作為狐狸他定力很差,尤其是美色當前,而且狐狸一向自戀,尤其是九尾狐,青丘也很自戀,非常自負自己的容貌,當然還有他們的標誌,那就是尾巴,有人誇他的尾巴,還是一個光溜溜的小/美/人,青丘已經忍不住了。

    雪桃驚呼一聲,嚇得縮了縮脖子,青丘笑著說:“今天有工作嗎?”

    雪桃搖了搖頭,青丘說:“那就繼續吧。”

    兩個人一天都沒出門,簡直就是如膠似漆,青丘手藝很好,給雪桃做了特別豐盛的飯菜,第二天青丘要去上班,雪桃也要去上班,正好就一起出門。

    兩個人上了電梯,電梯裏沒有人,青丘親了下雪桃的嘴唇,說:“晚上幾點下班?我去接你,回來給你做飯吃。”

    雪桃有點不好意思,抬頭看了一眼電梯裏的監控,不過沒有拒絕青丘的親/吻,說:“我也不知道幾點能下班,下午有個會場要趕,我自己回來就可以,想吃油爆蝦。”

    青丘聽著雪桃溫柔的嗓音,感覺雪桃跟自己撒嬌一樣,頓時美得鼻涕泡兒差點出來,說:“好,晚上給你做。”

    兩個人站在電梯裏,雪桃突然有點欲言又止,青丘說:“怎麽了?”

    雪桃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我……我今天還能……還能和你做……做那個嗎?”

    青丘剛開始還沒聽懂,聽他吞吞吐吐的,以為是什麽事兒聽懂之後魂兒都要飛了,雪桃不隻是在床/上媚到骨子裏了,竟然這麽主動的還想/做,青丘都怕他身/體受不了。

    青丘咳嗽了一聲,雪桃這個時候又說:“我……我那個也想……”

    雪桃說著,突然低了低眼皮,看了一眼青丘下麵。

    青丘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味兒,瞬間後脖子發涼,雪桃他看的位置好像不對?

    雪桃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想試試那個……”

    青丘:“……”如果不是他理解錯誤,雪桃的意思是,他也想當攻試試?

    青丘後背一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雪桃身材纖瘦,長得也漂亮斯文,手勁兒什麽的真沒有他大,做那種事情又媚到骨子裏,竟然想要當攻!?

    電梯很快到了底層,這件事情就無疾而終了,雪桃趕緊去上班了,再不去就要遲到了,而青丘則一步三晃的往公/司去。

    今天公/司來了稀客,那就是青丘的二哥齊賜,齊賜過來實習,要搞到實習證明,正好就到齊三爺的公/司來了,今天第一天來報道,齊三爺把二哥分到了青丘的銷/售部。

    青丘有些無奈,因為他二哥還帶來了一個“前情敵”,自然是小花苗了。

    青丘能和雪桃交往,純粹是渾水摸魚,簡直就是使盡了渾身解數連哄帶騙,青丘做夢也沒想到,不然雪桃根本不會把他列入交往對象。

    而小花苗不同,小花苗個雪桃基本是同種,聽說雪桃第一眼就看上小花苗了,想要和小花苗繁衍後代。

    一想到這個,青丘就爽/快的幹了兩碗陳年老醋。

    因為齊賜是來混實習證明的,青丘就沒給他什麽正經的職位,弄了個助理的位置,辦公室就在旁邊。

    青丘今天很閑,中午給雪桃打了個電/話,兩個人煲了一會兒電/話粥,其實完全沒啥說的,中途還有幾次冷場,但是青丘不想掛電/話。

    青丘硬著頭打了四十分鍾電/話,終於把電/話掛上了,感覺自己和雪桃之間好像有“種/族隔離”,反正沒什麽共同話題,當然除了做/愛……

    好吧現在做/愛也產生了分歧,雪桃想要做攻了。

    青丘心裏有點不確定,自己這麽連哄帶騙的搞到了小/美/人,小/美/人是不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如果不喜歡呢?反正已經吃夠本兒了,劃清界限,好聚好散?

