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實力大漲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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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棍劍相碰之聲不絕於耳,少林聞名武僧先後使出少林派棍術各種棍法,有猿猴棍、風火棍、齊眉棍、大杆子、旗門棍、小夜叉棍、大夜叉棍、少林棍、小梅花棍、雲陽棍、劈山棍、陰手棍、陽手棍、五虎擒羊棍?少林競賽棍等以及少林對練棍:排棍、穿梭棍、**杆、破棍十二路等,
所謂棍打一大片,一掃一劈全身著力。棍練起來呼呼生風,節奏生動,棍法密集,快速勇猛。它既能強身健體,又能克敵製勝,在曆代抗敵禦侮中,少林棍發揮過重要作用。
聞名不愧是少林的佼佼者之一,將棍法練得這班熟悉。
趙元朗麵對聞名各種鋪天蓋地的棍法,沉著麵對。劍聖劍法拆式的真諦便是拆對手各種繁雜的功夫路數,這次參賽,他習得劍聖劍法占了優勢。
聞名見用棍法久攻不下趙元朗,便將棍當槍使,都說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少林功夫內容豐富、套路繁多。按性質大致可分為內功、外功、硬功、輕功、氣功等。內功以練精氣為主;外功、硬功多指鍛煉身體某一局部的猛力;輕功專練縱跳和超距;氣功包括練氣和養氣。按技法又分拳術、棍術,槍術,刀術,劍術,技擊散打、器械和器械對練等共一百多種。這些套路和軟硬功夫,由於年代久遠,散失很多。
不過無論練什麽功法,都要看是否掌握其真諦。
少林派槍術有少林槍、五虎槍、夜戰槍、提爐槍、攔門槍……
對練槍術有槍對槍、對手槍、戰槍、雙刀對槍、**槍……
少林武術本還有劍術和刀法,以及各種奪人武器的功法,如空手奪刀、空手奪槍、空手奪匕首等,可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不可能將少林的所有功法學會。
不過對戰趙元朗的聞名,即便他學了奪人武器的功夫,也不見得奪得下趙元朗手中長劍,隻因為趙元朗學的是劍聖劍法是專一的拆式,不僅能拆別人招式。
“哢嚓”一聲,趙元朗一劍劈斷了聞名手中的長棍,沒有了武器,聞名便落了下風,不過少林拳法他平時也沒白練。
在打拳法之前,聞名先把少林軟硬功夫:卸骨法、擒拿法、點穴秘法、短打手法、彈弓譜、易筋經義等演練了一遍,
接著便開始施展出少林派技擊散打:閃戰移身把、心意把、虎撲把、遊龍飛步、丹鳳朝陽、十字亂把、老君抱葫蘆、仙人摘茄、葉底偷桃、腦後砍瓜、黑虎偷心、老猴搬枝、金絲纏法、應門鐵扇子、撥步炮、少鬼攥槍等。
他還將少林氣功施展了出來,少林寺流傳的氣功有“易筋經”、“小武功”、“站樁功”、“益壽陰陽法”、“混元一氣功”等。
可惜,還是沒能克敵製勝,若是能找到克製趙元朗功法的武術,哪還需要施展出這麽多功夫。所以說,並不是因為聞名施展的這些功法弱,而是他沒找到克製趙元朗功法的功夫。還有就是聞名的功力要是在趙元朗之上,也可破了趙元朗的劍聖劍法。要知道,在夠強的實力麵前,一切的花招都如同虛設。
接著,聞名見自己之上所用功法都無法刻敵,隻能施展自己最後練的各類拳法。
少林派拳術剛健有力、剛中有柔、樸實無華、利於實戰,招招勢勢非打即防,沒有花架子。在練習少林拳時,不受場地限製,有“拳打臥牛之地”之說,其風格主要體現一個“硬”字,攻防兼備,以攻擊為主。拳勢不強調外形的美觀,隻求技擊的實用。步法進退靈活,敏捷,有衝拳一條線之說。在身段與出拳上,要求手法曲而不曲,直而不直,進退出入,一切自如。步法要求穩固而靈活,眼法講究以目視目,運氣要氣沉丹田。其動作迅如閃電,轉似輪旋,站如釘立,跳似輕飛。少林拳分南北兩派,南派重拳,北派重腿,每派還分許多小派。
