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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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想打人。
可是……
這麽大的身高差距,她肯定不是鄭佑安的對手。
按住自己想要撓他的手,氣呼呼的瞪他。
之前天氣熱,她並沒有穿外衣,隻穿了一件中衣,這會兒氣上心來,整個胸脯都是飽鼓鼓的。
鄭佑安的眼睛沒來由的多瞟了幾眼她胸口。
“自然是幹本王想幹的事!”
跟江白露接觸越多,他就越覺得這個女人和以前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上一世的江白露,整日裏隻知道勾引他,換著花樣兒的勾引。
這一世,別說是勾引了,她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討厭他。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但……
她越是討厭他,鄭佑安這心裏就莫名舒坦。
就喜歡看她看不慣他又對他沒辦法的樣子!
哎呀,沒辦法!
上一世的時候,他最擅長的就是讓別人不痛快。
唯獨江白露,他想讓她痛快。
這一世,看到江白露討厭自己的眼神兒,鄭佑安覺得:心裏頭更舒坦了。
她越是討厭他,他就越是高興。
最後,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趟,索性賴在這裏不走了。
眯起了眼睛盯著她胸口,眼神愈發幽深。
察覺到鄭佑安的視線停在自己胸口,白露立刻捂住胸口退後一步。
貓了個咪的!
鄭佑安這廝到底想幹什麽?
“安親王,你躺在我床上算什麽?”
“床是我的,你給我下去!”
說著,還真就上前開始推搡他。
奈何……
男女力量懸殊,白露哪裏是他的對手?
推了大半天,鄭佑安紋絲不動的躺在她的床上,眼底帶著一抹得意的笑。
“整個安親王府都是本王的,包括你和這張床!”
他越來越發現,看她氣鼓鼓的樣子,會讓他心情愉悅。
白露推不動他,又打不過他,氣得幹瞪眼。
鄭佑安是不是腦子壞了?
這屋子裏就一張床,現在鄭佑安那個渣男已經脫了鞋,宛如一個沒事人一樣躺在她的床上,怎麽看都覺得這場麵尷尬的緊。
這特麽的算什麽!!
她和鄭佑安,不是這種畫風。
他們應該是那種一見麵就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相處方式才對。
“鄭佑安,你給我起來!”
“下去!”
“這不是你的床!”
“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
鄭佑安躺在床上,單手枕在腦下,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一副自得自樂的模樣,看著白露氣到漲紅的小臉兒,朝她笑笑:“不客氣又怎樣?”
“本王最喜歡讓別人不痛快!”
說完,換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著,把整個床都占滿了。
愜意的緊。
白露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鄭佑安這個混蛋,居然躺在她床上!
這分明就是挑釁!
索性脫了繡鞋,走到床邊,也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躺了上去。
隻不過……
她躺的時候,將自己的腳放到了鄭佑安臉上。
看不臭死他!
鄭佑安看著那雙腳就放在自己臉側,立刻嫌棄的扭過臉去,“江白露,你是不是有病!”
“信不信本王讓你更不痛快!”
橫豎這一次是江白露幫了他的忙,替她洗去了殺人凶犯的嫌疑,做為安親王府的當家人,知恩圖報這件事他還是知道的。
雖然上輩子的時候,他算不得什麽好人。但這一世,他想當個好人。
不想再步上一世的後塵。
若是上一世,有人對他做這樣的事,他隻會讓人砍了那雙玉足。
這一世,他斷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
白露笑嘻嘻:“王爺既然不痛快,那就走呀!別在我這裏呆著!”
看到就讓人心煩!
當然,後半句白露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鄭佑安這廝大概是多動症兼自卑症兒童,特別喜歡瞎折騰,看你不高興,他就高興。
鄭佑安骨子裏的劣性使得他沒有走。
冷冷看一眼白露,伸出雙腿,夾住了她的腿。
這下,白露顯然不能再把腳伸到他的鼻子了。
“你這混蛋,放開我!”
鄭佑安夾的更緊,無論白露怎麽掙紮,都沒能掙脫開來。
兩個人皆是滿頭大汗。
非常厭惡的看著對方。
“江白露,不想看你母親了?”
江母生病,大概是思女心切,到現在都還沒有痊愈。
鄭佑安管的嚴,不允許白露出府,所以,直至現在,江白露還沒有回府探望過母親。
那是江白露的母親,並不是自己的母親,白露有心想置之不理,又覺得不妥。
“行了!睡一覺,明兒讓你看她去!”
