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魔神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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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梅宛若問我:“魚搖,哦,胡搖,你現在有空間‘法器’嗎?……項鏈啊,戒指啊,或者其他什麽‘裝飾物’,什麽都好。隻要是空間法器就‘可以’……”

    我問:“要空間法器做什麽?……”有什麽用嗎?

    梅宛若指著剛才她“變化”出的梅樹,對我說道:“這是我的本命梅樹衍生出來的,它叫‘聯係樹’,如果你想我的話,或者需要我什麽‘幫助’,但是你無法通過‘手機’或者其他什麽高科技聯係方式都無法‘聯係’到我,也沒人‘傳信’,你可以敲擊這個‘聯係樹’三下,我就會順利‘趕來’。有的大仙可以直接收到音訊後跨空而來,但我還沒有這個‘本事’,所以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但這聯係樹與我‘心心相通’,我會知道你有危險或者你需要幫助,我一定會趕來在第一時間‘救’你。”

    我伸手在眼前“天空”一抹,一道“時空”大門打開,這是我的“魚魂戒”空間,我讓梅宛若看到了裏麵不僅僅有成片的“樹蔭”,而且還有靈動的泉水,不遠處更有成群的“建築”,我說道:“這是我的魚魂戒,它可以自身進入自身空間隱匿,所以十分安全。”

    “那你將我的聯係樹‘收入’你的空間戒指裏麵吧,需要‘呼喚’我的話,你就‘叩擊’梅樹樹幹三次,我一定會知道你在找我,我會趕來,同時如果你有危險,需要協助,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其他姐妹們一同趕來幫忙。所以你不要害怕。從今天起,你不是一個人。不僅僅我們姐妹們以你為尊,助你消滅破壞海洋環境的壞蛋們,同時我們的‘一舉一動’也受到上天的保佑,南海觀世音菩薩第一時間收到你們人魚族的求救‘訊息’後,就派遣了我們過來‘幫忙’。哦,‘收獲’訊息的是南海觀音,不過我們也是受了白衣觀音的遣派而來。”

    我納悶:“南海觀音和白衣觀音不是同一個‘人’嗎?……”我印象中觀世音菩薩都是一身白衣,如果在南海上麵,腳踏一條龍,手上持著一個淨瓶,淨瓶內楊柳倒下滴楊柳露於海中,表“普渡眾生”之意。

    “不是的。”梅宛若給我“掃盲”,說道,“自從這個世界‘成立’以來,古佛觀世音菩薩為了教化‘眾生’,留下了觀世音‘修行’法門,按照觀世音的修行法門修行成的法位就叫觀音,這是法身。而我們素來知道的魚籃觀音則是報身。白衣觀音也是‘示現’而來,所以它跟魚籃觀音一樣,也都屬於‘化身’一類。轉瞬即逝。教化而‘現’……譬如你,觀世音菩薩給了你觀世音菩薩耳根圓通法門以及心經、大悲咒,願你以後成為‘人魚觀音’,這是助你的報身成就,至於化身和法身能夠‘達到’什麽樣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了。”

    “原來如此。”我說道,“好深奧。”

    如果梅宛若不告訴我這些,我還真不知道,但我也順便“提及”一事,說道:“我的‘魚魂戒’充其量隻有一百萬平方公米,但天罡劍派第五代傳人也是這一代的生肖領導者袁一痕,他有一枚須彌‘戒指’,無窮大,亦無窮小,奪‘天地’造化之‘功’,那個才‘厲害’。”

    梅宛若心喜道:“天罡派在人界素來都是正義一派,曆史上雖然尚未有成仙之人,但她們在人界卻‘立下’許多汗馬功勞。由於先祖們的‘成就’,相信不日他們當中一定會有青年翹楚登位仙界。”

    我說:“是啊,現在袁一痕在‘收服’十二生肖,上一次我還‘假冒’了一次卯兔,實在不好意思。”

    梅宛若“正色”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後盡量不要帶給他這樣的‘麻煩’。”

    我慚愧道:“……是啊,是我的‘錯’,後來我也給他‘道歉’了。幸好他沒‘追究’……我主要是太害怕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隱藏。所以我也不是故意騙他,確實是我的不是……”