少林派拳術有羅漢拳、小洪拳、大洪拳……
可見,聞名武僧在以上類型中一類不占,說明聞名在少林的地位及自己品行各種都是上等。即可能是千年難得一出的練功奇才,不然也不可能二十多歲就精通少林各種功法,甚至練習。
懂得多的,要麽是記憶力超強之輩,要麽是已親身經曆的事情。以聞名的條件來說,他不但記憶力驚人,體質也驚人,的確是一位千年難出的奇才。
當聞名武僧同時使出形意拳和心意拳時,趙元朗頓時感覺到了吃力,對方的功法與自己的劍法一樣,同為拆式一類的功法。趙元朗不知道,其實形意拳和心意拳並沒不是同劍聖劍法一樣的拆式,而是心隨形動,以此克製對手。此拳法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是拳法的最高境界。
“砰”一聲,接著便是劍落地的聲音,趙元朗的劍被聞名武僧奪落在地上,失去了武器,趙元朗勝算便少了許多。趁著長劍被奪落的瞬間,趙元朗反應極快,迅速使出獨步天下,轉到聞名武僧的身後。
聞名感覺不妙,想都不想立馬轉身一拳轟出,卻是什麽也沒有,同時感覺背上被人一陣狂點,便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當他轟出那一拳,便動彈不得,原來趙元朗憑著速度上的優勢,封鎖了聞名武僧身後的各大死穴。
人的背部有八大死穴,分別是肺俞穴、厥陰俞穴、心俞穴、腎俞穴、?命門穴、誌室穴、氣海俞穴、尾閭穴等八個,點中任何一個都會暈倒甚至喪命。趙元朗同時封鎖聞名武僧八大死穴,使其無法運轉功力,不敗才怪。
趙元朗顯然沒有殺人、傷人的心思,隻是想讓對方動彈不了,自己贏得比賽就行。
“少林的功夫,讓在下大開眼界,同時心憚不已。若非聞名師兄比賽之前就有暗傷在身,恐怕今天落敗的就是元朗了,體派弟子趙元朗趁人之危,多有得罪。”趙元朗已治服聞名,卻還是提出自己想說的話,可見心誠。
聞名的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說出話來,他其實是想問,為何體派的人劍法這麽高?仔細一想,覺得不能在大廳廣眾之下問出,又閉了口。
他的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想問的,體派功法練體,為何一個體派弟子確實用劍及身法對敵?怎麽看都像是點蒼劍派或者玄女宮的弟子,各大門派領頭者麵色不一。另外,先前蒼渠屬於點蒼弟子未曾用劍,使用的是身法及拳法。
“趙師弟謙虛了,無需愧疚,我們皆是形勢所迫,誰了賴不了誰。你勝了,請先將貧僧的穴道解開吧!”聞名武僧接受自己敗的事實。
“這一場,體派,趙元朗,南漢國勝。”魏源登上擂台,知道了答案,宣布結果。體派和少林的戰鬥是最精彩的,觀眾對少林及體派有了新的認識。
趙元朗解開聞名的八大死穴,兩人攜手下台。已比賽的眾人中,兩人是唯一完好無損的,並且成為知己。下台後,各自回所在觀台,看今天最後一場比賽。
武當和玄女宮的比賽,一場雌雄之爭,也是今日倒數第二場比賽。
“諸位,今日倒數第二場比賽即將開始,敬請期待。有請武當弟子及玄女宮弟子上台。”魏源高聲宣布。
“小妹,盡力而為便行。”鉉恒上前拉住鉉鳶的胳膊提醒。
“哥,我……”
“師妹,沒事,師姐為你加油。”尹敏茹右手捏拳,在胸前做出自信的動作,
“咻咻”兩聲,後乙、鉉鳶同時登台。
“開始”魏源一聲說完,便下了擂台。
“姑娘,我們小時候認識嗎?為何我對你有種熟悉感?”後乙麵色無喜無悲。
“在下楚鉉鳶,不知師兄怎麽稱呼?”
