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時敘X饕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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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饕餮有個在陽府行走的名字,叫做龍五,其實很簡單粗/暴,因為他是龍的第五個兒子,所以叫做龍五。

    龍先生可是有錢人,在上流社/會裏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富豪,饕餮這輩子最大的愛好有兩點,第一是好吃,第二當然是好美,並不是他喜歡漂亮,而是喜歡漂亮的女人。

    饕餮最喜歡長相漂亮,又弱氣的女人,因為這樣子的女人聞起來香噴噴的,細皮嫩/肉,口感一定很不錯。

    不過自從饕餮遇到了時敘之後,什麽女人都成了浮雲……

    時敘是個土夫子,雖然是很有名的土夫子,在萬俟景侯和齊三爺淡出圈子之後,時敘已經變成了土瓢把子,不過時敘這個土瓢把子不像景爺那樣是個隱/形富豪身價多少億,也不像齊三爺就是個明擺著的富豪,有多少公/司房子,時敘是個堂堂正正,窮的叮當響的土瓢把子……

    說出去都沒人信。

    首先時敘買不起車,買/不/起/房子,出門打車都嫌貴,絕對不能做地鐵,別看人長的帥,但是絕不泡妞,因為泡妞要花錢。

    畢竟時敘之前為了給他妹妹治病,能節儉一分就是一分,後來他妹妹不在了,時敘也覺得幹這行兒有點太損陰/德,而且他已經成為了一個魄了,陰氣本身就重,還要再去下鬥,陰氣就更是重,很難以生活在陽府這種環境中。

    於是時敘就光/明正大的做了一個吃軟飯的,當然他臉不白……

    時敘住在饕餮家裏,大房子,外帶大花園,大遊泳池,大露台,而且這樣的房子不止一處,每天睡一個還能連續睡幾周,按照時敘的話說,饕餮這種有錢程度,他幾輩子都賺不出來,幹脆別賺了,吃軟飯也要有人專職做。

    時敘專職在家裏吃軟飯,而且饕餮還沒轍,畢竟時敘可是魄,讓他總是出去亂跑,下鬥陰氣太重,和別人接/觸陽氣太重,饕餮也不放心,關鍵是和別人接/觸之後,時敘會瘋了一樣和他做/愛,弄得饕餮全身都疼,畢竟時敘這個樣子,是需要饕餮幫他維持的,否則早就魂/飛/魄/散了。

    時敘在家裏呆著,天天沒什麽事兒,就炒炒股,不過他沒這個經濟頭腦,隻賠不賺,天天被套割肉,看個財經節目,沒一會兒還睡著了。

    饕餮從公/司回來,一看到時敘在炒股就會肉疼,不是因為損失點兒錢,而是時敘總是把自己的賬號和他的賬號記錯,每次都一豪爽就把饕餮的股票給全都拋出去,看的饕餮心肝肺都要裂了!

    之後饕餮嚴禁他再碰股票,否則就把他掃地出門,於是時敘轉職成為了一個很嚴肅的“小白臉兒”,成天早上陪饕餮吃飯,吃得很好,因為饕餮喜歡各種美食,吃的還特別有格調,時敘都感覺自己要胖了,然後睡回籠覺,中午自己吃飯,因為饕餮在公/司不回來,晚上陪饕餮吃飯,吃過飯兩個人*做/愛,一直做到很晚,最後睡覺。

    一天就這麽過去了,時敘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真是被包/養的樣子,因為他這一天全都圍著金主轉,陪吃□□,而且膽子還很肥,每次都把金主做哭出來才行。

    饕餮的黑眼圈有點重,連著好幾天每天晚上兩個人都做的很晚,時敘當然是精力充沛,畢竟他有饕餮的靈力,這種事情多多益善,不過饕餮白天要去公/司,有的時候還要去喝酒應酬,晚上回來和他做/愛,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

    饕餮窩在被子裏,爽的頭上的角,還有尾巴都出來了,臉頰還掛著淚珠,根本沒有什麽龍五公子,或者凶獸饕餮的威嚴,看起來高大的身材,脫了衣服之後竟然異常纖瘦漂亮,尤其是饕餮的大/腿和臀/部,臀/部又挺又翹,隻有時敘知道有多緊,手/感特別好,大/腿不粗,但是很有肉,並不住骨/瘦/如/柴,時敘就喜歡親他這裏,一親他大/腿,饕餮會露/出很迷離的眼神,饕餮的敏/感/帶在這裏,如果不是親/密的人根本不知道,畢竟埋得很深,不是什麽耳根脖子這樣普遍的地方。

