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小狐狸團子(老三)X桃花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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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桃是花藝師,青丘對這個行業其實很陌生,兩人約好了“回見”,但是事情過去一個多星期,雪桃根本沒有打電/話給青丘。

    青丘有點抓耳撓腮的,但是覺得自己這麽主動打過去不太好,顯得太著急,這樣追人太主動,顯得別有用心似的。

    其實青丘的用心很簡單,就是上了那個媚氣十足的小桃花,小桃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酒有多嫵媚,幾乎要了青丘這個狐狸精的老命。

    青丘靠著這點回憶,自己回憶了一個星期,就是等不到雪桃的電/話,急的讓秘/書去查了查雪桃這幾天的工作日程。

    秘/書覺得自己都要變成專職偵探了,不過還是很快搞定了一份日程。

    青丘一看,原來雪桃這個月的日程太滿了,幾乎連軸轉,沒什麽休息的日子,周六日恨不得都滿上,因為布置場會這些事情並不能在正點完成,例如第二天上午的場會,要提前一天晚上準備,或者早上趕早準備,所以青丘老實碰不到雪桃,上下班都碰不到。

    青丘看著日程表,有些皺眉,過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微笑,似乎想到了什麽壞點子似的。

    青丘把秘/書又叫過來,說自己要搞個展會,需要秘/書去找/人給展會布置花藝。

    秘/書覺得自己耳朵可能聾了,或者幻聽,不然他們這個行業,就算開展會,也不需要在展會上擺著花朵啊!

    可是經理說了,秘/書隻好去招辦了,青丘笑著說:“等等,布置展會的花藝師,就要這個人了。”

    秘/書瞬間明白了,原來/經理想要“泡妞”……

    雪桃這幾天本身就忙,終於有一天休息,突然就想到了青丘,上次他請自己吃飯,還買了一身衣服,自己說好要回請的,雪桃這個人的想法比較單純,不想欠別人東西,所以一直放在心上,想要請回來,但是實在沒時間,這天終於抽/出時間了。

    雪桃剛要給青丘打電/話,結果公/司的電/話先來了,說是臨時加一場會展,展會方出了大價錢,一定要請他去,推也推不掉。

    雪桃不願意去,畢竟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但是沒辦法,人家點名要他去,雪桃隻好答應下來,看了看手/機裏“青丘”的名字,心想著再閑下來估計就是十二月了。

    雪桃跑下樓去,以為今天休息,車子還放在公/司裏,隻好打車過去,展會在某個展覽中心,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很快就到了。

    下了車,雪桃掛上工牌,就走進了展覽中心,一進去就看到了忙忙碌碌的職工們,好些人正在搬東西,布置展台。

    雪桃往裏走了幾步,沒發現他們公/司的人,布置展會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完/事兒的,他那幾個助理竟然都不在,也不知道找誰去簽到。

    雪桃往裏又走了幾步,突然肩膀被人一拍,回頭一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他穿著一身亮銀色的西裝,領帶鬆鬆垮垮的係著,脖子上歪歪扭扭的戴著一個工牌,一手插著兜,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是青丘!

    雪桃有些驚訝,說:“你怎麽在這裏?”

    青丘也是一臉很驚訝的表情,臉上全寫著“好巧啊”,說:“我們公/司辦展會,你呢?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真是有緣啊。”

    青丘說瞎話都不帶臉紅了,語氣真是恰到好處的表達了自己的驚訝和喜悅……

    雪桃說:“我是來布置展會的,原來是你們公/司辦展覽。”

    青丘又一臉好巧的表情,說:“原來你就是公/司請的花藝師,真是巧,過來吧,我帶你過去。”

    秘/書本身就跟在後麵,穿著一身正裝裙子,拎著青丘的公文包,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聽到經理和雪桃套近乎,頓時有種替經理臉紅的樣子,恨不得捂臉奔逃,真是太丟人了!

    青丘一隻手半摟著雪桃的肩膀,一臉親和的帶著他往前走,笑著說:“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今天能遇到你真巧,一會兒有什麽事兒嗎?下班之後我請你吃飯吧?”

