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太子伋X唐梓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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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馬上要門禁了,兩個人開車出了學校,唐梓綬坐在副駕駛上,感覺有些不真/實,他本身已經放棄了,沒想到謝伋竟然對自己告白了。

    謝伋的別墅就在附近,車子開出去不遠就到了,路過粥鋪的時候,謝伋笑著說:“肚子餓嗎,要在粥鋪帶些東西回去吃嗎?”

    唐梓綬趕緊搖搖頭,說:“不用不用,你給我的套餐還沒吃呢。”

    謝伋喝咖啡的時候給唐梓綬點了一份套餐,而且打包打起來了,唐梓綬還拿著,沒有時間吃,本身想回宿舍吃的,不過半路跟著謝伋出來了。

    車子很快開進了小區,進入了車庫,唐梓綬解/開安全帶,正要開門下車,結果謝伋突然側身過來,伸手拉住了唐梓綬的手。

    唐梓綬的手腕抖了一下,轉頭看向謝伋,車庫裏麵有一盞很暗的燈,不是特別明亮,謝伋的眼睛在這種燈光下,反而顯得異常明亮,就緊緊盯著他。

    唐梓綬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發緊,有一種酥/麻的感覺衝上大腦,讓他身上的血液都流淌的變快了,呼吸也略略有些急促。

    謝伋慢慢的靠過來,伸手摟住唐梓綬的後背,將人拉近自己,唐梓綬剛開始有些緊張,謝伋的動作很慢,仿佛是慢鏡頭,英俊而熟悉的麵孔一點點的靠近自己,慢慢放大特寫。

    然後兩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

    唐梓綬猛地抖了一下,謝伋不給他逃走的機會,將人拉進自己懷裏,緊緊摟著他,一邊吻他的嘴唇,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唐梓綬的頸子,仿佛在愛/撫一直可愛的小貓咪,唐梓綬僵硬的身/體果然慢慢放鬆/下來,也伸手摟住了謝伋。

    謝伋感受到唐梓綬青澀的回應,頓時呼吸粗重起來,將人猛地一下壓倒在車坐上,手一伸,快速的按了一下座椅的按鈕。

    “嘭!”一聲輕響,座椅很快就倒平了,唐梓綬嚇了一大跳,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謝伋。

    謝伋雙手撐在他耳側,低頭看著懷裏的唐梓綬,輕笑了一聲,說:“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唐梓綬瞬間滿臉通紅,他當然知道,剛才答應跟謝伋來別墅,其實已經知道了,也做好打算了,不過謝伋這麽一問,唐梓綬有些不好意思,真的說不出口。

    唐梓綬臉頰有些紅,隨即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謝伋見他點頭,呼吸都急促起來,親/吻著唐梓綬的臉頰,說:“真乖。”

    他說著,見到唐梓綬閉氣起睛,有點壯士斷腕的感覺,不由得想到自己和唐梓綬的第一次,可能不太愉快,唐梓綬如果不是喜歡自己,誰能忍得了這麽樣的疼痛。

    謝伋頓時心疼的不行,親/吻著唐梓綬緊閉的眼睛,說:“乖,跟你開玩笑的,你還沒有全好,今天不做。”

    唐梓綬驚訝的睜大眼睛,瞬間臉色更紅了,謝伋將他拉起來,笑著說:“肚子餓了嗎,咱們進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吃晚飯洗個澡趕緊睡覺,你明天早上不是有課嗎。”

    唐梓綬被他拉起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裏其實也有點失落,他其實很想和謝伋做親/密的事情,畢竟親/密的事情是隻有親/密的人之間才會做的,雖然感覺疼了點兒。

    謝伋鎖好車門,帶著唐梓綬往別墅走,結果就看到門口有人影在晃,好像可疑人物似的。

    謝伋立刻拿起手/機,調成電筒的模式照過去,說:“誰在那裏?”