    青丘撤了撤自己的領帶,順手把手上的文件夾一扔,沉著聲兒說:“做不到。”

    這個時候秘/書正好要進來請經理簽字,還沒進門就聽到經理在拍桌子,於是默默的退散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青丘心情不好,他哪知道其實雪桃很忙,工作沒他那麽閑,這會兒是旺季,簡直忙的沒有休息的時間,中午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吃口飯,結果青丘來了電/話,雪桃舉著手/機和他聊天,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不過沒舍得掛電/話,雖然兩個人也沒說什麽,後來下午開工了,完全沒時間吃飯,不過雪桃覺得挺高興的。

    青丘下午查了查桃花,想要了解一下雪桃的種/族,這樣就有共同話題了,但是查了半天,也沒什麽深入了解,這個時候齊賜拿著文件進來簽字了,當然是秘/書拜托他的。

    秘/書說經理今天氣壓特別低,特別可怕,不敢過來,齊賜也想知道自己弟/弟今天怎麽了,於是就拿著文件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前情敵”……

    青丘無奈的看著小花苗這個跟屁蟲,拿起筆來在文件上簽字,齊賜簽了字沒走,說:“你沒事吧?”

    青丘“嗯?”了一聲,轉著筆說:“怎麽了,我有什麽事?”

    齊賜說:“你的秘/書都不敢進來簽字。”

    青丘:“……”青丘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這麽可怕吧?

    青丘說:“沒事。”

    齊賜說:“真沒事?那我出去了。”

    青丘點了點頭,就在那兩個人要出去的時候,青丘突然說:“等等。”

    齊賜轉過頭看他,說:“怎麽了?”

    青丘咳嗽了一聲,說:“二哥你先出去吧,把他留下來借我用用。”

    齊賜一聽,立刻戒備的看著青丘,青丘無奈的說:“我像大灰狼嗎?”

    小花苗笑了一聲,睜開眼睛說:“九條尾巴的。”

    青丘:“……”

    青丘摸了摸鼻子,說:“我隻是有事情請教他,比較……學術性的。”

    齊賜有點狐疑,不過還是出去了,留下小花苗在青丘的辦公室裏。

    青丘其實要小花苗留下來,就是為了請教他一些關於花的的知識。

    青丘開門見山的說:“我和雪桃交往了。”

    小花苗在沙發上坐下來,翹/起腿來,看起來很舒服,說:“哦是嗎,恭喜青丘哥了。”

    青丘:“……”炫耀似乎不太成功,沒有任何酸爽感。

    青丘終於言歸正傳,問了一些問題,小花苗都一一回答了,最後聽到雪桃想要反攻的時候,立刻笑了一聲,說:“很正常。”

    青丘說:“很正常?你覺得他像是能攻的起來的嗎?”

    小花苗挑眉說:“雪桃是雙性花,□□花在繁殖的時候,一般也不會自交……”

    青丘聽他說“自交”,突然腦子裏腦補了很汙的畫麵,連忙咳嗽了一聲。

    小花苗左右手食指都舉起來,比了一個碰撞的動作,笑著說:“兩株□□花碰到一起的時候,並不是隻有一方受/孕,一般是雙方都受/孕。”

    青丘:“……”□□花的繁衍方式也是夠有個性的……

    小花苗說完了,笑眯眯的拍了拍青丘肩膀,說:“青丘哥,自求多福吧。”

    青丘頓時後背更是發冷,他終於知道雪桃看他是什麽意思了,原來這是雙性花的繁衍方式,果然物種不同,連常識都不知道,他現在很替他家二哥慶幸,幸虧小花苗是血髓花,並不是□□花。

    下了班之後,青丘給雪桃打了電/話,雪桃還在會場,沒有布置完,青丘要去接他,雪桃沒讓他過去,青丘隻好去超市買了食材,回家先去做飯。

    做好飯的時候,雪桃終於回來了,累得不行,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青丘幫他脫/下外衣,親了一下雪桃的額頭,說:“工作累了?”

    雪桃坐在沙發上,有些懶洋洋的,說:“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才跑了三個地方,就累得不行,可能中午沒怎麽吃東西,所以沒力氣。”

    青丘聽他說中午沒吃東西,說:“怎麽不吃東西?”