    時敘輕輕擦了擦饕餮的臉頰,把那眼淚珠擦掉,然後抱起可憐兮兮的饕餮,帶著他去浴/室,別看饕餮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且相當別扭,自持身份,但是這種時候顯得很乖/巧,這種反差也總是讓時敘失控,想要狠狠欺負他,欺負過了又後悔。

    時敘抱著他去清理了一番,白色的痕跡從股縫順著大/腿往下/流,眼看要滴到地板上,時敘趕緊擦了一下,哪想到饕餮就醒了,臉上有些潮/紅,還以為時敘要再做一次。

    雖然饕餮相當別扭,但是其實他喜歡做這種事情,兩個人在浴/室裏又折騰了一番,送到嘴邊上的肉,時敘不吃掉實在不是男人。

    饕餮最後體力不支睡過去了,時敘給他清理幹淨,抱著他上/床睡覺,給饕餮蓋好被子,將人摟在懷裏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時敘還在睡覺,就感覺有人打自己嘴巴,雖然不重,但是也是“啪啪”有聲,時敘睜眼一看,原來是饕餮,饕餮穿了白色的襯衫,係著領帶,領帶沒洗好,垂下來一半,坐在床/上,大白腿就展現在時敘的眼前,饕餮的大/腿流線非常漂亮,又白又潤,看的時敘一大早上就精神旺/盛。

    饕餮用沒係好的領帶“啪啪”的打在時敘臉上,當然不是很疼,但是下手也不是很輕,見時敘醒了,一臉憤/恨的說:“誰讓你在我脖子上咬的,你看看還咬這麽高。”

    時敘睜開眼睛一看,饕餮耳根偏下一點的位置正好有個發青的吻痕,啜的太使勁了,誰讓當時饕餮用哭腔求他,時敘也隻是沒把握好輕重而已。

    饕餮隻是傲嬌,也不真打他,說:“快起來,給我係領帶。”

    時敘從床/上爬起來,把人摟在懷裏,笑眯眯的給饕餮係領帶,用自己的胡子茬紮他的臉頰,說:“今天怎麽起這麽早,現在就穿好衣服,一會兒吃早飯又髒了。”

    饕餮說:“我今天不去公/司,要去新的基/地轉轉,那地方有點遠,早點去免得晚上回不來。”

    饕餮最近在投資影視,投資類一部電影,正好是混沌主演的,反正都是熟人。

    時敘聽他工作辛苦,手腳也麻利,給他係好領帶,說:“不吃早飯了?”

    饕餮聽他關心自己,說:“在車上吃。”

    時敘笑著說:“要不?我陪你去吧,反正我在家裏也沒事兒。”

    饕餮一聽,板起臉來,把時敘直接推開,一把推的還挺重,時敘“咚!”一聲又倒回了床/上,饕餮爬起來準備去穿西褲,站在床邊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低頭看著他,說:“好好在家待著吧,小心跑出去魂兒都飛了。”

    時敘笑著說:“不對啊,我魄,沒有魂兒,飛不了怎麽辦。”

    饕餮聽他跟自己臭貧,抄起旁邊的沙發靠墊“嘭!”一聲扔過去,時敘沒防備,差點給軟靠墊砸出一個大棗子,感覺床都要塌了,饕餮可是凶獸,那手勁兒不是吹的。

    時敘被砸的暈頭轉向的,就看到饕餮站在床邊低頭看自己,臉上帶了幾分笑容,一張精致的臉更顯得漂亮,有種光彩奪目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他隻穿了白襯衫,打好領帶,伸手還在整理自己的領帶,下麵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光著,看的時敘呼吸有點粗重。

    饕餮一邊得意的回身去穿西裝褲,一邊笑著說:“愚蠢的凡人。”

    結果他的話剛說完,聲音突然“啊……”的打了一個彎兒,差點直接跪在地上,時敘翻了個身,滾到床邊,伸手一把撈住了饕餮的大長/腿。

    時敘的手掌順著饕餮的膝蓋彎往上撫/摸,蹭著饕餮的大/腿,一直蹭到臀/部,然後向後順著股縫一溜,饕餮瞬間就軟/了下來,聲音甜的打彎兒,差點跪在地上。

    時敘一把將人撈住,猛地壓在床/上,笑著說:“誰愚蠢?”

