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萬俟流風X於先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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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

    於先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麽回事,他隻記得昨天下午萬俟流風回來之後,兩個人就一直在房間裏,做的天昏地暗,萬俟流風像瘋了一樣,好像要把這輩子的都做出來。

    於先生後來體力不支昏暈過去,醒過來一次發現已經天黑,而萬俟流風還沒有完/事兒,於先生真的堅持不住,就又陷入了夢鄉。

    等於先生再醒過來的時候,也就是現在,自己的眼睛竟然變成了血玉,仍然是淡金色的,裏麵有淡淡的放射性細線,看起來和自己之前的眼睛一模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差別。

    然而於先生還是看出了差別,這樣一雙完美漂亮的眼睛,做工非常精細,模仿的也算是淋漓盡致,但是這是一雙血玉做成的眼睛。

    他複明了,雖然以前於先生擁有的異能全都消失了,但是重點是他複明了。

    於先生心裏狂跳兩下,猛地想到,肯定是萬俟流風幹的,畢竟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萬俟流風可能趁著他睡覺的時候給他換了眼睛。

    於先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涼絲絲的,血玉很涼,讓他的眼皮也變得涼絲絲的。

    於先生心裏一陣欣喜,又是興/奮,然後快速的衝出浴/室,盯著桌上的照片看了好久,那上麵是萬俟流風傻笑的樣子,於先生幾乎要忘記了萬俟流風長什麽樣子,但是這樣一看,又覺得特別熟悉。

    於先生在房間等了一會兒,不過沒看到萬俟流風的影子,就走出門去,正好看到蛋/蛋“噠噠噠”的從旁邊跑過去,蛋/蛋本身已經跑過去了,然後又跑了回來,說:“大哥/哥,你起床了哇!跟我玩吧!”

    於先生盯著蛋/蛋看,蛋/蛋還束著兩個雙馬尾,一翹一翹的,臉蛋圓圓的,像一隻小蘋果,臉頰有些嬰兒肥,但是小下巴尖尖的,看得出來長相很清秀,又漂亮,還是個小孩子,特別可愛。

    於先生仔細的看著蛋/蛋,難得笑的很溫柔,說:“一會兒跟你玩。”

    蛋/蛋驚訝的看著於先生,說:“大哥/哥,你的眼睛好了嗎?”

    於先生點了點頭,蛋/蛋歡呼了一聲,就要跑回去找/哥/哥,告訴哥/哥這個好消息。

    不過蛋/蛋還沒跑,於先生就攔住他了,說:“看到流風了嗎?”

    蛋/蛋搖了搖頭,說:“沒有看到。”

    於先生在房子裏轉了一圈,一樓二樓都去了,但是沒看到萬俟流風,溫璟琛在廚房裏做早飯,於先生走進來問他看到萬俟流風了沒有。

    溫璟琛說:“很早就出去了,天剛亮的時候。”

    於先生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隻好回了房間,然後給萬俟流風打電/話。

    萬俟流風的電/話響了五六聲,馬上就要自動掛斷了,於先生心裏越來越奇怪,就在這個時候,手/機裏突然傳出了接通的聲音,不再是機械的撥號聲。

    “喂,於先生?”

    於先生接通了電/話,聽到萬俟流風的嗓音,很低沉,帶著一些沙啞,似乎還有點疲憊。

    於先生皺了皺眉,說:“你在哪裏?不在家,很早就出門了?”

    萬俟流風的聲音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嗯”了一聲,說:“不在。”

    於先生更加奇怪了,萬俟流風的態度真是太奇怪了,於先生皺眉說:“你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

    萬俟流風的聲音沙啞的笑了一聲,說:“我……我在外麵,可能晚些回去。”

    於先生在這回眉頭皺的死死的,說:“你怎麽了?”

    他的聲音一向很優雅,然而現在卻有些陰冷,萬俟流風一聽就知道,於先生恐怕生氣了。

    萬俟流風笑著說:“其實是這樣的,齊三爺那邊有點合作,想要和叔父談,所以我現在在機場,準備坐飛機呢。”

    於先生吃了一驚,說:“機場?”