    青丘做出一臉“老友久別重逢”的樣子,雪桃雖然不太喜歡他摟著自己肩膀,但是青丘一臉親切,他也不好說什麽,隻是有些局促,跟著往前走,說:“一會兒沒什麽安排了,就是不知道幾點能布置好,還是我請你吧,上次就說我回請你的。”

    青丘也沒有推辭,笑著說:“也行也行,咱們誰請誰都一樣。”

    雪桃先去簽到,然後就開始準備布置展會了,其實這次的展覽根本沒什麽需要花朵襯托的,隻是幾個角落弄點插花就行了。

    青丘今天本身不用來的,他是經理,不需要到場布置,都是一些小職員來幹活的,青丘非要過來,其實就是來看雪桃的。

    所以青丘簡直閑的長毛,就一直跟著雪桃,雪桃走到哪裏他就走到哪裏,然後笑著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麽,說:“這是什麽花?味道好香,跟你一樣香。”

    青丘本身想要說情話來聽聽的,他和雪桃接/觸了兩次,知道雪桃這個人比較單純,單純的小女孩都喜歡聽情話,尤其是青丘這種能說會道的,當然要講情話聽。

    結果雪桃一臉奇怪的看著他,說:“這是月季,怎麽會和我一樣,我是桃花。”

    青丘:“……”拍馬屁拍在馬腿上了……

    青丘就不敢說話了,怕露怯,跟屁蟲一樣跟著雪桃,雪桃插好一個作品,青丘就一臉真誠的說:“真好看。”

    雪桃沒聽說出青丘是恭維自己,雪桃喜歡別人誇自己的作品,對於天賦來說,雪桃一向很自負,聽別人誇獎自己當然高興。

    雪桃一笑起來,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青丘都看呆了,差點流口水,伸手抹了抹自己嘴邊兒,好像沒事兒,這才鬆口氣,畢竟形象很要緊。

    雪桃見青丘發呆,奇怪的說:“你怎麽了?”

    青丘立刻說:“沒事沒事,我就是看你插得花太漂亮了,沒注意看呆了。”

    青丘果然能說會道,一下抓/住了雪桃的喜好,果然誇雪桃漂亮,都沒有這句管用,雪桃一下更高興了,說:“我還有好多喜歡的作品擺在家裏,你要是喜歡,改天可以帶你去看看。”

    青丘眼睛一亮,笑著說:“真的?”

    雪桃手上插著花,笑著說:“你這人真奇怪,這還能有假的嗎,我/幹什麽騙你。你真喜歡的話,我送你一個也行。”

    青丘高興的北都找不到了,感覺自己真是太機智了,這麽快就要登堂入室了,於是裝作一臉很激動的說:“那如果今天下班早,咱們去你家吧。”

    雪桃皺了皺眉,青丘還以為自己的意思太明顯,被雪桃發現了,雪桃卻說:“去我家,可我不會做飯,吃了飯再去也行。”

    青丘頓時說:“我會做飯,我做也可以。”

    雪桃有些奇怪的看著青丘,他真是沒想到青丘竟然會做飯,說:“可是我說回請你的,讓你做飯怎麽叫回請。”

    青丘笑著說:“你不是說要送我花嗎,那麽漂亮的花送給我了,當然是我做飯。”

    雪桃說不過他,於是兩個人就達成了協議,下班之後回雪桃家裏,雪桃一邊插花一邊說:“不過我家裏沒什麽食材,我不會做飯,都是在外麵吃,鍋具倒是齊全的,下班要去買一些。”

    青丘一想還能和雪桃一起去逛街,簡直太完美了,立刻就答應下來。

    兩個人說著話,旁邊還有幾個小職員正在搬東西,看到雪桃笑起來,頓時都看呆了,青丘一個沒注意,覺得他家雪桃的笑容都被看光了,立刻錯過身/體,高大的身材一下把雪桃當的嚴嚴實實,還使勁咳嗽了一聲。

    那幾個看呆的小夥子立刻就跑掉了,而且還臉紅!

    青丘覺得,雪桃長得實在太招人了,自己都不覺得,本身他以為雪桃是個冷清的人,誰知道其實是假象,隻要別人和他套近乎,雪桃太單純了,立刻就上鉤了,還會對人笑,沒多久就放下戒備,實在讓人擔心。

    兩個人說著話,其實沒多少要弄的東西,很快就完了,有青丘這個經理跟著,也沒人敢驗收不合格,兩個人傍晚的時候就收工了,這時候才三/點多不到四點。

    青丘笑著說:“那咱們先去買食材,我開車了。”

    雪桃點了點頭,說:“我要去洗洗手。”

    青丘說:“我陪你去吧。”

