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萬俟景侯X溫白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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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看著他們的動作其實特別想笑,因為這兩個人表兄妹,本身有相同的打算,奈何他們身上的藥粉已經被溫白羽調了包,變成了粗鹽。

    溫白羽眼睛轉了轉,突然覺得更好笑了,因為無論這兩個人誰給萬俟景侯下/藥,萬俟景侯都要忍著異樣,喝一碗加鹽的酒。

    溫白羽還沒在酒裏加過粗鹽,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兒的,反正不可能是無色無味的,也真是難為萬俟景侯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很快就有寺人侍女簇擁著王上走了出來,萬俟景侯一身青色寬袍,走進宮殿,眾人全都起身迎接。

    萬俟景侯走到最上首,客套了兩句話,就讓眾人全都落座開席了。

    雖然是筵席,但是這可是國宴標準,來的人很多,都不敢造次,坐下來之後準備聽著王上的“致辭”。

    溫白羽也有座位,畢竟他是王上請來的神明,很湊巧他的座位和國師挨得很近,溫白羽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他幾眼。

    萬俟景侯坐下來之後說:“西昌侯可有來?”

    溫白羽方才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果然立刻站了起來,說:“王上,臣在。”

    萬俟景侯說:“西昌侯不必拘禮,西昌侯是孤的舅舅,今日舅舅難得進宮,多與太後敘敘舊。”

    西昌侯連聲點頭,萬俟景侯就沒有再理他,西昌侯戰戰兢兢的坐下來,伸手抹了抹額頭,側頭看了一眼溫白羽身邊的火魔。

    溫白羽把兩個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裏,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麽勾三搭四的。

    筵席很快開始了,筵席正式開始之後,大臣們都可以相互敬酒,並不是在席位上不動的,有的大臣也可以向王上敬酒。

    太後身邊的徽兒和西昌侯身邊的世子兩人都是麵色忐忑,頻頻向萬俟景侯看去,似乎在找準時機,不過筵席剛開始的時候時機顯然不對,應該在酒過三巡的時候,等王上喝的已經上頭,這樣才能出手,免得露陷。

    溫白羽見他們兩個忐忑不敢的樣子,頓時笑了一聲,自己看著宴席上的酒杯,心裏也笑眯眯的,自己的藥就不需要下在酒裏,隻要抹在身上就行了,那藥果然是厲害啊,到時候解決了這些禍/害,自己一定要把“嫩/嫩”的萬俟景侯幹翻在地才行,等心滿意足的幹翻之後,溫白羽就拍拍屁/股用幹支玉敦回家。

    溫白羽這麽想著,伸手摸了摸懷裏的幹支玉敦,正好也摸/到了小粉盒,頓時更是開心,就好像已經看到萬俟景侯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溫白羽喝了幾杯酒,吃了點肉,這個時期的食物也沒什麽好吃的,味道很寡淡,不過食材倒是新鮮,畢竟是給國宴招待賓客用的,做的都非常用心。

    萬俟景侯身邊很忙碌,很多大臣過去敬酒,溫白羽每次抬頭去看,萬俟景侯身邊都圍著很多人,溫白羽也就不過去湊熱鬧了。

    溫白羽正喝小酒吃肉,就看到旁邊的國師突然站起來,然後快步走出了大殿,溫白羽側頭去看,就見西昌侯竟然也前後腳走出了大殿,動作非常一致,而且出了殿門,往一個方向去了。

    溫白羽眼睛一轉,立刻把酒杯放下,趕緊站起來也跑,悄悄跟著也出了大殿。

    溫白羽走出去,本以為要跟丟,哪想到西昌侯看起來特別謹慎的樣子,走起路來很慢,而且左顧右盼的,正好還被一個大臣攔了下來敘舊,溫白羽也就不緊不慢的跟著。

    西昌侯敘了兩句舊,這才往前走去,溫白羽偷偷跟在後麵,西昌侯繞過回廊,溫白羽不敢跟的太近,就聽到西昌侯的腳步聲頓住了,隨即說:“有什麽事兒?”

    溫白羽差點嚇一跳,那聲音就隔著一麵牆傳過來,聽得清清楚楚,是西昌侯的聲音,西昌侯停在牆後麵沒有走,正和人說話。

    另外一個聲音說:“隻是想問問西昌侯,安排的怎麽樣了?”