    雪桃不好意思跟他說是因為打電/話,買來的幾次,支吾說:“沒你做的好吃。”

    青丘一聽,差點美飛了,笑著說:“那就等一會兒,我端出來,已經做好了,去洗洗手吧?”

    雪桃點了點頭,進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青丘已經擺好了晚飯和碗筷,雪桃坐下來,看了一眼菜色,青丘已經完全知道他喜歡吃什麽了,辣的甜的都有,全是他愛吃的。

    青丘還到了一杯紅酒,說:“吃吧,中午沒怎麽吃,晚上就多吃點。”

    雪桃拿起筷子,夾了一隻油爆蝦,他以前不吃甜口的蝦,因為真的很難以想象甜口是什麽味的,畢竟蝦有腥味,會難以接受,但是青丘做的非常地道,不隻是不腥,又酥又脆,而且還能嚐出鮮美的味道。

    雪桃夾了一筷子塞/進嘴裏,剛嚼了兩口,突然臉色就變了,昨天明明還覺得很好吃,結果今天突然一下覺得很腥,一股腥味衝上大腦,根本沒辦法接受。

    雪桃猛地一頓,捂住了嘴巴。

    青丘嚇了一跳,說:“怎麽了?紮到嘴了?”

    雪桃沒說話,忍了兩下,實在忍不住,猛地推開椅子,調頭就跑進洗手間,吐得特別凶,把蝦全都吐出去了,而且好像還犯惡心,一直在幹嘔,吐出來好多水,不過雪桃中午就沒怎麽吃,吐不出東西,水都吐完了就真的吐不出來了,滿臉菜色,站都站不穩。

    青丘趕緊扶著他,給他打了杯水漱口,說:“怎麽了?生病了嗎?”

    雪桃說不出話來,搖了搖頭,青丘見他站都站不穩,趕緊把人抱起來,放在客廳的沙發上,雪桃有些可憐兮兮的,慘白著臉,說:“覺得飯味很嗆人。”

    青丘趕緊又抱著雪桃上了二樓,把他放到臥室裏,關上/門,隔絕了一樓客廳裏的氣味兒,摸了摸/他的額頭,說:“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去給你熬點清粥吃,你一天不吃飯也不行。”

    雪桃勉強喝了點清粥,多喝一點還想吐,臉色很不好看,也是工作太累,直接就睡著了。

    青丘急的團團轉,他也沒什麽照顧病人的經驗,一晚上摸了好幾次雪桃的額頭,並不發燒。

    第二天早上,雪桃都沒有起床,一直睡得很沉,嚇得青丘還以為他是昏迷,沒想到雪桃睡了這麽長時間。

    雪桃睜眼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稍微有些餓了,才醒過來,一看時間嚇了一跳,跑起來要去上班,青丘趕緊攔住他,說:“我給你請假了,你睡覺的時候我用了你的手/機,今天就好好休息,你臉色還是不好。”

    雪桃鬆了口氣,說:“那你呢,你不去上班嗎?”

    青丘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說:“上班哪有照顧老婆大人重要。”

    雪桃臉上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別……別親我,萬一傳染給你。”

    他說完了,還正色的說:“我……我不是姑娘,雖然我有……有那個地方。”

    青丘被他正色的口吻逗笑了,還有雪桃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有那個地方,頓時讓青丘很想禽/獸一把。

    不過現在不是時機,雪桃看起來還很虛弱。

    青丘把粥端上來,讓雪桃吃東西,吃過午飯之後,雪桃又睡著了,這回臉色紅/潤了起來,但是睡的時間還是挺長,一下就睡到了晚上。

    青丘摸/他額頭,也不發燒,但是一直睡不醒,吃東西也隻吃白粥,加一點兒肉就覺得油,更不能見魚腥,否則會吐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雪桃還是爬不起來,青丘當然不放心他這麽出去上班,嚴禁他跑出去,自己就在家裏陪著他。

    青丘兩天沒去公/司,下班之後齊賜和小花苗就過來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到了雪桃家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果然是青丘。

