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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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迷糊中耳邊仿佛聽到了關切的聲音,而後身體被托起,奔跑腳步,許多人的驚呼……
恐懼與不安縈繞心頭,意識在胡亂衝撞企圖找到黑暗的出口,直至後背接觸到柔軟的觸覺,冰涼的感覺紮入手背。
身體居然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與舒適,躁動竟被平息了,意識下落,身體的知覺仿佛泡在羊水裏的嬰兒般脈動,安心的笑容裏,一些支離破碎的夢境如星辰樣閃爍,漸漸包裹了自己,他知道,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入眠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的知覺漸漸複蘇了,一次自然的蘇醒,鼻尖環繞的是久久不散的消毒水的味道,但並不刺鼻。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被褥之上,暖融融的,讓即使剛醒之人依舊產生了一絲慵懶的感覺,想像貓兒一般趴在上麵或是晾起肚皮享受陽光。
想著想著不知覺就在被褥裏四仰八叉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伴隨著一個長長的哈欠,頓時覺得全身舒暢,神清氣爽起來。
注意到右手背上的止血膠帶,輕輕的掀開一看,果然是一個輸液後留下的針眼。小心合上防止感染,而後雙肘支撐,一個抬腰居然是輕鬆的支撐了起來,人坐在床上靈活的擺弄了下手指腳趾,果然一切負麵狀態全都消失了,也不知是睡眠作用還是藥物作用,但總算是感覺到了活著的愉悅。
過了好半天才終於有了關注外界的興趣。
遠離床位的窗戶沒有關死,不大的縫隙不僅送入了新鮮空氣,也傳入了清脆的朗朗讀書之聲。
櫃子裏稀稀拉拉隻擺放著少許的藥物,門上掛了個像是一擰就會開的小鎖。窗戶下的辦工桌上有一些醫學上的書籍,恐怖的骷髏模型標本被惡趣味的擺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保證每個進入醫務室的人第一眼就能受到來自靈魂的凝視。
是有些簡陋,想來也隻是偶爾用於處理擦傷之類的小傷,果然動漫裏都是騙人的。
坐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過來的樣子,他低頭看了看床底,在下麵發現了一雙小小的藍色童鞋,小小的,感覺還沒巴掌大,上麵還有著一個像是低齡動漫角色的圖案,甚是幼稚。
但也沒其它的,想來這應該就是自己的鞋了。
掀開被子,剛把腳放到床外,居然才尷尬的發現夠不著地,見地麵還挺幹淨的,於是幹脆做跳水姿勢平舉雙手利索的跳了下去,預想中的失衡沒有發生,果然平衡感也正常了。
興高采烈的穿好鞋,正準備溜出去,可一開門,腳踩在外麵幹淨的過道上便感覺渾身得不自在,有種犯錯後的毛毛感,說不清是誰的。
探著腦袋又觀察了遍周圍情況,可悲的發現自己站直也就和教室的窗戶同等高度,稍微低著腦袋,隻要不是站在走廊上貼著牆根根本就沒多少被發現的可能。
但來自小男孩的本能讓他潛意識了還是對這裏的一切有所敬畏,自己也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還是貼著牆踮著腳尖小跑著快速跑下了樓。
可剛一到樓下,看著那已經封鎖的校門,以及保安室裏隱約的電視聲音,他又傻了眼。
心裏想著自己又不是小學生壓根沒必要這樣做賊心虛的,但要是像個大人般挺著胸膛來個光明正大的走出校門,仔細一想,這貌似更傻缺了。
那還是翻牆?亦或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學生們放學後跟在裏麵混出去?
