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先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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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有聽人說話覺得順耳,主播獨特的嗓音,總是吸引人,百聽不厭。
行禮
盡管貴為殿主,也這般謙遜。
才看向大名鼎鼎的先生,微愣。
一襲淺黃道袍,長發披腰,生得很是清俊。若不是站在這,根本無法與傳聞中的神秘人物聯係在一起。
見嫻樂模樣,宮主眼底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本以為遐邇聞名的先生,是為年數高漲、長須白眉的老者,不想這般年輕。
比起她,大不了幾歲的樣子。也不知,是否長生不老?
見到嫻樂,第一眼便是觀的其雙目。
觀了有兩秒。
時刻關注大師動靜,待他收回視線,“大師,孤的殿主如何?”
“確有些天分。”
果然聲音也如青年。
聞言,宮主大喜!
嫻樂趕緊跪下,行了個恭恭敬敬的拜師禮,“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雖然模樣“青澀”,但人不可貌相,之前就有其資料,確實有通天的本事!
見其落落大方,還細細觀察自己。
“傳說世上的好魚都在海盜宮,你先給為師做一份魚。”
“是,師父。”沒有猶豫。
一介殿主,親自下廚,這份心胸、利落也是難得。
是真的準備實行一個弟子為師父做的。
要說天下美味,各有千秋,銘朝內溢香樓首屈一指。味道是倍兒爽,重勁不重味兒!
但要說到做魚,絕對海盜宮的魚更勝一籌!
生活在海邊,自建宮以來,統治著大大小小的島嶼,所有洋人都與魚打過交道!
特產、特色、正宮之寶也是它!海盜宮的人,都離不開魚。
每日飯點必有一道魚,時間一長就會吃膩,所以漸漸研發出許多豐富的魚餐…
美食是快樂和充滿想象的,隻要願意用心去做,就會有一道充滿心意的味道!
大陸人都說好吃的有紅燒獅子頭、宮爆雞丁。而這裏是紅燒魚子頭、宮保魚丁、魚香肉絲…
魚香肉絲,是真的有魚條的魚香肉絲。雖然隻是換了個字,味道並不都是模仿,發展成為自己的獨特的“新魚”味道,民間味道、宮廷魚鍋。
洋人的服裝也有魚,連博物館任務一路的通關卡就是要冬魚芯片。
——
肢解的痛苦,前世受過的最大痛苦一樣的,當時治療了近半年。以為再也不會有比那時還要痛苦,再一次嚐到生不如死!
世上真的有無數的方法,能讓人痛得死去活來!
一段黑暗中,浮萍卷肉將手伸長!
一定不能放棄!
懷裏的兩枚鱗片發著幽藍的光。
那時買了一點吃的回來,窗外操場上跑著的身影。
感歎,越枯燥越好吃。
突然,一層光圈將闕憶染包裹。
凡圈內的蛇被擠出!同時藍色的圈也被壓縮到比染身軀大小。
雖然依舊無盡的支離破碎,但比起先前減輕了許多。
這是漂流海最後所得,終於發揮作用了!
心下舒坦許多,雖說不是拯救,卻是可以克製!
堅持一分一秒,可能五分鍾就會到極致了!
數蛇對其玲瓏曲段猛啃、攀爬,在其清麗的麵容吐蛇信包裹住頭蓋。
望不到上方無法行動,不可能從上方出去。
水下一刻鍾,無盡的蛇纏繞,穿過腰,脖頸,雙手,雙腿。
盡管到現在這個“食物”都還未被粉碎,已經很是惱怒!
她的臉泛出死人的白,長發凝固在背脊,像個僵屍。
一動不動,若非眼珠間或一輪,以為這是不幸墜河的一具女屍。
現在還算好一丁點,剛剛就在她以為要斷氣時,鱗片忽然又湧出一點能量包住。
窒息和幹冷麻硬感卸掉一些!
什麽意思,行有餘力?在磨煉她嗎?就要受盡折磨,總是和蛇蟲鼠蟻、喪屍泥人對壘。
——
一個月,先生在王宮裏教導一月,然後便一同遊曆海盜宮。
看來,你的時日不多了。
廣闊室
三刻鍾
竟然還沒有死?
雖然氣息奄奄,但明顯尚有生機。
“把她撈起來。”
無形的力量穿過水麵、蛇團,抓住闕憶染。
感覺到有東西將自己往上拉!
就在要拉出水麵——
無數蛇圍繞,蓋在上方,用柔軟、堅韌的長條軀將她反彈,又下降三分!
再次拉出,出了水麵!
眼睛睜成一條縫,雖然昏暗,重見天日之感。
一大波蛇浮出水麵,躬身張口,暗紅的喉嗆綻放,隻要不保持速度上升,就能落入任意一條蛇口中,直通腸胃!
架在身上的一鬆,忽然失去重心,心一窒!
直降下水池,一大波毛齒掛著綠色的毒液噴射,扭甩蛇腰,大尾巴擠來擠去。
兩枚鱗片粼粼波光!
那種林林密密的感覺走遍全身。
功力早已經堅持到極致,油井燈枯,覆在體表的薄之又薄,周圍致命、粉身碎骨感倍增!感覺人生都在晃悠。
多次提醒自己運轉幹涸的功力,一心三用才硬拖著支撐,更多的隻有承受碾壓。
若不是之前又改造了一下,絕對已經被這傳達的力量撕成了碎片。
又忽然上升,又下降,身子一斜,穿梭在蛇團,又上升卡在包圍圈中。
就像溺水的掙紮,無力,全身抽筋兒。
總算,像一堆年久糾纏在一起的雜草從河裏撈出
氣若遊絲,但氣息猶存,果然禍害遺千年。
躺在池邊的闕憶染,全身光芒隱沒,就是一具女屍。
沒有遺漏掉之前藍色的光芒,看來她身上有寶貝傍身,否則斷不可能活到現在。
“烘幹。”
一片又一片冷空氣吹拂,時大時小——
如四麵空調對吹,身下地板冰冷刺骨連著脖頸僵硬生根於地一體般。
隻見茫茫蛇,遠遠的一束發線沿著光滑的水壁往上漂。
速度奇快,對著闕憶染的臉,大口——
無形的能量隔離在中間,漫延開的水墨被一把又一把推進水池,隔絕,不能上升半步。
水墨在池中遊蕩了很久,無數雙銀亮的豎立瞳孔,機警地盯著外麵的。
“阿嚏—”
本來進入蛇河時間一長,就容易被毒素侵體。
有自小戴著的避毒珠還有鱗片屬性護體,不說攻擊,否則早就毒發身亡。
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闕憶染,還是從前的溫和神色,“搜。”
上一秒還在嬉笑,下一刻便手握屠刀。
無形之力穿過沉重的鎖鏈,將她衣服剝開——
敢剝她的衣服吃了熊心豹子膽!
此刻沒有一絲力氣,眼睛都睜不開,閉著嘴唇牙關緊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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