    溫白羽一聽,果然是火魔,兩個人湊在一起不幹好事。

    西昌侯說:“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的兵馬這幾天就能趕到,隻要萬俟景侯那小子中毒,宮裏一大亂,我就趁機包圍都城,我還讓親隨數十人辦成了寺人模樣,已經隨我進宮,到時候咱們內外夾擊,王宮就是囊中之物!”

    火魔笑了一聲,說:“好好,到時候鄙人就推舉西昌侯為國君,這也是天意呢!”

    溫白羽聽著,心裏冷笑,原來西昌侯這麽大膽,還有假的寺人,他一直住在宮裏,那假的寺人恐怕就在太後那裏。

    西昌侯說:“隻是……萬俟景侯那小子還未中毒,真是讓人焦心。”

    火魔笑著說:“無須擔心,令郎小心謹慎也是應該的,就算令郎不下這個毒,到時候太後那侄/女也必然會下毒的。”

    溫白羽心想著,西昌侯也夠狠的,聯合火魔騙自己的兒子去給王上下毒,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他兒子就死定了。

    溫白羽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立刻往大殿回去走,那些偽裝的寺人,還有要圍/攻都城西昌侯士兵都需要提早應對。

    他快速往回走,埋頭一陣快走,走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發現路好像不對,誰讓萬俟景侯的王宮這麽大,似乎有點偏離軌道,這邊比較冷清,絕對不是回大殿的路。

    溫白羽剛要調轉方向,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微弱,雖然聲音小,但是溫白羽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一下就聽到了,有人似乎在偷偷的做親/密的事情。

    溫白羽有些好奇,畢竟這裏可是王宮,他循著聲音探頭看了一眼,立刻睜大了眼睛,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那邊有兩個人貼著牆根,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對著溫白羽,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將另外一個人壓在牆上,正低著頭,一手壓住他的手,另外一手摟住他的腰,動作有些粗/暴的親/吻著對方的嘴唇。

    另外一個身材纖細,被壓在牆上,仰著頭,因為身高懸殊的問題,極力揚起脖頸,似乎有些艱難,他的腰打著顫,聲音雖然輕輕的,但是好像在呻/吟。

    溫白羽驚訝的睜大眼睛,熟人啊!而且兩個都認識,竟然是萬俟長纓,那個纖細一些的是孟清!

    孟清靠在牆上,輕輕的呻/吟著,萬俟長纓聽到他的呻/吟聲,似乎動作更加粗/暴了,摟住他腰的手鑽進孟清的衣服裏,撕扯著他的衣服。

    孟清“啊……”了一聲,立刻伸手去推萬俟長纓,顫聲說:“別……別……”

    孟清似乎有些清/醒,掙紮了一下,萬俟長纓立刻又緊緊壓住他的雙手,將孟清的手壓在頭頂,孟清的雙手舉著,感覺身/體的弱點都暴/露了,眼神快速的晃動著,緊緊/夾/著腿。

    萬俟長纓其實也是一時衝動,最主要是他喝多了酒,剛剛出來隨便走走,結果就聽到有人呼救的聲音,竟然是兩個貴/族的紈絝,把孟清壓在僻靜的地方,似乎要圖謀不軌。

    按理說孟清也算是太後身邊伺候的人,然而今天各地的侯爵都過來朝拜,很多人根本不認識孟清是誰,他們見到一個看起來很斯文俊秀的寺人,心裏起了淫/心,就趁著孟清一個人的時候,將他抓/住了。

    萬俟長纓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過來,孟清被壓在地上,衣服都脫了一半,那兩個人還要看孟清的下/身,嘴裏笑著說一些混話。

    萬俟長纓一聽就怒了,衝過去將那兩個人一把拽起來,萬俟長纓因為小時候中過毒,其實身/體並不好,在加上小時候寄人籬下,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身/子骨就更是不好,但是因為萬俟長纓想要活下去,所以就更加勤勉的鍛煉,雖然他現在隻是一個文職,隸屬於司理,但是其實萬俟長纓的功夫是很好的。

