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兩個箱子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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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高鬱一族跟隨馬殷征戰,付出了全部。最終卻落得的個滿門抄斬,隻逃出了一個孩子,就是現在武當隱姓埋名的後乙,別人不認識後乙的過去,鉉恒可是知道的,後乙便是馬希振保下來的,他的年齡比鉉恒年長幾歲。

    “下麵,我宣布,開始選參賽者。由抓鬮決定,門派來人最多的可以是五個,隻來兩人的的門派,可以直接通過,無需參加抓鬮。請,隻來了二代弟子兩個的站到我身後,直接過關。”魏源對著十大門派說道。

    “嗖嗖”邪月派竺訕與魔教紅葉,分別帶著身後兩人站到魏源身後。

    德儒門領頭者桓仁、天醫宗領頭者荊芥,兩派也隻有兩個二代弟子,他們不急不緩的走到魏源身後,與邪月派、魔教並立。剩下的門派要麽帶著三個二代弟子,要麽帶著四個二代弟子,最多可以帶著五個二代弟子,而帶著五個二代弟子的沒有。

    魏源斜瞥一眼,看到隻帶著兩個二代弟子的門派已經站出,於是開口大聲的宣布道:“剩下的二代弟子,請各領頭者帶著來我這兒拿紙條,我隨機抽紙條給你們,誰的運氣好,誰就會得到名額,各位,這是防止有人作弊,請理解。”

    鉉恒心說這老頭兒可真會想事,明明說好是抓鬮,現在卻是不給人自由抓鬮,而是自己隨機欽點,這也算是另類的抓鬮吧!

    “下麵,有請體派公冶治長老,帶著來到台上的三位二代弟子來我這兒。”魏源對著體派公冶治所在方向請道。

    公冶治聞言,立馬帶著身後三人依次順序的益智陽,逯岩,趙元朗三人來到魏源跟前,躬身道“魏前輩,體派弟子待毖,請前輩挑選。”

    魏源右手捏著三張紙條,一臉嚴肅,來回在公冶治身後三人旁邊踱步,似乎在思考者什麽?約莫兩三分鍾過後,突然大聲開口道“你們三人,開始抓鬮,我手中的三張紙條,誰要是抓到一號和三號,便是此次的參賽者。”

    三人聞言,眼中的熾熱盡顯無遺。當魏源亮出手中的三張紙條後,三人又躊躇不決,最終逯岩先伸出右手,在魏源手中拿出一張紙條,打破了平衡。“嗖嗖”兩聲,趙元朗先抓著一張紙條,最後一張自然屬於益智陽。

    三人朝著魏源打開紙條,站在魏源身後的眾人一看,第一伸手抓鬮的逯岩,紙條上寫著“一”,第二伸手抓鬮的趙元朗,紙條上寫著“三”,說明兩人通過考核,成為參賽者,益智陽被淘汰。

    益智陽先看了看公冶治,然後拍著逯岩、趙元朗的肩膀說道“逯岩師弟,元朗師弟,師兄我與參賽無緣,你們倆可不要丟了咋們體派的臉麵,師兄會在觀台為你搖旗倆呐喊助威。”

    “嗯!師兄,我倆不會讓你失望的。”兩人慎重點頭回答。

    “智陽,你要相信自己的兩位師弟,他們一定是魁首,你先下去吧!”公冶治麵帶微笑,吩咐益智陽。

    益智陽拱手向台上所有人道別,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三米高的賽台,回到自己的位置靜坐,並沒打算真的搖旗呐喊助威。公冶治在魏源的引導下,帶著逯岩和趙元朗站在早已直接通過考核的天醫宗旁邊。

    “為了節約時間,剩下的五派一起來抓鬮。請邪月派竺訕,魔教紅葉,德儒門桓仁,天醫宗荊芥,以及才痛過考核的體派領頭者公冶治,請依次對立玄女宮濮陽迢湄宮主,點蒼劍派裴宇鋒,逍遙門遊魂,少林空圓,武當言簡,這五大門派。”眾人很配合的站在了另外五大門派的對麵,他們右手中按對立人數分發有紙條。

    參賽者抓鬮完畢後,魏源隨機欽點每個宗派的兩個參賽者。很快,比賽者終於全部挑選出來,馬上將開啟一場前所未有的龍爭虎鬥。

    “第一戰,二十個人混戰,搶參賽牌。我手中有十塊參賽牌,在半炷香可以隨便搶,半炷香一到,所有人停止爭鬥,手中持有參賽牌者過關。下麵,請諸位門派領頭者帶領未競選賽者回歸觀台,靜看結果。我宣布,此次各大宗門參賽人士……”魏源宣布完畢,門派的領頭者皆施展輕功,飛向原先所在位置。