    結果他一照,謝伋和唐梓綬都看見了,是一個中年女人,女人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肩膀上搭著一條黑色的皮草,下麵是黑色的絲/襪和恨天高的高跟鞋,穿著特別暴/露。

    唐梓綬不認識這個女人,不過謝伋認識,這不是謝濤和謝凝蕊的媽嗎,也就是謝父的新歡,當年謝伋的母親一死,謝父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小三和他的兒子接回家來了。

    謝伋看到這個女人,臉色頓時陰霾下來,說:“你怎麽在這裏。”

    女人立刻跑上來兩步,雖然還不至於是冬天,但是天氣有點涼,尤其是夜風吹著,這裏的別墅群還沒有都賣出去,人氣很少,又有高建築窩風,自然比較冷。

    女人跑上來,笑著說:“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女人/大晚上跑過來,還穿成這樣子,謝伋怕唐梓綬誤會,說:“我父親的女人。”

    他說話很不客氣,女人臉上瞬間就不好看了,幹笑說:“阿姨是專門來看看你的,上次因為凝蕊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所以今天特意來看看,還有問問你學校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習慣的,你知道的,你爸把你上學的事情交給我了,我也要盡些責任是不是。”

    女人說著,謝伋就冷笑了一聲,半夜三更的,父親的相好穿的這麽暴/露,跑到自己的別墅來,還說是來關心自己的,謝伋又不是傻/子,他平時隻是不想理會,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自己跑過來了。

    謝濤謝凝蕊,還有這個當媽/的,三個人簡直沒有一個是好的,之前把謝伋當猴耍,現在女人看謝伋恢複了神誌,而且年輕高大,長得英俊帥氣,自然比那做老/子的要好上一百倍,當然不甘寂寞了。

    謝伋冷笑了一聲,伸手拉著唐梓綬的手,說:“咱們走。”

    他說著,就打開別墅大門,讓唐梓綬先走進去,女人趕緊追上來,說:“謝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嘭!!”一聲,別墅大門猛地就關上了,差點撞到了女人的鼻梁,女人往後一推,高跟鞋正好踩空了台階,一下坐了個大屁墩兒,高跟鞋都崴掉了,疼的哎呦大叫,但是沒人理她。

    女人還想撒潑,爬起來一直敲門,還在外麵嚷。

    唐梓綬被謝伋帶進別墅裏,謝伋說:“你別誤會。”

    唐梓綬當然不會誤會,謝伋家裏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畢竟當時謝伋被謝濤帶出來扔掉,還是唐梓綬帶著謝伋回去的,隻不過這點謝伋不知道罷了。

    唐梓綬搖頭說:“我沒誤會,隻是你別在意就好了。”

    謝伋笑了笑,說:“你快去吃飯,我幫你把浴缸的水放好。”

    唐梓綬本身肚子也餓了,就趕緊把打包回來的飯用微波爐熱了熱,他在這裏住了一個星期,其實也輕車熟路了,唐梓綬吃飯的時候,還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大嗓門一直喊。

    謝伋皺了皺眉,走到客廳給小區的物業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女人的聲音就消失了,小區的保安把女人給帶走了。

    唐梓綬吃了飯,吃得很快,然後就去洗澡了,謝伋給他放好了水,說:“毛巾掛在這裏,浴袍在這裏。”

    唐梓綬點了點頭,說:“謝謝。”

    謝伋笑著說:“跟我不用說謝謝。”

    他說著很快走出去了,唐梓綬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要和謝伋一起洗澡,這麽一想頓時臉上泛紅,心想自己都在想什麽?