    饕餮呼吸特別粗重,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說:“你!你愚蠢,時間來不及了,你要是把我的襯衫壓褶了,我就吃了你!”

    時敘笑著說:“好啊,快來吃。”

    饕餮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勾住時敘的脖子,兩個人的嘴唇很快吻在一起,饕餮的親/吻特別凶悍,親完之後眼神迷離,眼睛裏全是水霧。

    時敘笑著說:“你不是要遲到了?”

    饕餮呼呼的喘著氣,瞪著時敘,此時已經難受的厲害,他突然伸手一推,將時敘推/倒在床/上,然後小心的撩/開自己的白襯衫,跨/坐上去,一副傲嬌又恩賜的目光,說:“別弄褶我的襯衫。”

    時敘見他兩條大/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頓時呼吸粗重的笑著說:“遵命。”

    兩個人早上就鬧了一番,饕餮時間真的要趕不及了,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就走了,時敘繼續在床/上躺著,想要睡個回籠覺,不過沒有饕餮做抱枕還真是睡不著。

    時敘有點反思自己,自己好歹是個男人,結果現在變成了吃軟飯的,雖然饕餮有錢,而且不讓自己出門,但是自己成天遊手好閑也沒什麽事情可做,實現在閑得無聊。

    時敘從床/上爬起來,去衝了個澡,然後上家裏的露台曬了曬太陽,突然想到,不如去探班吧?

    今天饕餮不是要去影視基/地嗎,正好很久都沒見過混沌了,饕餮和混沌都是吃貨,而且一樣不靠譜,不知道這兩個凶獸碰到一起,會不會大鬧影視基/地。

    時敘準備去談個班,沒準還能遇到甘祝,算起來自從做了小白臉,好久都沒看到他們了。

    時敘這麽想著,趕緊去換了一身衣服,穿得很休閑,時敘沒什麽西裝襯衫,都是一些休閑服,就出了家門,家裏有很多司機,還有很多閑置的車,但是時敘覺得帶個司機太麻煩,而且忒裝/逼,不適合自己這樣的窮人,於是就去地/下車庫看了看,準備取一個看起來低調一些的車子,例如夏利普桑之類的。

    時敘在地/下車庫看了半天,結果相中了一個看起來是suv車型的車子,主要是顏色是土黃/色,看起來很不起眼,被停在了角落的地方,車座子夠大夠高,看起來視野很好,時敘找了找車標,找了一圈沒看到,隻看到在油箱門上有個b的字母,不知道啥玩意。

    時敘管司機要了這輛車的車鑰匙,然後開著就走了,開起來手/感真不錯,感覺雖然看起來土了點,外形有點像老/爺車,也不是流線型,感覺特別過時,但是性能比自己以前那個麵包車好多了。

    時敘開著饕餮珍藏已久的限/量版賓利超豪華型suv就出門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個顏色是饕餮最喜歡的金色,特別土豪的感覺,但是開出去太惹眼,所以饕餮才一直沒有開。

    車庫裏燈光很暗,時敘錯把金色看成了土黃,再加上車子有那麽一點點落土,時敘又不懂牌子,開著限/量版還不知道。

    時敘開著車往饕餮的基/地去了,他雖然是個吃軟飯的,不過饕餮去哪裏上班,時敘還是知道的。

    時敘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地方,不過到了地方之後,他有點蒙了,影視基/地不是隨便就能進的,門禁很嚴格,怕有狗仔或者什麽其他人。

    時敘在門口愣是被攔住了,他說找龍五,看門的大/爺才不知道什麽是龍五,隻要是沒有入門條,絕對不能進門。

    時敘隻好灰溜溜的把車子開走了,準備往回開,結果開了一點兒,突然看到一個人蹲在馬路邊上,他身上穿得很嚴實,春天很暖和,裹得嚴嚴實實的,頭上戴著鴨舌帽,臉上戴著大口罩,眼睛上還戴著厚重的墨鏡,蹲在地上,手不斷的往懷裏一伸一縮一伸一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投放炸/彈呢。

    時敘一看,真是湊巧了,他立刻把車子停在旁邊,將下車窗,說:“嘿!”