    再加上他身材高大,那兩個紈絝子弟皮/包/骨頭似的一臉腎虧模樣,要不是因為他們是兩個人,估計孟清也能把他們撂倒。

    萬俟長纓過去拎起那兩個人,那兩個人還要和問萬俟長纓知道自己是誰嗎。

    不過那兩人聽到萬俟長纓的名頭,頓時都嚇怕了,因為外人可不知道萬俟長纓的底細,一聽他姓萬俟,還以為是什麽國戚,肯定招惹不了,立刻就夾/著尾巴跑了。

    萬俟長纓把那兩個人趕走,孟清連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的腰帶被人拽開了,衣裳有些散亂,剛才因為驚嚇,還有那兩個人可疑的羞辱,孟清眼睛裏有些霧氣。

    其實這麽多年孟清已經練就了處事不驚的能力,不過孟清是寺人,從小生活在宮裏,因為家庭的緣故,孟清小時候就連帶受/刑,寺人在這個時代是極其低賤的一種,雖然孟清現在的這個地位,在寺人裏已經不低,就連普通大臣也要給幾分薄麵,但是終歸還是孟慶的心裏的傷疤,一提起來難免會自卑。

    那兩個人言語上羞辱孟清,還要看孟清的下/身,說起來孟清也太年輕了,瞬間卸去了淡定的偽裝,嚇得幾乎要哭了。

    萬俟長纓一直看到的都是孟清斯文冷靜的樣子,從沒見過這樣有些脆弱的孟清,那俊美的臉頰帶著氣憤和驚嚇的紅暈,一直紅/潤進了領子裏,染紅了一片性/感的鎖骨。

    孟清身材瘦,骨頭也小,鎖骨並不是特別骨/感,但是非常清晰優美,皮膚白/皙又細膩,看起來仿佛上好的蠶絲,透露著一股脆弱的美/感。

    萬俟長纓突然感覺自己呼吸有些發沉,不止如此,酒氣也開始上頭,緊緊盯著孟清衣領子裏散露/出來的一片皮膚看,嗓子突然發緊,手腳也不聽使喚,慢慢走過去,就在孟清要謝他的時候,萬俟長纓突然動作,將孟清一下按在牆上,不由分說低頭含/住了孟清的嘴唇。

    孟清嚇得不行,尤其萬俟長纓的動作還有點粗/暴,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掠奪感,孟清一瞬間有些懵,就讓萬俟長纓得逞了,而且萬俟長纓的手勁兒很大,製住孟清不讓他動。

    萬俟長纓因為寄人籬下,他的姨母隻是表麵對他好,小時候連飽飯都不給他吃,如今萬俟長纓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根本沒有娶妻,說親的倒是不少,但是姨母可不想管萬俟長纓的納禮,萬俟長纓的事情就這麽一直拖著。

    所以萬俟長纓根本沒有任何經驗,他的吻橫衝直撞,而孟清也根本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和別人接/吻,感受著萬俟長纓掠奪的氣息,還有粗重的呼吸,孟清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瞬間差點軟/了下來,腰直打顫,嗓子裏發出自己都覺得很奇怪的聲音,根本控/製不住,緊緊皺著眉頭,身/子裏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孟清不知道,和人接/吻竟然是如此舒服的事情,實在太舒服了,讓孟清感覺到一股從沒體驗過的衝動,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萬俟長纓的手竟然伸進他的衣服裏,竟然就要往下麵摸,孟清嚇得一下就清/醒了,害怕的全身發/抖。

    溫白羽實在不想打擾他們兩個人,不過溫白羽一看到萬俟長纓,眼睛就亮了,西昌侯士兵的事情交給萬俟長纓就行,免得自己再跑來跑去。

    溫白羽“咳!”的咳嗽了一聲,不隻是孟清,就連萬俟長纓都嚇了一跳,連忙將自己的手從孟清的衣服裏抽/出來,然後拉過自己的披風,將孟清衣/衫/不/整的樣子裹上,連臉都給裹上了,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孟清,這才戒備的回過頭來。

    溫白羽被他的動作逗笑了,看起來萬俟長纓還是個挺溫柔的人,不過對於孟清來說,萬俟長纓應該裹/住自己的臉才對,畢竟他可比一個寺人要招人詬病的多。

    萬俟長纓看到溫白羽,莫名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尷尬,笑著說:“白羽先生。”