    雪桃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說:“我洗手為什麽你要陪我去?你去取車吧,我一會兒到門口找你。”

    青丘暗暗扼腕,心說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一刻都不能離開自己的眼睛,否則不知道遇到什麽樣的大灰狼。

    青丘不知道,自己才是那個變異的“大灰狼”……

    最後青丘沒辦法,他也不能說實話,於是就出去取車了,雪桃一個人去了洗手間洗手,等青丘取了車,雪桃還沒出來,左等右等也不出來。

    青丘著急了,直接把車子扔在路邊,鎖都沒鎖,就進了展館,問了秘/書看到雪桃沒有,秘/書也沒注意。

    青丘火急火燎的進了洗手間,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在說話,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難道你有交往對象了?不然為什麽要拒絕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雪桃的聲音有些無奈,說:“我沒有交往對象,可我對你也不感興趣。”

    雪桃剛才在洗手,突然就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給攔住了,是個展會上的職工,說是看到雪桃的笑容,頓時就一見鍾情了,想要和雪桃交往。

    雪桃不介意自己的對象是個男的,畢竟自己是雙性花,對象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和自己一樣是雙性花就更好,但是重點是花啊,那個人明顯是普通人,他不是花,雪桃隻是對自己的物種有興趣。

    那個男人看起來要死纏爛打,攔著雪桃不讓走,男人一步跨上去,說:“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那方麵很厲害的,要不然咱們可以試試,你一定喜歡。”

    雪桃有些迷茫,一下沒聽懂,說:“什麽?”

    那個男人笑著說:“看你剛才和我們經理調/情,就知道你不是什麽正經的了,你跟我睡一次,我就不糾纏你了。”

    雪桃這下才聽懂了,一張白/皙的臉頓時氣的都變成粉紅色了,皺著眉一臉厭惡的盯著那個男人,男人見他生氣,頓時更是來勁兒了,似乎覺得雪桃這個樣子更加漂亮,表情更加靈動,立刻衝上去要抓雪桃的手。

    青丘從外麵走進來,正好聽到了這個過程,頓時“嘭!”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大踏步走進來,他身材高大,壓/迫感十足,再加上一貫笑眯眯的臉上全是森然的怒容,還有風雨欲來的壓力,嚇得那男人一回頭,看到是經理,瞬間就更加慫了。

    青丘走進來,很自然的插在那男人和雪桃中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沉聲說:“麻煩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連退了好幾步,眼神一變,指著雪桃說:“經理,是他勾引我的,我就是來上廁所的,他說要和我睡。”

    青丘真沒想到這個人沒種不說,還滿嘴跑火車,剛要沉下臉給雪桃出頭,結果雪桃嘴角一壓,走上來一步,撥/開青丘,一腳就踹過去。

    “咚!”一聲,那男人疼的一把捂住下/體,瞬間就跪在地上了,嘴裏嗷嗷直叫。

    雪桃冷哼了一聲,看都沒看一眼,轉頭就走出了洗手間。

    青丘:“……”突然覺得自己下/體也一陣生疼。

    青丘見雪桃走了,趕緊追出去,說:“雪桃!等等我!”

    青丘追出去,雪桃一臉氣憤,顯然還沒緩過來,走出去幾步,叉著手,深呼了幾口氣,看起來氣性還不小。

    青丘一直以為他是個文弱的小/美/人,沒想到力氣這麽大,一腳踹下去,感覺都要廢了,青丘突然覺得那天沒有對雪桃下手真是太對了,否則自己就要被廢了……

    青丘趕緊虛摟著雪桃的肩膀,給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說:“好了不生氣,跟那種人完全沒有生氣的必要,一會兒我打個電/話,讓秘/書處理一下,咱們去買食材,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你有什麽想吃嗎?”

    青丘哄人的功底不是吹的,雪桃雖然生氣,但是又不是青丘惹得,而且青丘笑眯眯的,也不好對他發火,過了幾分鍾也就調整過來了。

    青丘岔開話題,開著車,說:“你喜歡什麽口味的?”

    雪桃想了想,說:“辣的。”

    青丘:“……”他以為小/美/人喜歡清淡的,所以上次才帶小/美/人去吃了私家菜,結果小/美/人竟然這麽重口,喜歡辣的?