    擂台上剩下二十個參賽者站成一個圓圈,中間站著魏源,他的右手捏著十塊由隕鐵鑄造“參賽”二字的令牌。用鐵鑄造令牌,是防止在比賽中令牌會損壞。

    比賽的規矩,不得殺人,不得使用暗器,不得使用武器,全部空手二戰。這其實造成了不公平現象,比如練劍的參賽者不能用劍,戰力大打折扣。如點蒼劍派,玄女宮,讓他們赤手空拳,簡直就是欺負人嘛!邪月派、魔教、少林、武當這四派平時練體也練劍,伯仲之間。

    這種比賽,體派在鬥武上最占優勢,他們平時可都以練體為主。而在搶令牌上,體派又占了劣勢,相對於來說,逍遙門的在搶令牌方麵占優勢,因為平時他們以練身法為主。

    少林此次參賽的兩位二代弟子是聞名、聞世二人。武當的兩位參賽者後乙、程盂二人。玄女宮兩位參賽者鉉鳶、習芹兩人。尹閔茹、溫婉兩人,或許尹閔茹功力在鉉鳶之上,可參賽是靠運氣才能上去的。

    點蒼劍派查岝、蒼渠二人,據說蒼渠乃是蒼千鈞上人的兒子,但很可惜,並非所有人都是子承父業,蒼渠喜歡自由,於是棄劍練身法,他把劍法的招式改成拳法招式。

    逍遙門豐榔、相岷,兩者皆是身法高手,無話可評。德儒門柳岩、乜莉,從柳岩的表現上可以看出,乜莉功夫一般,若是柳岩對上鉉鳶是肯定有好戲。體派自然是先前抓鬮通過的兩人,無需瞎子戴眼鏡的多做介紹。魔教毋謨,巢紈馨。邪月派鞠婧萍,須彌子。天醫宗荊苑馨、關姍鑰。

    “請,參賽的二十人準備搶參賽令牌。”魏源一臉鄭重,站在二十人圍著的圈子內,高聲提醒參賽者,同時也在告知觀台眾勢力,百年難得一遇的比賽即將開始。

    二十個參賽者積聚功力,躍躍欲試,隨時代發。

    “開……始……”隨著施令者魏源口中的“始”字落下,他手中的十塊參戰鐵牌,飛天而起後,與此同時,鼓聲轟鳴,聲勢甚是浩大。

    二十人的包圍圈瞬間瓦解,站台上隻剩寥寥幾人站著,趁著搶鐵牌的人還未落地。魏源迅疾退出圈內,來到屬於聯盟主持賽的觀台坐下,看向擂台搶令牌的參賽者。

    隻見飛天而起的魔邪兩教四個人聯手,除毋謨外,另外三人各搶到一塊參賽牌。別個門派會聯手,正道門派除了德儒門、天醫宗兩派並未飛到擂台上空與眾人爭搶賽牌,他們不擅長功夫和身法,應當是另有打算。剩下的體派、點蒼劍派、玄女宮、逍遙門、少林、武當皆是至少擁有了一塊令牌。

    一共是十塊令牌,眾人搶著搶著,竟是失蹤了一塊參賽牌。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沒說話,互相保持警惕。玄女宮與點蒼劍派靠攏,兩派皆是修劍,所謂天下劍宗一脈相承,在這個時刻,兩派依依相惜。少林武當是老對手,自然不可能會在一起。體派和少林的四人結盟。逍遙門、武當兩派靠向德儒門、天醫宗,四派頗有淵源,德儒門、天醫宗的人沒搶到參賽牌,逍遙門、武當的人自然會幫忙。

    現在的陣容,無疑是武當、逍遙門、德儒門、天醫宗四派的最大。正道是不可能會與魔邪兩派聯手的,但他們的戰力不了揣測。體派、少林第二,在地上,體派少林練的功法占了優勢,不過最占優勢的還是體派。玄女宮、點蒼劍派,鉉鳶會獨步天下的前幾步,先前搶參賽牌未曾落後,奪下參賽牌。而蒼渠不愧是蒼千鈞上人的兒子,劍法不怎麽樣,身法練的不錯。

    此時,武當的後乙,站出一步,看向對麵的魔邪兩派,低沉的威脅“給你們一個機會,交出一塊參賽牌給天醫宗,要不然……”後乙右手凝聚功力,明顯對方不交出來,他就會發起攻擊。

    魔邪兩派的四人對視一眼後,邪月派的鞠婧萍、須彌子兩人再次對視,似乎躊躇不決,到底誰扔出參賽牌?他們怕正道的眾人聯手搶令牌,到時候怕會損了夫人又折兵。兩人都在猶豫,這個時候,玄女宮鉉鳶從自己的陣營中走出一步,說道“既然貪得無厭,那就不要怪我們不仁慈。”