    蹲在地上的人一聽,立刻抬起頭來,嘴裏還咬著一顆話梅正在吃。

    時敘一見就笑了,說:“果然是你,剛才就看到你了,穿這麽嚴實,蹲在地上不敢認,不過看你一直在吃零食。”

    蹲在地上吃零食的竟然是混沌。

    混沌見到時敘,高興的站起來,說:“你怎麽在這裏?”

    時敘指了指身後的方向,說:“我剛才想去基/地,不過因為沒有入門條,門衛不讓我進,我就打算回去了。”

    混沌說:“我有啊!”

    時敘一下高興起來,心想著還是他家饕餮不靠譜一點,混沌有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時敘說:“在哪呢?”

    混沌把話梅核子吐了,往嘴裏塞花生米,說:“在我保姆車上。”

    時敘左右看了看,隻看到混沌一個人,根本沒什麽車子,這附近很蕭條,沒什麽車經過,隻停著時敘的這一輛車。

    時敘奇怪的說:“車呢?”

    混沌興/奮的說:“啊,剛才拋錨了,給拖走了。”

    時敘:“……”好想罵人,但是那樣是不對的。

    時敘頓時無奈的說:“你的經紀人和助理就把你一個人扔在路邊?他們也不擔心?”

    混沌奇怪的說:“擔心什麽?經紀人沒跟我來,助理開車,車子壞裏她去處理了,說一會兒就回來。”

    時敘默默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說:“就幾步路了,往前不到五百米,你怎麽不進去等,小心被狗仔拍了。”

    混沌一臉生無可戀的說:“五百米太遠了。”

    時敘:“……”果然還是他家饕餮更靠譜一點,甘祝是怎麽活下來的!

    時敘說:“你上車吧,別蹲在地上了,太惹眼。”

    混沌上了車,他們等了一會兒,不見助理來,混沌說:“算了,咱們進去吧。”

    時敘說:“可是沒有入門條啊。”

    混沌說:“那是門衛不認識你,開車。”

    混沌坐在副駕駛,“哢哢哢哢”的嗑瓜子,時敘隻好開車往前走,很快又到了門前,那個衛門看到他,說:“你怎麽又來了,說了不能進就是不能進,拿門條來。”

    這個時候混沌不嗑瓜子了,把零食包往時敘身上一扔,然後摘下墨鏡和口罩,頗具偶像風範的微笑了一下,說:“您看我能進嗎?”

    那個門衛瞬間眼睛都要化成桃心了,立刻興/奮的說:“能能能!我是您的迷弟,能求個簽/名嗎?!”

    時敘:“……”迷弟都長這麽大了?

    混沌給門衛簽了名,他們就順利的開著車進了門,時敘對這個刷臉進門的世界已經絕望了。

    時敘把車停在停車場,混沌就準備走了,已經遲到了,他下了車,時敘趕緊叫住他,說:“嘿,你的零食包,不要了?”

    混沌趕緊跑過來把零食包拿回去,這可是他的寶貝,時敘看著他直想笑,這種便宜的零食,給他家饕餮吃,饕餮都要嫌棄的,雖然兩個人都是吃貨,但是吃的可不一樣。

    混沌走了,時敘趕緊把車停好,轉頭一看,有人鬼鬼祟祟的從停車場跑出去,時敘可不知道被偷/拍了,畢竟他沒什麽經驗,要知道時敘開著豪車,載著當紅巨星,兩個人在停車場還親/密“幽會”,這簡直是勁爆新聞,當然會被偷/拍。

