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放生不僅僅是仁慈(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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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穆良奇滿意的走到袁紹身邊,看了看袁紹的魚簍,就幾條魚,相比較於穆良奇就略顯淒涼了。

    袁紹見穆良奇看著自己的魚簍,自嘲道:“許久不來垂釣,釣不到什麽魚了!”

    穆良奇沒說什麽,突然他正好看到袁紹的魚線正在水中微微的晃動,蕩漾起點點漣漪。

    穆良奇連忙說道:“快些收線,魚上鉤了!”

    袁紹有些奇怪了,我都沒感覺到啊,怎麽會魚上鉤了呢?他問道:“齊兄,怎麽知道魚上鉤了呢?”

    “邵兄,你看,魚線周圍水麵前有點點漣漪,肯定是有魚在水下咬中魚餌,正在掙紮脫鉤而出!”

    現在的魚鉤並不像後來的魚鉤有倒刺,刺進去就很難掙紮出來,所以古代釣魚對時機的把握很重要!

    袁紹聽的有理,正準備拉出來,沮授勸止道:“這漣漪有可能是風吹動,若是現在拔出魚線,恐驚擾周圍的魚,前功盡棄啊!”

    袁紹猶豫了,不知道該聽誰的話了,感覺兩個人都有道理,難以做決定。

    穆良奇著急的在看了看魚線,此時的魚線已經恢複了平靜,恐怕手中的魚怕是早已掙脫開來。

    穆良奇憤憤的看了袁紹一眼,心中歎道,哎,優柔寡斷之輩!

    於是搖了搖頭,走回自己的魚具旁,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袁紹見穆良奇要走了,問道:“齊兄,這是要回去了嗎?”

    穆良奇點頭說道:“是啊,天色不早已,是回去了!”

    說著便拿著魚簍走到河邊,將魚簍中的魚全部放生。

    袁紹和沮授對穆良奇的舉動頗為驚訝,不明白為什麽穆良奇要把魚全部放生,這可是他花了兩個時辰所釣的啊!

    袁紹不解的問道:“齊兄,為何要將這魚放生呢?”

    穆良奇笑道:“我家中也頗為富裕,不缺這幾條魚。愚以為,垂釣收獲並不是說釣了幾條魚,而是你在收線的時候是否有當機立斷的那種魄力,如今我得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也放這些魚走了!”

    這話實際上就是在暗指剛剛袁紹的優柔寡斷,這一時讓袁紹有些掛不住,畢竟從小到大,他接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誇讚,像這種暗諷還是第一次。

    正當袁紹正準備反駁時,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繼誌!繼誌!該回去了!”

    隻見樹林旁邊有一個人拿著酒壺在向穆良奇招手喊道。

    穆良奇拿起魚竿和魚簍,對著袁紹和沮授行禮道:“二位告辭!”說完便向樹林邊走去。

    袁紹放下魚竿看著穆良奇遠去的背影,問道:“公與,你可認識此人?”

    沮授搖了搖頭,他完全沒見過這個人,不過又想起剛剛他的朋友,好像在喊他繼誌,難道……

    他忽然想起來,他上午向袁紹匯報的那個住在荀府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呢?

    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剛剛我聽聞,他的朋友喊他繼誌,會不會是居住在荀府的穆良奇呢?他的字號就是繼誌。”

    袁紹嗬嗬一笑,搖頭說道:“穆良奇姓穆,而他姓齊啊!”

    沮授提醒道:“難道主公剛剛跟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說的時候也是說的真名?”

    額,剛剛袁紹是取最後一個字作為姓,那麽穆良奇最後一個字,不就是齊嗎?這麽說來,還真的是他。

    袁紹感慨道:“沒想到隻是來城外釣魚,便碰到大才,嗯,甚是有緣啊!”

    沮授心中有些不好受,畢竟佛爭三炷香,人爭一口氣,現在袁紹在他麵前說別人,心中怎麽都會有一點別扭。

    沮授岔開話題道:“如今時間不早了,主公,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

    沮授點了點頭,便拉起魚線,隻見魚線上隻有魚鉤,沒有了魚餌,想必是剛剛被魚吃了,魚又掙紮走了!

    這時他才想起穆良奇剛剛所說的話,心中又感慨道:真是一個大才啊!

    為了防止丟臉沮授將魚鉤拔下,扔到一邊,不讓袁紹發現。

    當沮授將一切都弄好的時候,袁紹正盯著魚簍裏的魚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麽。

    沮授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魚還帶回去嗎?”

    袁紹想起了剛剛穆良奇臨走所說的話,揮了揮手說道:“算了,全部放生!”

    “諾!”

    這時樹林有一群士兵跑了過來,領頭的正是上午出門時所碰到的家臣!

    原來家臣自袁紹出城門後,一直在城門口守著,眼見天色不早,但是袁紹遲遲還沒有人影,家臣心中便有些忐忑,不會出什麽事了吧!要是主公真的出了什麽事,自己萬死也難以贖罪啊!

    於是急忙召集在城門等候已久的親兵,帶隊沿著河岸搜查。

    家臣看到袁紹和沮授安然無恙後,長鬆了一口氣,行禮道:“主公!沮大人!”

    袁紹也沒說什麽,放下手中的漁具,說道:“回府!”

    就在此時,城中街道上

    穆良奇問道:“奉孝,你可看到剛剛與我一起釣魚的二人?”

    郭嘉點了點頭。

    “你可認識此二人?”

    郭嘉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雖來鄴城四個多月有餘,但是我一直待在家中,要不就是在客棧喝酒,所以認識的人也不多啊!怎麽了,那兩個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穆良奇也說不出什麽感覺,但是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說到:“說來也怪,其中一個人在另一個人說話時,完全不敢插嘴說話,而且對那個人極為的恭順,頗為怪異!”

    郭嘉笑道:“或許是某個世家的家主帶著他的家臣來這釣魚呢?這也是很正常的啊,繼誌,多疑了!”

    是我多疑了嗎?穆良奇疑惑了。隨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快走到荀府門口的時候,郭嘉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搶過穆良奇的魚簍,穆良奇非常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郭嘉疑問道:“你釣的魚呢?”

    “放生了啊!”

    “放生?”郭嘉一臉絕望的驚訝道,“完蛋了,我現在一身酒味兒,沒有半點魚腥味,萬一蕊兒查起來,我怕……”

    想想這件事,好像,可能,不對,應該是一定會發生,穆良奇有些同情的看著郭嘉,心裏想到看來今晚又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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