    青丘說:“好啊,我做辣菜也很拿手。”

    雪桃好奇的說:“你呢,要是不能吃辣的也沒事,我不挑食。”

    青丘笑著說:“我啊……喜歡甜的。”像雪桃嘴唇一樣甜。

    青丘真的喜歡吃甜的,別看他長得高大,身材也好,一身的肌肉,其實他喜歡甜食,菜也喜歡吃甜口的,最喜歡的是油爆蝦。

    青丘喜歡的類型也是這樣,帶著一絲甜味兒的,雪桃就各種符合他的要求,不隻是長相甜美,身上也總是帶著一絲甜絲絲的桃花香氣,更別說動/情的時候,那種類似於花/蜜的甜味兒更是濃鬱。

    雪桃似乎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喜歡吃甜的,說:“那做甜口也可以。”

    兩個人很快到了超市,在菜肉區域轉了轉,青丘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讓雪桃幫自己抱著,然後挽起袖子,親自抓了一條魚,又挑了兩斤活蹦亂跳的蝦子,買了幾隻螃蟹,然後去挑青菜,最後去買了幾塊生肉,看的雪桃直乍舌。

    雪桃用一臉崇拜的表情看著他,說:“你買菜看起來很熟練,和我想象中的一點兒也不一樣。”

    青丘把稱好的肉放進推車裏,笑著說:“嗯?我家裏沒什麽人會做飯,不過我爸爸口味很叼,我也是隨便炒炒,練出來的。”

    青丘說完,又說:“那你想象中,我是個什麽樣的人?”

    雪桃想了想,說:“花/花/公/子。”

    青丘:“……”一槍戳在膝蓋上。

    青丘裝作受傷捧心的樣子,說:“原來你這麽看我。”

    雪桃拍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剛才沾了腥水,怕他弄髒衣服,說:“誰讓你看著漂亮的人,總是眼睛轉來轉去的,而且我每次看到你,你身邊總是換不同的人。”

    青丘說:“我冤枉。”

    雪桃說:“我在展會看到了你好幾次。”

    青丘一愣,說:“什麽時候的事兒?”

    雪桃說:“不記得了,挺早的。”

    原來雪桃在認識小花苗之前就見過青丘了,印象還很深,他們的第一麵不是在樓下認識的,也不是在青丘朋友的婚宴上,而是很早之前,青丘都沒有/意識到。

    雪桃的工作總要出入各種展會或者宴會,青丘則是遊走各種高檔會所,雪桃好幾次都看到過青丘,不過那時候不認識,他隻是覺得青丘身邊換人很快,還和不同的漂亮女人調笑。

    青丘後背頓時一陣發涼,暗暗為自己捏了幾把汗,原來自己這麽早就遇到過雪桃,怪不得雪桃一直不正眼看自己,原來早就給自己蓋上渣男的紅戳了,還蓋在額頭上。

    青丘咳嗽了一聲,突然湊過來,附在雪桃耳朵邊小聲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還沒有經驗。”

    雪桃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青丘,根本不相信,說給誰聽誰也不會相信,青丘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身邊的男人女人一直換,好多女人或者男人都以和青丘上/床為榮,說出去都覺得臉上有光。

    不過青丘一直沒找到中意的伴兒,交朋友的有幾個,不知道是不是青丘覺得自己善變,沒兩天就覺得膩了,從來沒上心過,真的沒和誰上過床。尤其青丘還有燭龍的基因,很容易讓人懷/孕,更不能隨便和別人上/床了。

    青丘見他不信,一臉冤枉的表情,說:“真的,我要是胡天胡地,我老爸還不打死我。”

    青丘雖然花邊新聞很多,但是還沒有出格兒,所以齊三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雪桃不信的看著他,青丘說了半天,還以為雪桃仍然不信,哪知道雪桃突然臉頰有點紅,小聲說:“我也……我也沒經驗。”

    青丘差點直接在超市裏跳起來,大喊著沒關係沒關係,咱倆來一發就都有經驗了!

    不過青丘咳嗽了一聲,默默的沒接話,不能讓自己顯得太急躁,畢竟他們要從朋友開始做起……

    兩個人買了食材,很快就回家去了,回去的時候還碰到了小花苗和齊賜,齊賜見青丘拎著一堆食材,驚訝的說:“誒?今天你做飯嗎?”

