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貂蟬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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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郭鬆明白了,自己盯著人家丫鬟看,對方便借此機會賄賂他呢。財色二字,總是會有一樣是位高權重之人喜歡的。

    王蓋道:“下官看大人對這小婢頗為中意,還請大人笑納。”

    “啊!不了。”郭鬆婉拒,問道:“她值多少錢?我買下來吧。”

    王蓋道:“一個婢女,不值錢。”

    “如此美貌的婢女,哪能不值錢呢?”郭鬆笑了笑,還是堅持道:“我素來貧寒,閣下若是真有心,不如給我折扣一下。”

    王蓋笑道:“一兩銀子。”

    “我看她值一兩黃金。低於這個價,我可不要咯。”郭鬆取出一兩黃金放在桌子上,麵帶微笑。

    “來人,給她收拾好。”王蓋也不敢堅持送,郭鬆的態度很明確,我花錢買的,不能算你們賄賂的。

    “鄙府還有其他美人,大人可要瞧瞧?”

    “不了。你爹的話我也帶到了,還買了一個如此貌美的婢女,先告辭。”郭鬆低頭問那小女娃,“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小女娃脆生生道:“奴婢叫任紅昌,今年十歲了。”

    “嗯……”郭鬆挑了挑眉頭,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

    王蓋解釋道:“這是府上舞女嫁給仆役所生,故此有名有姓。”

    “她父母呢?”

    王蓋道:“已死了。”

    郭鬆抿了抿嘴,道:“以後你這個名字就不用了,從現在起,你改名為‘貂蟬’。”

    貂蟬作揖,“謝老爺賜名。”

    “隨我回去吧。”

    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蟬居然這麽輕而易舉的到手了!一直回到廷尉府,郭鬆都還在傻笑。任紅昌是貂蟬的原名,在看到她的時候,郭鬆就在猜測,她到底是不是貂蟬。沒想到啊,居然賭對了。

    “就算賭錯了,得這麽一個美女,也不虧。”郭鬆不知道自己買走貂蟬會如何左右曆史,反正現在曆史早就亂套了,穿越者都快紮堆了。

    “這又是從哪來的?”童無衣簡直受不了他,出去吃個飯,回來居然多了個女娃娃?

    郭鬆道:“她叫貂蟬,以後和我們一起生活。”

    “奴婢見過主母。”貂蟬雖然不認識人,可能夠指責老爺的年輕女人,也隻有主母了。在她的認知裏,除了正室夫人,其他任何女人都是沒可能對老爺橫加指責的。

    童無衣糾正道:“我不是主母。主母在老家帶孩子呢。”

    又問郭鬆,“這是當丫鬟的,還是當小妾的?”

    郭鬆道:“她才十歲呢,先養五年以上吧。”又叮囑貂蟬,“在這裏不必太過拘謹,放開一點。”

    貂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自幼在王家長大,少不了責罵和體罰,早已學會了恭謹做事。對於郭鬆這種“有失體統”的性格,還難以理解。

    童無衣歎了口氣,沒轍,誰叫自己攤上了這麽個男人?在他一步步往上爬的過程裏,肯定會不斷增加各種女人的。出錢買也好,別人送也罷,來都來了,隻能先收著了。

    郭鬆與荀彧商議了一番如何勸說皇帝赦免王允的套路,沒個定論。這種莫須有的罪名,除非勸說者對皇帝有著極大的影響力,不然誰也沒轍。

    “我明日入宮後再隨機應變吧。”

    荀彧點點頭,又說:“夫子,這話可能是屬下多嘴,但買下王家奴婢一事,隻怕會落下話柄。”

    郭鬆道:“她很重要,有特殊的價值。”

    “夫子自己把握即可。”

    和以往一樣,郭鬆挑燈夜讀。這是他自小養成的習慣,接近十一點才睡覺。如今這個身體雖然還是需要充足睡眠,用時卻短得多,他自然得多利用夜深人靜的機會多讀書。

    三更天剛過,院子裏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郭鬆道:“進來吧。別甩飛鏢了。”

    妙兒敲了敲門,“奴婢奉命來伺候侯爺。”

    “回去吧。”郭鬆笑道:“我二夫人在隔壁院子,隻怕會來捉奸喲。而且我今夜也沒什麽興致。”

