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偷聽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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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肌膚火熱燙手,盧鈞越手心似被火燒著似的啞著嗓子輕哼:“起身!”扶了趙清昀躺好後,扔了她大踏步離去,他怕晚了一步會控製不住自己……
不知為何,在她麵前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趙清昀看他又要扔了他走人,連忙叫住他:“將軍……”
“晚飯有人會送,你且歇著!”他頭也不回!
明知道她是女子,他應該遠著她,像拒絕無數個女子那般拒絕她的靠近。可偏偏……偏偏她身上的氣息像極了她,就算長得不像,可與她呆在一處卻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一再做出反常的事!
盧鈞越看天色還早,先走了一趟練兵台,閱覽過眾將士的練兵情況,對他們本次演練的進度做了指示後,踱步去灶頭軍處為,要為趙清昀弄吃的,可剛離開點練兵台便被白澤請走了。
“那位爺來了!”
主將帳篷,梁景瑜已經等了許久,他對著門口坐著,著一身墨黑長袍,緊衣束帶,黑臉沉穩,透過簾帳縫隙遠遠看到盧鈞越前來,立刻起身迎上前去。
“大事不妙,珠江水災一案恐怕……”
“王爺何需緊張?”盧鈞越麵色淡然攔下他。
隨即命人上茶,卻被梁景瑜攔住:“在軍中喝什麽茶,上酒,本王可是聽說你這裏藏著好幾壇在江南一帶搜刮來的好酒!”
盧鈞越搖頭淡然,卻並未拒絕,他們二人的情分自是與旁人不同的!
十年在外行軍打仗建立的感情!
那時候盧鈞越還隻是一個初出茅蘆的將士,正好與梁景瑜一同投在古將軍帳下,兩人從最低階的軍士一點一點做起,屢立戰功後,兩個人各有所為,一個被分派到江南一帶駐守海防,另一個則被分派到北疆之地駐守涼州關嚴防犬戎。
盡管兩人身處一南一北,可同袍之誼卻並未有絲毫影響,反而因著各自帶兵領軍,更顯惺惺相惜!
這一次梁景瑜乍然被召回京城,是因為他在年前犬戎進攻涼州關時,一舉破敵,大立戰功,故此昭平帝將其召回表彰他的功績。
但其實這隻是表麵上的說法,實際上卻是因為朝中有人進言安王手上軍權過重,在北疆軍中聲望日重,一言既出,令行禁止,有人揣測道他隱有奪權之心。
老皇帝不放心,便借機湘中最近因雨季降臨衝毀良田無數,按照多年經驗恐要引發災荒,於是調派他前去處置。
梁景瑜雖是皇子,可他骨子裏卻是個武將,對於文官才擅長的治水和防災之事並不擅長,因而一聽這事兒有可能落他頭上實在有些抑鬱,隻好前來求助他在朝中唯一最熟的盧鈞越了。
因著怕惹得昭平帝猜忌,他不敢明目張膽帶人前來,因而是自己一人於昨夜急惶惶出城而來。
酒過三巡,梁景瑜喝痛快了,差點快忘記了他為何事而來。
一杯接一杯的倒,他倒是真正的千杯不醉,眼看著灌下了兩大壇子酒,黑臉上也依然麵不改色。
盧鈞越因為膚色顯白一些,兩頰微紅已有些上頭,不過一雙犀利的鷹眸光芒灼灼始終保持著清醒,等到梁景瑜還要再灌的時候,他已經抬手:“王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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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喝酒不過是為了緩和他焦慮的情緒,他還真上頭了!
“有你這個智囊在,本王還有什麽好怕的!”梁景瑜對盧鈞越倒是放心,說著又灌下一大碗。
“事是不擔心,不過……”把他的藏的好酒喝光!
盧鈞越趁他凝神聽他說話之際,給白澤使個眼色讓他趕緊把其餘兩壇酒搬走了,要再放在這裏,遲早也要被這千杯不醉的“酒埕子”一並幹光。
梁景瑜的酒量是個無底洞!