“你是馬家的人?馬希聲最小的女兒,哈哈!當初以為你們都死了。現在看來,老天有眼呐!”後乙先是自語,然後張狂大笑。
“你認識我?”鉉鳶麵色疑惑。
“不但認識,還熟悉得很。我乃高鬱之子,高鵬是也。當初滅我一族的內情,我已查清,父債子還,拿命來。”從鉉鳶的言語中,他已經猜定,眼前的姑娘就是自己仇人之子。
“高家,高鬱之子?高鵬?你是高大哥,你也沒死,我們同是受害者,你怎麽能說是我父皇滅了你的族人呢?”鉉鳶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終於遇見一個同病相憐的人,同時滿臉的不解。
“廢話少說,馬希聲、馬希範一個鼻孔出氣,既然讓我遇到他的子女,那就沒話可說,受死吧!對了,忘記告訴你,高鵬早已隨著高家的滅亡而滅亡了,我的名字為後乙,請以後叫我後乙。”高鵬使用的武器是一柄長劍。
鉉鳶見後乙已撥出長劍,無奈,她不得不將腰間的長劍抽出對敵。後乙長劍指著鉉鳶的鼻梁骨,一劍刺向其眉心。
“叮當”鉉鳶施展獨步天下第一步進退滑跟步,前腳向前上半步,後腳向前滑跟半步,退步後腳先向後退半步,前腳滑跟向後半步。同時用自己的長劍斜撩後乙的長劍,將對方的必殺一擊輕鬆拆穿。
“高大哥,哦!不,後乙大哥。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為何不一筆揭過呢!既然你都已改名換姓,說明你不想記起曾經,現在來報仇,這是何必呢?再說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鉉鳶邊打邊勸說,對方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她不得不停下,專心對敵。
後乙同時使出挑、刺、穿三劍,分別對應鉉鳶的手腕、頭顱、胸部三個地方,招招傷人,狠辣至極。
鉉鳶連忙使出獨步天下第四步左右側移步對敵,她的前腳向左右側移動半步,後腳隨之向左右側橫移一步,同時身體向左右轉動。右手中的長劍交換於左手,劍聖劍法中的上挑、上雲、崩這三式齊出,化解對方的招式。
隨著對方的攻擊越來越狠辣,鉉鳶先後使出獨步天下第三步前後插蓋步、第四步左右交換步以及劍聖劍法各種拆式配合,一一化解對方的絕殺。
一攻一拆間,二十多回合過去了,兩人仍然不分勝負。半個時辰過去,兩人對拚了十幾次,依舊未分勝負,現在鉉鳶主要是拆式,並非攻式和殺式,當初鉉恒並沒把前三式劍法教給她。若非如此,也不會這樣苦苦拚劍。
劍聖劍法拆式,包括前三式,學會總訣可用拆式自創前三式,創法不一。鉉恒得到的是那位劍聖前輩創出的前三式,其實後人也可用最後一式拆式創出前三式的。
鉉鳶掌握劍聖劍法拆式尚短,還未達到“創”那種境度。
一個時辰後,鉉鳶不再用劍聖劍法的拆式隻拆不攻。她使用玄女宮的劍法配合劍聖劍法,邊拆邊攻,後乙有些招架不住了,不過仍有餘力。
觀台,玄女宮位置,公孫悅霖“迢湄師妹,鉉鳶這套劍法並非我玄女宮劍法。是否知道她從何處學來,哪位前輩教授?”
“悅霖師姐,鉉鳶的劍法乃是她哥哥傳授。”
“哦!她已經找到哥哥了。”公孫悅霖看向鉉恒所在處。
“公孫前輩,小妹所用劍法、步法,的確是我個人教給她一人保命用的。”鉉恒強調,是教給鉉鳶一人,要不然公孫悅霖凱闕這兩部功法,強製鉉鳶傳授那就不好了。
“是啊!公孫師叔。這部劍法的確是楚大哥所授,他不但教了師妹,還教了我。當初是師傅讓楚大哥教我倆的。”尹敏茹回答公孫悅霖的話。
“當初也隻是想讓鉉恒對自己妹妹多一點關注,僅此而已。”濮陽迢湄解釋當初的想法。
“濮陽師妹,鉉恒的師傅不反對吧?”