    鉉鳶是向著德儒宗的柳岩,要不是自己也喜歡柳岩,她才不會出來說話。現在隻有體派少林的四人置身事外,其他八派皆有爭議。

    須彌子臉上露出不甘之色,將手中的賽牌拋向擂台外,看向鞠婧萍“師姐,不要給我們邪教丟臉,接下來為我報仇。”

    須彌子丟出的參賽牌還未墜出擂台外,逍遙門的相岷飛身而起,接住了參賽牌,交給天醫宗的荊苑馨。

    隨即轉向玄女宮、點蒼劍派、逍遙門、武當、德儒門、天醫宗說道“若是在擂台下,我會把你們虐成狗,這次便宜你們了。”

    “你……”擂台上的玄女宮、點蒼劍派、逍遙門、武當、天醫宗的人大怒,就要出手。

    然而須彌子說完後,不等眾人回應,直接躍下擂台,飛向自己門派所在位置。十大門派,其中九個門派都有了令牌,最後一塊參賽牌在誰那兒?德儒門的人還沒搶到參賽牌。

    時間在流逝,不容分說,得趕緊找出最後一塊參賽牌,至少保證每個門派都能進入決賽。

    “柳師兄,怎麽辦?”德儒門乜莉麵色難堪,看向柳岩。

    “你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人會送來給我們的。”他竟然一點都不擔憂。

    “接住,希望德儒門能夠在下一戰中勝出。”最後一塊參賽牌居然在趙元朗手中,他左手右手都拿著令牌,先前隻是把左手中的參賽牌藏了起來。

    “多謝這位師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柳岩並不認識趙元朗,接過參賽牌後連忙道謝。

    十塊參賽牌,十大門派各擁有一塊,十大門派沒有一個提前淘汰。第一局賽比,誰也不敢貿然得罪其它門派,即便是一個門派搶得兩塊參賽牌也會主動交出來的。然而第二局就沒那麽好運了,第二局靠的是真實力,沒任何僥幸可言。你不被淘汰便是我被淘汰,為了比賽能贏,誰也賴不得誰?

    隨著時間的推移,半炷香很快過去,沉悶的鼓聲響起,魏源飛身到擂台,宣布十國第二場比賽規矩:“每個門派所代表的國家,隻有一次,敗了便再沒比武的機會。兩個特殊比賽的照顧:平局的可以再次參加下一輪比賽,抽到單一沒對手的可以直接過關。不得敷衍了事,故意打成平手的直接踢出,在不傷及對手性命的情況下可以手段盡出。接下來隨機抽簽決定對手,最後一位勝利者便是他所代表的國家成為聯盟者之主。也就是說各門派比武必須毫無保留的出絕招了。”魏源一口氣宣布第二場比賽的要規。

    魏源宣布完畢規矩,遣走擂台上手中未搶到參賽牌的參賽者。此時,台上還剩下十位參賽者:少林聞名武僧、武當佼佼者後乙、體派趙元朗、玄女宮楚鉉鳶、點蒼劍派蒼蒼渠、魔教巢紈馨、邪教鞠婧萍、德儒宗柳岩、天醫宗關姍鑰、逍遙派相岷。這十人代表十大門派,也代表十大勢力政權的未來,還代表所有門派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魏源叫來侍衛,將早已準備待毖的裝著十張五公分大小簽條的匣子呈至十人麵前。魏源正對並立的十人,從侍衛手中接過約莫四尺的黃金匣子,十張簽條就藏於金匣子內,金匣子上端留出一個可以供抽簽者輕鬆抽簽的口子。

    對麵的十人麵色嚴肅,鄭重其事,不敢有絲毫怠慢。見魏源雙手捧著金匣子走來,紛紛異口同聲道“魏前輩長命無絕衰。”這是真誠的祝福,也是在拉近關係。

    魏源左手拿著金匣子,右手捋了捋下顎胡須,頗為嚴肅道“小輩們,未來在年輕人手中。老夫送爾等小輩一句話:不在亂世中死亡,就在亂世中稱皇。這一戰過後,希望你們還能走向未來。九州四境五湖四海的人都在看著呢!廢話不多說,按照你們站立順序開始抽簽吧!”。

    十人並立,魏源雙手捧著金匣子走向自己左邊的第一位參賽者——德儒門柳岩,作為儒派弟子,他豈會不知魏源葫蘆裏賣的藥,於是先拱手彎腰給前輩行禮,然後說道“多謝前輩,晚輩亦自知。”

    柳岩說完,緩緩伸左手入金匣子,帶出簽條,上麵刻著明晃晃的數字“八”,第一位參賽者抽簽完畢,柳岩拱手道謝。

    接著,魏源又將金匣子依次放至體派趙元朗身前,他抽到的是“七”……武當後乙抽到“五”、玄女宮楚鉉鳶抽到“六”、少林聞名武僧抽到四、點蒼劍派蒼蒼渠抽到“一”、魔教巢紈馨抽到“九”