    唐梓綬放鬆/下來,坐在浴缸裏,熱水相當舒服,下麵也不疼了,工作了一天,現在終於放鬆/下來了,就在唐梓綬想要享受一會兒的時候,就聽到“哢嚓”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

    唐梓綬剛開始沒聽見,還以為是風吹的,結果一個陰影從頭頂上投下來,唐梓綬抬頭一看,差點伸手捂住眼睛,謝伋身上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就走了過來,其他衣服已經脫的沒了,露/出謝伋高大的身材,肌肉流暢而性/感,人魚線非常明顯,充斥著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唐梓綬深吸了兩口氣,第一反應是捂眼睛,但是感覺這個動作太尷尬了,第二反應竟然是摸鼻子,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唐梓綬怔愣的看著謝伋,謝伋輕笑了一聲,說:“沒流鼻血。”

    唐梓綬:“……”

    唐梓綬尷尬萬分,說:“你……你怎麽進來了。”

    謝伋沒說話,不過他把手攤平,唐梓綬就看到他手心裏有一個小盒子,竟然是之前給他抹藥的軟膏。

    謝伋說:“這幾天沒給你抹藥,自己有好好抹嗎?”

    唐梓綬連忙搖手,還往後縮,說:“不用不用,已經沒事兒了,不用抹藥了。”

    唐梓綬滿臉通紅的往後縮,好像謝伋是個惡/霸一樣,謝伋正好一步跨進浴缸裏,浴缸不是很大,兩個大男人擠進去,尤其唐梓綬身材也不嬌/小,瞬間熱水“嘩啦——”一聲全都湧/出來了。

    唐梓綬感覺到除了熱水,還有皮膚的摩擦感,瞬間全身一顫,睜大了眼睛,謝伋一把將他摟在懷裏,輕輕在他臀/瓣兒上掐了一下,說:“乖,讓我看看,真好了就不給你抹了,要是沒好,我可心疼了。”

    唐梓綬聽著謝伋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邊,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瞬間不敢動了。

    謝伋貼著他的耳朵,嘴唇張/合/著說:“來,讓我看看。”

    唐梓綬簡直要羞恥死了,浴/室裏因為天氣涼,開了浴霸,非常明亮,謝伋讓唐梓綬微微壓下腰,翹/起臀/部來,雙手撐著浴缸,這個動作實在太羞恥了,唐梓綬打死也不幹。

    謝伋聳了聳肩膀,說:“那你坐著,把腿搭在浴缸邊上。”

    這個動作也很羞恥,總之都要把自己後麵暴/露給謝伋,唐梓綬來回來去的考慮了一下,還是坐著吧,打死他也不會趴著的,那樣實在太……

    唐梓綬坐在浴缸裏,緊緊閉著眼睛,一股壯士斷腕的英雄氣勢,把腿抬起來,搭在浴缸邊上,打死也不把另外一條腿搭過去了,隻是蜷縮起來。

    謝伋看著他臉色通紅的微微劈/開腿,頓時呼吸都急促起來,不過他說過今天不做,畢竟才過了一個星期,他怕唐梓綬還沒有好利索,他上次受傷太嚴重了,鮮血直流,看的謝伋觸目驚心的。

    謝伋弄了軟膏給唐梓綬塗上,唐梓綬死死閉著眼睛,剛開始隻是眼睫亂顫,後來鼻子裏發出奇怪的聲音,嚇得唐梓綬睜大了眼睛,趕緊捂住自己嘴巴,低頭一看,自己起反應了。

    謝伋一怔,唐梓綬更是無/地/自/容,想要把臉紮進浴缸裏,謝伋的呼吸陡然就粗重了起來,一把摟住要逃跑的唐梓綬,笑著說:“真不乖。”

    唐梓綬聽他戲謔的笑聲,整個人都要紅透了,謝伋怕把他惹急了,立刻說:“沒關係,我也一樣。”

    唐梓綬有些震/驚的看著謝伋,剛開始他還有些疑惑,畢竟謝伋一直都沒有回答自己,而且那天晚上他們在車裏做了一次,也是因為謝伋中了藥物,唐梓綬本身有些懷疑他們到底能不能更進一步。

    結果現在吃了一驚,謝伋的反應比自己還明顯,謝伋見他睜大了眼睛,笑著說:“你那是什麽表情?你都不知道自己剛才上藥時候的表情多招人。”