    萬俟流風此時站在機場的大樓裏,他已經過了安檢,正拖著行李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著機場上的飛機,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萬俟流風很少這麽穿,因為萬俟流風不習慣穿西裝,衣服太緊了。

    而此時,萬俟流風就穿著這樣一身衣服,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手/機打電/話,眼睛平視著飛機場,他已經想象到此時於先生的麵容了,一定很驚訝,很惱火,皺著眉板著嘴角,眯著眼睛。

    萬俟流風忽然覺得特別有/意思,竟然笑出了聲,說:“是啊,機場,馬上就要登機了,還有五分鍾。”

    於先生死死皺著眉,說:“你去哪裏?幾天回來?”

    萬俟流風看了看時間,說:“去談生意,過幾天回去。”

    於先生問他的話,他一句都沒正麵回答,簡直要氣死於先生了,於先生覺得萬俟流風肯定有問題,但是他不告訴自己,這讓於先生很惱火,於先生所有的掌控欲都被萬俟流風駁回了,心裏憤怒的厲害,一張優雅的臉都不成樣子了。

    萬俟流風笑著說:“於先生……”

    於先生捏著手/機,涼涼的說:“我聽著呢。”

    萬俟流風“嗬嗬”低笑了一聲,說:“我不想惹你生氣的,還有,我喜歡你。”

    於先生稍微愣了一下,心裏那種被反駁的惱火,突然漸漸消失了,被熄滅了,隻是被他這樣一句話就給熄滅了。

    於先生良久都沒說話,萬俟流風笑著說:“我該登機了於先生,要關手/機了。”

    於先生還是沒有說話,就在萬俟流風還以為斷線的時候,於先生的聲音突然說:“我會等你回來。”

    萬俟流風心髒瞬間“梆梆”跳了兩下,他感覺不真/實,因為萬俟流風知道自己是個粽子,說白了是死人,他沒有體溫,也沒有心跳。

    萬俟流風沒說話,掛斷了手/機,按了關機,然後就拉著行李箱往登機口去了。

    溫白羽是小飯館的甩手掌櫃,萬俟景侯其實也是他公/司的甩手掌櫃,在金盆洗手之後,萬俟景侯弄了個公/司,隨便經營一下,沒想到賺了不少錢,瞬間就擴大了不少。

    但是萬俟景侯是個甩手掌櫃,一般都不管,除非有什麽天崩地裂的大合同,萬俟景侯才會出馬,其他時間一年看不到老總出現一次。

    萬俟流風也沒什麽遠大的誌向,一直隻是在小飯館幫忙的,對於做生意來說,萬俟流風很有天分,畢竟他可是襄王的接/班人,但是他不喜歡做生意。

    萬俟流風突然開始幫萬俟景侯做生意,而且還主動往外麵飛,簡直是匪夷所思。

    萬俟流風剛開始說“晚點回去”,後來說“幾天就回去”,不過好像沒有一句真話,從不說/謊的人,騙起人來,才越發的真/實。

    萬俟流風去了北方,一走三個月,而且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誰也找不到他,知道的覺得萬俟流風去做生意,不知道的還以為萬俟流風在外地出了什麽意外。

    於先生是個聰明人,小半個月過去之後,於先生就知道了,萬俟流風屬於那種不說/謊,但是很會說/謊的人,他當初真是小看了萬俟流風。

    萬俟流風仿佛人間蒸發,萬俟景侯都找不到他,而於先生大體明白了萬俟流風的意思。

    因為於先生很聰明,甚至是精明,沒有人可以算計他,萬俟流風也別想。

    那天晚上於先生被萬俟流風要的狠了,萬俟流風自作主張給於先生換了眼睛。

    那是一對血玉做的眼睛,非常漂亮,做工很精細,看得出來萬俟流風下了大工夫,用了很大的心思。

    萬俟流風趁著於先生疲憊睡覺的時候,給他換了眼睛,然後第二天消失了。

    因為血玉陰寒,於先生隻是普通人,普通人戴著血玉眼睛已經很陰寒了,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會感覺很力不從心,畏冷怕寒,稍微不小心就會寒邪入體,輕點的病症就是感冒。