    、邪教鞠婧萍抽到“十”、天醫宗關姍鑰抽到“三”、逍遙派相岷抽到“二”。眾人抽簽完畢,都亮出了手中的數字。

    “抽簽完畢,請手中數字為一和手中數字為十的參賽者留下,其餘參賽者請各自回門派休息。”魏源宣布完畢,領著八位未到比賽時間的參賽者下台後,各自回門派。

    抽簽抽到第一的是點蒼劍派蒼渠,而抽到第十的則是邪教鞠婧萍,這兩人比武,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兩人見其餘參賽者已下台,互相對望一眼,表示已準備充分。

    “你就沒什麽要說的嗎?”蒼渠對著鞠婧萍道。

    “有什麽話?打過再說?一次的機會,好好珍惜吧!多說無益,開始吧!”鞠婧萍雖為女子,卻是巾幗不讓須眉,強勢回答。

    “讓你嚐嚐我點蒼劍派的,看好了。”蒼渠說完,呈下蹲姿勢,左手往前直伸,右手本該持劍,而他卻是捏拳,比出點蒼六劍式出劍的動作。

    “聽聞點蒼劍派的點蒼六劍式一式強勝一式,本想借機領教貴派的劍招,可惜你手中沒持劍,看你如何敗我?”鞠婧萍毫不掩飾的鄙視,她這是在對手心理上造成壓力。

    “能不能打敗你,還是你說你那句話:看你如何敗我?”蒼渠說完,不再廢話,首先發起攻擊。

    觀台之上,點蒼劍派領頭者裴宇鋒看到蒼渠的動作,心中怒罵“這小子,從小不學無術,對敵不使用劍法,簡直丟我點蒼臉麵。不過還好,他雖然不舞刀弄劍,但功力不可小覷。”裴宇鋒說完,竟自深沉一笑。

    邪教的領頭者竺訕坐在觀台,看了一眼裴宇鋒,然後收回目光,轉向擂台,看到兩個小輩已交手,臉上並沒表情,似乎這一切與自己無關。

    頃刻之間,擂台上的兩人已交手二十餘招,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觀台眾勢力目光灼灼的看著台上兩人過招,恨不得親自飛到擂台,化身台上兩人比武。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盛會,誰也不會在重要時刻打亂比武的部署。

    此時最關心勝敗的還是前蜀和楚國,因為邪教代表前蜀比武,點蒼劍派代表南楚。兩個勢力政權怎能不關心勝敗?擂台上在比武。觀台玄女宮所在處,鉉鳶已回到濮陽宮主身邊的位置坐下,公孫悅霖正在傳授鉉鳶劍法精髓,旁邊的弟子不敢打擾濮陽宮主也沒說什麽?其實不止公孫悅霖在傳授門派高級功法,其他門派也一樣忙著傳授功法給將要比武的弟子。

    公孫悅霖並沒見到鉉恒施展劍法,她認為,自己傳授的才是最高最優的劍法。除了自己,她誰也不信,這是對本派劍法的信任,還是對自我估測過高?

    對於公孫悅霖這個長輩,鉉鳶也隻能回答“知道,一定。”

    鉉恒從座位上站起,打算到人群中去看看。

    “兩位前輩,各位師妹,我先離開一下。小妹,等下比武,一定要記住,利用一切優勢製勝?”鉉恒相信,即便自己的小妹打不過擂台上的人,也能輕易躲開,要知道,獨步天下並不是白練的,除非遇到同樣練有獨步天下的人。

    “鉉恒,不要走遠。”濮陽宮主提醒,鉉恒知道濮陽宮主的意思,點頭回應。

    “楚大哥,等一下,我也要去。”尹敏茹站起身,追隨鉉恒身後。

    “閔茹,你……”公孫悅霖和尹雲騰同時說道,可還沒說完,兩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鉉鳶“咯咯”一笑,並沒說什麽?