    溫白羽沒想調侃他們,隻是說:“你過來我有要緊事請你去辦。”

    萬俟長纓見他沒調侃自己,頓時鬆了口氣,把披風給孟清裹好,說:“孟清……之後我有話跟你說,我先走了。”

    孟清沒說過,縮在披風裏,也沒把臉露/出來,萬俟長纓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心裏特別忐忑,他也看不清楚孟清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什麽神色。

    萬俟長纓跟著溫白羽到一邊去,溫白羽把西昌侯的事情告訴了萬俟長纓,萬俟長纓的酒頓時全都驚醒了,說:“這件事情恐怕我一個人無法解決。”

    溫白羽說:“你可以去找司馬,之前王上已經和司馬商議了一些,你去找他商量一下對策,現在王上在筵席上無法脫身,這件事情還要你來幫忙。”

    萬俟長纓覺得事不宜遲,立刻就走了,溫白羽趕緊找到了大殿的方向,往回趕去。

    溫白羽一進大殿,就看到了徽兒正扶著太後,跟萬俟長纓說話,不隻是說話,還給萬俟景侯倒了一杯酒,滿臉羞澀又忐忑不安的樣子,看起來緊張。

    溫白羽一陣無奈,這個徽兒也是太傻,而且被家裏和太後寵的無/法/無/天,如今被被人當槍使,還抻在最前頭。

    萬俟景侯早知道徽兒和西昌侯世子都有黃藥,徽兒躲在太後身後,給萬俟景侯敬酒,萬俟景侯隻是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

    這一口喝下去,卻立刻皺起了眉頭,徽兒嚇了一大跳,說:“王上,怎麽了?”

    萬俟景侯皺著眉,卻說:“無事,隻是孤王有些酒意上頭,想要先歇息了。”

    徽兒一聽,還以為藥效發揮了作用,立刻高興的不行,滿臉都是喜色,又害羞又興/奮的,眼睛灼灼然的盯著萬俟景侯看。

    萬俟景侯剛才皺眉,則是因為徽兒竟然把一包鹽全都放進酒裏了,那麽多粗鹽,萬俟景侯還要當美酒一樣喝下去,想一想就覺得鹹。

    溫白羽一看萬俟景侯皺眉,差點笑噴/出來,絕對是太鹹了!

    萬俟景侯說自己喝醉了,明日還要臘祭,讓眾大臣繼續飲酒,自己就要走了,這下西昌侯世子著急了,因為世子還沒下/藥,萬俟景侯就要走了。

    世子趕緊要去阻攔,西昌侯早就看見徽兒給萬俟景侯下了藥,他不知那是鹽,還以為是黃藥,立刻興/奮的拽著自己兒子,不讓他去。

    萬俟景侯從席上下來,招手說:“白羽先生,孤有話和你說。”

    溫白羽被點了名,趕緊走過去,萬俟景侯早就看見他在偷笑,有些無奈,讓溫白羽走過去,溫白羽跟著萬俟景侯從大殿往外走,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群臣一陣騷/動。

    還有侍女大喊起來,很多大臣驚喊著:“王上……王上!”

    溫白羽就感覺自己半邊一重,被猛地壓下來,原來是萬俟景侯突然倒了下來,壓在他身上,不止如此,萬俟景侯的嘴角還劃出/血跡,看起來非常駭人。

    溫白羽一瞬間嚇了一跳,他已經讓萬俟長纓把黃藥換掉了,難道沒有換好?

    萬俟景侯高大的身軀倒在他身上,雙眉緊蹙,一臉痛苦的表情,臉色倒是不蒼白,但是嘴角有血流下來,雖然流的不多,但是萬俟景侯皮膚本身偏白/皙,鮮血觸目驚心的。

    溫白羽嚇得臉色倒是一下白了,伸手托住他,感覺萬俟景侯身上的力氣都壓著自己,仿佛沒有筋和骨頭似的。

    旁邊的大臣和宮人也一片混亂,都驚叫著,太後大喊著:“怎麽回事!快叫醫官!叫醫官來!”