“家師並不知情,相信他也不反對我把功法傳給自己的妹妹。”鉉恒再次強調,功法是傳給自己妹妹的。
他並沒說自己師傅早已過世。
“鉉恒,你有此福緣,練成此功法。說明你功夫不弱,不知鉉恒你師出何門?師傅是哪位前輩?我可認識。”
“晚輩未經家師同意,無法擅作主張,透漏他老人家的名諉及本門門派。”鉉恒撒謊,他必須這樣說,給對方心靈上的壓迫。
“師傅,公孫師叔,習芹師姐,溫婉師妹,楚大哥,父親。你們看擂台上。”眾人正在討論,卻被尹閔茹一聲話語,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擂台。
擂台之上,鉉鳶使用前後墊疾步外加上劍聖劍法拆式,快速奪了對方長劍。鉉鳶使用前後墊疾步,首先後腳蹬地向前腳跟墊進,前腿屈膝提起向前疾進半步。退步時前腳蹬地向後腳尖前墊退,後腳向後疾退半步,就這樣把對方的長劍留給奪了。
比武或拚劍之時,被人奪走兵器,那是奇恥大辱。後乙見無法搶回兵器,便使出武當的拳法,一套看似柔柔弱弱,卻蘊含強大力勁的拳法。此乃武當的功法,據說是一套專門以柔克剛的功法。
可惜,他練的這套功法,對錯了人。一、鉉鳶以練劍為主,二、女人屬於陰柔之體。若是鉉鳶主要練剛硬的拳法或者是個男人,那麽後乙的這套拳法便能克敵製勝。
鉉鳶見對方攻來,立馬使用自己的優勢,速度和手中的兩柄長劍,強勢猛的向前衝,左手中的長劍抵達後乙胸口,右手中的長劍指在其眉心。
後乙猛的退後,想躲避長劍,可惜已退到邊緣,退無可退,鉉鳶則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依舊保持距離。
“你還想打嗎?”鉉鳶看著後乙的臉問道。
“哼”後乙冷哼,到這個時候,他隻有冷哼的份。
“若非你太急躁,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我倆要是仇人,你早已是我的劍下亡魂,把事情查清再來報仇吧!”鉉恒鄭重提醒後乙。
魏源上台,大聲宣布“今日比武,最後一場,玄女宮代表荊南出戰,勝。由於今日比武,時間已晚,再加上各參賽勝出者都有傷在身,已請天醫宗名師醫治,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參加比賽。十國代表人共同商量,十日後,開啟最後三場聯盟大決賽。”魏源宣布完畢,鼓聲陣陣,現場歡呼雀躍。
眾觀者大呼“好好……”
碩大的皇宮內,人群頓時開始散去,不到一個時辰,便已散得差不多。此時已接近傍晚,夕陽西下,片片紅雲似火燒。玄女宮、尹雲騰等眾人已回到尹府,正開筵席呢!一天了,大家都餓,回來就是一頓猛吃。
夜深時分,鉉恒飛身到屋頂,背靠在瓦壁上。夜黑風高,空氣中隱隱的帶有一絲涼意。僅僅一夜,鉉恒都睜著眼睛,未曾睡著,這一夜,他理著思緒,思考了許多。曾經、現在、未來事態的發展……
回過神來時,東邊已露出魚肚白。鉉恒縱身飛下房梁,來到鉉鳶房間,輕輕敲門。裏麵傳出鉉鳶的聲音,鉉恒給自己小妹打一聲招呼後,便離開了尹府。他要去夾馬營看看趙元朗的功夫練得怎麽樣了?從昨天的表現來看,趙元朗隻用三天時間便初步掌握劍聖劍法拆式,想來其練武資質上佳。
來到夾馬營武場,鉉恒看到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練功,小的六七歲,大的與鉉恒年齡相仿。此兩人中,大的正是趙元朗,小的應當是其弟弟。
鉉恒現身,趙元朗驚喜來到鉉恒對麵,“楚師傅,您來了。”兩人年齡相仿,但趙元朗尊稱鉉恒為師傅,顯然對鉉恒有著敬意。
“趙兄,我倆年齡相仿。不如以後以兄弟相稱,如何?”鉉恒也不想占人家便宜。
“若是楚師傅不嫌棄,我們便結為異性兄弟,如何?”趙元朗道。
“能有趙兄這樣的結拜兄弟,在下不甚歡喜。趙兄,待良辰吉日時,你我便結為異性兄弟吧!我看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春耕節,明日如何?”鉉恒說道。
“全憑楚大哥做主,就明日吧!是否需要大擺宴席?”