    青丘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今天我去雪桃那裏。”

    齊賜頓時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深深的看了青丘兩眼。

    雪桃見到了小花苗,顯然很高興,畢竟他們可是同類,雖然是不同的種類,但是都是花的物種,有一種見到“老鄉”的感覺,兩個人說了幾句話,雪桃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眉眼漂亮的靈動萬分,看的青丘胃裏直反胃酸。

    電梯到了樓層的時候,雪桃還沒有和小花苗說完話,青丘默默的幹了一碗陳年老醋,抓著雪桃的手腕把他抓下電梯,說:“快走吧,要做不完晚飯了。”

    雪桃可不知道青丘心裏幹了醋,被他拽著就跑,還沒說完話,特別奇怪的看著青丘。

    青丘覺得自己特別危/機,雪桃對小花苗似乎有好感,每次見麵都會主動說話,還會露/出笑容,不像見到自己,每次都是自己主動搭話,雪桃難得對自己笑一下,如果不是說到花卉的問題,雪桃根本不會笑。

    青丘一肚子酸楚的進了廚房準備做飯,雪桃洗了手,過來幫忙,其實他什麽都不會,對做飯一竅不通,買來的鍋具最多煮個麵條,還能把鍋底給煮糊了。

    雪桃計劃著,自己找到伴侶的話,最好要會做飯的,這樣也不用天天到外麵吃,自己回來的晚,還可以做點夜宵,想起來還挺美好的。

    不過雪桃沒想到,第一個進自家廚房的,竟然是青丘,一隻狐狸精……還是公的。

    青丘忙乎了一陣,看著雪桃站在一邊,雪桃有點眼花繚亂的看著他洗菜切菜,眨著大眼睛,說:“我能幫忙?”

    青丘看著他眨眼睛,就想狠狠的親他的眼睛,眼睫眨的很快,一下一下好像扇子一樣騷在心裏,癢得不行。

    青丘咳嗽了一聲,說:“幫我把土豆削皮吧,你會嗎?”

    雪桃看了看土豆,點了點頭,說:“會。”

    他說著拿了土豆,又拿了青丘遞給他的刀子,家裏沒有削皮刀,隻好用小刀子,對於雪桃來說,他分不出削皮刀和菜刀有什麽區別。

    青丘怕他喇手,說:“千萬別刮到自己,一定小心,不行就放下我一會兒來。”

    雪桃沒吱聲,感覺自己可以,就默默的削皮,青丘洗了菜,把菜切好,剛要洗手去幹別的,突然聽到“嘶——”一聲,嚇了一跳,趕緊回頭一看,果然是雪桃切到手了。

    鮮血從雪桃手指上滑/下來,“滴答”一聲滴在地上,流/血還挺多,嚇得青丘立刻一步跨過來,說:“你在幹什麽?怎麽把手切了?快來,你家裏的醫藥箱在哪裏,包紮一下,有止血藥嗎?”

    雪桃也嚇了一跳,他覺得輕輕劃了一下,沒想到出/血這麽多,看著鮮血流下來,覺得有些迷茫。

    青丘拽著他的手,把血擦掉,偏偏雪桃家裏什麽藥都沒有,常見的感冒藥都沒有,最多有一卷紗布,根本沒有止血藥。

    青丘臉色很難看,捏著雪桃的手指,突然張/開嘴,將雪桃的手指含進了嘴裏。

    “嗬——”

    高溫/的口腔,青丘的口腔溫度異常的高,一下包裹/住雪桃的手指,雪桃覺得自己被燙的一哆嗦,腦袋裏“轟隆——”一聲都要炸了,嚇得睜大了眼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自己的手指上竄上來。

    十指連心,那種酥/麻的感覺一下又鑽進雪桃的心裏,讓他後腰一陣麻痹,猛地就軟/了,雙/腿也打顫,雪桃猛地想起那天喝醉酒之後做的夢,他和青丘莫名的纏/綿在一起,青丘還摸/向他隱蔽私/密的地方,而雪桃被刺/激的緊緊/夾/住他的手,不停顫/抖……

    雪桃嚇了一跳,說:“你……別……別舔,有點疼。”

    青丘吮/吸了一下雪桃的手指,然後舌/尖輕輕的撥/弄,將他手上的血舔掉,輕輕/舔/著他的傷口。

    雪桃的臉猛地就紅了,那種酥/麻的感覺好像一雙手,撫/摸/他的全身,戰栗難安,雪桃猛地意識到,可能是這個季節不太對,對於動物來說,季節有發/情期,其實對於雪桃來說,也是有這樣的時期,現在是冬季,正好該是學桃樹開花結果的時候,雪桃的身/體異常敏/感,猛烈的哆嗦著。