    徽兒才是最受驚嚇的一個,她明明給萬俟景侯下的是那種藥,結果王上沒走出幾步,突然就吐血了,而且看起來特別痛苦的樣子。

    徽兒嚇得不敢說話,縮在角落裏。

    溫白羽著急的要死,他不知道哪裏出錯了,旁邊一團亂,有人撞了溫白羽一下,“嘭”一聲,溫白羽懷裏的小玉敦掉了出來,“哢噠”一聲掉在地上,不止如此,萬俟景侯的一滴血正好掉在玉敦上麵,不偏不倚。

    溫白羽嚇了一跳,趕緊將玉敦撿起來塞/進懷裏,然後扶著癱/軟的萬俟景侯。

    萬俟景侯此時已經雙目緊閉,無力的倒在溫白羽身上,國師還衝過來要虛情假意,溫白羽心裏一股怒火直衝上來,冷眼瞪著國師,伸手一揮,“呼——”一聲,一股火焰打出去。

    國師差點驚叫,畢竟他可不是神明,受不住鳳凰的火焰,連忙後退,旁邊的大臣和宮人也嚇得不行畢竟他們沒見過揮手能有火焰的人。

    溫白羽喝退國師,伸手撐住已經沒有知覺的萬俟景侯,撐著他快速的往寢殿去。

    “嘭!!”一聲,寢殿的大門被溫白羽甩上,太後也被/關在外麵,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徽兒心裏心虛,眼睛一轉,立刻說:“沒準……沒準就是那個什麽白羽先生害的王上,他還不讓咱們見王上,也不讓醫官醫治,太後,這個人居心叵測啊。”

    太後一聽急得團團轉,火魔也過來攛掇太後,西昌侯就趁亂離開了筵席,偷偷叫來了親隨,讓他出宮送消息,讓士兵或許往都城趕來。

    西昌侯不知道溫白羽已經讓萬俟長纓和作為司馬的化蛇去解決這件事情了,化蛇覺得此時不能打草驚蛇,畢竟大臣們都在宮裏,怕引起騷/亂,現在解決的應該是西昌侯和外界的聯/係,一旦信息切斷,西昌侯沒有後援也無濟於事。

    親隨想要出宮,化蛇早就料到了這一招,在宮門口設下了守衛,出宮的一律盤/查,那親隨輕而易舉就被化蛇給抓/住了。

    西昌侯並不知道,還以為親隨已經趁亂順利出宮,心裏大喜過望,又看到萬俟景侯吐血,這下就跟吃了定心丸兒一樣,準備安心上/位做襄王了。

    萬俟景侯被溫白羽撐著帶進寢宮裏,剛一關門,溫白羽就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力氣瞬間就變了,突然一下輕了,然後瞬間一重,“咚!”一聲將溫白羽壓在地上。

    溫白羽一陣驚訝,抬頭去看,就見萬俟景侯那種痛苦的神色已經不見了,臉上帶著笑意,雖然嘴角還有些血,不過似乎沒有什麽異樣。

    萬俟景侯地咚著溫白羽,貼著溫白羽的耳朵,說:“白羽先生,孤的演技怎麽樣?”

    溫白羽:“……”

    溫白羽瞪著眼睛,吃驚的說不出來話,原來萬俟景侯這是裝的!簡直堪稱影/帝,絕對要發給他一個小金人兒!

    不過溫白羽突然腦袋裏一閃,更加驚訝的想,等等,“演技”這個詞兒,這時候就有了嗎?也太超前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萬俟景侯已經壓住溫白羽,突然伸手進溫白羽懷裏,溫白羽被他一摸,身/子一個激靈,不過萬俟景侯並沒有做什麽,把手又抽/出來了。

    溫白羽瞪著眼一看,頓時說:“快還我!”

    他的聲音有些大,萬俟景侯立刻捂住他的嘴,笑著說:“噓,這麽大聲,別人要聽見了。”

    萬俟景侯剛才在他懷裏一摸,竟然把他的幹支玉敦給拿走了,萬俟景侯手裏舉著幹支玉敦,玉敦上還蹭著萬俟景侯剛才流的血。

    溫白羽盯著那血跡,驚訝的說:“你……你……你不是裝的嗎?怎麽……”

    萬俟景侯剛才顯然是裝的,什麽痛苦啊都是假的,剛才也的確有血跡掉在玉敦上,但是那不是假的嗎?