“無需張揚,你我兄弟知道便可。”鉉恒回答。
趙元朗對鉉恒是又敬又佩,絲毫不懷疑對方是否有目的。在他心裏,鉉恒願意傳授功夫,並且不圖人利益,這份大義他趙元朗此生不忘。
“楚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弟弟趙廷宜,今年七歲了。弟弟,這就是傳授哥哥功夫的那位高人。來,乖,給楚大哥打一聲招呼。”
“楚大哥好,我想要您教我功夫。”小屁孩還真會打主意。
“好啊!”鉉恒抱起小屁孩的身體,笑著回應。
三人邊走邊聊,軍營的人也沒問鉉恒是什麽人?他們隻當鉉恒是趙元朗的朋友。鉉恒將這次來夾馬營的目的告訴了趙元朗,主要是想督促他學功夫。傍晚,鉉恒回尹府。第二天中午,兩人找了一處景色秀麗之地,正式結拜為兄弟。趙廷宜死活的跟著兩人來,沒辦法,順帶著他咯!
轉眼之間,七天過去。第八天,鉉恒沒再去夾馬營,他已給趙元朗打過招呼。剩下的三天時間,鉉恒想給自己的小妹提升一下功夫,於是親自動手,陪鉉鳶練劍,同時尹敏茹、溫婉、習芹三人也參加了進來。
四人對鉉恒一人,誰也占不到鉉恒的便宜。公孫悅霖、濮陽迢湄、尹雲騰等人時常會來關注五人練武。當濮陽迢湄、孟達華、尹敏茹等人提起鉉恒以一人之力對戰隱門眾高手時,公孫悅霖不得不驚歎鉉恒功夫之高,勝過老一輩。
第九日,鉉恒東奔西走,很累,他先去了永寧寺及北天竺高僧跋陀赦所建寺西台舍利塔,主要是送一副內傷藥給禪坐於五乳峰山洞玄慈大師。去了問過後,才知道,玄慈大師已去菩提達摩行圓寂的洛河地區,準備圓寂,沒辦法,鉉恒又趕去立塔於熊耳山的空相寺,這次碰對了,總算趕上,將那副內傷藥及時送到。
送完藥,尚未回到尹府就被隱門的人攔下,暗門有重要的事發生。主要是暗門某些人不服鉉恒當門主,起了內訌。來到隱門,鉉恒感覺到了一股肅殺血腥的氣息。這一次,鉉恒不再廢話,膽敢上前挑戰者,死。這些人本就是窮凶極惡之人,故意漬事,殺了,死不足惜,新官上任三把火,總要立威才能震懾得住。
然而,鉉恒低估他們的膽量,才製服一個出頭者,將他交給暗夜十三聽候發落,全部人都服了。是人,果然怕死,特別是這些每天行走於、生活於黑暗中的人,
當鉉恒回到尹府時,恰巧開始吃晚飯。吃完晚飯,回到自己房間,倒頭便睡,這一天他太累了。夜深,“吱呀”一聲,鉉恒的房間門被推開,接著又關上。他第一時間便醒來,不過卻故意裝著睡著的樣子。
是尹閔茹,鉉恒不知道尹閔茹為何深更半夜來自己房間。少許,鉉恒聽到了衣服掉落的聲音,等他再次睜眼,想翻轉身體時,卻被某人玉體壓住。
“閔茹,你……”
“噓”尹閔茹做出一個噓的的動作。
“楚大哥,你知道嗎?自從那天你救了我們一家,我就已經喜歡上你,這次為愛付出,心裏早已想好了歸宿。在這亂世,我們女人是無法主宰自身命運的,能有一個強大的男子做靠山,能把自己送給早已喜歡的男人,我們女人……”尹閔茹說著,流出淚水。不知是對命運的默哀還是對女人受到不公平對待感到不滿?