    唐梓綬頓時臉色通紅,抿了抿嘴唇,然後主動伸手摟住謝伋的脖子,靠著他的肩膀,學著剛才謝伋的動作,嘴唇貼著他的耳朵,清朗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輕聲說:“我想/做……”

    謝伋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幾乎要吃/人一樣,眼睛差點紅了,裏麵全是血絲,一把將唐梓綬打橫抱起來,直接跨出浴/室,將唐梓綬扔在床/上。

    唐梓綬嚇了一跳,謝伋那反應就跟野獸一樣,他們沒有準備什麽潤/滑的東西,就用了剛才的軟膏,反正同樣是滑溜溜的,而且還消炎消腫。

    唐梓綬有點後悔招惹他,謝伋的樣子太可怕了,他回憶起一些疼痛的感覺,瞬間抖了好幾下,不過謝伋今天沒有中藥,也沒有喝醉,他不想讓唐梓綬受傷,一切都非常溫柔。

    唐梓綬感覺到了和那天晚上不一樣的感覺,舒服的無從招架,最後暈了過去。

    唐梓綬感覺很累,身/體很疲憊,不過他沒有做什麽夢,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睜眼的時候感覺陽光都灑在眼皮上了,房間的采光真是特別好。

    唐梓綬微微眨了眨眼睛,就感覺自己被人摟著,轉頭一看是謝伋,謝伋一條胳膊枕在他脖子下麵,另外一手搭在唐梓綬身上。

    之前兩個人同住了一個星期,不過謝伋都沒有睡床/上,而是睡沙發,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同床。

    唐梓綬感覺有點不真/實,但是謝伋又真真/實實的躺在他旁邊,伸手就能摸/到,謝伋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帶子係著,不過有點蹭開了,唐梓綬看到一片流暢的胸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果然是真/實的。

    就在他“偷襲”謝伋的時候,謝伋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唐梓綬的手腕,唐梓綬嚇了一大跳,沒想到謝伋這麽快就醒了,而且還抓了正著。

    謝伋輕笑了一聲,低頭吻了吻唐梓綬的指尖兒,說:“一大早上就來惹我?昨天沒夠?”

    唐梓綬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頓時臉上一紅,說:“我……我起床了,一會兒有課。”

    唐梓綬從床/上起來,腰和腿都有些酸/軟,差點一頭栽下去,還是謝伋眼疾手快,猛地把人抄住,說:“小心點兒。”

    唐梓綬簡直尷尬到無/地/自/容,畢竟他腰軟腿軟的原因太難以啟齒,趕緊跑進浴/室裏去洗漱。

    謝伋則是笑眯眯的,一大早上心情就非常好。

    唐梓綬發現除了腰酸腿酸之外,好像下麵不是很疼,而且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應該是自己睡著之後謝伋幫忙清理了。

    唐梓綬趕緊漱口洗臉,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眼睛下麵黑了一片,肯定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不止如此,脖子上耳根下麵還紅了一片,紅的那一片有點轉青的架勢,竟然給啜青了。

    唐梓綬回憶起來,昨天晚上謝伋就喜歡親他這裏,一直來回來去的啜他脖子,又舔又咬的,竟然弄出這麽深的一個吻痕,想必好幾天都掉不了。

    唐梓綬趕緊用水抹了抹,可是那是紅了青了,用水抹也不會管用,最後隻好尷尬的立起自己的領子走出來,他走出浴/室的時候,驚訝的看到謝伋的脖子上竟然有個很細的抓痕,不由得說:“你怎麽了?刮到了嗎?”

    謝伋伸手摸了摸脖子,衝他挑了挑眉,笑著說:“昨晚有隻小貓給我抓的。”

    唐梓綬:“……”早知道不問了!

