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次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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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我跟胡伯伯說了我換位置還有超級學霸“符責任”要幫助我“功課”的事情,胡伯伯有些吃驚,問我:“他姓符?”
我說:“是呀,不過我不清楚他的背景,聽一些同學說一些老師說以前市委書記還去他們家‘吃飯’的。好像做高官的,軍隊裏的權力挺大。”
胡伯伯好像“想”起了“什麽”,但不知道由於什麽“原因”,卻沒有對我說,而是鎮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你好好學習。”眼中一縷憂色“抹”過,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我,並未發現。
由於我之前有“擬態珠”,所以我每天放學後,都會想辦法在浴缸中度過,隻要我把浴缸裏的“水”放滿後,放入擬態珠,那些水就可以“模擬”出我原先生長在海洋裏的環境,能夠提供給我必要的滋養。
之前我在司徒漢家中“補課”的時候,由於我都說我洗澡,所以一直沒被發現,照理我們是12個小時在人界,剩下12個小時在浴缸裏“泡著”比較好,但我沒有那麽多時間,一般都是等司徒漢給我補課補到晚上九點鍾,我在九點半後開始泡浴缸一直泡到第二天一早。
司徒漢一家沒有發現過,因為我睡的房間裏有獨立浴缸。
但我接下來要是“住校”的話,恐怕會很不方便。
胡伯伯問我:“你們學校附近有池塘嗎?或者湖。”
我想了想,學校附近的確有一條河,但是河水很臭,也很髒,是被汙染了的水源,我們人魚要是住在這樣的“環境”,隻怕也會被汙染的。
“學校附近有一條河,但是河水很髒,恐怕我也不能進去。”我說道。
“你能向班級申請一個寢室嗎?”如果可以的話,這樣就可以買個浴缸,然後自己在浴缸裏麵“泡”一整晚了。
“這怎麽可能。”我嗔道,“我才念初中,聽說這樣的待遇,除非人類的‘研究生’才可以,還要是很厲害的‘研究生’才行。怎麽可能一個人一個寢室。”
胡伯伯看著我動人的笑顏,在家裏,我都是真麵目“示人”,胡伯伯和胡嬸嬸都非常喜歡我的絕世美“姿”,每看一次,就感歎我們人魚族竟然有這麽美麗的女子,雖然現在還小,但假以時日,一定是人魚族的絕世大美女。
胡伯伯歎一口氣,說道:“難道要你每天晚上補課完後回來嗎?學校到家至少要坐兩個小時的車啊!”胡伯伯家住在郊區,每天上班去局裏也要一個半小時,所以胡伯伯每天都起得很早,一般五點鍾就起床了,五點半出發。
胡伯伯和胡嬸嬸早已習慣人類的生活,定居在人類世界固然也是任務需要,但他們的強大實力導致他們七天用擬態珠泡12小時海洋水都沒問題。
而我,每天都需要泡。
考慮再三,最後胡伯伯決定幫我在學校附近租一個小房間,這樣每天上完夜自習後我可以回到小房間泡澡。
小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後,胡伯伯淘寶給我網購了一個氣墊浴缸,放在房間裏足夠了,等我每天晚上開水龍頭放滿浴缸的水後拿出擬態珠放在裏麵,然後我躺在浴缸裏,等到第二天早上,保證精神滿滿。
這個小房間是他人閑置的,也很普通居民的小房子,目前這邊麵臨拆遷,但這個小房子還沒被拆掉,所以一個月300元租給胡伯伯。
胡伯伯對我說道:“這邊至少還有兩年才能完成拆遷工作。我問過房東,他說起碼一年這邊才會賣掉房子。你就住在那裏,至少半年你可以補課補成功,相信以後即便不補你也可以回家再泡澡了。”
我不敢肯定自己通過半年補課,之後的成績能否達到順利升級的點,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邊小房子賣掉後,我直接回伯伯家,不再住校,應該也可以的。
——
朝覲的兩個手下宋芳芳和何須我一個長得黃頭發,染的,嘴巴很大,眼睛很毒,另外一個是卷發,眯眯眼,胸脯很大,但身材又顯得有些扁平,屬於滿奇怪那種“身材”。
何須我觀察了我半天,最近她們都尾隨我到了我的出租屋,最後又回到寢室。
“看起來,她真沒和司徒漢‘勾搭’上。”宋芳芳對何須我說道。
何須我一撇嘴,笑道:“你也不想想,醜到這個份上,恭儉都不要的人,司徒漢難道瞎了眼?……”
“那,我們還‘對付’她嗎?”宋芳芳問。
何須我又一撇嘴:“除非你不想跟朝覲‘交待’了。”
“怎麽辦?”