    梅宛若點頭道:“你知道‘錯’就好。現在這個世界,妖魔鬼怪‘橫行霸道’,而且又有了‘高科技’,我們神族與仙族麵對的‘困難’越來越大,所以你千萬不可輕視你的任何一個‘謊言’。我相信你是出於無奈,不過以後有事情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再說你現在‘認識’了袁一痕,他們天罡劍派素來以‘天下’為己任,相信你‘傳訊’給他,他也會‘第一’時間去‘救’你的。話說‘現在’也挺無奈,確實這個世界‘人妖不分’,你為了‘自保’,也是沒有辦法。”

    我說道:“是我不好意思了。”

    梅宛若用心良苦地“看著”我,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我們不知曉‘對方’的情況下,確實也沒辦法。不過,你下次如果再遇到可能讓你為難的地方,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千萬記住。”

    “好的。到時候我會在你的聯係樹上‘扣’三下,請你出馬。”

    梅宛若點點頭,跟著看了一下“表”,卻又“發現”不遠處走來一個男生,下身米白色休閑褲,上身白色T恤,外麵罩了一件黑“夾克”,脖子上掛著一個十字架。

    “司徒漢?……”梅宛若問我,“找你的嗎?”

    “啊,是找我的。”我連忙答道,“我找他有點‘事情’,但又不方便‘教室’裏說,他有‘神經衰弱’的毛病,我利用自己的‘體香’製成幾顆‘凝香丸’但摻雜人界的一些百合、玫瑰之類,希望能夠幫助到他。”

    “原來如此。”梅宛若說,“那你把聯係樹收到你‘空間’吧,我也該走了。記住了,如果再遇到‘危險’或者什麽不‘確定’的事物,第一時間聯係我。我會幫你的。”

    “好的。”我說,“謝謝。”

    當我把梅樹“收入”我的魚魂戒中,眼前早已不“見”了梅宛若。可以說,梅宛若的“出現”就像是新鮮的“血液”注入了我的生命裏,我從未見過這麽正直又這麽有愛的女生,關鍵是她也看出了我的“缺點”,那就是我現在的“力量”很微弱,為了保全自己,假如不慎吃了“什麽”不良食物,那麽我就有可能爆發出我的“凶性”,失去“控製”。但總的來說,我的內心屬於善良一脈,假如以後“行走”小心,等我實力“積攢”到一定程度,也就懂得了“趨利避害”,慢慢也會好轉的。

    ——————

    “你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嗎?”司徒漢問我。

    我從看向梅宛若消失的地方回轉,看向司徒漢,不禁問道:“你遲到了嗎?……”

    司徒漢看了下“表”,原來已經17:45分了,於是“漲紅”了臉道歉:“對,對不起。我剛才有點事情,所以晚來了一會兒。你沒有‘等’很久吧?……”

    “還好。”我心說有什麽“事情”拖住了他的“後腿”呢?司徒漢並不是一個愛“遲到”的人,尤其我“了解”他對我的少年式的“愛情”,雖然我年紀也還“小”,但最近也看了不少人界的“言情小說”,開始“惡補”現在的青少年“腦子”裏想象的是“怎樣”的愛情,不過,司徒漢並沒有像“言情小說”中的男主一“聽聞”約會就“急巴巴”趕來耶,反而“遲到”了?……這個,是否“意味”著我對他“而言”,實際上沒有那麽大“吸引力”。我不禁感到很高興,因為我就“怕”司徒漢對我錯付了真心,錯“有”了愛情。

    情債,往往是最難“償還”的,而且也是修仙人士以及其他修行者們“必須”注意的“一關”。

    胡伯伯還有長老都“告誡”我不要“愛上”人類,其實,我也不該讓“人類”愛上我,那對他們“不公平”。

    當我“猜想”司徒漢‘或許’對我沒有那麽“在意”,我竟有點“開心”,於是說道:“遲到也不要緊,我沒有那麽‘趕’時間。我今天找你來,是想給你一樣‘東西’……”我把四顆“凝香丸”放置的香瓶拿出,遞給司徒漢,說道,“你不是‘神經衰弱’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體香’對你還有點‘作用’的話,你可以看看這香瓶裏麵釋放出的‘氣體’,是否能夠讓你感覺到安穩和情緒鎮定一點?……”我把香瓶遞給了他。

    司徒漢擰開蓋子,聞著“香瓶”裏麵釋放出的“氣體”,凝神了好一會兒,我看見他的眉頭從“皺著”漸漸“舒緩”,最後臉上流露出喜色,眼睛中放著“光”告訴我:“有用。謝謝你。雖然比不上你的‘體香’那麽濃鬱,好像還摻雜了其他氣味。但我感到它能‘鎮定’我的精神。好像它對‘神經衰弱’有點用。”

    那太好了。我心想。雖然它比不上我的純“體香”有用,但能有“一點”用,我也很“開心”了,我禁不住問道:“我在人界的年齡今年是十三歲,你幾歲?……最多你不過十五歲吧?為什麽你在這個年紀也會神經衰弱,不是老年人還是疲憊的中青年才會‘神經衰弱’嗎?你怎麽搞的?”

