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她就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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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熊熊燃燒直衝太陽穴!
衣服剝離得很快,遠遠甩棄大廳的牆壁上。
彩色光芒在體內流轉似激流的瀑布,每一個水滴都是小型的彩虹橋!
隻剩下最後一件,在她身上,衣貼而嬈。
雙目陡然睜開,墨染的眼眸,泛起一縷縷彩輝。
麵無表情,冰冷像看一個死人似的嫻樂。
全身一動,一瞬間就在要抓到嫻樂的脖頸!
憑空出現一塊鐵板,擋住白骨爪。
喲,還有頑抗一擊。
嫻樂露出好整以暇的目光,無神好勇,這是被操控了?
下一秒,纖細的五指一掐,“嗝嗝唂—”難聽的聲音像削玉米棒。
鐵板竟然化為芊芊素粉,落至岩地。
嫻樂目光驚異。
這可是硬木材質,能抵擋八重武者任意攻擊!不會留下絲毫痕跡。竟然被她一把捏碎了,區區六重的功力怎麽可能,狂暴?
闕憶染再次出手!
嫻樂臉上絲毫找不出驚慌的痕跡。依舊閑閑靠享敞椅,麵前還是一桌盛宴,動了些筷子。
她倒要看看,闕憶染能發揮到哪個地步?
一把又抓在一塊鐵板,比剛才大了一倍。
一如鑲嵌老藤拔都不拔,將她一下退出好幾米遠。
失去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
一步一步,往前,推著大山大鼎大車!
泛彩光的眼眸格外堅定,還有一絲瘋狂,急需發泄口!
虎穴青筋迸發!
又是將其捏碎,化為參差不齊粉渣!
來到樂麵門,一抓!
“噔”一聲清脆。發出鐵器相撞的轟鳴聲!
鐵板再現!
九重的…
雙手狼爪似的,骨節剛硬有力的作勢。
一劃,又一劃——
片片削在其上,卻並沒有發出報廢的噪音。
項頸一歪。
精致麵孔殘忍視線,像漂亮男人一樣的冷硬輪廓,直射那個方向。
“棄婦,怎麽蔫了?幾千年以前你還是這麽東躲西藏呢?”染聲調有些不同,緩緩而至,雲譎波詭,還蘊滿濃濃的不屑。
一字一句像針紮,如果是別人。
棄婦,這兩個字眼,正中靶心。
好生氣哦,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嫻樂沒有說話。
無所謂笑笑,“算了,你習慣忍氣吞聲,喜歡忍辱負重。”
不停飛屑,四分五裂!
雖然這樣幼稚,但讓她看起來欠揍!
一想到嫻樂的行為,罪不可赦!
嘴唇咬破,冒出一顆血珠,鮮豔地綻放似紅透的石榴,飽滿晶瑩,緊接劃落一串血色。
又一塊鐵板,事情發生在電光石火間。
都不換一樣。
染沒再前進,掃一眼餐桌,“不喜歡吃宮爆肥腸啊?”“那就請你吃宮爆屎丁。”
這麽肮髒的詞句,說得卻很文雅。
“怎麽還沉浸在奢戮的狀態,走不出來了?”嫻樂看著她表演,傻子的眼神。
轉身,瞬移般來到池塘,“哈哈,屎丁!”發出愉悅的笑。
一把掏出,掏糞一樣的動作。
果然水麵看似流水,根本就觸碰不到,有一層無形的禁製。
樂下一秒就驚愣了。
闕憶染在空中畫出連綿不絕的符號,全是認不出的文字和複雜的似幼童胡圖。
“呲-”
一手伸進水池,一攪,帶出一把黑長彎勾上被掌控的手心,每一條都有她手臂粗。
輕蹙眉,好小。
又掏!
這下看出的井口大小,紮起馬步,拉了幾下,都沒拉上來。
“嘿—”
掏出一串長長的蛇條,僅此一條!
“呼呼——這個屎丁夠大吧!”
像個惡魔的微笑。隻剩褻衣,近乎雪白肌膚,卻有一片無形黑暗打出長長的陰影。
龐大無比一出水池便興奮得鎖定目標,腥臭的上下顎張縮了幾下,太久太久沒有進食!
靈活無比,整個大廳隻能算它的小巢,怎知道看起來不大的水池隨便一撈,就是這麽大一個家夥。
遊移,爬向人,嫻樂。
飼養的區區家畜,還敢造作!
一把從頂而降的巨型斧頭,砍壓其七寸——
“哢哧哢哧-”
兩段!
血水越流越多,直接流到池塘,和那些被抓出的蛇。
這個大廳,她就是女王!
見此形式,染不再有任何進攻。事實上榨幹精髓的她除了最後的倔強早已沒了頑抗的資格!
一道廣瀚無邊的視線將嫻樂鎖定,牢牢烙印在丹田九彩漩渦中。
“你根本不配做對手。”
雙手舞蹈,想到先前畫出種種符號,高頻率很快收手,點在自己通身數個穴位。
“這具身體弱得可以去炒菜,周圍都是些什麽角色!”
濃濃的不屑批鬥。
誰在說話?
漸漸恢複一點意識,就像一個靈魂,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內視都變得模糊,本是閉塞的不可開區,隻見一處處穴位流通,匯成一條隧道。
“連這些基礎的穴位,都未打通,練什麽武!”
“這脈,那脈還行,這麽不再推前麵一點?”
誰在指指點點?
這些根本就不是正常武者會打通的部位!
“你誰?”
沒有回應。
自發在她體內“開疆拓土”。
“勉強用一段日子吧。”糟心。
奇怪的聲音消失,染的意識歸於空白。
斜睨爛地上的闕憶染,“關密室。”
隻是越累越有意思。
本來想快點給你個解脫,隻是還有好多秘密,沒解開…
密室內
曲槐收功
突然打開,一個渾身腥氣的人,似乎拖了一路,連下人都很嫌棄,剛到門邊扔進,丟垃圾一樣,轉身就走。
“哈哈,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慵懶出聲,身子乏了。好累,不過今天的任務也沒有拋下,明天又是辛勤的一天。
嫻樂欠了欠身,在聆嘴攙扶下醞釀睡意遠去。
感應到是浸透薄紙的闕憶染——
這一摔,會把最後一口氣也掐掉,絕對死的不能再死。
睜開雙眼,曲槐瞬移接住。
才發現身上隻穿褻衣,露出大片的肌骨,卻是觸目驚心!一道道縱橫加錯的勒痕,和鎖鏈上每一圈的連鉤印記,許多一塊塊烏紫,其餘的雪白將室內閃得發出瑩瑩光芒。卻有冷硬之感,像一坨冰塊。
自身上移開視線,從山海藏取出衣物。
微頓,運轉功力,一陣微風。倚著的闕憶染,便已穿戴整齊,卻長很多,再使功力,自動折回去。
兩人坐好,闕憶染完全失去意識,將手抵在其背上。
一陣陣渾厚的功力傳出,流向其筋骨,處處都是內傷,滿目瘡痍,是受了怎樣的折磨,怎麽堅持到現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