    兩個人聽說雪桃病了,趕緊走進來看看,雪桃還在睡覺,縮在被子裏,睡得很沉,臉色有點蒼白憔悴,露/出的脖頸上有青紅的痕跡,那當然是吻痕了,其實吻痕已經好幾天了,不過當時兩個人太激烈了,所以留下了很多,還沒有消退。

    齊賜似乎誤解錯了,一臉不讚同的看了看青丘,青丘差點大喊/冤枉,但是怕吵醒雪桃,壓低聲音說:“我冤枉,你怎麽這麽看弟/弟。”

    齊賜挑眉說:“就因為你是我弟/弟,所以我才這麽了解你。”

    青丘:“……”雖然自己是禽/獸了點,但是雪桃病了,絕對不是自己做的。

    雪桃聽到他們說話,也是肚子餓了,張/開眼睛,沒想到家裏有人,齊賜和小花苗都來了。

    雪桃半坐起來,撐著身/子,笑了笑,說:“你們怎麽來了?”

    青丘見雪桃對小花苗笑,肚子裏就蕩漾著陳醋,咳嗽了一聲,把被子給雪桃蓋好,說:“別著涼。”

    小花苗站在一邊在,睜開眼睛看了看,笑著說:“是該保保暖,別著涼,畢竟懷/孕了。”

    小花苗的一句話,似乎是炸/彈,頓時整個屋子裏都靜悄悄的,隻有大家腦海裏一片爆/炸聲,尤其是青丘。

    青丘回憶了一下雪桃的症狀,嗜睡、沒精神、不想吃飯、嘔吐、討厭魚腥,一條一條都特別吻痕。

    青丘高興的說:“真的?”

    小花苗點了點頭,雪桃都懵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下意識的抬頭,一臉關切的看著青丘。

    青丘:“……”青丘頓時又後背一緊,雪桃那眼神太關切了,好像自己也懷/孕了一樣……

    青丘頓時抹了一下自己的臉,無奈的說:“是你懷/孕了,不是我。”

    雪桃迷茫的說:“可是我……”

    好吧,在雪桃的思想裏,應該是雙受/孕……

    青丘說:“我是狐狸,還有一半燭龍種。”

    雪桃這才明白了一小半,終於明白青丘沒懷/孕,隻有自己懷/孕了。

    雪桃懷/孕了,青丘更不能讓他去上班了,就讓他留在家裏,安安穩穩的休息,自己天天跑過來做飯,變著法的做各種好吃的,雪桃不想吃,他就做各種各樣的口味,哄著也要他吃下去。

    雪桃覺得,自己這些天都被揣胖了好多,果然該多活動活動。

    青丘還沒下班,雪桃睡醒之後看了看時間正好,如果他現在出門,到了地方青丘正好下班。

    雪桃換了衣服,下了樓,正好來了公交車,都不需要打車就走了,其實雪桃覺得自己懷/孕之後,沒多少改變,起初幾天特別嗜睡想吐,現在好多了,已經習慣了,也沒覺得怎麽不舒服,如果說不舒服……

    那就是有點……欲求不滿。

    雪桃清心寡欲幾百年,都不知道自己情/欲這麽重,青丘每天圍著他周圍轉,對著雪桃又親額頭又親臉頰,弄得雪桃有些蠢/蠢/欲/動,想到他們瘋狂纏/綿在一起的景象,雪桃覺得青丘弄得他真的很舒服。

    雖然已經懷/孕了,但是雪桃感覺自己太奇怪了,發/情期可能還沒過去,對青丘格外的渴望,一看到他就會心跳加速。

    雪桃反思了一下自己,本身剛開始就是自己“強/迫”青丘的,如果這方麵表現的太強烈,不知道青丘會不會討厭自己……

    其實雪桃完全想多了,青丘高興還來不及,畢竟他可是隻狐狸……

    雪桃在青丘的公/司樓下下了車,站在廣/場上等了一會兒,時間剛好,果然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亮銀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從大廈裏走了出來,他步履匆匆,提著一個公文包,看起來英俊又優雅的樣子。