鉉恒心中暗道“門當戶對的世俗害了多少無辜?兩廂情願的幸福有什麽錯誤?蠻不講理的隔阻,比綁架還要殘酷,有情人終不能眷屬,哎!人世間總有那麽多無助,若是有一天,國家變成了一個自由的國度,該有多好。將來,元朗登上了皇位,一定請他改製度。”
次日淩晨,天未亮,尹閔茹便起床,回了自己的房間。鉉恒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到先前兩人翻雲覆雨、香汗淋漓的一幕幕,可謂記憶猶新。下山不到兩年,自己已經連續傷害了三個女人,而且對方都是自願送身,真的是自願嗎?都是亂世惹的禍,世間種種不公平才會發生,將來若是能夠改變製度,他一定會給判男女平等。
第十日,鉉恒睡到第二天下午起床,尹敏茹親自送來飯菜,進門時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楚大哥,昨天晚上,我……”尹閔茹臉色羞紅,身體扭扭捏捏,難以啟齒的樣子。
“閔茹,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哦!”尹閔茹走到鉉恒的床邊。
“我會對你負責的。”等尹閔茹坐下後,鉉恒才這般說道。
鉉恒主動的抱著尹敏茹的頭,撫摸著她的秀發。尹閔茹依偎在鉉恒懷中。
“閔茹,等我在亂世辦完事後,我們去雲霧山隱居,好嗎?”
“吱呀!”還沒等尹閔茹回答,房門就被人猛的推開。尹敏迅速站起,捋了捋秀發,臉色潮紅,待看清來人,她更是羞愧。
“哦!我就說昨晚你怎麽沒在房間,原來是來找我大哥了,嘖嘖,我的哥,厲害。”鉉鳶笑嘻嘻的,故意盯著兩人看,同時豎起左手大拇指。
“想抱侄子還不快出去,是不是要我這個當哥哥踢你啊!”鉉恒故意皮笑肉不笑的大聲嗬斥。
“行,哥,你厲害。有了老婆忘了小妹,看我回去不告訴母後,你欺負我。”鉉鳶邊說邊笑,故意讓兩人難堪。
“你這死妮子,走了,你大哥還沒吃飯呢!等你青爐那天晚上,看我讓你們難堪。”尹敏茹為了避開尷尬,故意轉移話題,同時右手扭著鉉鳶的耳朵走出房門順便關上。
“大嫂,痛、耳朵痛呐!再捏我可要喊人了……”門外傳來清晰的聲音,鉉恒覺得可氣又可笑,真是沒地方走,總是來自己房間這邊。
鉉恒走到桌前,把碗裏飯菜全部吃完後,走出房門。此時天籠上一層黑色的密布,顯然,又要到晚上了。來到涼亭,隱約可以看到有人正在練武,誰呢?孟達華、尹雲騰兩人,另外還有孟達華那位之前一直沒出現的胞弟。
“楚公子,聽說你很厲害。不如我們切磋切磋,如何?”孟達華的胞弟,臉上帶著高傲,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在他心中,一個年輕人怎麽可能比自己厲害?鉉恒兩次出手,他都沒見到。
“達甫,莫要衝動,楚少俠的實力我和尹老爺、濮陽宮主、敏茹小姐幾人有目共睹,無需懷疑。楚少俠,請您不要在意達甫先前冒犯的話。”孟達華自從見識過鉉恒的功夫後,言語上、行動上都非常尊重鉉恒。
“尹老爺、孟老,既然這位前輩這麽有雅致,我楚光揚又怎麽好意思不奉陪!請問,比內力還是招式?”鉉恒覺得,自己立威不夠,必須再次立威,不過得適可而止,畢竟這是尹府,怎麽說也得給自己未來嶽父留點麵子。說起來,鉉恒這還是第一次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國名——楚光揚。
“聽聞你救尹夫人時,與那遼國蠻夷比拚內力不落下風,今日,我就和你比內力,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知道什麽叫做低調。”
“好啊!我想知道自己怎麽輸得心服口服?”鉉恒無所謂的慫了慫肩。