    兩個人洗漱好,謝伋穿上衣服,正在給自己打領帶,說:“我送你去上課,開車快一點兒。”

    唐梓綬說:“可是你上午不是沒課嗎?這樣太麻煩了。”

    謝伋笑著說:“不麻煩,我陪你去,正好中午一起吃飯。”

    唐梓綬聽他說話溫柔,心裏頓時沾沾自喜的都要冒泡了,說不高興都是假的。

    謝伋開了車,帶著唐梓綬回學校,兩個人到的時候還挺早,就去食堂吃早飯。

    他們正在吃早飯,就看到有人從食堂門口走進來,簡直是萬/人簇擁的樣子,唐梓綬抬頭一看,簡直是冤家路窄,又是謝濤和謝凝蕊兩個人。

    他們走進來,正好也看到了謝伋和唐梓綬,謝濤和謝凝蕊就坐在他們隔桌的地方,好多人簇擁著。

    謝凝蕊坐下來之後等著別人給她打早飯,自己就吹噓著,說:“哎呀,我這手/機殼也沒有多貴,上個月買的,這個月我就不喜歡它了,隻有三四千塊錢而已。”

    旁邊的女生羨慕的說:“凝蕊,多好的手/機殼呀,不喜歡別扔了,給我吧。”

    謝凝蕊很享受這種感覺,笑著說:“也好,等我再用幾天就給你。”

    謝凝蕊和謝濤坐下來就顧著吹噓,不過謝伋和唐梓綬誰都沒理他們,吃完了就走了,謝伋站起來,還幫著唐梓綬把書本都拿好,然後兩個人就去教室了。

    謝凝蕊被無視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兩個人的背影。

    謝伋早上沒課,就跟著唐梓綬一起去了教室,兩個人坐在一起,謝伋算是個新生,別看他學的很快,但是其實他沒有什麽基礎,一下學大學的課本實在難了。

    謝伋坐下來之後就在看書,看的是高數,恐怕最難得就是這個科目了,一邊看一邊拿筆寫筆記,唐梓綬見他看得專注,也湊過去,正好謝伋有不懂的地方,唐梓綬就幫忙教他功課,因為謝伋是個很聰明的學/生,一教就會,所以唐梓綬感覺還挺有成就感的。

    兩個人上課的時候一直一個人教一個人學,感覺上課的時間都變得短了,謝濤和謝凝蕊和他們是一個係的,也過來上課,就看到了坐在前麵的兩個人。

    謝濤是留級學/生,學習很差,能到這所學校都是因為謝父有錢,所以和他小了很多的妹妹竟然是同一年級的學/生。

    謝凝蕊因為之前的事情,被謝父狠狠罵了一頓,心裏過不去,拽了拽謝濤的袖子,說:“你說這個謝伋,是不是跟唐梓綬有一腿?”

    謝濤沒聽明白,說:“什麽?”

    謝凝蕊說:“就是那個啊,插後門的!你看他們啊,膩膩歪歪的,是不是有一腿?”

    謝濤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說:“真這樣?”

    謝凝蕊說:“反正那天我們給謝伋下了藥,唐梓綬就把他帶走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麽了,你說他們會不會真做了?真是夠惡心的,哎呀。”

    謝濤立刻興/奮的說:“這事兒要是讓爸知道了,就夠謝伋受的了!”

    謝凝蕊說:“可是我也隻是猜一猜,萬一不是呢。”

    謝濤說:“不是也讓他變成真的,隨便搞點曖昧照片就行了。”

    謝凝蕊笑著說:“那這事兒就交給哥/哥你了。”

    自從謝伋表白自後,唐梓綬和謝伋幾乎就是同進同出,兩個人不管是上課吃飯還是回別墅,都是一起,謝伋對別人雖然很冷淡,甚至不苟言笑,但是從來不吝惜對唐梓綬微笑。

    說實在的,唐梓綬自從和謝伋親/密了一次之後,竟然還有些上癮,畢竟謝伋太溫柔了,真的非常舒服,謝伋當然很歡迎,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變得如膠似漆,而且謝伋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可把謝濤給樂壞了,謝濤本身覺得是捕風捉影,結果沒想到真的拍到了一大堆照片,謝伋和唐梓綬手拉手的照片,還有謝伋和唐梓綬親/吻的照片,全都拍的清清楚楚。