    而萬俟流風是粽子,身上隻有陰氣沒有陽氣,而且因為年頭很久,陰氣也很厲害,如果他們在一起,於先生身上寒氣太盛,會引發一係列的病症。

    如果他們還要做/愛,那麽於先生可能就是個短命鬼……

    於先生看著鏡子裏自己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隱隱散發著紅色的光芒,流淌著陰氣的光華,他當然知道萬俟流風是怎麽想的。

    於先生想和萬俟流風談談,他覺得萬俟流風總不能總是在外地不回來,不過他想錯了,事實就是這樣,萬俟流風一走好幾個月都沒回來。

    於先生要了萬俟景侯在外地的公/司地址,親自坐飛機過去找,不過他到地方的時候,萬俟流風不知道怎麽就聽到了消息,反正於先生是沒有抓到人。

    於先生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萬俟流風並不傻,反而精明的厲害,想要和自己打遊擊戰。

    於先生回了北/京之後,並沒有再想各種辦法去找萬俟流風,而是開始經營自己的公/司。

    於先生以前名下有個礦產公/司,後來因為他的眼睛失明了,所以手下的那些心腹全都散了,現在雖然於先生眼睛還是不能控/製別人,但是於先生的心境不一樣了,他又開始經營自己的公/司。

    短短兩個月公/司已經步入正軌,商圈裏於先生的名字瞬間變成了焦點,好多財經雜/誌都爭相報道。

    於先生一下就變成了大忙人,早出晚歸的,而且緋聞瞬間滿天飛。

    於先生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樣子,長相年輕英俊,帶著一股優雅,金色的瞳孔,淡棕色的頭發,讓他看起來好像是歐洲貴/族一樣,充斥著一股紳士的性/感與迷人。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麽有緋聞,而且在接受報道的時候,有人想要挖新聞,問於先生怎麽看待同/性,於先生表示這很普通,沒什麽怎麽看待這種說法,自己還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如果有喜歡的人,不會去在意他的性別。

    這個新聞一出,好多男人也開始和於先生製/造緋聞,於先生的緋聞簡直要占據頭版頭條。

    於先生從經營公/司開始,就從溫白羽家裏搬出去了,還買下了一處房子,也在市中心附近,就在他的公/司旁邊。

    於先生每天回家,但是不會帶緋聞對象回去,這一點也讓八卦雜/誌覺得非常有的可挖,每天都有好多人蹲/點兒在公寓附近。

    因為血玉眼睛的問題,其實於先生更需要男人的陽氣,而不是女人的陰氣,於先生同/性的緋聞也越來越多,幾乎隻要他和人出來吃飯,都會被人拍到緋聞照片。

    於先生這幾天談合作,難免要出來應酬,合作方的經理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叔,看起來很猥瑣,席間就好幾次想要摸於先生的手。

    於先生喝了酒,白/皙的皮膚泛著一絲潮/紅,看起來特別漂亮,比平時多了一些人情味兒。

    喝了酒之後,於先生有些愛發呆,他的眼睫有些濕/潤,眨眼的時候,長長的眼睫輕微顫/抖,看起來很有風情。

    那經理看的直流口水,但是因為人多,又不能做什麽,等散席之後,於先生沒有讓助理送他回家,而是自己走出了酒店,往公寓路邊走去,大約一站地的距離,於先生喝了酒,想要透透氣。

    那個經理看到於先生自己走在路上,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路上都沒什麽人,五分鍾都不會過去一輛車,雖然有路燈,但是非常昏暗,這絕對是好時機。

    那經理趕緊尾隨著於先生往前走,於先生喝得有些醉,走得很慢,而且有些不穩,走了一會兒之後,眼看就進了小區,經理趕緊跟進去。

    趁著於先生要進樓門之前,那經理猛的撲過來,準備偷襲於先生,不過就在他撲過來的前一刻,突然“啊!!!”一聲慘叫,也不知道被什麽絆倒了,猛地就麵朝下跌在地上。

    於先生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不過似乎酒意很濃重,沒看到摔在路邊的經理,看了一眼之後又轉頭繼續往前走,很快走進了樓門。