“湘中發大水,衝垮房屋良田無數,受災是肯定的,王爺一向跟瑉王不對付,此事定是他算計你無疑!”盧鈞越鋪開桌上堪輿圖,指著湘中一帶的水係讓梁景瑜看。
那一帶處於江南丘陵之上,河流水係極其發達,可下遊又是江南平原,東西方向地勢走向漸低,河流時急時緩,衝刷麵積不夠,若是平日裏雨量適中之時,湘中便是大豐收,因而素有“魚米之鄉”美稱,可若是遇到洪水連年之際,必成水澇,毋庸置疑。
年年如此,已經是大梁朝的老毛病了,而且此事還有一個隱憂,但凡遇到水災之年,誰去領這差使誰倒黴,數百年間但遇洪水無一例外!
所以梁景瑜隻覺此事分外棘手!他一個慣於帶兵打仗的武將做這些事務本本不對口,隻架不住朝中有人故意攛掇,他湊近盧鈞越,拍著他的肩沉聲道:“可有法子替本王推了!”他倒不怕那些勞什子的懲罰,隻是不想誤了湘中人民罷了。
他自十七歲始便封安王,封地在北地安陽一帶,未領兵之前也曾下察民情,對百姓疾苦深有所感。
因而一領到此差事,便跳出了朝中派係陰謀說,而是想的真正為湘中人民設想。
盧鈞越卻搖頭,實言道:“是王爺領了此命,湘中人民還有活頭,若推托……”
十年間湘中至少要發四次大水,哪一次受難都是數十萬之眾,哀嚎遍野,極其淒慘。
“那該怎麽辦?”他帶兵多年,從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
想著此事,梁景瑜莫名煩躁起來,他不擅長治水,更不擅長安治萬民,這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嗎?
“王爺日後總要麵對!”盧鈞越扔了酒杯撫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繼續道:“君之萬民,君為輕民為上!王爺若真有心大可一試,若無心便隻當臣這話不曾說過!”
君臣、君民?盧鈞越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梁景瑜心中第一個想法,可再往細裏想想,心神頓時一動:他的意思在於謀位……
他心口一跳,黑紅的臉上一沉,黑亮的眸光如電:“將軍此話有理……”
他素有宏願,隻可惜時機所至無法實現,而今如盧鈞越所說亂象漸生,正是一施才能之際,若有可能何不一搏?
兩人的話頭就此打住,都知道再不能往下麵繼續下去了,隻約定幾日後等盧鈞越回京城再做打算。
二人談話雖然還算隱秘,可架不住有人靠在帳篷一側偷聽。
二人所說盡數落入那人耳朵之中,以至她聽出安王之意時,不由驚呼一聲“啊……”嘴巴倒是捂得及時,沒有露出聲音來,可身子一顫,卻碰到了帳篷的頂竿發出一陣細微的聲音。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麽人……”梁景瑜厲聲喝問,他一怒,臉上青筋盡露,武將氣勢全開。
“對不住王爺,是我,剛剛進來!”白澤嘻嘻一笑搖著折扇入內。
待人走後,盧鈞越端著酒盞的手一滯,眼神若有似無的飄了一眼帳篷一頂,剛剛就是那裏發出的聲音,根本不是白澤,他隻是恰好碰上罷了。
他揮退白澤,透過帳篷的縫隙,一眼看到了地上躺著的玉佩,瑩白的顏色,桃心型墜著大紅絡子,他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
再說趙清昀她此刻無比後悔,她為什麽什麽時候不好出去,偏偏要那個時候去,什麽地方不好去,非要往主帳去,如今讓她聽到那等等秘辛之事……
所幸裏麵二人喝酒過頭,又有白澤恰好撞上去,無人注意到她的出現,她連傷口都不顧狂奔回到帳篷,一口灌下一大杯涼茶,然後躺在上麵裝睡。
她躺在床上蒙著頭卻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被中的黑暗發呆,此時腹中空空,餓到腸子打結,可她不敢起身,生怕一回頭盧鈞越就站在她身後!
可還是餓得受不了,她掀了被子翻了個身子,猶豫著到底是起還是不起時,突然聽到一聲細微的腳步聲,她縮緊了脖子緊緊閉上眼睛。
那人進來後,在墨青地毯上席地坐下後便再沒有弄出一絲動靜。
趙清昀緊張地心口打結,她既害怕可又想睜眼看一看,那人到底是誰?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這聲音離得很近仿佛就在頭頂上,她的心跳無法控製的加快,索性把眼睛閉得緊緊地。
再接著飄來陣陣噴香,這是有人在她床邊吃東西,聞著這香味像極了烤羊肉,還灑著孜然。
趙清昀忍了又忍,終究不忍腹中饑餓偷偷睜眼,一眼對上一雙狹長的鷹眸,眸中似含著火苗,又像帶著鉤子,戳得她臉上發疼。
果真是他——盧鈞越!