    就在雪桃要忍不住的時候,青丘鬆開了他的手指,然後鬆了一口氣,說:“好了,不流/血了。”

    雪桃低頭一看,有些震/驚,傷口真的不流/血了,完全愈合了,隻剩下一點痕跡。

    青丘沒注意到雪桃的變化,笑了笑說:“我父親是燭龍,雖然傳到我這邊隻有一半血統了,不過還是有一點兒愈合傷口的效果,你家裏竟然沒有傷藥,改天我給你帶點來,備著總比沒有好。”

    雪桃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麽,感覺自己的手指仍然熱/熱的,辣辣的,心髒跳得飛快,不敢去看青丘微笑的眼睛,他下麵有了反應,不過穿著牛仔褲不是太明顯,但是雪桃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

    青丘沒發現,扶著他坐在沙發上,然後看了看時間,說:“我趕緊去做飯了,你在這休息吧,我一個人就行。”

    雪桃沒說話,他嗓子裏好像有化不開的東西,出氣都是火/熱的,更別說說話了,聲音一定沙啞的不成樣子,青丘轉身進了廚房,雪桃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青丘忙碌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

    一定是季節的緣故,雪桃越來越難受,盯著那個白襯衫的背影,看著他忙碌著,每一次彎腰,襯衫都勾勒出他堅/實有力的背部肌肉,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肉流暢的小臂,還有有力的食指……

    雪桃呼吸越來越快,幾乎要忍不住了,下麵很難受,難受的他已經不行了,但是有些無措,因為每年這個時候,時間還要稍晚一些,雪桃都會自己在家一個人呆著,也沒人刺/激他,從來不會變成這樣。

    雪桃癱在沙發上,艱難的抬起自己的手,隔著褲子,輕輕的壓下自己下/身……

    青丘做著飯,看著買來的蝦子,本身想問問雪桃想吃油爆蝦,還是幹鍋蝦,一個甜口一個辣口,結果青丘一轉頭,就看到了癱在沙發上的雪桃。

    雪桃上衣整齊,褲子卻已經拉開了,脫到膝蓋的位置,掛在膝蓋上,雙/腿微微打開曲起來,不停的顫/抖著,整個人也顫/抖著……

    青丘腦子裏猛地“轟隆——”一聲,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一樣,雪桃雙眼迷茫,臉上一片桃紅色,紅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頸裏,裸/露/出來的大/腿也是粉紅色的,沙發上還蹭上了一些晶瑩的水色。

    青丘突然口幹舌燥起來,大步走過去,雪桃發現他走過來,全身一抖,身/體更是癱/軟/下來,靠在沙發上,仰起頭來喘氣,眼睛注視著青丘充滿掠奪性的眼睛,裏麵一片水汽,還有點委屈,說:“一點……一點也不舒服。”

    青丘伸出手來,手掌火/熱,一把覆蓋在雪桃白/皙的大/腿上,雪桃被燙的嗓子裏發出“嗬”一聲,這一聲驚呼讓青丘有點醒/悟,突然又鬆開了手。

    然後就在青丘鬆開手的一霎那,雪桃身上突然卷出兩道花藤,有些纖細,透露著香甜的味道,卷住了青丘的手,把人往前一帶。

    青丘高的身/體猛地砸了下來,快速的雙手一撐,以免壓到雪桃,他雙手撐在雪桃耳側,雪桃輕輕擰著腰,花藤卷住他的手,雙手勾住青丘的脖子,嗓子裏一片嗚咽,說:“唔……好難受,幫幫我……”

    青丘嗓子裏要冒煙兒,雪桃好不容易主動,但是雪桃兩眼毫無焦距,摟著自己滿眼淚水,青丘突然想到雪桃很有可能是喜歡小花苗的,頓時又幹了一碗陳年老醋,眼睛裏的占有欲變得更加偏執。

    青丘的手抬起一些,輕輕/撫/摸/著雪桃的臉頰,雪桃舒服的直喘氣,纏繞著他手腕的花藤慢慢往上卷,仿佛是撩/撥一樣,觸動著青丘的神/經。

    青丘忍著衝動,眯起眼睛,笑著說:“雪桃,乖,看著我。”

    雪桃嗓子裏發出嗚咽的聲音,墊高自己的腰,輕輕的蹭著青丘,被/迫抬起頭來,看著青丘的眼神直晃。

    青丘笑著說:“乖,想要誰幫你?”