    後來謝濤膽子大了,還找/人跟/蹤他們,拍到兩個人回別墅的照片,一起去粥鋪吃早點的照片,總之是拍了一大推照片。

    今天唐梓綬下課比較早,準備去餐廳打工,謝伋還有一節課沒上完,等上完了再去餐廳,正好吃晚飯,順便接唐梓綬回家。

    唐梓綬出了學校,正好碰到了那個和自己一起打工的學/妹,學/妹特別熱情的伸手打招呼,笑著說:“師/兄,你能載我嗎?我也要去打工。”

    小姑娘身材嬌/小,隻是舉手之勞,唐梓綬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之前唐梓綬已經被謝伋命令警告過了,不許跟他們餐廳的小姑娘走太近。

    唐梓綬覺得很冤枉,因為自己隻喜歡謝伋,應該是喜歡男人的,怎麽可能跟小姑娘有點什麽,那不是耽誤了人家姑娘家嗎。

    但是謝伋可不聽,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看到那個學/妹一臉愛慕的表情看著唐梓綬,心裏就不自覺的吃味兒。

    唐梓綬隻好聽話,避免一些接/觸,他本身都點頭答應了,結果突然想起謝伋的話來,但是又不好反悔。

    不過這個時候小姑娘看到了唐梓綬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謝伋留下來的,還沒消掉,特別的清楚,而且吻在那裏,還青了,占有欲絕對十足。

    小姑娘一看,頓時失落起來,原來師/兄已經有女朋友了,唐梓綬還沒反悔,小姑娘先反悔了,說:“那個……師/兄,我突然想起來還要等人,你先去吧。”

    唐梓綬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點了點頭,還鬆了口氣,就準備騎車走了。

    不過他剛騎騎車子,還沒過路口,突然一輛黑色的車子“嗖——”一聲紮了出來,還是逆/行,差點迎麵撞了唐梓綬。

    那小姑娘還沒走,嚇了一跳,剛要跑過去,結果車上下來幾個人,竟然要把唐梓綬強行帶走,小姑娘嚇得都不行,那幾個人把唐梓綬拽上車,“嘭!”一聲關上車門就走。

    小姑娘一個人根本無法上前阻攔,但是立刻機智的記住了車牌號,趕緊調頭就往學校跑,一邊跑還一邊打電/話準備報警。

    唐梓綬被人拽上了車,自行車倒在地上,差點被車子給碾了,那些人看起來像是保/鏢,很快將車子開到一個茶樓一樣的地方,反正很高檔的樣子,離學校不近。

    那些人推搡著唐梓綬下車,唐梓綬當然不會配合,說:“你們幹什麽,是什麽人?”

    那些保/鏢冷笑著說:“我們老板要見你。”

    唐梓綬說:“我不認識你們。”

    這個時候,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笑著說:“這話說的,咱們何止是認識,還是同學呢。”

    唐梓綬回頭一看,就見謝濤施施然的走進了茶樓,很有派頭的樣子。

    唐梓綬看到謝濤,心裏咯噔一聲,被那些保/鏢推搡著繼續往裏走,很快來到一個包間門口,保/鏢打開門,把他推進去。

    包間裏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那天守在謝伋別墅門口,打扮很暴/露的女人,不過今天她打扮的一點兒也不暴/露,反而特別知性端莊,端坐在一個中年男人身邊,一副好母親的樣子。

    謝父坐在中間,臉色非常黑,黑的好像鍋底一樣,見到唐梓綬走進來,橫著眼睛打量了他好幾下。

    謝凝蕊笑眯眯的坐在旁邊,一臉好閨女的樣子。

    謝濤手裏拿著一個很厚的公文袋,走進來就站在了謝父邊上,扮演起好兒子了。

    謝父打量著唐梓綬,隨即冷笑說:“我以為長成什麽樣的狐媚子,原來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

    女人立刻酸酸的說:“就你這樣的長相,也配勾引我們家謝伋?”