    從大廈裏走出來的員工都在和青丘告別,青丘摸出自己的車鑰匙,剛要去開車,雪桃趕緊要跑過去,結果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走出來,攔住了青丘。

    雪桃一頓,見對方也穿著西裝,打扮的很高調的樣子,就住了步,以為他有什麽個工作要談。

    對方是個身材纖細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西裝,臉長得特別漂亮,絕對是青丘喜歡的甜美類型。

    那個男人跟青丘說了兩句,青丘皺了皺眉,不過最後點了點頭,然後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兩個人進了旁邊的酒店,就坐在一樓的咖啡廳,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雪桃不知道他們幹什麽去了,離得遠他也沒聽見說什麽,很快自己手/機就響了,是青丘打來的。

    青丘的聲音滿含溫柔,說:“起了嗎小懶貓?”

    雪桃皺了皺眉,糾正說:“我是桃樹,不是貓。”

    青丘笑著說:“是是是,你是桃花精。”

    雪桃說:“早就起了。”

    青丘說:“餓了嗎?我今天加班,現在走不了,一會兒我就回去,你要是餓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胃。”

    雪桃有些吃驚,看了一眼靠著窗戶的位置,青丘明明坐在那裏,難道對方是談合作的?

    雪桃下意識的說:“加班?”

    青丘笑著說:“對啊,還在公/司呢,就我一個人。”

    雪桃:“……”

    雪桃沒說話,青丘等了半天,說:“怎麽了?”

    雪桃說:“沒什麽,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青丘笑著說:“想我了嗎?很快就回去,乖。”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青丘就掛斷了手/機,把手/機放在桌上,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裏麵充斥著濃濃的寵溺,簡直是化不開的樣子。

    對麵的年輕男人笑著說:“怎麽,是齊先生的新歡嗎?”

    青丘一聽,皺起眉來,立刻收斂了方才的笑意,說:“是我的愛人。”

    對麵的男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說:“齊先生既然能接受男人,當初我追你的時候,你怎麽一直拿喬?”

    對方說話很難聽,青丘笑了一下,說:“原來不是談生意的?”

    年輕男人臉色更難看了,聲音都拔高了,說:“那個賤/貨哪點兒比我強?我要家世有家世,要學曆有學曆,臉也不差,而他呢,就是一個破打工的,哼,插花?我看他是插屁/股的!”

    青丘的臉色瞬間一沉,說:“你是來跟我說這些的?不管是誰,我不許允許他說雪桃一個不字,誰也不行。”

    青丘說著,猛地將咖啡杯“啪”一聲敲在桌上,對麵的男人被嚇了一跳,一直以來青丘都是笑眯眯的,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從來不會生氣,不過說到底青丘本身就是野獸,而且還有一半燭龍的血統,可不是什麽善茬,脾氣也不算好,更不是老好人。

    他說完,冷笑了一聲,帶著嘲諷,猛地站起身來就要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青丘覺得腹中有一股火氣在燒,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眼剛才敲在桌上的咖啡杯,他隻喝了一口。

    對麵的男人突然笑了一聲,說:“齊三少不是最喜歡玩的公子哥兒嗎?什麽時候變成守身如玉的了?”

    他說著站起身來,伸手過來,要摸青丘的胸口,聽著青丘變/粗的呼吸聲,順勢依靠過來,媚/笑著說:“隻有我能甩別人,不能別人甩我,齊三少說到底也不清高嘛,你放心,今天晚上我陪你,然後再拍幾張照片,送給你的心肝寶貝兒……”

    男人的手剛要伸過來,突聽“啪!”的一聲,緊跟著手背頓時被打偏了,一下火/辣辣的,一個人影從旁邊斜插過來,冷眼看著他,竟然是雪桃!