    萬俟景侯笑著說:“噓,都說了小聲些……我剛才的確是裝的,不過血是真的,我怕那些人不相信,所以特意咬破了舌/尖兒,白羽你舔舔看,是不是破了?”

    溫白羽驚訝的瞠目結舌,也就是說剛才的血的確是萬俟景侯的血,萬俟景侯的血掉在了玉敦上,這下糟糕了,徹底糟糕了,溫白羽一瞬間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萬俟景侯說出了那麽超前的詞……

    因為萬俟景侯一瞬間好像已經不隻是那個中二晚期的萬俟景侯了,就好像一瞬間長了幾千歲似的……

    果然,萬俟景侯按在溫白羽嘴唇上的手體溫很高,那是得到了燭龍火精的體溫。

    溫白羽瞬間頭皮發/麻,伸手去夠玉敦,說:“你……你還給我。”

    萬俟景侯笑眯眯地說:“嗯?白羽不乖哦,這不是你偷偷從我那裏拿走的嗎?”

    溫白羽說:“誰……誰偷偷拿走的?我是光/明正大拿走的!而且這也不是你的東西。”

    萬俟景侯一臉正氣的說:“我管冥帝借的,還沒有玩完,白羽就搶走了,是不是不乖。”

    溫白羽瞪著眼睛說:“我警告你啊,你快還給我,不然我……”

    萬俟景侯眯著眼睛笑著說:“嗯?白羽你要對我做什麽?”

    溫白羽:“……”

    溫白羽聽他的話,頓時想起自己懷裏還有一盒小粉盒,眼睛一轉,頓時底氣十足的說:“你要是再不還給我,我就幹/你了!”

    萬俟景侯“嗬”的一笑,說:“白羽先生倒是有膽量?”

    溫白羽:“……”萬俟景侯果然是演技派的,頻道都切換的如此自如。

    溫白羽說:“你別不信。”

    萬俟景侯笑著說:“拭目以待?”

    溫白羽氣的都要死了,立刻伸手往自己懷裏掏,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小粉盒,拿出來要打開蓋子。

    萬俟景侯笑著說:“白羽,我勸你不要。”

    溫白羽一聽,立刻“奸”笑著說:“現在知道害怕了?”

    萬俟景侯說:“我是怕你等會兒後悔。”

    溫白羽聽他還嘴硬,立刻把粉盒打開,拿著粉盒往萬俟景侯臉上灑。

    “呼!”一聲,沒想到那粉盒裏麵的粉那麽鬆散,一甩竟然撒出去一大片。

    “咳咳!”

    溫白羽躺在地上,粉末全都往下落,一下蒙在溫白羽臉上,差點給嗆死,萬俟景侯立刻鬆開手,往後撤了一下,伸手捂住口鼻。

    溫白羽以為他怕了,笑著蹦起來說:“怎麽樣,怕了吧?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讓我/幹翻你這個小妖精!”

    溫白羽說著衝過去摟住萬俟景侯,反正他們現在在寢宮裏“裝死”,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溫白羽可不在意幹翻萬俟景侯。

    萬俟景侯雖然伸手捂住了口鼻,但是還有一些吸/入了身/體裏,頓時眯了眯眼睛,溫白羽立刻撲過來對他又親又抱的,萬俟景侯呼吸瞬間就粗重了起來。

    溫白羽反客為主的將萬俟景侯壓在地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溫白羽聞了那麽多香氛的味道,情緒已經非常高漲了,身/體裏仿佛搓/著一股火,感覺自己恨不得能幹翻萬俟景侯七次,心想著孟清給的東西真是好東西啊。

    萬俟景侯麵色有些紅,躺在地上,就任由溫白羽解/開他的衣服,溫白羽看著他乖順的樣子,心裏那叫一個得意,那叫一個興/奮,萬俟景侯長發散落在地上,黑色的衣服也散開了,裸/露/出白/皙的胸口和緊實的腹部。

    溫白羽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一邊解/開自己衣服,一邊對著萬俟景侯又親又吻,萬俟景侯躺在地上,隨著他的親/吻呼吸越發粗重,下麵也難受的厲害。