“給她一個‘教訓’。”
這一天,我哼著輕鬆的曲調回出租屋。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心神不定的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似的,而且這種感覺不是一兩天了,但當我往後看,卻發現什麽也沒有。
最後我決定去學校邊上的小河走一走,我不是為了散心,我想看看這條小河有沒有“救”,我們人魚一族天生有淨化的能力,但是,如果河水過於汙穢,我們也會變髒,因為吸收了腐爛的養分,也會導致我們被汙染,甚至變異的。
我看了看小河裏麵的水,厚厚的淤泥被我用一根“樹枝”挑起,隻覺得眼前的淤泥冒出一陣陣酸臭味,經久不息,河裏看不到有任何生物的跡象,遠處也仍然是黑的,河水總體給人一種很髒的感覺,相信我要是跳到河裏,一定不能夠呆過三分鍾,我們人魚一族最愛惜自己的身體,即便我們要去淨化,也要升起一定的防禦力量才去“清潔”,而且淨化的力量不是每個人魚都一樣,有專門修煉清潔功夫的清潔人魚去做,一般人魚比如我沒有修煉過清潔功夫,就很容易被汙染。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忽然背後有人一用力,然後我又被踹了一“腳”,跟著,我整個人,“咕隆”一聲,掉進了這條河裏。
我一時不防,“咕咚”、“咕咚”喝了很多水,幸好我是人魚,趕緊把水逼出,然後看向岸上,隻見兩個“人影”飛快地朝著學校奔去,從她們的身影穿著的衣物我“認出來”了,正是朝覲身邊的兩個手下,宋芳芳和何須我。
她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想起朝覲對我若有若無的嫉妒,還有仇恨,實在想象不出她會叫“人”對我幹出這種事。
忽然之間,我被拉到了河裏,好像一陣力把我往河下麵拉去,我撲騰著,想上岸,但禁不住那股大力,逐漸被拉到了河心,然後一“沉”。
我感覺到河裏很髒,雖然不是清潔魚人,但我努力讓周圍升起一重防禦,但這層防禦很快被周圍的臭氣所圍攻,不斷的腐爛氣息熏著我的口鼻,入侵我的身體。
我擺了擺尾巴,人魚之身顯現,但我在淤泥裏卻動不了,一方麵是太臭,怎麽動都是在臭淤泥中,另外一方麵是淤泥好硬,不知道人類什麽化學元素還有什麽垃圾都往河裏“傾倒”,這些淤泥淤積得很硬,所以我根本無法“回頭”。
這個時候,我身旁出現了一個“聲音”,說道:“哇塞,好大一條人魚,這下我們有‘口福’啦!……”我循著聲音看去,原以為是一個人類,沒想到是有著兩隻大鉗子的螃蟹,足足有我半個人高,它沒有我們人魚的人類上半身一樣的外表,此刻兩隻眼鏡咕嘟著看著我,流露出喜悅的神色。
“螃蟹,你竟敢‘無禮’。你既然知道我是人魚,你就不該這麽對我。我們人魚有著保護海洋生物的責任,你不能這樣對我。”由於人魚接近人類的身體和智慧,所以人魚有著保護海洋生物的責任,這在很多海洋甚至陸地淡水生物中都有“認知”,所以一般對“人魚”都是很“尊敬”的,想不到我落在這條髒水河裏,竟然遇到這麽一隻不懂“禮貌”的螃蟹。