    雪桃說不出話來,滿臉通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理智都要崩潰了,緊緊摟著青丘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上,青丘卻不饒過他,捏著雪桃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說:“要誰幫你?”

    雪桃眼淚直流,似乎被欺負的慘了,嗚咽說:“你……要你……”

    青丘說:“這可不行,叫我名字。”

    雪桃臉色更紅,胸口急促的起伏,眼淚流的更多,說不出來,青丘笑了一聲,嘴角一挑,帶著標準的狐狸微笑,好像在想什麽壞點子。

    青丘的手在下麵輕輕勾了一下,雪桃突然急/喘一口,睜大了眼睛,全身顫/抖,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沙發,卷住青丘手腕的花藤幾乎要紮進青丘的皮膚裏,受了不小的刺/激。

    青丘很滿意他的敏/感,笑著說:“瞧,這兒也哭了……叫我名字。”

    雪桃終於嗚嗚的哭出來了,說:“青丘……青丘……”

    青丘被他叫了名字,胸腔裏一股火氣幾乎暴發出發來,說:“好孩子,這就幫你……”

    客廳的沙發一片狼藉,隻剩下雪桃“淒慘”的哭泣聲,聲音都沙啞了,別看青丘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其實是個新手,還格外小心,怕弄傷了雪桃,不過雪桃有專門承受的地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問題,或者時節剛剛好的緣故,並不覺得疼,媚/態十足,香甜的花香飄散了滿屋都是……

    晚飯都沒吃,雪桃不知道自己怎麽睡得,感覺自己做了瘋狂的夢,實在太瘋狂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床/上,雪桃還鬆了一口氣。

    結果一轉頭,猛地“嗬!”一聲,嚇了一大跳,自己身邊竟然躺著一個人,那人身材高大,一隻胳膊墊在自己腦後,伸手摟著自己的肩膀,兩個人靠在一起睡著。

    雪桃嚇了一跳,竟然是青丘,而且青丘渾身光著,被子蓋在胸口,掩蓋住下麵的風光,雪桃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光溜溜的,稍微一動,自己的皮膚就和青丘磨蹭在一起,那感覺麻嗖嗖的,嚇得雪桃睜大了眼睛,都不敢動了。

    青丘被他一動,就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笑著說:“早啊。”

    青丘有一些起床氣,嗓音非常沙啞,好像沒怎麽醒過來,那低沉沙啞的嗓音讓雪桃心髒直打鼓,更是嚇了一跳。

    雪桃差點從床/上翻下去,一動猛地一疼,嘴裏“嘶……”了一聲,青丘趕緊一把拉住他,沒讓他滾下床去,把他拽回來蓋上被子,說:“怎麽了?”

    雪桃一瞬間,看到自己身上都是曖昧的紅痕,還有青丘,青丘的手腕上有青紫的血痕,明顯是自己的花藤紮的,還有他的後背上,好幾處抓痕,也有花藤的刮痕,好像特別激烈……

    雪桃昨晚上沒有醉,隻是時節剛好,對著青丘“發/情”了,他記得很清楚,還以為是做夢,結果卻都是真真切切的。

    青丘見雪桃滿臉震/驚,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自己的心情瞬間就冷下來,還以為雪桃後悔了,其實他昨天晚上就有想過,雪桃不喜歡自己,他很可能會後悔,但是他沒忍住。

    青丘的心情冷了下來,掉到了最低穀,不過就在他還沒說話的時候,雪桃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頓時滿臉通紅。

    雪桃從沒體驗過那種感覺,瘋狂的戰栗,還有失控,雪桃覺得自己昨天的樣子一定特別難看……

    雪桃咬了咬自己嘴唇,突然一臉嚴肅的說:“對不起……我昨天,我昨天好像……好像……”

    到了發/情期……

    不過雪桃真的說不出口,感覺太丟人了,一想到自己昨天的樣子,就覺得尷尬到要死。

    雪桃說:“我……我會負責的!你放心好了……”

    青丘:“……”等等,怎麽回事?

    青丘還以為雪桃後悔了,結果雪桃一臉正直的說自己會負責的?

    青丘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真的是自己上了雪桃,而不是雪桃上了自己,結果雪桃卻露/出一臉欺負了自己的表情,還說要負責?

    青丘見雪桃滿臉通紅,卻一臉正直和嚴肅,不由得有些想笑,挑了挑嘴角,說:“嗯?那你想怎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