腳步自然而然的挪到了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視線死角,就在他猶豫不定時候,眼角突然瞥見了與教學樓相連的那棟小樓角落裏似乎擺放著兩台自動販售機。
眼睛頓時有些挪不開來,腦海裏也不受控製的浮現出了麵包的模樣。這東西認錢不認人的,可不需要你會日語,可等歡喜的摸到跟前,正準備掏錢時,翻遍了全身口袋也沒能摸出半個硬幣。
食物就在眼前而不得,這讓意識到饑餓的肚子何以堪,見它咕嚕嚕鬧個動靜也不是個事,人活著總得吃點東西什麽的,想著這都期盼多久了,不能委屈了自己。
轉頭看了看後方,見這年代似乎還不流行攝像頭之類的數碼監控,於是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裝作一副淡定模樣選購,然後還假裝掏了下口袋,然而當食指貼到投幣口時,他的瞳孔已經變成了豎瞳,虹膜如火焰般燃燒,一團陰影已經自指尖探出,仿若實質般溜進了機器裏麵隨意扔下了數袋麵包、飲料。可惜自己不懂這機器的結構,沒法讓其運作,這估計要是倒黴孩子不注意可得掏雙份錢去買一份食物了。
做賊似得快速將其掏了出來,一邊撕開包裝就胡吃海塞的往嘴裏塞,一邊向著牆後藏去。
可沒想到這剛一繞過來便聽到一個女聲在哪裏嘰裏呱啦的說著什麽。
好奇心是部分年齡的,特別對象還是個女人的時候,踮著腳偷偷貼著牆角瞄去,便看到一個穿著ol裝的女老師抱著個從旁邊房間裏牽出來的電話蹲在角落裏,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看不到正麵,但吳儂軟語的聲音本來還能讓孟悟給個高分,可她的那被撓的有些散亂披肩發,通話的語氣也有些低三下四,一副被壓榨的悲催模樣,這使得魅力值大大降低。
正想悄悄離開的時候,樓上的窗戶卻被猛地拉開,呱唧一聲一個禿瓢的中年腦袋便憤怒的彈了出來:“裏見老師,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教學期間處理私人問題,可你又在那裏通電話,讓你照顧的那位同學呢?”
被稱作裏見的老師嚇得手一抖,差點將電話給拋了出去,手忙腳亂的掛上電話,將其塞回了窗戶內,不自覺的居然又抱著腦袋蹲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躲什麽,我在問那個同學呢?”禿瓢中年半個身子都伸出了窗外,揮著拳頭恨不得跳下來似得。
“他……”裏見老師委屈的回頭看看了憤怒的教導主任,目光一個下移,忽的就和牆角那帶著戲謔的眼神對上了,瞬時全身汗毛都豎了一遍,想象著自己那低三下四的模樣全部都被這個熊孩子看在了眼中,頓時覺自己作為老師的威嚴喪盡,一陣天旋地轉,扶著牆才不至於暈倒,那一瞬間連樓上的教導主任都忘在了腦後,隻覺得一股怒氣憋在胸中無處發泄,頭發都炸了起來,“禦魔真世,你站在那裏多久了?”
仿若河東獅,可孟悟隻是看了她一眼,便又淡定的吃著麵包。
不是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的瀟灑,全隻是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麽。
“別在學校裏大喊大叫,不知道會影響教學的嗎?”全然沒有在意自己搭在頭頂的幾根頭發被風吹的零散,絲毫沒有在意那些從拉開的窗戶裏偷看過來的小眼神,教導主任以壓倒性的吼聲強行鎮壓了一切暴動。
口沫橫飛中裏見老師又成了鵪鶉。
“把他帶到辦公室來!”淡淡地丟下一句後他總算是想起了自己可能需要整理下頭發,於是便離開了。
直至目送對方完全離開視線,裏見老師才有鼓起了腮幫子怒氣衝衝的朝著孟悟走去。
“糟糕,她貌似是衝自己來的。”沒心情去吐槽一個老師的少女作態,孟悟感覺到自己似乎又陷入麻煩了。
“你今天是個什麽情況,一個星期的第一天居然不穿校服,不帶書包的,發熱也不知道去醫院,你媽媽呢?”說著還順手從孟悟手中奪過了一袋麵包就那樣撕開來毫無羞恥感的吃了起來,想來也是氣急了。
可見到孟悟那抓耳撓腮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本來就因為最近車貸的事而煩心,現在已經算是徹底失去了對這熊孩子的管教之心。