“管你是什麽‘魚’,落到我們手上,就是我們的了。走,我們去找龍王三太子。”眼前這隻螃蟹完全不管我說什麽,揮舞著一對大鉗子,邊上兩隻小蝦略小於這隻螃蟹,它們拿了人類丟到河裏的廢棄電線,把我纏繞起來,一邊在河裏走著,一邊在河裏逐漸打通了一條通道,這條通道應當“始終”存在的,但它們離開“通道”後應該會用“淤泥”掩埋,作出沒有“通道”的假象。
龍王三太子?我心想,有救了。我們人魚一族在躍龍門中的確“不遺餘力”,上上世有五隻人魚天使躍過龍門,上一世也有三隻人魚躍過龍門,這一世雖然龍門我們還沒躍,但龍族和我們人魚族的“友誼”,從人類社會開始“繁衍”的時候,就沒有斷過。
等我被押到所謂的龍王三太子“跟前”在,隻見一隻盔甲非常厚硬的大龍蝦四下打量著我,然後對著它右邊那隻高高站著的看起來比其他大龍蝦都大上三分之一的大龍蝦說道:“三太子,這是一條人魚,大補。”
我憤怒地看向那隻大龍蝦,然後那隻大大龍蝦轉過身來,我一看,這隻大龍蝦竟然修煉出了人臉,但除了人臉和兩隻大龍蝦的鉗子是手外,其他都還是蝦的形狀,但是個頭很大,我現在一米73左右,這隻大龍蝦起碼有一米69,雖然身高比我略矮,但是樣子威武,黑黑的盔甲透著紅光,四下散撥著大龍蝦手,然後用詭異的眼神盯著我,好像在打量什麽“貨物”一樣。
“叫你們的龍王三太子出來。”我心想這是什麽三太子,一隻修煉成精的“大龍蝦”而已,而且功夫低微,隻修了人臉和人手。
人臉看上去樣子大約十七歲左右,我估計這隻大龍蝦的年歲約有九百年左右。
大龍蝦和人魚的修煉不同,三百歲就算成精,超過七百歲的,看上去就有十五六歲“樣子”了。
“聽著,我敖拜告訴你,我是這方圓十裏的護校河的河神敖拜,你,一條小小人魚,就是上天獻給我的禮物。我們將把你用於祭祀,壯大我龍族的‘力量’。”
龍族?我不屑地看向它,說道:“你不過是一隻小小的‘大龍蝦’而已,論成精都還不算完全。你也敢自稱‘龍族’?……”
敖拜怒了,揮舞著大鉗子,雙手比不上司徒漢或者符責任的白皙,看上去有些渾濁,發黃,甚至發黑,畢竟在這汙染源裏是不可能修養得好的。
“我就是這方圓十裏的神。”敖拜呼喊著,大鉗子努力地用力一“劈”,眼前的河水就冒出了三丈“高”,跟著,河水落下來,周圍四五米都噴起了一陣陣糜爛的臭味。
“好臭啊,大龍蝦,你說你是龍王三太子,難道龍王三太子會像你一樣掠殺人類嗎?龍族跟我們人魚族一直是好朋友。”
“是嗎?”敖拜看了看我,問邊上的一隻龍蝦兵,“龍族和人魚族是好朋友?”
邊上的龍蝦兵搖搖頭,它們自打遊到護校河後,就歸這裏的敖拜“管”,它們再“遠”的動靜也不會出這裏方圓百裏,關於龍族,他們一無所知,至於人魚,它們偶爾從人類電視上看到影像,所以看出我是人魚。
“我的龍蝦兵說他不知道。你說,你是人魚族,人魚族和龍族是好朋友,那你有什麽禮物獻給我嗎?如果有的話,我就放過你。”
我想了想,說道:“是不是我給你‘禮物’,你就可以放了我?”