    習芹和溫婉一臉茫然,心說“平時不近男色的師姐,今天怎麽突然願意和一個男子同走。”

    濮陽迢湄看到眾人臉色不一,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鉉恒,尹敏茹來走下觀台,來到擁擠的人群中,看向擂台正在比武的兩人。台上兩道身影,打出了真火,誓要將對方拿下。兩人對戰百多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兩人都在比毅力,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砰”兩人快速對一掌,同時後退,口中同時吐出一口逆血。兩人頸前的衣領早已被鮮血染紅,瘮人至極。

    一個時辰過去,無論是拚內力還是拚招式,兩人都不相上下。

    “哢嚓”一聲細微的輕響,鞠婧萍將蒼渠的右手胳膊反轉,導致骨折。

    “砰”一聲,蒼渠趁著手骨折的時間,一腳踢在鞠婧萍的左腳膝蓋,這是兩敗俱傷的打發。鞠婧萍的腿骨折,短時間內不會恢複了。也就是說她隻能用一隻腳站著和兩隻手對敵,蒼渠則是用兩隻腳加一隻手對敵,兩者明顯有了差距。

    因為到最後,誰能站著,誰就是勝者。

    “啪啪”兩聲,鞠婧萍兩手撐地,用右腿掃向蒼渠的左腿,兩人的腿撞在一起,頓時同時骨折。蒼渠趁著摔倒的刹那,忍著劇痛,用已傷的右手凝聚功力,擊向鞠婧萍左手。鞠婧萍早有預謀,放棄左手,用自己的右手擊向鉉恒的右腿,兩人又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蒼渠看到自己右腿將要遭劫,連忙用左手去擋。

    “噶蹦”蒼渠左手骨折,右手傷上加傷。

    “哢嚓”鞠婧萍右腿骨折,左手骨折,僅剩右手,可惜她已無法站立,敗局已定。蒼渠還剩一隻腳可以站著,他贏了,贏得慘烈。

    擂台下,看戲的圍觀者,大聲歡呼道“好、好……不愧是點蒼劍派的弟子。”

    魏源飛身上擂台,看了一眼單腳撐地的蒼渠,又看了看地上的鞠婧萍,連忙宣布“點蒼劍派,楚國,蒼渠勝。”他剛說完,蒼渠便倒在擂台上,人事不知。而鞠婧萍還醒著,可無法站起,同樣的,還是蒼渠勝。

    點蒼劍派裴宇鋒與邪月派竺訕同時登台,兩人冷冷的對視,然後聯連忙帶走兩個受傷及重的弟子。必須趕緊治好蒼渠,因為他勝了,還得比賽。

    “請抽到第二和第九的參賽者上台比武。”魏源宣布完畢。

    魔教巢紈馨、逍遙派相岷,兩人登台,相互對視,魏源回到觀台。

    “邪魔兩派真是沒人了,居然派出女弟子出戰,真是可笑至極。好男不跟女鬥,趁早認輸,免得傷了你。”相岷絲毫不把巢紈馨放在眼裏。

    “是嗎?傳聞逍遙派的人隻會做縮頭烏龜,今天倒要領教逍遙派的縮頭躲功**。”巢紈馨在心靈上給予對手打擊,這戳中了相岷,逍遙派的功法本就是不以硬拚,是消耗對方功力取勝,讓對方防不勝防。

    “魔女,看招。”相岷凝聚功力,氣勢如虹,以掌劈向巢紈馨的頭頂。巢紈馨舉掌相迎,卻發現上空什麽也沒有?

    “傻女人,怎麽樣?上當了吧!你以為本少那麽容易被你激怒,哈哈……”相岷張狂大笑,原來他剛才是故意裝出跋扈的樣子。讓對方全力以赴,從而消耗對方的內力。

    “逍遙派,夠無恥。接下來就讓你看看老娘的厲害。”巢紈馨認識到,逍遙派的功夫真的不能小覷,得時刻警惕。

    接下來的時間,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交手兩百餘招,皆未曾受傷,隻不過由於內力的消耗,兩者臉色蒼白,明顯虛耗過度。

    經過兩百多招的對決,巢紈馨漸漸透析逍遙派功法,有了良策。必須初始都是試探性的過招,時間久了,便能看出對方招式路數的弱點。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吧!

    高手之間的對決,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更需要超凡的智慧才能取勝。

    “嘭”相岷一掌擊在巢紈馨的後背,令其搖搖欲墜,如斷線的風箏,無法平衡身體。相岷乘勝追擊,施展逍遙派的絕學,在身法速度追上巢紈馨,想一擊即中,令對方失去戰力。

    可惜想法是好的,事實是殘酷的。就在他的雙手將要接觸巢紈馨脊梁骨的刹那,數十根細小如牛毛的針雨自巢紈馨肋下飛出。

    距離太近,相岷無法躲避,隻能避開要害,用雙手去擋。結果可想而知,相岷的雙手中暗器。在相岷雙手抵擋暗器的時刻,他的雙腿受到猛烈的重擊,原來是巢紈馨雙腿掃到了他的雙腿。