    妙兒不回答,依然在門口站著。

    郭鬆搖搖頭,並未再說什麽,繼續埋頭看書。不覺間聽到屋外北風呼嘯,妙兒已經走了。

    放下竹簡,伸個懶腰。吹滅燭火,準備歇息。卻看到夜色照耀下,門口明顯有個人影。

    “我去,她沒走?”郭鬆趕緊打開門,隻見妙兒站的筆直,臉都凍的發紫了,卻一聲不吭的站著。“不想走就多敲幾下門。”

    郭鬆抱怨了一句,趕緊把已經凍僵的妙兒抱進屋裏,幫她掃去身上的積雪,脫去濕透的衣服,把她放到床上安置好,取下狐尾軟甲給她穿上。

    本來是可以直接使用仙水、仙果的。但王榮她們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人物,更談不上親信核心,這種能讓人“返老還童”的神物,還是隻給自己人。

    狐尾軟甲的雖然沒有仙水那種效果,但複蘇一個凍僵的人還是沒問題的。它內部是恒溫、靜態的。

    “嗯嗯~”隨著體溫的恢複,妙兒幽幽醒轉,發現自己被一種非常舒適的軟甲覆蓋著,四周素雅的家私不是自己的房間。

    抬頭便看到郭鬆坐在床尾,倚著床柱睡著了。她頓覺不妥,想要起身,卻隻是動了一下念頭,很快另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好溫暖。”她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閉眼躺著,繼續享受這種寧靜。她自小就被訓練來保護他人,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的注意他人的安全。

    “原來,被人保護是這麽溫暖的事情麽?”

    主人的警告卻又讓她清醒過來,“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她是來使美人計的,縱然情動,也不能忘了自己的任務,要克製。

    “他是萬戶侯,九卿之位。名門閨秀任他挑選,我隻是個下賤的奴婢,不該有這種膽大妄為的想法。”

    念及此,妙兒抬起手捂住頭,作出剛醒來的樣子,“啊。怎麽……?”

    “你醒了?”郭鬆立刻就被驚醒了,嚇得雙腳一陣亂蹬,“呼。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衣服。”

    妙兒這才仔細看自己身上的軟甲,這分明就是之前郭鬆貼身穿在身上的。“呀!”她想到這點,一下子羞紅了臉,這不是間接的肌膚相貼了麽?

    郭鬆把她的衣服拿了進來,放在桌子上,“你先穿上衣服,我再取下它。”說罷便離開房間,把門關好。

    妙兒拿起衣服,感覺到很暖和,應該是剛剛烤幹的。“若是讓主人知道了……須好好賠禮才行。”還沒來得及想怎麽道歉,又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衣服都被脫下來了,那她豈不是……

    妙兒感覺自己的動作有點僵硬,一件件的把衣服套在身上,思緒卻雲飛天外。明明昨夜就是來獻身的,結果隻是被看了身子就羞得抬不起頭。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走到外室郭鬆卻不在。走到書桌旁,竹簡上都是法律條文,有一些條款被郭鬆勾紅了,一旁放著的紙書上,寫著未見過的字體,字形消瘦,猶如剔除了血肉,隻剩骨架的人。

    “嘎吱。”大門打開,立刻有冷風湧入。郭鬆端著一個壺和一個碗走進來,笑道:“給你熬了薑湯,你喝兩碗,去去寒。”

    妙兒跪伏在地,恭敬道:“奴婢該死,竟讓侯爺……”

    “起來吧。”郭鬆扶著她的兩臂,直接把她扶起來了。伸手碰了一下狐尾軟甲,便將它收回,貼在自己身上,展開來。

    “多謝侯爺搭救。”妙兒又躬身行禮,她昨夜就是為了獻身,衣著頗為露骨,沒了狐尾軟甲遮掩,這一彎腰,一下子便露出了大片胸前風光。

    郭鬆笑道:“你喝完薑湯,就趕緊回去吧。”

    沒了狐尾軟甲,又穿的少,的確感覺很冷。妙兒看了看薑湯,又看了看郭鬆,他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她才站著給自己倒了一碗薑湯,並不入座。

    “坐。”郭鬆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道:“不必如此拘謹。”

    話是如此說,一個人長期習慣了一種生活方式,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她喝完一碗,郭鬆又給她倒了一碗。她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繼續喝完了。

    郭鬆道:“天快亮了,我要去覲見皇上,你待會讓我的部下送你回去吧。”

    妙兒急忙道:“奴婢該死,讓……”

    “不許說該死。”郭鬆用手指阻擋了她的話,微笑道:“你又沒有做錯任何事,不必自責。”