完全將他那無可奈何模樣認為是叛逆,拉著小手又繞回了教學樓。
看著那一排排整齊擺放的鞋櫃,以及貼在牆上“土足禁止”的警示語,孟悟這才想起日漫中這熟悉的場景。
隻是沒想到這從小學就這麽嚴格起來,但看著眾多鞋櫃他也是傻了眼,別說知道那個是男孩的,他目前就連自己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
瞧見那位女老師兀自走到了教師專用區,腦海裏難得從剛才那位禿頂中年的話裏領悟了少許詞匯:裏見先生,或者翻譯成裏見老師更為恰當。
但也僅此而已了。對於連學了七八年的英語都過不了四級的家夥,能從音像資料裏聽出這詞已經算得上是超常發揮了。
“裏見老師。”他心裏因為學到句日語而小有得意了下,於是下意識裏念了出來。
沒曾想還挺標準的,一下子就被對方聽到了。
沒心情搭理幼稚男孩的裏見老師隻以為對方是在催促自己,心裏不爽,但嘴裏還是回道:“我這馬上就好了。”
可換上布鞋後回頭一看,那熊孩子依舊站在鞋櫃前喝著牛奶,腳上依舊穿著那雙髒兮兮的運動鞋。
剛要發火卻被男孩一句奇怪的發音弄得有點懵。
前麵那句“裏見老師”挺清楚的啊,後麵那“我的鞋櫃在哪(中文)”是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裏見老師掏了掏耳朵,“請再說一遍。”
孟悟咧了咧嘴,心想本來想裝個說中文的中二少年,這中文說的還特地不帶卷舌音,哪成想還是高看了日本的老師。
也對,這時間中國也才改革開放不久,對於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日本還在埋頭追趕之中,漢語對於他國應該還算是門小眾語言吧。
對於日本而言連英語都‘本土化’了,知道本國文字裏有漢語文字,而不是向世界爭奪什麽非物質文化遺產已經夠人道了,小語種什麽的留給專業人士就夠了。
“但你這樣的學識還怎能讓我如何開心的偽裝成一個中二呢?”孟悟心裏默默吐槽。
“不對?”裏見老師也是上過大學的,個別的漢字中文發音她還是知道的,就譬如“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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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p;後麵是啥?
“我的鋪蓋???”她嚐試重複剛才的短句,但這發音卻不知是理解問題,還是聽力問題,感覺她全是在蒙。
“是我的鞋櫃在哪裏,不是鋪蓋啊。”孟悟一拍額頭,有些後悔與她交流起來,感覺不說話還能裝裝自閉症,但要是暴露自己不會日語,反倒是會漢語,這會不會引起某些暗世界組織注意啊?
好歹這也是個魔法世界,搞不好被拉去切片就太糟糕了。
“你在亂嚎些什麽?日語都還不能熟練就學人家說中文。快給我講人話。”一錘子敲在鞋櫃上,自己倒是疼的直咧嘴,但依舊死鴨子嘴硬的不肯承認是學識問題,總之我就是知識標杆的模樣,凡是我不知道的都是歪理的態度。
這要是奪舍的身體年齡和她一般大,到還是能感覺到萌點,可年齡差距既然已經拉開了就不要製造代溝了好不。
孟悟翻了翻白眼,心說爭個啥,你我倆現在就是雞同鴨講,嘰裏呱啦誰也聽不懂。
那要不試試英語,雖然自己知識早已經還給了學校,就拿這鞋櫃來說,英語單詞是啥子呢?shoes box?貌似不對,box好像是盒子的意思。
一拍腦袋,算了,直接省略掉吧,於是他總算在裏見老師怒火即將爆發前憋出了一句:“y shoes?”
“shoes?鞋。”裏見老師的額頭似乎出現了個大寫的‘井’,但那絕對不是因為她學渣想個英語單詞還想半天,這明顯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表現了。
也不在顧及什麽禮儀之類的了,直接穿著布鞋就衝到了孟悟身前,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雙肩,一副社會姐的凶惡鬼臉道:“臭小子,別再挑釁老娘的底線,否者就讓你見識到什麽叫做即將被逼死的一代人... ...”