    溫白羽見他一副“乖乖”的樣子,立刻特別得意,就打算給萬俟景侯一點兒甜頭,低下頭來幫萬俟景侯用嘴紓解,萬俟景侯的呼吸瞬間像野獸一樣,“呼呼”的喘著粗氣。

    溫白羽感覺嘴巴都酸了,嘴角都疼了,萬俟景侯卻一點兒發/泄的意思也沒有,萬俟景侯的手指穿在他的長發裏,突然狠狠的箍/住他的腦袋和脖頸。

    溫白羽被他弄得差點窒/息,猛地咳嗽起來,萬俟景侯突然間一把將他抱起來,渾身上下一股怪力,將溫白羽摟在自己懷裏,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嗓音低沉的“嗬嗬”笑著說:“好了白羽,開胃菜結束了,該開始吃正經的了……”

    溫白羽一懵,感覺這姿/勢似乎不太對,特別的危險,說:“等等!怎麽回事……啊!”

    溫白羽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萬俟景侯固定住,姿/勢特別羞恥,猛地大喊了一聲,萬俟景侯立刻捂住他的嘴巴,笑著說:“輕聲,外麵的人聽到你的喊聲,還以為你在虐/待我呢。”

    什麽鬼?!

    不過萬俟景侯說的的確沒錯,大家都以為王上吐血暈過去了,突然聽到寢宮裏有痛苦的呻/吟聲,那肯定以為是溫白羽趁著王上昏暈不醒對王上做了什麽事情。

    溫白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外麵對這一群心急火燎的人,而自己和萬俟景侯竟然在寢宮裏做沒羞沒臊的事情,而且最要命的是,明明已經拿到了粉盒,結果還是沒有將萬俟景侯幹翻在地。

    溫白羽一直堅持著,心想著沒關係,反正有粉盒,自己也能金槍不倒,等著萬俟景侯不行了,自己再衝上去報仇,結果事實並不如此,因為萬俟景侯陰差陽錯的把自己的血滴在了幹支玉敦上,所以現在的萬俟景侯已經得到了燭龍火精,他是一條真正的燭龍了。

    燭龍的體力可謂驚人,而且剛才萬俟景侯也聞到了香粉,溫白羽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住了,他一直堅持又堅持,身/體的確比平時要亢/奮的多,但是那種亢/奮幾乎要被磨光了。

    萬俟景侯做到興致高的時候,竟然還變出了燭龍的尾巴,要和溫白羽交尾,溫白羽羞恥的捂住自己的臉,恨不得自己暈過去,偏偏因為香粉的緣故,溫白羽還覺得異常的舒服亢/奮。

    萬俟景侯變出蛇尾之後,不隻是有兩個逆天的丁丁,丁丁裏還有硬骨頭,而且丁丁上還有刺,總之溫白羽感覺自己是死去活來,爽的無以複加。

    萬俟景侯還低笑著說:“白羽今天真熱情,看來這個東西還不錯?”

    因為溫白羽的熱情,萬俟景侯把那盒沒撒光的香粉也征收了,合起來,和幹支玉敦一起裝進自己的懷裏。

    溫白羽眼睜睜看著萬俟景侯把兩樣東西都拿走了,氣的不行,但是他現在沒時間生氣,隻覺得渾身都要散了,但還是緊緊摟著萬俟景侯的脖頸,舒服的眼睛直翻白。

    兩人在裏麵做親/密的事情,其他人堆在殿外還不知道,徽兒是著急把責任推出去,西昌侯則是已經開始做春秋大夢了。

    萬俟景侯還特別壞心的將溫白羽抵在殿門上,隔音並不好,能清晰的聽見外麵的聲音,徽兒的聲音說:“姨母,表哥不知道怎麽樣了,肯定是那個白羽先生不安好心,您快想想辦法,救救表哥呀!”

    溫白羽氣的不行,摟著摟著萬俟景侯的脖頸,一口咬在萬俟景侯的耳/垂上,萬俟景侯疼的“嘶”了一聲,就聽溫白羽說:“爛泥鰍,在你耳朵上蓋個戳,讓你那些表弟表妹們看看。”

    萬俟景侯輕笑一聲,說:“好啊,歡迎多蓋幾個戳。”

    溫白羽:“……”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