    那個經理還要爬起來去追,結果剛爬起來,“嘭!”一聲突然被人一腳踩了下去,踩著他的背心,頓時又摔倒在地上。

    經理差點磕的滿地找牙,驚恐的大喊:“是誰!?”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踩著經理的背心,似乎很氣憤,他並不說話,而是“咚咚”幾聲,發狠的踢了那經理兩腳,然後蹲下來,蹲在經理麵前,說:“下次讓我看到你做這種事情,我就直接拔你的牙。”

    那高大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種怒火的沙啞,仿佛是放在烈火中燃/燒的沙粒,經理都沒看到他的臉,隻看到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很快站起來,往小區的樓門走進去。

    那男人走到樓門,看到於先生站在電梯間等電梯,遲疑了一下,就準備轉身要走。

    “叮——”一聲,電梯的門打開了,於先生走進電梯裏。

    然而就在男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電梯間裏傳來“啊!”的短促一聲叫喊,隨即是於先生的聲音,似乎喊了一聲:“別……”

    那男人猛地一頓,仿佛是一隻豹子,突然掉頭衝進樓門,一步,跨進電梯間,滿臉的怒容,快速的一把將手擋在馬山剛要閉合的電梯大門裏。

    電梯的大門“哢”一聲關上,就差一點點的時候,感應到了男人的手臂,突然一聲又打開了。

    男人滿臉著急和怒容,一下就衝了進去。

    然而……

    電梯裏的光線很明亮,比小區裏的光線,或者是路上的光線都要明亮的多。

    寬敞的電梯裏照的清清楚楚,毫無死角,隻有於先生一個人。

    於先生穿著一件灰色的大衣,裏麵是白色得襯衫,伸手拉著自己領口的領帶,將一絲不苟的領帶輕輕拉鬆,一派慵懶的依著電梯壁,看著好像野獸一樣衝進來男人。

    電梯裏隻有他一個人,再沒有其他人,而於先生此時正滿臉笑意,白/皙的臉頰上帶著一絲酒氣的潮/紅,還有勝利的得意,對著衝進來的男人挑了挑下巴。

    那男人吃了一驚,隨即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趕緊後退一步,就要邁出電梯。

    不過這個時候於先生突然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笑意瞬間變成了怒容,說:“你要是敢出去,我現在就把眼睛挖下來還給你。”

    於先生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晰,聽得那男人渾身一震,猛地就放棄了下電梯的念頭。

    因為他是萬俟流風,他很清楚於先生的性格,言出必行,他自然說到做到。

    “叮”一聲輕響,電梯門關閉了,然後緩緩上行,就在電梯門關閉的一瞬間,萬俟流風本身想要退到角落,和於先生保持距離,畢竟自己身上的陰氣會影響於先生。

    不過於先生卻一下跨過來,一把摟住了萬俟流風的腰,另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拽,拽住高大的萬俟流風,迫使他低下頭來。

    “嗬!”

    萬俟流風倒抽/了一口氣,兩個人的嘴唇一下就貼在了一起,幾乎是粗/暴的撞在一起,萬俟流風嚇得想要推開於先生。

    於先生卻緊緊勾住他,張/開嘴唇,立刻含吻住萬俟流風的雙/唇,主動舔/吻著他的嘴唇和舌/頭,輕輕的磨蹭他的牙齒。

    萬俟流風感覺自己要瘋了,他聽到於先生親/吻的聲音,吞咽津/液的聲音,瘋狂的撕扯著自己衣服的聲音,還有於先生舒服的呻/吟的聲音。

    於先生抓/住萬俟流風的手,冰涼的大手,抓著他的手鑽進自己的衣服裏,讓萬俟流風撫/摸自己的腰線。

    於先生的身上是熱的,溫熱的人/體溫度,這是平時萬俟流風最喜歡的溫度,然而此時萬俟流風避之不及,眯起眼睛,想要甩開他的手。

    於先生卻用足了所有的力氣,把著萬俟流風的手握住自己的腰,呼吸急促的笑著說:“流風,親我……摸/我這裏,好舒服,我想你進來……”