“小子,記住,敗你的人孟達甫,不要太囂張。”孟達甫說著,取下腰間的長刀,猛的一下嵌入地上。
鉉恒也不廢話,取下身後的玄鐵重劍,同樣嵌入地上。兩人走近,同時下蹲,四掌相對,相互盯著對方,比拚內力開始,頓時兩人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打鬥不止。尹雲騰、孟達華兩人並沒過多幹擾兩人的比拚。
一個時辰過去了,孟達甫有些堅持不住,不過他不信邪,認為對方也肯定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於是他堅持著。又一個時辰過去,他看著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麽也不像是內力快要耗幹的樣子,反而自己臉上卻流下鬥大的汗珠。
孟達華、尹雲騰兩人坐在亭子內,下著棋,不時向兩人投來目光,明眼人都能看出,孟達甫快要堅持不了了。孟達甫臉色漲得通紅,他真的堅持不住了,心中準備認輸。
卻沒想到,就在他要認輸的時候,鉉恒先一步站起,道“楚光揚堅持不了了,主動認輸。”
“你”孟達甫老臉通紅,竟是說不出話來,認為這是鉉恒看不起自己。
“很好,既然你認輸了,就說明我贏,不過我贏得不舒服。聽說你當初與那蠻夷對拚時,使用的乃是一套掌法,這麽看來,你的想法造詣定然極高,不如我們來比劍招如何?”孟達甫並不知道,鉉恒鬥暗夜十三人使用的乃是劍法,以為人家隻是內力和掌法的造詣高,在劍法上並不怎麽樣。
“好啊!出招吧!”鉉恒一口答應,並且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而後順手提起嵌入泥土中重劍,準備比試。
“哥,將你腰間的長劍借小弟一用。”孟達甫向正在下棋的孟達華借劍。
“接住”那邊的孟達華,解下腰間長劍,扔給孟達甫。
孟達甫飛身接劍,立馬使出一招劍式。
“叮當”一聲,兩人的劍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脆鳴。
半個小時後,孟達甫使出淩厲的招式,想要治服鉉恒,可惜,任憑他攻擊如何強勢,都被鉉恒一一化解。在速度上,他更是不如,沒辦法,隻能認輸。雖並非心服口服,卻也是不得不佩服鉉恒,如此年輕便有高成就,今後還得了?
“楚少俠劍法造詣高超,在下佩服,主動認輸,算是打平了吧!”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再鬥下去已沒意義,主動認輸不算丟人,就怕明明打不過卻死要麵子活受罪的那種。
“孟前輩乃爽快之人,敢做敢當,楚光揚佩服。”鉉恒看出,孟達甫雖然是一個好強之人,但並不高看自己,甚至敢於承認自身的不足之處,敢於直言不諉。
次日曦時,金光鋪灑大地,地麵潦水窪窪,昨夜降下大雨洗塵。尹府眾人很早便來到皇城,各就各位,此時的人還不是太多。一個時辰後,眾勢力齊坐觀台,關鍵人物來齊,聯盟大會之決戰賽正式開始。
魏源飛身上台,帶著激動之音宣布“今日,聯盟決戰賽,為增添氛圍,前麵兩場賽將同時舉行,有請上次勝出的五位參賽者上台抽簽,幸運數為三,誰抽到三,可直接進入下一場比賽。”
上次比賽勝出者有點蒼劍派楚國蒼渠勝、魔教巢紈馨閩國勝、天醫宗後蜀關姍鑰勝、體派趙元朗南漢國勝、玄女宮楚鉉鉉鳶荊南勝。這五人,除了蒼渠上次比賽重傷外,其他人傷的並不重。
五人來到台上,將魏源早已準備好的五張簽條,各抽一張。體派趙元朗很幸運,抽到三,直接飛下擂台,境觀接下來的發展。
擂台上,魏源大聲宣布“天醫宗關姍鑰抽到一,對戰抽到五的魔教巢紈馨。玄女宮楚鉉鳶抽到二,對戰抽到四的點蒼劍派蒼渠。各位,規矩不用我說了。你們看到地上這條黑線了嗎?你們兩對人,一對占一半擂台比賽。”四人看向擂台地上,果然有一條黑線將擂台分成了均勻的兩半。