    “啊!你……你……賤人,使用暗器……”相岷未曾說完,便昏死過去。

    “比武之前沒說不能使用暗器,魏前輩已撂下話語,所有人全力以赴。”巢紈馨為自己解釋,不管怎麽說?她最終勝出,隻不過手段比較惡劣。

    圍觀者看到巢紈馨使用暗器,敢怒不敢言,隻能閉著嘴巴。因為比賽之前確實沒說不能使用暗器。

    “卑鄙、無恥、毒婦。”這是多數人對巢紈馨的評價。

    “第二局,魔教巢紈馨閩國勝出。下麵開啟第三局,有請抽到數字第三和第八的參賽者上台。”魏源來到擂台時,身後還跟著魔教紅葉,至於逍遙派遊魂,他的速度極快,先一步到達擂台,並且將相岷帶到觀台,為其療傷。

    天醫宗關姍鑰抽到“三”,德儒宗柳岩抽到數字“八”,兩人都不是功夫強者,內力勢均力敵,誰最終可以得勝?眾人對這場比賽並不看好,他們兩者的比賽,肯定是不如前麵兩場打的凶猛、激烈。

    眾圍觀者是來看好戲的,並非來浪費時間,不過他們不敢得罪這兩派。因為得罪醫者相當於斷自己一條命,誰都不會用自己的命瞎磕。而得罪儒道,就等於斷自己前途,這個年代講究的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兩派雖然不是功夫強者,卻是天下人必須尊重的兩派。

    德儒宗、天醫宗兩派,甚至比各大功夫門派更深得人心。

    你可以不學功夫,但你不能不學習文字,因為它是人類進步的文明。你生病可以不去找醫者看病,但你身邊的人也不會去先醫者嗎?

    柳岩穩步從台下走上擂台,關姍鑰與其並肩而行,他們兩人不像其他參賽者飛身上台,兩者都體現了兩派的穩重。

    俄而,兩人終於來到擂台中央,相互對視,而這個時候,魏源飛身下台。

    “關師姐,請手下留情。”還是柳岩先開口。他知道,天醫宗作為醫者,肯定對人體各大經脈、穴道了然於胸,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失性命。這就是當一個醫者的好處,他不僅可以救人,還能殺人於無形。

    “柳師兄嚴重了,魏前輩早已發言,不得殺人。況且貴派與我派世代友好,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場比賽就破壞友好呢?”關姍鑰回答。

    “是啊!關師姐說的在理。不知這場比賽過後,是否可以向關師姐討教人體脈絡圖?”柳岩先是回答,然後請求,不過這種請求微乎其乎。

    “柳師兄,這個…來日方長…我們…日後再說。眼下還是先比武吧!柳師兄,小心嘍!”關姍鑰轉移話題,沒師門的允許,她怎敢私自將本門秘笈交於外人。

    柳岩麵色露出一抹失望,不過這在意料之中,還有就是他太唐突了。

    對麵,關姍鑰說完,並沒等柳岩回答,用兩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就快速奔向柳岩這兒,明顯的打算開戰了。

    柳岩看到關姍鑰就這麽空手奔向自己這兒,臉上勾起微笑的弧度,等關姍鑰的雙手快要貼近自己的人中穴時,他一聲音波功吼出,頓時震得觀台眾人失聰。而關姍鑰似乎不受影響,依然衝向自己。

    人中穴位置在,人中溝偏上,屬督脈,為手、足陽明,督脈之會。被點中後頭暈眼昏。

    關姍鑰明顯知道柳岩會使用音波功對敵,早有準備,點了柳岩的人中穴後,又點風池穴,此穴位置在枕骨粗隆直下凹陷處與乳突之間,在當斜方肌和胸鎖乳突之間取穴。經屬足少陽膽經係手足少陽陰?維之會。被擊中後,衝擊延髓中樞,暈迷不醒。

    柳岩被連續點中三十六死穴中的兩道大穴,頓時頭昏腦漲,“轟”的一聲倒在擂台,不省人事。他不明白,自己的音波功為何對一個功力不強的人沒作用。這並不是他的音波功不厲害,而是在關姍鑰衝向柳岩時,借用捋發的動作,就已經將自己的耳門穴封閉,屏蔽了所有聲音。她,早已喪失了聽力。

    此穴位?置在耳屏上切跡前、張口呈現凹陷處。經屬為手少陽三焦經。被點中後,耳鳴頭暈倒地。不過,關姍鑰是一個醫者,自然能把握此穴的尺寸,讓自己不暈倒。

    關姍鑰一招製敵,讓在眾所有人不敢再小瞧天醫宗。同時也不敢小瞧德儒宗,畢竟柳岩的那一聲震天大吼,可是震住了不少人。

    第三局,毫無懸念,關姍鑰勝,勝得理所當然。另外,眾人震撼,沒看清關姍鑰是如何一招製敵的。

    “第三局,天醫宗後蜀關姍鑰勝。”魏源登上擂台,看向柳岩,口中喊的是關姍鑰的名字。

    德儒門桓仁和天醫宗荊芥並未上台,魏源未宣布完畢,鉉鳶已登上擂台,在數萬人的眼睛下,扶起暈倒的柳岩走下擂台。關姍鑰聽到魏源宣布自己勝利後,立馬跑過來幫著鉉鳶扶柳岩。

    “不用”鉉鳶冷冷的對著走來的關姍鑰回絕。

    關姍鑰雙手伸在空中,尷尬不以。略微思考,她最終還是走到柳岩身邊,解開柳岩的各大穴道,令其轉醒。

    “謝謝。”鉉鳶恩怨分明。幫了自己就得謝謝,至於“怨”,那就讓它隨風而散吧!