    雪桃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服,臉頰凍得有些粉紅,一張漂亮的臉上掛滿了怒容,看起來有些冷清,拍開男人想要摸青丘的手,涼颼颼的說:“拿開你的髒手。”

    那男人一看到雪桃,立刻瞪圓了眼睛,青丘一見到雪桃,頓時心虛的厲害,他剛才還和雪桃說自己在加班,就一個人,結果這個尷尬的場麵還讓雪桃瞧見了。

    對方是以前的合作夥伴,那個男人長相漂亮,之前追過青丘,不過因為對方玩得很凶,青丘也知道,所以很果斷的就拒絕了,哪知道竟然還有事端。

    青丘喝了咖啡,隻是一口,不過呼吸有些粗重,一股熱氣衝上來,出了一身的熱汗,感覺自己的呼吸仿佛是野獸一樣,已經極力克製了,尤其還看到了雪桃,更是抑製不住的喘粗氣。

    雪桃拍開男人的手,伸手扶住青丘,一入手嚇得一哆嗦,燙的驚人,青丘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帶著一股強烈的掠奪性,幸好還在忍耐。

    雪桃扶著青丘要走,那男人氣急敗壞的說:“你站住!你憑什麽!?你這狐媚子!”

    雪桃皺著眉,一臉認真的說:“我不是狐狸。”

    青丘:“……”這個時候雪桃還在為自己的種/族辯解,也太耿直了。

    結果就聽雪桃突然笑了一聲,眯起眼睛,那表情異常的嫵媚,身上透露/出一股濃鬱的香味,頓時刺/激著青丘的神/經,熱汗從頭上滾下來,摟著雪桃的手臂都鎖緊了一下,又怕弄傷了雪桃。

    雪桃笑著說:“憑什麽?憑我比你長得好。”

    這一句話成功的氣的那男人跳腳,男人看著那兩人離開了酒店,氣的把桌子都給砸了,自己好不容易下的藥,結果又便宜了別人。

    雪桃扶著青丘,青丘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開車,呼吸非常急促,一臉發狠的模樣,看的雪桃心跳加速,尤其是青丘身上透露/出來的那股香味,讓雪桃更是無所適從。

    青丘還以為雪桃生氣了,抓著他的手,說:“雪桃……”

    雪桃嚇了一跳,青丘的手滾/燙異常,握著他的手腕,雪桃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就在青丘想要解釋的時候,雪桃突然推了他一下,兩個人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裏。

    雪桃將青丘推在牆上,一把拉住他的領帶,踮起腳來,含/住了青丘的嘴唇,帶著一些急躁的將自己的舌/頭探過去,青丘中了藥,他的口腔異常火/熱,嚇了雪桃一跳,頓時有些退縮,而青丘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摟住他的腰,狠狠的舔/吻著他的嘴唇。

    雪桃被吻的一陣粗喘,呼吸都不平穩了,青丘的手在隆冬的天氣裏還燙的驚人,隔著衣服輕輕摸索著,雪桃根本沒躲開,輕輕抖了抖腰,順從的勾住青丘的脖子,悶悶的說:“你是我的。”

    青丘聽到雪桃的聲音,呼吸又粗重了一些,說:“對,我是你的,是雪桃的。”

    雪桃的嘴唇蹭著他耳朵,重複說:“我一個人的。”

    青丘幾乎要忍不住了,雪桃的嘴唇滑溜溜的,總是在自己耳邊廝/磨,青丘想要狠狠的要他,但是雪桃身/體根本不允許,簡直就是折磨。

    青丘克製著自己的火氣,說:“當然,乖,先起來,咱們先回家。”

    雪桃卻勾著脖子不動,另外一隻手拉住青丘的手,讓他順著自己的外衣鑽進去,感受著青丘掌心的火/熱,狠狠戰栗了一下,急/喘了兩口氣,說:“我……我想要……”

    青丘粗喘了一口氣,感覺要被雪桃折磨死了,使勁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沙啞著聲音說:“乖,你現在不行……”

    雪桃使勁搖了搖頭,眼睫快速抖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都紅透了,呼吸有些快,輕聲說:“可以……可以用後麵,稍微輕一點……”

    青丘不知道自己是撿了一個寶,還是遇到了折磨自己的克星,眸子都要變紅了,一副要吃/人,不,是吃桃子的樣子,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說:“好,我輕點,要不你自己來?這樣方便掌握輕重?”

    青丘的話一看就是騙人,簡直太假了,雪桃卻抿著嘴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青丘笑了一聲,說:“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