敖拜揮舞著大鉗子:“我也要看你的‘禮物’好不好,要是一般的話,我要用你的‘人魚之體’祭天,壯大我的神力。”
妖獸所謂的祭天其實就是開設祭壇,吸取精氣,剖屍以及蠶食屍體。這是很變態的方法。我們人魚族愛好和平,從來不吸取其他生物的屍體和精氣擴大自身,這是一種非常霸道的方法,反人類,也反社會,實際上也反妖精。
真正的妖精修煉方法也是很講究的,並不以破壞自然和蠶食鯨吞為原則。
我心想,萬一我給了敖拜龍魂丹或者龍神丹,但是敖拜依然不放過我怎麽辦?……我可不覺得這隻敖拜是一隻好妖。
在一頭沒有原則的妖麵前,我不會用犧牲成全自己和他人。
我利用魚魂戒拿出了一顆龍魂丹,在敖拜驚訝的神色中,我吞進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咀嚼起來,迅速的,我感到了力大無窮,我一拍尾巴,頓時拍到了河麵上,由於現在是黑夜,所以外麵並沒有人看到我的魚尾巴在河麵上撲騰。
“不好,她要‘逃’。”敖拜驚呼著,但此時纏繞在我身上的舊電線已經繞不住我,我掙脫開了電線圈,快速向遠處遊去,身後緊跟著龍蝦兵和敖拜。
敖拜忽然人立,遠遠地朝我噴起一陣水霧,這種水霧具有腐蝕的作用,我感到身後一陣黑霧襲來,跟著後背受了傷,一陣傷痛侵入後背肌膚。
我感覺自己是中了毒,但我不敢往回看,快速到了岸邊,魚躍而上,遠遠逃離了這片護城河。
最終,我奄奄一息地回到了出租屋,家裏很小的鏡子,我不能看到背後的傷勢,胡伯伯他們住在離我兩個小時以外的地方,我感覺自己不做手術,恐怕很危險。
我連忙撥打了司徒漢的電話:“司徒漢,快,快,我不行了。”
由於司徒漢擔心我的容貌被符責任所“看到”,所以他也“住校”了,此刻聽到我打他電話喜不自禁,誰知道會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呼救”聲,連忙問道:“你在哪裏?”
“我,我在出租屋裏。”司徒漢知道我在的地方,由於我不願意帶他進我的出租屋,所以他從來沒來過,但他知道地點,聽聞我的呼救,立刻丟下手中的書本,從寢室裏“跑”了出來。
“哎,哎,這位同學你去哪裏?”寢室管理員姓孫,孫爺爺,看到司徒漢瘋一樣“跑”出來,連忙叫道,“這位同學你不怕處分嗎?有什麽事情一定要深夜跑出去?快給我回來!”