    “這是我應該做的,柳師兄有你真好。”關姍鑰誇讚,她的心有些撲通撲通跳動。

    “咳咳”柳岩醒來,輕咳兩聲,緩解尷尬,同時示意這是擂台,下去再說。他醒來時就知道自己敗了,外加看到魏源已上台,他聽到了最後一句“有請抽到第四第七的參賽者上擂台”這句話,傻子也知道了答案,更何況他是德儒門的佼佼者。

    關姍鑰、鉉鳶兩人扶著柳岩走下擂台,沿途看到少林的聞名武僧手中提著一條棒子上台,體派的趙元朗右手拿著一柄長劍,兩人一前一後登上擂台,五人擦肩而過,並未有言語上的交流。

    “體派的這位師兄,祝你旗開得勝。”柳岩轉頭對著趙元朗祝福,畢竟先前趙元朗把參賽牌給了自己。

    “多謝,師弟好好下去療傷,有時間我們一起喝茶。”趙元朗轉頭回答。

    “柳岩,幸不辱命,願陪君子。”柳岩回答。

    “此樁事了,趙元朗,自會待客。”趙元朗說完,一步登上擂台。兩人在言語中,互相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鉉鳶、柳岩、關姍鑰三人走下擂台,鉉恒、尹敏茹早已等候著。

    “柳師兄,我來了。”原來是德儒門乜莉看到自己的師兄受傷,竟自跑過來關心。畢竟其他門派的有領頭者上台幫忙醫治,而德儒門的桓仁並未上台。

    “姍鑰師姐,你沒事吧!”荊芥的女兒荊苑馨走來,關心自己的師姐。

    “我沒事,倒是柳師兄有事。”關姍鑰回答。

    接著,幾人簡單的交談幾句便分開了。分別時,關姍鑰和荊苑馨各自贈送柳岩一瓶不同的藥當作道歉禮,便回到天醫宗所在處。柳岩已比賽完畢,由乜莉扶著,他得回師門所在的觀台報告一聲情況。

    擂台下,鉉恒、尹敏茹、鉉鳶三人故意遠離觀台,來到一座人稀疏的大殿,這裏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倒也不辱皇家風範。

    “楚大哥,我有事需要完成,等會兒過來找你。”尹敏茹知道,鉉鳶將要上擂台,在這個時候,鉉恒找鉉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她是一個外人,知道自己的地位,主動遠離是最好的選擇。

    “閔茹,不必離開。”鉉恒立馬叫住尹閔茹。

    “楚大哥,我真的有事。”尹閔茹堅持離開。

    “好吧!注意安全!”鉉恒不知為何,竟然將這句話脫口而出,發自肺腑的關心,最重要的他本沒想說這句話。

    “多謝楚大哥關心。”鉉恒和鉉鳶的耳中,飄進這句話。

    “哥,找我有什麽事?”鉉鳶知道鉉恒可能會給自己什麽?可還是忍不住想問。

    “你可還記得當初我那東瀛武者偷襲我時,我憑空在他臉上的劍痕。”鉉恒找問鉉鳶。

    “當然記得”鉉鳶回答。

    “你哥我的背上背著有幾柄劍?”

    “當然是一柄重劍,怎麽了,難道有兩柄?”

    “的確有兩柄。”鉉恒說著,左手倒扣,將隱劍自身後的玄鐵重劍劍鞘拔出。

    “什麽也沒有呐?”鉉鳶臉色疑惑。

    “真的嗎?你伸手感受一下我左手內有什麽?”

    鉉鳶臉上帶著疑惑,出於對鉉恒的信賴,她還是將手伸到鉉恒的左手,頓時感受到一柄實物。

    “現在,哥哥將它送給你,以後防身,這次比賽,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這柄隱劍。”鉉恒深情厚誼,警醒鉉鳶。

    “哥,這麽重要的劍,還是你拿著吧!”鉉鳶拒絕想要還給鉉恒,但鉉恒又怎麽可能會要呢!

