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 暗通曲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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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梅睡得迷迷糊糊,隻覺得口渴無比,陡然一股沁涼無比的水竄進她的嘴裏。她想也沒有想就大口吞噎下去,經過喉嚨的時候才覺得辛辣無比,不由嗆咳起來,這哪裏是什麽水啊?分明就是酒!
這一咳,她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腦子裏頓時一激靈,這大半夜的怎麽會有酒突然跑到了她的嘴裏?這麽一想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陡然睜開眼睛,就見黑暗中一個人影正俯頭看著她。
樂正梅嚇了一大跳,正要大叫,那人迅速低頭封住了她的唇,接著她就感覺那人的手從她衣襟裏伸了進去,她想要掙紮,偏偏身體裏那股燥熱再次竄了起來。
樂正梅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不過此刻那人對她攻城略地,她腦子裏一團亂,想要反抗,偏偏身體感到愉悅無比。
樂正梅腦袋裏轟隆隆的,不知怎麽忽然想到蔣立誌強|暴了那個女助教的事,又想到自己隻是他的一個姨太太,他總是要另娶別人的,心裏就有了一股無名怒火。
“他都不為我守著,老娘憑什麽要為他守著!”這個念頭一起來,頓時在她心裏摧枯拉朽地瘋長。帶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任性,樂正梅徹底沉淪在這個人的懷裏……
等到木已成舟,這人還在溫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梅梅,梅梅……”蔣立誌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動情的時候有一次竟然叫謠謠,她就知道他已經被雲梓謠那個狐狸精勾走了魂!
樂正梅已經聽出來是誰的聲音,心裏不禁又有些害怕起來:“你這樣敗壞我的名節,叫我以後怎麽活下去?”說著聲音裏便有了一絲哽咽。
“寶貝,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麽會敗壞你的名節呢?”萬俟景渝將樂正梅抱在懷裏,貼著她光潔的後背蹭了蹭,“梅梅,自從第一次遇見你,我就不可遏製的愛上了你,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你難道都感覺不到嗎?”
樂正梅哼了一聲:“要是傳出去,我隻有死路一條!”
萬俟景渝含住她的耳垂:“你放心吧,這件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景涵是不會說出去的!再說了,蔣立誌出了那樣的事,怎麽還能夠跟你在一起,不在一起,你怎麽能有孩子。”
“可是……”了兩個字,就再次被他堵在了喉嚨裏。
反正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樂正梅索性放開來盡情享受這偷來的歡愉。
萬俟景渝原本就在脂粉堆裏打滾了多年,樂正梅如何是他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被哄得服服帖帖。最後萬俟景渝攛掇她:“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很多人不滿意婚姻都可以離婚,若是你能夠走出這一步,我便娶你為正妻!我萬俟景渝指天發誓,今生隻愛樂正梅一人,也隻有樂正梅一個妻子!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樂正梅見他連這樣的毒誓都肯為她發,不由得心就軟了,一邊又在心裏感慨,怎麽在嫁給蔣立誌之前沒有遇到萬俟景渝。不過好歹遇到了,她像一個迷路的人看見了光明一樣,盡管那光明可能有危險,但是卻仍向飛蛾一樣,不顧一切地向著那火光飛去。
他們三個人在蒼源縣玩了好幾天,這幾天樂正梅整天跟萬俟景渝在一起,因為萬俟景涵早就參加了預謀,而這裏也沒有認識的人,所以也不用避嫌,兩人親密得就像一對新婚小夫妻。等到快回去的時候,樂正梅倒反而不開心了。
萬俟景涵暗中對萬俟景渝道:“你還真行,這麽快就難舍難分的了!”
萬俟景渝勾起唇角,帶著幾分得意:“那當然,你哥出手,什麽樣的女人拿不下來?”
萬俟景涵嗤笑了一聲:“哦?是嗎?那我等著你拿下雲梓謠。”
萬俟景渝:“……”
回督軍府的時候,是萬俟景涵陪著回去的,萬俟景渝直接回了旅館,說好了過幾天再由萬俟景涵接樂正梅出來玩。不過令樂正梅想不到的是,葛欣媛竟然也在督軍府,而且由蔣立誌陪著在督軍府的暖房裏看花。
她走的時候,那些圍著督軍府要說法的學生老師此刻都已經不見了,整個紫君大道又恢複了往日的肅穆。樂正梅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因此回去之後就自己洗了個澡,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身上一涼,有人來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了。樂正梅不禁心頭火起,這大冬天的誰這麽缺德?還沒等她清醒過來,就聽見一聲冷笑:“怎麽?出去玩了幾天倒是累壞了?回來對人愛理不理的?長本事了?”
這一連串的問句迫使她迅速清醒過來,一看,被子已經落在了地上,蔣立誌正雙手插在褲兜裏,斜著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
樂正梅原來還將蔣立誌當成自己的夫君,現在跟萬俟景渝有了首尾,看見蔣立誌那油頭粉麵的樣子,便越發覺得很不舒服,也不理他,徑直彎下腰去夠被子。
蔣立誌從小到大也沒有受過什麽冷遇,以前雲梓謠不待見他也就罷了,如今這個小老婆竟然也敢如此放肆,心頭頓時就火了,一把將樂正梅的頭按住:“看來不能放你出去玩啊,這一玩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對我也敢甩臉子了!”
樂正梅被他一按,差點摔倒床底下去,連忙死死抓住床沿,說道:“你幹什麽?我好心好意去廟裏給你祈福,你就這樣待我?再說了,你不是有佳人陪伴嗎?還要我幹什麽?”
蔣立誌聽了這話才放開她,順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小蕩|婦,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他不管不顧地就壓到了樂正梅身上。沒輕沒重的,樂正梅差點被他壓得背過氣去。
蔣立誌一邊粗魯地扯她的衣服,一邊問:“跟我說說,這幾天都做了什麽?”
樂正梅聽了心裏來氣,這幾天她已經習慣了萬俟景渝的溫柔,現在跟蔣立誌形成了明顯的對比,越發讓她覺得蔣立誌就是個渣,低俗、惡劣,行為讓人不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