    萬俟流風感覺自己要瘋了,腦袋裏“嗡——”的一聲,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了,萬俟流風一把抱住於先生,“嘭!”一聲,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電梯間,靠在門上,都來不及打開公寓的大門,萬俟流風瘋狂的撕/開他的襯衫,冰涼的大手狠狠撫/摸/著於先生纖細的腰身。

    於先生勾住他的脖子,非常的乖順,不吝惜的呻/吟著:“好舒服,再……再吻我……”

    萬俟流風立刻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兩個人瘋狂的熱/吻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於先生的脖子滑/下去,留下一條旖旎的細線。

    萬俟流風就低下頭,不斷的親/吻著於先生的脖頸,在他的頸子上製/造吻痕。

    兩人都不知道是怎麽打開的公寓大門,倒在玄關附近的沙發上,於先生狠狠喘著氣,萬俟流風更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萬俟流風看著於先生白/皙的臉頰,突然一下有些醒/悟,他有點後悔沉不住氣,竟然進入了於先生精心製/造的圈套。

    就在萬俟流風掙紮的時候,於先生低笑了一聲,滿眼水色的看和萬俟流風,然後突然翻身起來,趴在沙發上自己擴張,一邊擴張一邊叫著萬俟流風的名字。

    萬俟流風知道於先生這方麵一向都不會別扭,但是於先生卻從來沒有這麽主動過,萬俟流風終於“呼”的粗喘了一口氣,猛地將他按在沙發上,聲音沙啞的說:“這些事情,應該我來做。”

    於先生笑著說:“好啊,不過我有點等不及了。”

    萬俟流風終於還是自己踩進了圈套裏,他發現自己被於先生吃的死死的,這不是一個意外,而是一個必然的規律……

    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很快萬俟流風把他抱進了浴/室,打開熱水,讓於先生躺在溫熱的水中,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於先生感覺萬俟流風像是老虎,又像是豹子,反正是野獸,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

    “於先生?”

    “於先生……”

    “於先生!”

    於先生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他,但是於先生困得睜不開眼睛,不隻是困,而且渾身乏力,身上酸/軟無比,很累,好像泡在冷水中,而且越來越冷……

    “嗬——”

    於先生猛地吸了一口氣,突然睜開了眼睛,一瞬間,他看到了萬俟流風著急的目光。

    萬俟流風緊緊抱住他,將於先生摟在懷裏,說:“於先生,真是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於先生迷茫的睜開眼睛,隨即感覺身/體又酸又疼,尤其是下麵,雖然有種清涼的感覺,肯定是清理之後塗藥了,但是還是很脹,有很重的異物感,絕對是做得太多了。

    於先生臉頰有些緋紅,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為了留住萬俟流風,他主動自己擴張,還坐在萬俟流風的身上,最後體力不支癱在他懷裏,這一幕幕的,簡直讓於先生無力自容。

    萬俟流風說:“於先生,你一直昏迷,嚇死我了。”

    於先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五點多,他睡了很長時間了,身/體很疲憊,於先生卻輕笑了一聲,說:“還沒睡多久,都被你吵醒了。”

    於先生很快又睡著了,急壞了萬俟流風,萬俟流風眼看他又昏睡過去,終於沉不住起了,抱起於先生給他穿衣服,然後準備帶著於先生去看醫生。

    於先生被他吵醒了,萬俟流風溫柔的說:“於先生,咱們去醫院吧,你的臉色太差了,都怪我,都怪我……”

    萬俟流風越說越是自責,如果不是他狠狠的要了於先生,而且還不知滿足,於先生也不會虛弱成這樣。

    於先生真的感覺到了,應該是血玉的功效,身/體真的很疲憊,好像受了重傷,失血過多的感覺,他笑著說:“我這樣去醫院,醫生會不會覺得我是腎虧?”