    唐梓綬見這架勢,他也是聰明的,立刻就想到了是什麽情況,唐梓綬站在包間裏,旁邊還圍著很多保/鏢,但是說實話唐梓綬曾經也是個公子哥,這種場麵見得多了,並不會怯場。

    唐梓綬停謝父的口氣很蔑視,淡淡的說:“當然不如伯母長得好,當之無愧的小三兒。”

    女人吃了一驚,一頭汗都下來了,拍著桌子說:“你說什麽!?”

    謝父也被戳了痛楚,他至今都沒給女人名分,是因為謝伋的母親雖然死了,但是他母親家裏還很有勢力,謝父不好扶持小三兒上/位。

    謝父瞪著唐梓綬,說:“你怎麽跟長輩說話的,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唐梓綬說:“教養是給有同等教養的人看的,以德報怨將以何報德?謝先生一把年紀,不過連這點《論語》都不知道吧?”

    “你!你……”

    謝父和那個女人瞬間被氣得好歹,他們本身拿出了足夠的架勢,想要鎮住唐梓綬,把他嚇怕了,讓他知難而退。

    謝父被氣得瞪著眼睛,拍著桌子說:“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我兒子!”

    謝凝蕊和謝濤對視了一眼,這和他們說好的不一樣,謝父本身就是想嚇唬唐梓綬,讓他知難而退,結果唐梓綬說了兩句話,謝父就要給錢了,給唐梓綬錢,謝凝蕊和謝濤心肝兒都疼。

    唐梓綬涼颼颼的看著他們,說:“我不要錢。”

    謝父冷笑說:“不要錢?無非是嫌錢給的不夠多,你說說,我倒要聽你獅子大開口。”

    唐梓綬說:“謝先生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我說了,我不要錢。”

    謝父又被他氣了,倒著氣兒差點厥過去,說:“好!好!你這不/要/臉的,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

    唐梓綬說:“謝先生說話憑良心,我一沒偷二沒搶,為什麽不/要/臉。”

    謝濤說:“爸,您別生氣,我來和他說。”

    謝父已經被氣得不行,擺了擺手,謝濤冷笑說:“唐梓綬,就你和我大哥那點兒事兒,還能說是堂堂正正?我告訴你吧,我手裏有你們的照片,這些照片要是貼在學校的公/眾欄上,我看你怎麽堂堂正正,你是準備拿點錢,見好就收,還是準備身敗名裂讓人戳脊梁骨,你自己看著辦!”

    謝濤說著,把那個公文袋“啪!”一聲摔在桌上,公文袋的帶子都給摔鬆了,照片幾乎要掉出來。

    謝凝蕊迫不及待地說:“唐梓綬我們看在你是同學的份兒上,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可別不識好歹。”

    唐梓綬盯著桌上的公文袋,一瞬間突然有點踟躕,他是一個人,他現在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更沒有什麽親戚,可是謝伋不是,謝伋是大少爺,以後有很好的前途,雖然謝父絕對不可能把他兒子貼在公/眾欄上,但是謝濤和謝凝蕊顯然就是針對謝伋,肯定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謝父見他眉頭緊鎖,立刻就要趁熱打鐵,結果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乓!!!”一聲巨響,包間的門瞬間就被踹開了。

    旁邊的保/鏢嚇了一跳,眾人回頭一看,來的竟然是謝伋,謝伋還在上課,結果那個小姑娘突然衝進教室,說也不說就把他拽走了,原來是唐梓綬出事兒了。

    小姑娘說了車牌號,謝伋本身要去查,但是一看這車牌號,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謝伋一腳踹開門,冷著臉就走了進來,一屋子人臉色立刻變色了,謝濤和謝凝蕊,還有那個女人一臉得意,感覺場麵更精彩了,他們都想好了,今天就是來拱火的,如果謝伋和唐梓綬要真愛,就讓謝父將謝伋草地出戶,以後一分錢都別想要。

    謝伋一來,那三個人是最高興的,謝父一臉憤怒,說:“謝伋,看你幹的好事,我一直以為你持重,結果呢,你連你弟/弟都不如!”