    時敘在停車場附近轉了一圈,完全沒看到饕餮,不知道饕餮在哪裏,這個基/地非常大,有山有水,主要是給古裝劇準備的,所以背景很多,占地不是一般的大。

    時敘感覺在遊山玩水,而且相當累,看到了一家咖啡廳,趕緊走進去歇歇腳,結果發現一杯咖啡就老貴,貴的時敘心肝疼。

    時敘坐在咖啡廳裏,要了一杯咖啡準備歇一會兒,拿出手/機來看了看,他想著要不要給饕餮打個電/話,就說自己在他的基/地裏迷路了,請求找回。

    時敘一想,實在太丟男人的麵子,還是算了。

    時敘正坐在,他把車鑰匙隨手放在了桌上,這個時候幾個男人女人從外麵走進來,咖啡廳裏隻有時敘一個人,那幾個人當然看到時敘了。

    這幾個人是讀影視方麵的大學/生,到這邊來演路人甲的,一個個穿得花枝招展,其中有兩個男生,畫的比女生的裝還濃。

    那些人坐在了時敘旁邊,就開始侃天侃地,說一些自己接過的戲,接過某某導演的戲,演過什麽票房十億的電影,和某某金主睡過!

    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我跟你們說,上次龍先生還請我去陪酒呢。”

    他這麽一說,另外一個人說:“哪個龍先生?”

    那個男人說:“不是吧,你不知道龍先生,當然是龍五先生,就是這個影視基/地的東家啊。”

    其他幾個人投來歆羨的目光,那個男生就開始吹,越吹越沒邊,從陪酒開始吹,又說:“那個龍先生,就在酒宴上摸/我大/腿,我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也跟上來了,還給了我一張名片呢。”

    時敘聽得肝都要氣炸了,心說不可能,饕餮怎麽可能看上這種塗脂抹粉的男人,而且在自己和饕餮交往之前,饕餮可是喜歡女人的,絕對沒和男人有什麽。

    因為時敘頻頻往這邊看,那幾個人也注意到了,他們更注意到時敘桌上的車鑰匙,竟然是賓利限/量款,再看時敘的衣服,雖然休閑,但是一件體恤就幾萬塊錢,是大名牌,絕對是有錢人。

    時敘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多貴,畢竟都是饕餮給他買的,隻知道款式是自己喜歡的,很休閑,很舒服,而且顏色很素,花紋也很大方,他哪知道自己一件體恤就幾萬,如果時敘知道,一定天天供著體恤,一天三次上香。

    剛才說饕餮摸/他大/腿的男人笑著走過來,說:“先生,不介意我坐在這裏吧?”

    時敘看了他一眼,心裏還有氣,他當然覺得饕餮不可能幹這種事情,說明這個男人借著饕餮的名字吹牛,時敘哪裏能高興,冷硬的說:“有人。”

    那個男生頓時尷尬死了,旁邊的幾個朋友還哈哈笑,一看就不是什麽真朋友,絕對是想要看他出醜的。

    那個男生幹笑說:“先生等人嗎?”

    時敘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了那男生一眼,時敘長相有些像花/花/公/子的樣子,看起來很花/心風/流的那種,身材高大,但是並不壯,有一種英俊迷人的性/感,笑起來帶著一些痞痞的感覺,尤其是壞笑的時候,當然更能惹人,冷著臉的時候還頗有些威嚴,不然這麽多年的土瓢把子就白當了。

    那個男生被時敘看了一眼,頓時心跳加速,感覺時敘不隻是有錢,而且還特別的帥。

    哪知道時敘冷冷的開口說:“等摸你大/腿的人。”

    那個男生瞬間就愣了,旁邊幾個人也愣了,結果男人臉色一下就白了,旁邊的幾個人還以為時敘隻是聽到他們吹牛,所以奚落他一句,結果順著那個男生的目光一看,咖啡廳的門開了,饕餮一身白色的西裝,一臉怒氣的從外麵走進來。

    時敘背對著大門,一時間沒看見,轉頭一看,真看到了饕餮,頓時驚訝的說:“咦,你怎麽來了?”