這兩日,全在替沈眉香辦喪事,再加上他又被沈策調查,都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
躺下來之後,困意襲來,他很快就在白露的床上睡著了。
腿還夾著白露的兩條腿。
白露忿忿。
朝著睡著的人做個鬼臉,想要抽回自己的腿。
那人突然翻個身,竟然把她的腿夾的更緊了。
白露見他除了睡覺並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慢慢放鬆下來,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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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寶珠就打了洗臉水進來,叫白露起床洗漱。
白露張開眼睛,身邊已經空了,她下意識的摸摸空了的身旁,起身走向寶珠。
開始洗漱。
寶珠麵帶喜色,“小姐,聽人說,昨兒夜裏王爺睡在您這兒了……”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這兩個月以來,王爺可是從未在哪個夫人房裏睡過一整夜。
即便是王妃那裏,也都是象征性的去看一下,從不曾過夜。
“這是不是說……王爺他不想讓您走?”
身為丫環,她們最希望的就是主子得寵,主子得寵,她們也能跟著沾光,不受那麽多的頤命名指氣和白眼。
白露不說話。
蘸著竹鹽輕輕刷著牙齒。
誰知道鄭佑安在發什麽病!
分明就是想讓她過的不痛快。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她不舒服,他就開心啊!
寶珠拍了一下手,眼底盡是喜悅:“好事呀!這是天大的好事!”
“小姐,您就別再管王爺要休書了,好好跟王爺過日子吧!”
白露皺眉。
兩個人什麽都沒幹隻是在同一張床是單純的睡了個覺,她就覺得鄭佑安舍不得自己,真是想太多。
吐掉口中的竹鹽,看看外頭的天,自動過濾掉寶珠的話。
“夏珠怎麽樣?”
“你把她安排在哪裏?”
寶珠笑嘻嘻:“當然是按著小姐的吩咐,把她安排在後院劈柴、挑水,要不然,怎麽對得起這麽多年的情意呀!”
她是越來越佩服自家小姐了,真是折磨人不自己動手。
想那夏珠,幾時幹過粗活?
平日裏,她懶散慣了,什麽活兒都不願意做,現如今去後院劈柴、挑水,豈不是要她的命?
兩人正說著,白露眼角的餘光瞥見夏珠過來了,便輕輕碰了一下寶珠:“噓,她來了……”
話音未落,便瞧夏珠哭喪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夏珠見過小姐。”
白露把汗巾丟地進銅盆裏,慢悠悠的往妝奩前走,坐下來之後,才從模糊的銅鏡裏看了她一眼。
示意寶珠給自己梳頭。
“怎麽了?”
“瞧這眼睛紅的,分明是哭過了。”
“這麽委曲呀……”
小白花什麽的,白露見的可多了。
尤其夏珠這副模樣,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好閨蜜――白小蓮。
在男人跟前用這副模樣博同情還行,到了她這裏,她隻會掐死小白蓮兒!
見白露語氣溫和,眉眼之間沒有戾氣,夏珠的臉色才稍稍好看那麽一些。
“小姐,是寶珠她公報私仇,讓夏珠去做那些粗活!”
說完,狠狠的瞪了寶珠一眼。
“你胡說!”寶珠氣得想打人。
白露挑眉,給寶珠一個眼神兒,示意她稍安勿躁。
接著,對夏珠道:“哦……”
“你說這事呀……”
“原就是我的意思,我這芙蓉園裏,哪個位置上都有人了,並沒有多餘的差事給你。”
“你要是不願意做,大可不必在我這裏勉強。”
寶珠憋著勁兒,沒敢笑出來。
她們家小姐可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夏珠的怨氣消磨的幹幹淨淨。
夏珠不想去後院做粗活,可她又無從選擇。
最後隻得咬著牙根道:“既然是這樣,夏珠願意留下。”
白露抬抬眼皮:“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我絕對不勉強,也不為難你半分,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夏珠絕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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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露一個人去了後院。
能讓夏珠寧願做從來沒做過的粗活也要留下來,想必……
她的身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
所以,趁著夜黑風高,她想來看一看這人今天晚上人會不會來找夏珠。
好巧不巧的,她剛到夏珠的屋子外,就聽到一個男人在說話。
那聲音暗啞醇厚,洋洋盈耳。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留言,謝謝收藏,作者可攻可受,可蘿莉可禦姐,可軟萌可漢子,歡迎大家前來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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