    謝伋走進來,伸手拉著唐梓綬,將他帶到自己身後,站在唐梓綬身前,這種行動充滿了保護意味。

    謝伋冷笑了一聲,說:“父親,我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好事兒。”

    謝父氣的拍桌子說:“照片都在這裏,你還敢頂嘴!?”

    謝伋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說:“我又沒看過照片,不知道上麵是什麽。”

    謝濤立刻說:“都是你們的醜/聞!實在太醜陋了,我都不忍心給爸看!”

    謝父拍著桌子說:“拿出來拿出來!扔在他臉上,還不承認!?”

    謝濤立刻迫不及待的拆開公文袋,把照片“嘩啦!!!”一聲摔在桌上,甩的特別瀟灑,一瞬間全都撒了,好幾十張照片,灑了一桌子一地都是。

    包間裏那麽多人,瞬間就全都看到照片了,結果就聽到謝凝蕊謝濤和那個女人,三個人齊齊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呼。

    唐梓綬驚訝的低頭一看,還以為照片是被偷/拍的自己和謝伋,結果傻了眼,並不是那麽回事兒,桌上地上的照片主角各不相同,但是都是謝凝蕊謝濤和女人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都不堪入目,謝凝蕊和她的狐朋狗友廝混在酒吧的照片,和好多男人一起喝酒,甚至去開房的照片。

    謝濤包/養/女人的照片,在娛樂會所打架的照片。

    還有最可怕的是,女人的照片最多,女人和各個男人出雙入對,出入酒吧ktv會所的照片,穿著都非常暴/露,竟然還有床照,還是和好幾個男人的。

    女人立刻尖/叫了一聲,然而剛才謝濤甩的太爽了,甩的滿處都是,照片四散紛飛,根本撿不過來,謝父一眼就看見了,頓時臉色“咚!!!”的一下就漲的發紫,差點直接暈過去。

    女人尖/叫著去捂照片,可是怎麽捂也捂不住,謝父氣的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謝伋笑了一聲,說:“果然是醜/聞,而且不堪入目。”

    他說著隨手撿了幾張,說:“我也覺得還是貼在學校的公/眾欄上比較好,讓大家看看這些醜/聞的嘴/臉。”

    他說著,就劈手把這些照片全都扔在謝濤的臉上,眯眼說:“以後別來招我,我的脾氣不是很好。”

    他說著,拉著唐梓綬,在包間裏的驚叫/聲怒罵聲還有哭哭啼啼雜音中,拉著唐梓綬就走了。

    唐梓綬都懵了,怔愣的被謝伋拉走,走出了茶樓才醒過夢來,說:“這……這怎麽回事兒?”

    謝伋把他拉上車,說:“讓你受驚嚇了,其實我早就發現有人跟拍,能幹出這麽無聊的事情,也隻有謝濤他們了。”

    唐梓綬鬆了一口氣,說:“幸好你早有準備。”

    謝伋說:“不過我沒想到,我家梓綬這麽威嚴霸氣,要把老頭都給氣壞了。”

    唐梓綬被他這麽一說,不好意思的說:“我……我當時太氣憤了,就瞎說的。”

    謝伋笑了笑,把人摟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乖,今天別去打工了,梓綬受了驚嚇,我要好好安慰我家炸毛的小貓。”

    唐梓綬瞪了他一眼,說:“我不是貓,你才是貓。”

    謝伋立刻改口,聲音低沉沙啞的說:“那我受了驚嚇,咱們回家,梓綬好好安慰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