    萬俟流風完全笑不出來,說:“於先生,都怪我……”

    於先生握住他摟著自己的手,把頭靠在他懷裏,有些疲憊,看起來想睡覺,聲音喃喃的說:“不管如何,都要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你,我甘願什麽都看不到,甚至聽不到。”

    萬俟流風渾身一震,不由得摟緊了懷裏的於先生,笑了一聲,狠狠親了親他的額頭,說:“於先生,你的情話水平也見長了。”

    萬俟流風帶著於先生去了醫院,身/體太虛弱,身/體的機能很弱,需要臥床靜養。

    萬俟流風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隻要自己遠離於先生,一切都會好起來,然而他做不到,他以前覺得自己可以跑得遠遠的,隻要於先生好起來,他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現在,萬俟流風變得貪婪了起來,他根本做不到,他想要得到於先生,永遠陪在他身邊。

    於先生一直在昏睡,中途起來吃了飯,然後又昏沉沉的睡了下去,萬俟流風帶著於先生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去。

    溫白羽見到了好久沒見的於先生,當然還有萬俟流風,頓時很驚喜,說:“你們和好了?”

    不過轉頭一看,於先生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萬俟流風把於先生放在床/上,說:“太傅,您能先幫忙吊一下於先生的元氣嗎?”

    溫白羽是鳳凰,正陽之氣,身上都是陽氣,當然沒問題,於先生很快就醒過來了,感覺稍微有點力氣了,不過說了兩句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萬俟流風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就算太傅是正陽之力,他也不可能一輩子吊著於先生,而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做/愛,如果之後再做/愛,於先生會一次比一次虛弱。

    溫白羽也很著急,打電/話給醫術好的鬼侯,讓他過來看看於先生。

    鬼侯給於先生把了脈,皺眉說:“太虛弱了,多給他做些補品,食補也管用。”

    他們正在說這個話題,萬俟景侯從小飯館回來了,溫白羽見他回來,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萬俟景侯過去,說:“快快,你給於先生看看,這可怎麽辦?”

    萬俟景侯看了看於先生的樣子,隨即轉頭對溫白羽挑了挑眉,然後抬起手來,修/長有力度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溫白羽一愣,有點沒看懂,因為萬俟景侯的動作很蘇,很不合時宜……

    萬俟景侯見他發呆,不滿的“嘖”了一聲,又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低笑著說:“白羽親我,我才告訴你。”

    溫白羽:“……”人命關天啊,結果萬俟景侯竟然串頻了,突然變成了總裁模式!

    溫白羽瞪了萬俟景侯一眼,萬俟景侯沒有強求他親自己,而是湊過去,摟著溫白羽的腰,低聲在他耳邊說:“今天晚上白羽自己坐上來。”

    溫白羽頓時氣的說:“你……你做夢!”

    萬俟景侯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於先生,萬俟流風急得團團轉,溫白羽隻好硬著頭皮,聲音小的不能再小,說:“下……下不為例……”

    萬俟景侯“嗬”的侯笑了一聲,又說:“而且我要射/進去,不帶/套的。”

    溫白羽:“……”坐地漲/價!!挨千刀的資本家,趁火打劫!!

    溫白羽氣的滿臉通紅,踢了一腳萬俟景侯的迎麵骨,但是硬/邦/邦的,踢了還是自己疼。

    萬俟景侯這個時候才施施然的說:“我有辦法,很簡單,隻需要一種藥,不過這種藥我沒有,需要配藥。”

    萬俟流風著急的說:“叔父,是什麽藥?怎麽配法,我去找!”

    萬俟景侯搖了搖頭,說:“不用你去找,很簡單,今天晚上我就能給你拿回來。”

    他說完,就帶著溫白羽出門去了,溫白羽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到了潘家園。

    難道是去找雨渭陽?