    我“的確”不懂,哪有“年紀”這麽小的“神經衰弱患者”。

    “人界?……”司徒漢“懷疑”地看著我,不“明白”地看向我,問道,“難道你不是‘人’嗎?……”是的,那一次,我雖然在他“麵前”表現出了我的真麵目,我真正的美麗的“麵容”,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看到我的人魚之身,因為我是不“願意”把人魚的秘密告訴他,我怕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因為我更不敢“肯定”如果他知道我是人魚的話,會對我怎麽樣,盡管我很“美麗”,可是長老們說的對,胡伯伯也說明了一點,就是我是魚,他們是“人”,對於人“而言”,魚是可以“吃”的,是低等生物,無法跟“人類”相提並論——————我又怎“敢”說破我是人魚的“秘密”,他畢竟不是天罡劍派的袁一痕,已經在修道之“中”,而符責任即便是修行世家出身的“孩子”,但我也要“防範再三”,因為我也怕他會“對付”我。

    我們人魚來到“人界”,絕對不能流露出一點“秘密”,否則會給整個“家族”帶去“災難”——————除非,我們具有“強大”的實力,但現在,我們還沒有。

    如今多虧了南海觀音和白衣觀音的“相助”,並且觀音座下十三花仙已經進入人界,即將幫助我們一同戰勝破壞海洋生物的壞蛋們,但事實也“證明”,不要說“普通人”,即便自稱修佛修道修仙的人,我們也不能輕易泄露自己的“蹤跡”。

    想來,我現在在人界有兩個人可以信任:一是袁一痕,但我需要“辦”好我自己的事情,才能跟他“回合;二是梅花仙子梅宛若,假如我有危險的話,必須第一時間請她“幫忙”——————至於司徒漢,我絕對不能把他“牽涉”到我的事件之“中”。

    “哦,不好意思,我昨晚‘仙俠小說’看得多了,剛好看了一本妖精穿越到人類社會中的故事,滿精彩的。所以我也自稱‘人界’了。”我胡扯道,因為最近我也有看一些修仙的“小說”,想看看能否得到什麽“益處”。

    “原來這樣。”司徒漢笑道,“我在人界的年齡大你一歲,今年十四歲。”

    “哈哈哈。”我笑道,“司徒漢你好搞笑。十四歲,你上次‘竟然’要叫我做你的‘女朋友’,你瘋了吧?……”

    “怎麽?不行嗎?”這時我才“發現”司徒漢依然對我很“執著”,唉,我和他的年齡都還屬於“少年”,他想的怎麽這麽“多”呢?……人間的人,現在都不太單純了嗎?不,應該說現在都這麽“早熟”了嗎?

    “肯定不行。”我說,“假如我真的要找個人做男朋友,至少要到我十八周歲以後,我現在都‘未成年’。而且,我要找的話,一定這個人要有‘蓋世武功,要心懷天下,最好和我是同一種人。這樣才有‘共同語言’。”

    我特意把“同一種人”說得很“重”,意思就是我絕對不會找跟我不是同一種類的“人”做男女朋友。

    隻有大家都是同類,才有共同“語言”,也就不“存在”誰嫌棄誰,也不存在誰更早“離去”或者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變成“妖怪”之類的。

    共同語言很重要。

    “那你想找的‘男友’一定是我了。”司徒漢自得道,“你的體香對我的神經衰弱‘有用’,這就代表我離不開你。如果你非要等到十八歲才能‘戀愛’,我等……”

    說著他拿出一件軟蝟甲來,所謂軟蝟甲,就是指用密鱗製作而成的貼身內衣,有倒刺,具有防禦的內力,假如誰對著身著“軟蝟甲”的人打上一“拳”,會被“力量”所反噬,反而自己“中招”——————