但司徒漢根本不聽,他在十分鍾之內就趕到了我的出租屋。
“怎麽回事?”他看到我背後被腐蝕了一大片,後背肌膚完全變黑了。
我從魚魂戒裏拿了一把金刀,對著司徒漢說道:“幫我,幫我把後背肌膚全部割掉。凡是被汙染到的地方,全都要‘割掉’。”看見司徒漢猶豫的神色,手還在抖,我不禁急道,“快呀。”
“可,可是這樣,你會死……”司徒漢擔心地看著我,說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此刻我的臉色蒼白,回到出租屋後我已經變回了人魚族裏的模樣,我淒楚地看向他,流淚道:“快,快幫我。隻要你幫我割掉,之後我敷藥,就會沒事。”
說著,我趴在床上,刀已經遞給了司徒漢。
“那,那你忍著。”司徒漢也不知道怎麽就“答應”了我,一狠心,小心翼翼地幫我被汙染的地方全都劃了起來,我感覺到鮮血不斷地滴在我的床上,我的身體散發出一種清幽之氣,但聞著卻有點痛苦的感覺。
“我知道你痛,你忍著。”司徒漢已經感覺到我不是一般的“女子”,他大力的,真的已整塊一整塊皮被他‘割下’了。
終於,我整個背部一片紅肉,我把一瓶藥遞給司徒漢,輕聲說道:“快,將它倒在我的背部。”
“這是什麽?”司徒漢問。
“生肌膏。”
等司徒漢全部在我的傷口上倒上生肌膏,不到片刻,我的傷口上長出了新的肌膚,漸漸愈合,最後又完全成為一片潔白美膚。
司徒漢在一旁看呆了,情不自禁將視線落在我的雪白美背上,一隻手開始輕撫,實在不敢相信我的皮膚在半刻前還是受傷的已被“割掉”。
“保護我。”我乞求的眼色看著司徒漢。
司徒漢點點頭,把我抱在他懷裏。
頃刻間,我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看到校園論壇上刊登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張我抱著棉被去垃圾堆的照片,仔細一看,棉被上麵還有一些斑斑血跡。
另外還有一張照片是朦朧的早上,司徒漢從我的出租屋出來的樣子,看起來心情不錯。
兩張照片用了一個標題:《胡搖遭遇到什麽危險,竟然丟了染血的棉被》,雖然題目這樣,其實隻是為了不被“刪”,實際上大概意思都是說我丟了“貞操”,也就是我的處女給了司徒漢,所以我丟了染血的棉被。
由於我對人類世界還不大“熟悉”,有的人問我:“你的棉被染血了嗎?”
我很老實的說:“是啊,流了不少呢。”
同學曖昧的眼神:“痛不痛啊?”
“還好。”我說,別說生肌膏有強大的修複能力,當司徒漢幫我割皮的時候,實際上我已經封住自己氣脈,所以那個時候不會很“痛”。
同學們“相視一笑”,此刻司徒漢是不是校草已經不再重要,許多人看多了我醜陋的樣子,習慣了也不是那麽“醜陋”了,再說班長符責任幫我“補課”,所以現在也很少人敢“當麵”嘲笑我了。
“你受傷了?”同桌符責任顯然沒有被“謠言”所惑,但也有點擔心,問我,“怎麽會受傷的?”
“這。”難道叫我說護城河的龍蝦和螃蟹把我抓走,敖拜的腐息噴到我背上所以中毒了嗎?聽起來就很不“合理”啊,半人高的螃蟹和龍蝦?沒人信。
況且,我還是一條人魚啊。
我打哈哈:“沒事。”
“以後小心點。”符責任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他好像知道“什麽”,但當我正視他,隻見他鏡光“微閃”,又恢複了一幅“莘莘學子”的模樣。
“他能知道什麽呢?……”我想。
司徒漢問我到底怎麽回事,我告訴他,我被人推到河裏去了,司徒漢問我是誰,我沉默著沒有說,因為我還不敢“肯定”她們到底有什麽目的,但我反正也很害怕。
司徒漢見我不說,決定加倍“保護”我,於是跟我一起吃午餐了。
不多時,校園論壇又開始貼出我和司徒漢一起吃午餐的照片,標題是《無語》,除了有這張照片外,還加了一張男生寢室管理員孫爺爺的人像照,還配了一段孫爺爺的音頻,說道:“哦,你們說那個是校草司徒漢哦,我親眼看到那天晚上,大家都要睡覺了,他瘋了一樣跑出去,後來就沒回來。”
後麵孫爺爺說了一段學校校訓怎麽樣,叮囑大家不要說司徒漢等等,但這些信息都足夠令人遐想。
為什麽司徒漢會不顧一切跑出去呢?
至於宋芳芳和何須我,過了一陣“提心吊膽”的日子,但看司徒漢既沒找自己的麻煩,我也沒有對誰說她們推我“入河”,所以她們猜我應該是不知道推我入河的人是她們。
而朝覲,時常觀察著我的眼神,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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