    郭鬆從櫃子裏取出朝服,他平日裏穿朝服都隻是套在天衣上,在經曆了那麽多次死亡威脅之後,他是不會輕易放下防禦的。

    “奴婢來吧。”妙兒走過來,幫他穿衣。

    峨冠博帶,漢官威儀。說起來威風凜凜,穿起來卻非常繁瑣。有妙兒幫忙,自然要輕鬆的多。

    當然,郭鬆是不戴官冠的。因為他戴著皇帝禦賜的冠,與之相比,莫說九卿的冠,就是三公的也不如。

    妙兒幫他整理衣服時,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本來這很正常,尊卑長幼,婢女自然不能直視九卿的臉。但她羞紅的臉卻讓這過程顯得極為挑逗。

    郭鬆待她整理完衣服,抓住她要縮回的手,俯首貼近她的臉龐,笑道:“幫我穿衣服都羞成這樣,你還想使美人計呢。”

    妙兒羞澀道:“說不準這樣更有用呢。”

    郭鬆笑道:“確實有點用,我都要動心了。”

    妙兒想要避開,卻賴不過他實在靠的近,支支吾吾道:“那怎麽才能動心?”

    “要不你親我一下試試?”

    妙兒看了他一眼,又趕緊躲開,抿嘴了笑起來,“穿著朝服,就該有點威嚴的樣子。”

    郭鬆鬆開她的手,道:“親一下都不肯,小氣!”

    “就……就一下。”妙兒踮起腳尖,仰著頭想要親吻,郭鬆故意別過頭躲開,“哎呀,誠意不夠。”

    “別躲呀。”妙兒急的直跺腳,奈何兩人身高差擺著,她實在沒轍,隻得蹦起來試試。不料郭鬆乘機左手攬住她的臀部將她托起來,右手按著她的腦袋,不由分說便親吻上她的紅唇。

    “咚咚。”

    兩人正癡纏到動情處,居然有人敲門壞了好事。

    郭鬆隻好放下懷中美人,妙兒羞的飛奔回了裏屋。郭鬆整了整衣衫,打開門。是荀彧來喊他入宮的。

    “文若啊,下次沒到點就別來喊我。”

    荀彧笑道:“夫子春宵苦短,時候早過了。”

    “好吧。”郭鬆揉了揉自己的臉,道:“今天去試試能不能把王允撈出來。”

    到北宮,迎麵遇到了趙易。

    “真定侯早。”

    “趙常侍早。”

    兩人打過招呼,便擦肩而過。

    荀彧微笑道:“夫子為何不對他出手?”

    “他的腦袋是給無衣留的。可無衣現在又想讓她娘來報仇,隻能先讓他多活些日子。”提到顏燕,郭鬆一陣頭疼,她那麽癱瘓著,不知何時才能救治好。也真不清楚趙易到底用了什麽辦法,連仙水、仙果都無法治愈。要知道那些士兵在戰場上受了致命傷,隻要不是立刻斃命,都是可以喝仙水治愈的。

    到了西園,在門口被太監攔下來。張讓快步走出,道:“皇上還在歇息,真定侯請回吧。”

    郭鬆道:“臣可在此等候。”

    張讓打個手勢,“來人,給真定侯備椅子。”

    郭鬆和荀彧坐下來,張讓又命人上了一壺黃酒,配上爐子暖酒,笑道:“兩位大人都是男兒身,不能擅入西園,隻好委屈在雪地裏坐坐了。”

    “有張大人的酒,這風雪天心裏也是暖和的。”人家搞得客客氣氣,自己當然也要適當的客氣一下,不然顯得自己缺教養。

    張讓道:“真定侯可是為了王允之事而來?”

    消息傳得挺快。郭鬆起身拱手道:“萬望張常侍高抬貴手。”

    張讓道:“也好。老身這裏也有個人要勞煩真定侯高抬貴手。”

    “張常侍說的可是大司農?”

    張讓笑道:“真定侯果然聰明。不知意下如何?”

    郭鬆道:“曹嵩貪腐之事,我已證據確鑿,隻待與皇上稟報,豈能用於交易?”

    張讓對著天子的方向拱拱手,朗聲道:“王允乃是陛下親自定罪,真定侯豈可妄語他無辜?”

    郭鬆微笑著說:“既如此,那就等陛下裁決吧。”

    張讓胸有成竹,“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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