    正是由於“軟蝟甲”有這樣“強大”的功能,所以一般用於世家“子弟”的保護上,一般世家大族裏的孩子,多半從小“貼身”穿的都有軟蝟甲。

    “這個給你。”司徒漢看著我溫柔地說,眼裏流露出纏綿柔情,“你在這邊要是‘遇上’了什麽‘危險’的話,穿在身上,還能保你一‘命’……”

    “不要。”我拒絕道,“這是你的‘東西’,我不想要。”一看就很珍貴,我又怎能把他“長輩”對他的“期許”穿在“身上”,萬一他遇到危險怎麽辦?!……

    “我還有好幾件。”司徒漢說。

    “我能‘遇到’什麽危險?……”我沒“好氣”地說,“確實我‘中’了毒,上次你給了我龍魂丹,謝謝你,我現在‘沒事’了。但是,我也不想再‘打擾’你。你放過我吧,可以嗎?……”

    “放過?你用的詞是‘放過’?……”司徒漢流露出吃驚且受傷的神色,絕望地看著我,問我,“你想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是嗎?”

    “是。”我說,“我們之間,‘原本’也沒有‘多少’親密。”我想用最深最“狠”的話,徹底叫他“斷”了對我的“念想”。

    半晌,司徒漢“沉默不語”,最終,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其實你認為我愛上的是你的美貌,但我可以告訴你,並非如此。我會證明給你看。”

    說著放下軟蝟甲在我的腳邊,便走了,看著他離去失望卻又意誌“堅定”的背影,我的心中一片“酸澀”,這都是什麽事兒?……

    無奈。

    正在我“糾結萬分”的時候,忽然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但更快的是他的“聲音”,溫醇中帶著魔惑,一聽聲音你就可以“感覺”這個人一定非常的帥,但肯定是相當吸引人而又放蕩不羈的感覺。但我對於這類“男人”,也一概“敬謝不敏”,不單單我的年紀“決定”我不會過早“涉入”愛情,也在於我看了數百篇人類的言情小說之後,具備了一定的防禦能力——————一個連言情小說男主都“比”不上的現實角色,能“打動”我的心嗎?我看很難。

    ……“還在想你的小情人嗎?小人魚。我說,你直接給他說你是人魚,不能跟人類‘戀愛’,不就得了?哦,我明白了。你怕他‘知道’這個消息‘離開’你,是吧?……因為你‘受不了’此等打擊,隻好‘先’斬斷‘情絲’,你看我說的對不對?癡情的人魚姑娘,嗬嗬。嗬嗬。”最後居然還冷笑兩聲。

    原來是君行叢。

    “笑什麽?”——————我回頭見他一身黑袍,鬥篷蓋住整個人,身高極高,應在一米83以上,帶著銀製“麵具”,幾絲“冷芒”在他“眼眸”中閃現——————這是一個非常冷漠“無情”的人,但此時眼中有“戲謔”之色,令我感到為難的是如此扯下他的“臉皮”,難道他不覺得他自己很“煩”嗎?……

    “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我冷然相問。

    君行叢抱胸淡淡一笑,而我雖然不能從他的鬥篷間看到他什麽動作,也無法從他麵具中得悉他什麽神情,但我卻從他眼中淡淡的笑意看出來,他在揶揄我,果真,他的話“證明”了我的想法——————

    “我雖然不夠‘了解’你,不過你的‘小情人’還真值得你愛。你知道他給你的是‘什麽’嗎?……”

    “什麽?”我問。我知道是“軟蝟甲”,不然呢?

    “你的小情人給你的是如今黑暗世界的黑暗魔王無情的護甲,它有法力,不但可以幫你禦敵,一旦有任何‘殺傷性’武器靠近你,並且對你產生‘傷害’的時候,它能夠‘自動’產生強大的能量直接對抗,讓你進入安全範圍。黑暗魔王無情斷絕一切情緣,故有此號。這件護甲自從黑暗魔王無情修行以來,陪伴他走過了684年,可以說是他最‘忠實’的戰友。看來你的小情人不錯,竟然有黑暗魔王無情的戰衣,這件戰衣在江湖上有個‘稱號’,大家稱它為‘魔神的新衣’,因為它‘永遠’不壞。現在,他把這件‘戰衣’給你,相當於給你‘下’了‘聘禮’……難道說,你是小情人是黑暗世界中的‘成員’嗎?……假如你的小情人是魔界中人,你是否會跟他在一起?……”