趙清昀突地想他臨走前允諾過要給他帶吃的東西,要不是他食言而肥,她怎麽可能會因為太餓而想到起來覓食,結果才會撞上他們密談,所以這個鍋就得盧鈞越來背。
她咬牙不知就著那股平空而生的一股勇氣翻身坐起瞪著他:“將軍好氣性!我要回京城!”
她還傷著了,不僅敷藥的時候粗魯,如今連口吃的都不給她,餓得她現在連自己姓什麽都快忘記了!
盧鈞越眉眼一利看著她突如其來紅了的眼眶,還有那副理所當然地模樣突然笑了:“不是睡著了嗎?既然醒了,吃吧!”
他側過身子,露出方幾上的長碟子,裏麵裝著一條完整的烤羊腿,焦黃熏香,她咕嚕一聲重重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就拿。
盧鈞越抬手一把拍在她手背上,趙清昀被拍得手一縮,疼得她皺眉,本就紅了的眼眶更紅了,甚至眼淚都在眸中打轉了,她生生吞出去咬著唇一臉不鬱:“將軍難道舍不得一根羊腿嗎?”既然舍不得擺在這裏故意招她的眼做什麽?
盧鈞越指著她的手指,一根根沾著灰塵,像裹了一層鍋灰似的。
趙清昀先前沒看到,這番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身到處找水淨手。
洗幹擦淨後,她一頭撲在羊腿上,咬上一口肉質酥爛,味足料大,滋滋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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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p; 吃飽喝足後,她一臉滿足地眯著眼眸靠著方幾歇息。
盧鈞越衣袖一動突然摸出係著大紅絡子的玉佩問道:“這是你的嗎?”
“啊……”趙清昀一眼看去,下意識摸向腰間,嘖……還真是她的,可是怎麽會在他手裏?
她腦中不停地轉悠,盧鈞越卻不打算給她太多時間想措詞:“本將軍剛才在主帳議事,出門便撿了這玉佩,要是讓本將軍知道是誰在外偷聽……”
“啪……”盧鈞越驟然用力,剛剛擺在兩人麵前的桌案一下子成了光架子,腿是腿,麵是麵。
趙清昀身子不自覺的抖動,緊緊咬著嘴唇搖頭:“將軍說笑了,我……我一直在帳中養傷,未踏出半步如何會把玉佩丟到主帳外麵!”
她雙手十指好似無處安身在袖中不停地搓弄,喉嚨之中什麽東西生生掐住了,聲音越來越低:“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她早就練得一手睜著眼睛說瞎話而能麵不改色。
“既不是,你好生養傷!”盧鈞越說著捏緊了玉佩起身便走。
“將軍!”趙清昀眼睜睜看著他把她從小戴到大的玉佩捏住,雙手一動連硬搶的想法都有了。
盧鈞越轉身不耐煩的睇她:“還有事?”
“我……下官身上還有差使,不知道能不能借下官一匹馬回京……”
趙清昀話音未落,便見盧鈞越高大的身影突然欺近,雙眸一利,薄唇緊抿:“趙清昀!”他一字一頓地叫她的名字。
“下官在!”趙清昀挺直腰背迎上他銳利的眼眸,她剛剛的表現應該還不錯,所以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哪點沒做好惹了這尊神。
“你,不錯!”膽子夠肥,偷聽了他的秘密立馬就想著回京城告密?他墨黑的眼眸醞釀著狂風暴雨一般掃視她的臉,身形壓近,雙手突然捧住她的臉,薄唇攫住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沒有小可愛想要留言什麽……心塞塞,用愛發電,默默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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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照片出現在論壇的某個熱帖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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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上司站在她身後,眯著淺色的眼眸冷笑一聲,擼了擼袖子:嗬嗬,那就換種運動試試吧。
星羽集團職工a:沒想到老板口味那麽重,竟然潛規則了何杏子!
星羽集團職工b:這組合真的辣眼睛。
何杏子減肥後
星羽集團職工a:臥槽!
星羽集團職工b:臥槽!
#我們家老板的戰略眼光和戰略布局果然牛b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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