    讓溫白羽萬萬沒想到的是,萬俟景侯配藥,不是去找醫術精通的鬼侯,也不是去找身為血月族長老的九月,而是去找……

    料理界之王的樊陰爻……

    樊陰爻在潘家園有個鋪子,他們竟然來了這個鋪子,萬俟景侯敲門,溫白羽小聲的說:“你……你不會把於先生給吃死吧?再吃個好歹?樊陰爻他配的藥?”

    溫白羽剛說到這裏,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樊陰爻站在門口,差點聽到溫白羽說他壞話。

    萬俟景侯則很淡定的笑著說:“我覺得這種藥,隻有樊陰爻這裏有,鬼侯和九月那邊可能都沒有。”

    樊陰爻一聽,頓時就高興起來,說:“對對,還是萬俟景侯有眼力!”

    萬俟流影看到叔父和太傅來了有些吃驚,趕緊把人都請進來,萬俟景侯進來之後,就拉著樊陰爻到了一個角落,兩個人竟然去說悄悄話了。

    萬俟景侯的臉色很正常,隻不過嘴角噙著微笑,溫白羽看到他這樣微笑,總覺得於先生和萬俟流風要遭難一樣……

    而樊陰爻聽了幾句悄悄話,則是“哈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手,然後說:“好好好,我真有這些藥,你等著,馬上就好。”

    溫白羽一臉狐疑,看了看旁邊淡定的萬俟流影,萬俟流影和萬俟流風本身長一個樣子,隻不過氣質不同,現在一看,萬俟流影還真是淡定,聽著樊陰爻的“奸笑”聲,隻是挑了挑眉,沒有任何其他表情了。

    大約半個小時,樊陰爻就把藥配出來了,而且裝在膠囊裏,那個膠囊有點大,比給牛吃的還要大。

    溫白羽有點想扶額,說:“這……於先生這麽虛弱,他能咽的下去嗎?”

    萬俟景侯挑了挑眉,淡淡的說:“沒關係,正好給流風一個嘴對嘴喂藥的機會。”

    溫白羽:“……”他很想問問萬俟景侯,是不是最近在看腦殘偶像劇?

    萬俟景侯和溫白羽很快就到了家了,這個時候於先生正好醒著,他睡了很久,養足了一點兒精神,正在和萬俟流風聊天。

    萬俟景侯把藥交給於先生,說:“藥有點烈,按理來說每天一顆就足夠了。”

    於先生看了看巨大的膠囊,也沒有說話,就喝著水咽下去了。

    萬俟景侯看他咽下去,對萬俟流風說:“你抱他去臥室休息吧。”

    萬俟流風趕緊抱著於先生進臥室休息,溫白羽還在奇怪那是什麽藥,很快的,他就聽到萬俟流風和於先生的臥室裏,突然傳出很多不可描述的聲音……

    於先生的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好……好熱……流風,嗯——好舒服……”

    溫白羽一臉懵掉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著臥室門,正好萬俟景侯從旁邊路過,笑著說:“別聽牆角了,白羽下午還答應我要自己坐上來。”

    溫白羽滿臉通紅,捂著萬俟景侯的嘴,就怕他再次語出驚人。

    溫白羽疑惑的說:“你到底給於先生吃的什麽藥?”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很淡定的說:“沒什麽,隻是一些壯/陽的藥而已。”

    溫白羽似乎聽不懂中文了,說:“什麽意思?”

    萬俟景侯笑著說:“字麵意思。於先生和流風都隻有陰氣,陽氣虛弱,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壯/陽,當然給流風吃那種藥也行,不過我怕於先生體質虛弱,會禁不住流風他……”

    萬俟景侯的話還沒說完,溫白羽已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別……別說了,我聽明白了,不用這麽詳細的解釋。”

    怪不得萬俟景侯說這藥鬼侯和九月可能配不了,因為鬼侯和九月都是正經人……

    怪不得萬俟景侯去找樊陰爻,而且樊陰爻聽了哈哈大笑,一臉奸滑的模樣……

    怪不得剛才萬俟景侯說這藥有點烈,吃一顆就行了,簡直不是有點烈,而是非常烈,*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