    他確定剛才沒打電/話。

    饕餮走進來,臉上帶著怒容,說:“這話我該問你。”

    他說著就把時敘給揪走了,饕餮帶著時敘往停車場走,果然看到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那輛金色賓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拿著手/機給時敘看,說:“你一出家門就上頭條,也是能人。”

    時敘奇怪的接過來一看,原來自己竟然被爆緋聞了,緋聞是這樣的,有人偷/拍到時敘和混沌的照片,說混沌被富商包/養,富商開豪車接送混沌去片場拍戲,兩個人在停車場還有親/密互動等等,有圖有證據,點/擊量已經超高了。

    而且車牌號還給扒出來了,發現其實是龍五先生的,大家有猜測龍五先生和時敘的關係,有人猜測時敘其實是龍五先生的哥/哥之類的,或者是親戚,反正很有後/台。

    時敘看著手/機上的八卦報道,驚訝的說:“這車這麽貴?我看它長得這麽土,就……”

    他還沒說完,就被饕餮瞪了,饕餮可喜歡這種顏色了,覺得特別配自己的身份,結果被時敘說土。

    時敘趕緊改口,說:“低調的奢華……是我不識貨。”

    饕餮看起來很生氣,說:“誰讓你跑到基/地來了,這裏這麽多人,你不想要命了是嗎,現在就回去。”

    時敘見饕餮生氣,趕緊嬉皮笑臉的說:“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在家裏無聊,看你上班這麽辛苦,想給你個驚喜嗎。”

    饕餮高高在上的一笑,說:“驚是有,緋聞也有,喜沒有。”

    時敘一聽,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饕餮不高興的不是時敘跑到片場來,也不是他開了自己的豪車,而是緋聞,時敘竟然和別人鬧出了緋聞,大家扒了一遍,也沒人覺得時敘和饕餮有什麽緋聞,最多是親戚關係。

    饕餮的確吃醋了,他不想讓時敘出門的原因也是這個,一來是因為他是魄,不能和陽氣太足的人接/觸,否則會損耗很大,二來是時敘長得這張臉,有種花/花/公/子的風/流/感覺,稍微穿得好一些特別招人,不隻是招女人,還招男人,連娘炮都不放過!

    饕餮很容易吃醋,畢竟他是凶獸,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大,當然不想讓時敘出門了,免得自己吃醋,又不能說出來丟麵子。

    時敘一看就懂了,頓時笑眯眯的說:“這有狗在嗎,我親你一個,讓他們來拍?”

    饕餮頓時臉上一紅,說:“你瘋了!愚……愚蠢的凡人!”

    時敘見他結巴,果然被自己猜對了,突然伸手摟住饕餮,一把將他拽上車來,饕餮掙紮了一下,說:“你幹什麽?”

    時敘眯著眼睛,伸手按了車子的按鈕,將車窗的百葉窗放下來,笑著說:“幹/你。”

    饕餮睜大了眼睛,時敘已經把人一下壓在車坐上,猛地放平車座,饕餮吃了一驚,說:“你……你……這裏是基/地。”

    時敘笑著抬起手來,輕輕/撫/摸饕餮的臉頰,說:“可是你一臉期待的表情。”

    饕餮抽/了一口氣,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臉,瞬間覺得自己被耍了,臉上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別過頭去,說:“快滾開,我要去工作了。”

    時敘說:“不滾開,我家老婆大人吃醋了,我要安撫才行。”

    饕餮瞪著眼睛,說:“你說什麽?”

    時敘立刻改口,說:“老公大人。”

    饕餮臉上通紅,說:“凡……凡人都這麽不/要/臉嗎?”

    時敘笑了一聲,猛地撞了一下饕餮,饕餮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時敘竟然這麽興/奮了,說:“你……”

    時敘說:“沒辦法,你剛才的樣子太可愛了。”

    饕餮臉上紅著,但是被時敘輕輕蹭著大/腿,也非常有感覺,車窗的百葉窗放了下來,車子非常私/密,饕餮忍不住伸手摟住了時敘的脖子,仰著下巴說:“給你二十分鍾,我還要回去工作。”

    時敘笑著說:“這麽小看我?二十分鍾怎麽夠?”

    饕餮從車子裏出來的時候有些腿軟,捂著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著時敘,時敘在他脖子上又弄了一個吻痕,刺辣辣的疼,現在還沒青,但是是曖昧的紅色。

    饕餮不放心他一個人,就把時敘帶在身邊,等著晚上一起回去。

    時敘用手/機上網轉了轉,立刻笑著說:“你看你看,咱倆終於有緋聞了。”

    饕餮一看,果然是有,什麽龍五和富豪同坐一車,還放下百葉窗,在裏麵共處了一個多小時等等的,終於有緋聞了。

    饕餮一臉不屑,說:“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