    “哥的功力天下無敵,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再說了,哥打不過還可以逃。而你就不同了,所以你必須拿著,這是哥送你的第一件禮物,拿著它,或許還可以調動一些神秘力量。好了,待會兒你還要去比賽呢!早點去靜等比賽的到來吧!”鉉恒並未對隱劍的來曆及作用解釋太多,真到萬不得已時,此劍暴露自然會引來暗門的人,到時候暗門的人就會奉鉉鳶為門主,也算是自己對妹妹的另類保護吧!

    同時鉉恒也沒提起言簡,也就是自己的那位大伯馬希振,他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讓小妹在與武當後乙比武時分心。

    “哥,那麽我先去了。”鉉鳶說完,轉身朝著擂台方向走去。

    “哦!對了,哥,你有沒有覺得武當的某兩人看起來好熟悉?”鉉恒本來已走,突然轉身說出這句話,不過說完這話她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莫非她看出了什麽?”鉉恒輕語。

    “楚大哥,師妹走了?”原來是尹敏茹回來了。

    “嗯!走,我們去看看少林和體派的比武進行得怎麽樣了?”鉉恒回答,並提出請求。接著,兩人也朝著擂台方向走去,沒入人群中。

    “咦!那不是自己的大伯馬希振嗎?”鉉恒輕咦一聲,他看到言簡也在人群中,似乎在和某人談著什麽?看那樣子,並不是什麽好事。

    “請問這位是武當言簡言師伯嗎?”鉉恒和尹敏茹兩人走到言簡身邊,同時看向對麵,那人正是與言簡談話的人。看其裝束,應當是契丹遼人,鉉恒不知道這蠻夷找自己大伯什麽事?不過從自己大伯的臉色來看,肯定不是好事。

    “這位兄弟,麻煩你讓開,我找這位前輩有事。”鉉恒一看是遼人,頓時沒好感,直接趕人為自己大伯解圍。

    “放肆,不想死就滾開。”那人毫不客氣,出言便傷人。

    “啪”鉉恒一巴掌拍在那蠻夷的左臉,那人的左半邊臉頓時紅腫起來。

    “你…你…等著。”那人驚懼,撂下話語便慌不擇路沒入人群中。

    言簡沒想到來找自己這個年輕人脾氣這麽暴躁,一言不合,直接動手,不過人家始終替自己暫時解了圍。

    “這位少俠有何事?”言簡並沒認出鉉恒。

    “在下祖籍楚國潭州,姓馬名竔,字鉉恒,又名光揚,國姓楚。父馬希聲,母姓袁。本人生於九二七年,馬殷之孫,第三代太子。”鉉恒直接這樣介紹自己。

    “你…你…你是光揚,當初你們兄妹失蹤後,我曾派人多次打聽你們的下落都杳無音信,本以為你們已死,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哦!對了,你的妹妹鉉鳶呢?你大哥和姐姐他們還活著嗎?”馬希振並未掩飾自己認識鉉恒的事實,因為他見到鉉恒的第一眼,就感覺眼前之人有些熟悉,隻是記不起來。

    聽到馬希振提起自己的哥哥姐姐們,鉉恒的臉色陰沉了下去。當初逃難,隻顧自己和妹妹,至於大哥他們,鉉恒真的不知道他們在何處?

    馬希聲不止鉉恒、鉉鳶兩個孩子,隻因為鉉恒身份特殊,鉉鳶是最小的孩子,兩人得到了忠臣的庇護,至於其他人的死活,鉉恒一概不知,他現在隻希望自己的那位皇帝叔叔不要做的太絕。

    “大伯,我是光揚,我是鉉恒啊!”多久不曾見麵,鉉恒的心情無以言表,甚是激動。

    兩人眼中隻有彼此,馬希振連鉉恒旁邊的尹敏茹都忘記問了。

    “大伯”

    “光揚”

    兩人激動得相擁在一起,馬希振的臉上甚至有了淚痕。

    “大伯,光惠哥他們還好嗎?當初我聽說您去世了,沒想還能見到您?原來您用的是瞞天過海這一計啊!”鉉恒激動。

    “還好,我的那一脈都還好,隻是哎!你們那一脈的人……”馬希振擦著臉上的淚痕,竟說不下去了。

    兩人相擁許久才放開,於是找了一個茶館談起了過往以及未來,還有就是這些年各自的遭遇。由於馬希振有武當公務在身,兩人談了接近一個時辰才彼此告辭,鉉恒也有事情,他想要看看趙元朗是否勝了少林聞名大師,於是兩人短暫的相遇不久便告別。

    有時間再聚,反正沒死,有的是時間。

    兩者分別,言簡不隻去向何處?鉉恒、尹敏茹兩人來到玄女宮的所在的觀台,柳岩也在,坐在鉉鳶的身旁。兩人低調走到玄女宮位置,並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鉉恒看向觀台,這個時候,體派與少林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