    “魔神的新衣?”我錯愕,說道,“那我會把這件衣服‘還給’他的。我並不想和魔界中人有‘任何’交道。除了戰爭。”

    “為什麽?”君行叢問我。

    “因為魔界當中的人行事殘忍,胡亂殺戮。對於這類人,跟我當初用了龍魂丹後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一樣,行事風格完全自我。對於他們來‘說’,已經“失去”了人性了。對於這類人,我們除了‘戰爭’,別無選擇。”

    “錯,錯,錯。”君行叢輕搖著頭,說道,“世間萬物,都有其道德法則。一切看似不好的事情,其‘背後’都是有‘原因’的。而且,任何你所謂的‘殺戮’,也有其一定的原因。上帝想要造化這個世界,一旦有誰違背了這個原則,那就有‘相應’的懲罰。你不能說給予‘懲罰’的人就是惡人。劊子手也有存在的理由。”

    “那就需要亂殺人嗎?”我說。

    君行叢看著我:“你何時看見魔界的人‘亂’殺人了?……”

    我說:“之前,不久……”但又覺得“一言難盡”,於是“停”了下來,我想想又“說道”,“我不久前就被魔界的人‘追殺’。你還能在這裏‘看到’我,是因為我也有‘修煉’了一些‘法力’,不然,我也早已成為孤魂野鬼一隻,無人祭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是誰?……殺你的人怎麽樣的?……”沒想到君行叢開始“追問”。

    我“歎”了一口氣,無奈道:“還能‘怎麽樣’。開始在‘火車’上直接‘勾引’男的進入廁所間,忽然男的變成一攤血水,後來男的又被拉進去,這次連血水也沒有。大概是知道我看見她的‘行為’了,居然跟蹤我到了海城‘火車站’,從一隻黑蝴蝶變化而來……”

    “黑蝴蝶?……”君行叢一愣,追問道,“是不是周圍有一團團魔氣……”看我“不懂”的樣子,解釋道,“——————就是黑色的霧氣?……她有‘自報’家門嗎?……”

    “她‘自稱’白衣新娘座下十八名姬之一姬明月,有這個人嗎?……”我回憶道,“她的身上確實有黑色霧氣‘溢出’,就是你說的‘魔氣’。後來我吹了一曲呂洞賓神仙的《沁園春》才算‘嚇跑’了她。”

    “呂洞賓的《沁園春》你能吹?”君行叢“訝異”,繼而“喃喃”道,“想不到你竟有些‘仙緣’。”

    “湊巧而已。”我說。

    “姬明月確實是白衣新娘座下十八名姬之一,看來她當時以為‘必定’能‘得手’,否則她不會‘自報’家門。而她並非人類,乃是一隻修煉千年的黑蝴蝶所化,但她功力隻有三百年,因為三百年前她曾‘受過’重創,所有‘功力’廢掉,後來‘歸屬’白衣新娘‘座下’,才算‘逃過’一劫。不過,你不必‘擔心’她會再來‘找’你,既然你能‘吹奏’呂洞賓神仙的《沁園春》,想來她們也都知道你是仙界中人,至少有仙緣,應該暫時不敢動你。”

    “暫時?”這時間“會不會”太短了點?

    “接下來你可以繼續‘修行’《沁園春》或者你還有其他神仙曲。既然你有‘仙緣’,那麽實際上那件‘魔神的新衣’也隻能當是‘陪襯’了。不過,目前你還是很危險。因此我建議你最好接受你那個小情人的厚愛。不然,十八名姬隻要‘出動’三個,你必死無疑。雖然白衣新娘會讓姬明月不要‘輕舉妄動’,但她們也‘存’了時刻‘試探’之心,假如你身著黑暗魔王的魔神的新衣,不單單你的‘防禦’力量增強,而且魔神的新衣為不少人所忌憚,但眾人都‘認為’此‘戰衣’穿在黑暗魔王的身上,所以如果你‘穿’了,至少你的身上會發出黑暗魔力,如此以來,她們就會認為你是魔界中人,而真的不敢輕舉妄動了……”說到最後,君行叢有些疲憊地說,“我看你還是‘接受’你的小情人的‘好意’吧。不接受他感情也沒關係,禮到人不到。圓滑點兒。”

    我心想,怎能這樣。但是,我也意識到了,可能,我確實需要魔神的新衣幫我擋一次“災”。

    忽然之間,我又有了一個新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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