“sorry i don't know。can you speak chinese。”聽不懂語言,就感覺是出場少量bgm的特效,裏見老師的這副社會姐鬼臉在孟悟看來頗有些滑稽,甚至連她為什麽做這些都無厘頭。忍不住笑著飆出了一句‘對老外必殺技’。
啊恩,仿佛被一直看不見的大手強按下了腦袋,即使氣的雙肩抖動了但抬起都來的時候居然仍舊施放出了職場女性的固有技能:變臉術。
雖然眯著眼睛有些假,但至少表示了自己甘願落敗臣服的意思。
再次掏走了一袋孟悟口袋裏的麵包,權當是安慰了。牽著孟悟的小手甩著膀子就帶著他走到了一排鞋櫃前,從寫有‘禦魔真世’的櫃子裏拿出了一雙白色的布鞋。
‘禦魔真世’,好中二的姓名。
來不及在心裏嘲諷兩句,隻覺得眼睛裏一陣濕潤,豆大的眼淚就已經模糊了雙眼,怎麽擦都止不住,反倒是讓眼睛更加的通紅了。
“你怎麽,怎麽說哭就哭呢。”這馬上就要去見校領導了,結果這熊孩子倒是眼睛通紅淚流不止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體罰了他呢。這年頭一份穩定的工作不容易,要是被告到pta去了,這怕不是連繳獲戰利品的機會都沒有了,難不成餐餐吃泡麵去。
想想就感覺口腔裏盈盈作痛。
顧不上節操的展示出了商用表情,眨動著萌萌的大眼睛說道:“真世啊,你是個堅強的孩子,怎麽能因為老師吼你兩句就掉眼淚了,這和你老欺負的愛哭鬼有什麽兩樣。乖,不哭,老師將麵包還你怎麽樣!”
說著還萬分不舍的將準備當做晚飯添菜的戰利品歸還到了他的口袋。
見其沒有反對,反而擦著眼淚,更是殷勤的替他穿好了鞋子。
感覺自己是在做幼師。裏見老師的內心如猛虎,可硬生生在現實麵前給逼成了奶貓。
一路無話,裏見老師倒是樂的清淨。
兩人徑直來到了應該是屬於二年級生老師的辦公室。然而裏麵除了一個正站在窗邊喝茶的男老師外並無他人。
一副刻板的模樣,見兩人進來隻是點了點頭,而後看了看手表對著裏見老師說道:“教導主任讓我們下個課間到會議室集合,有課的話提前安排下去自習。”
“是關於這孩子的嗎?”裏見老師有些忐忑的問道。
“不全是,另外也不用帶著他了,會議內容不適合讓孩子參聽。”男老師喝完杯中的茶,看了眼裏見老師然後還善意的提醒了下:“現在經濟開始不景氣了,盡量不要背負太多債務,不然... ...”
後麵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是認為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朋友間相互提個醒,還沒到交淺言深的程度,收拾下課本便準備離開了辦公室,顯然他隻是專門留下來傳個話的。
孟悟倒是挺欣賞這種性格的,不被美色所迷,做一個特立獨行的美男子,這曾幾何時也是他所追求的完美性格,可惜自己自小就有些中二,甚至逗比了些,以至於才在美色麵前落得如此下場,想來便是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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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p; 這不,冷男不搭理裏見老師,但裏見老師見對方要走了,自己卻一副諂媚姿態湊了上去。
當然了,這完全隻是宅男麵對無字幕生肉番的各種無腦猜想而已。
實質隻是裏見老師想打聽下教導主任會不會在會議裏就她工作時間偷打電話行為點名批評而已。
“這個應該不會吧!很多老師都這樣做過。況且會議的議題還是關於學生的。但這個時間段還請注意些影響,做好一個老師的本分就行了。”男老師最後還不忘提醒了下。
揮著手目送對方離開了辦公室,裏見老師才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
“yes,”她興奮的做了個勝利的之時,顯然是個習慣性把運氣歸結為實力的家夥。
“那個現在沒你什麽事了,你是回教室呢,還是待在這裏。”她笑眯眯的對孟悟說道,頗有心機的模樣。
“can you speak chinese?”孟悟翻著白眼給裏見老師來了個無形暴擊。
頭上一排黑線,裏見老師眼一咪,華麗麗將其無視掉了,順手就將那袋剛剛歸還的麵包再次給掠奪走了,打開辦工桌最下層帶鎖的抽屜就扔了進去。
眼見的孟悟一下子就瞧見那個抽屜已經完全墮落為了零食倉庫。
這讓他有理由相信這絕對是這個無良老師的戰利品,而非她自己購買的,因為那零食下麵似乎隱藏了幾台類似掌上遊戲機的東西。
將攤開的教輔資料收拾整齊放到一邊,領著個公文包就準備離開,臨走時還不忘鎖上自己的寶庫。
就在孟悟以為自己被忘掉了的時候,裏見老師在錯身而過的瞬間卻是對著他來了句字正腔圓的漢語:“滾回教室上課去!”