“接下來,我就不在這兒攪和了,你們自己商量怎麽占位吧!”魏源說完,飛身下台。
擂台上四人,很快決策出結果。關姍鑰、巢紈馨兩女子選擇左邊的一半擂台。楚鉉鳶、蒼渠自然就是右邊的擂台。
兩組參賽者已經選好擂台,接下來自然是互不幹擾的比賽。左邊的擂台,魔教巢紈馨乃是一位年齡約莫二十上下的黑衣女子,她寬袍大袖,那寬大的黑衣衣上繡著一朵藍色的花紋,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係起,幾絲秀發垂落雙肩,將她的肌膚襯得極其湛白。
天醫宗關姍鑰容貌不下於魔教巢紈馨,隻見她身著一襲青衣站於高台,一頭長發傾瀉而下,臨風而飄。青衫近自然,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碧綠的翠煙衫,如同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她是天醫宗傑出的二代弟子,知道大量的醫學要解,在護膚方麵,可是一點未曾懈怠。
“出手吧!”兩人同時檀口輕啟。
“傳聞天醫宗經常一招製敵,我倒要看看關師妹有何能耐將我一招治服?”巢紈馨滿臉期待,終於到自己與天醫宗的天驕一較高下了,她頗為期待。
“諾,這是我們天醫宗的針法絕學,若是能夠躲開它們,你才配做我的對手。”關姍鑰說話很狂傲,她的手中捏著許多銀針,真要是用內力扔出去攻擊他人,對手會很難躲開。
關姍鑰說完,運功積聚內力與雙手,“咻……”數聲破空之音響起,她把銀針運用內力打出。對麵的巢紈馨飛身而起,躲開針雨,同時,不知何時?她的手中多了數根銀針。
“還你”巢紈馨避開關姍鑰的銀針,並且抓住些許關姍鑰扔出的銀針,兩人都用暗器,最終勝負,就看誰的暗器更加高明。其實,天醫宗弟子身上帶著銀針不足為奇,而魔教巢紈馨帶著暗器,才算真正的殺人暗器。
天醫宗、魔教兩派開始比賽的同時,另外一邊,玄女宮、點蒼劍派也開始纏鬥。蒼渠、鉉鳶此時都用長劍對敵,不過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蒼渠在劍法造詣上略遜鉉鳶一籌。
兩人打鬥不止,鉉鳶多次攻式猛烈,故意消耗自身內力。她現在想的是自己如何輸?怎樣才能輸得真實,因為點蒼劍派蒼渠代表的是楚國出戰,隻要是楚國人,都想讓自己國家勝,這是每個人都有的私心。
蒼渠此時看出了端倪,道“你無需示弱,我最擅長的乃是拳腳,若是你棄劍與我拚內力,誰輸誰贏便明顯了。”
鉉鳶一聽,果然棄劍,用雙手使出劍聖劍法劍招,道“來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拳腳有多厲害?”她這是故意說的,從小到大,鉉鳶就沒曾學拳腳功夫。
蒼渠也棄劍,將手中的長劍掛在腰間,兩人比拚拳腳功夫。
鉉鳶用手比出劍聖劍法的拆式,蒼渠攻來,兩人招式比拚。片刻過後,鉉鳶臉上露出複雜之色。他沒想到劍聖劍法的劍招還可以動作拳法用,看來當初創此功法的人,想了許多。
兩人一攻一守,打得格外激烈。
觀台之上,鉉恒也露出驚異,他也沒想到劍聖劍法還可以當作拳法用。除此之外,趙元朗所在的觀台,趙元朗道“莫非她是楚大哥親戚?”
玄女宮濮陽迢湄臉色歡喜,為自己的徒弟能學到此劍法而自豪。另一為宮主公孫悅霖道“鉉鳶什麽時候學了拳法?”
“師姐,你仔細看,鉉鳶的拳法套路。”濮陽迢湄想提醒公孫悅霖,鉉鳶的拳法套路與劍法套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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