而後在他一副驚呆了的表情中斯然然跳著鴨子步一副開心的模樣遠去。
直至目送對方消失在拐角才久久才憋出了句:“我靠。”
心想:“我又不是真的禦魔真世,鬼才知道教室在哪。”
在不去翻牆顯然是沒法正常離開的情況下,他倒是立即想到了裏見老師寶庫裏那被掩埋起下的掌上遊戲機。
輕輕將辦公室的門掩上。
就像在自動販售機裏掏麵包牛奶樣,具有幹涉能力的意識體輕鬆的將鎖芯裏的銷抬起,輕輕一擰便打開了裏見老師的寶庫。
沒去理會那些零食,畢竟他還想保持個好身材,可不想如前世那樣變得虛胖,以至於沒有女人緣。
那麽了解下這個世界的電子娛樂文化也屬於正常的了。
兩白一藍,還有個顯然是女生的粉紅色的遊戲機。按鍵布局有點類似fc手柄,布局和psp差不多,方向鍵和功能鍵分布在鍵盤兩邊,中間一塊3英寸左右的液晶屏,有些微微翻綠,應該是早期的gbp屏幕,遊戲機頂端設有卡槽,也不知是因為遊戲單一,還是這款遊戲十分有趣,反正他算是發現這四部機器裏的卡帶都是同款遊戲。
卡帶同屏幕般大,但厚度足有一厘米左右,這使得機器背麵有個巨大凸起,除去4節五號電池外,剩下的就都是卡帶的鍋了。雖然不甚美型,但手感還算可以。
凸起麵印有品牌logo,認得的就兩中文:夢幻。
也不知是前世就有的,還是這個世界的品牌。
卡帶上的畫麵甚是美型,可開機後令人頗為失望的居然是個黑白屏。遊戲倒是頗為創新的rpg模式,感覺就和以前用的電子詞典上的遊戲一個貨色。
可自己並不懂日文,以至於這些在如今年代堪稱經典的遊戲設計對於他而言毫無吸引力可言。
將遊戲機放在了一邊,倒是桌麵上的一本漢語詞典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能簡單交流的想法冒了出來。
從抽屜裏隨意翻出了幾張白紙,然後一頁頁的翻閱著詞典,將例如:吃飯、喝水、睡覺……常用詞匯的中日文對照抄寫在了紙張之上。
心一沉浸下來,時間也就過得飛快,不知不覺,課間鈴聲已經響了起來。
走廊裏的零散腳步逐漸擴散,吵鬧的聲音也漸漸變大。上課的老師逐漸返回了辦公室,待看到孟悟坐在那裏抄寫這什麽也沒有多大在意,不認識得隻當他是被班主任留在這裏抄寫文章的。認識的打個招呼,但見其不做回應也沒在搭理。
畢竟一個班級那沒多學生,老師們總喜歡根據成績來確定對學生的喜愛和關注程度,而禦魔真世就是那種本身成績不咋樣,又特調皮的那種,即使是在中國這也是不受重視的類型,更何況並不崇拜學校老師的日本,基本除了班主任不得不接觸外,各任課老師都將其當做透明人對待。
見如此他倒是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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