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換天子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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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所疑之人有其三,再一人便是太傅王勝。勝僅一子,於事發前舉家離京。真不敢擅問王勝,乃將此事告於魏乾。乾聞之曰:“士人可執孤柳葉刀追審此事,但有不從、不順者,卿自裁之”。

    真遂令二武士將青罡柳葉刀肩扛出門去往禦史府,真令禦史大夫李彪李文琦發兵去揪王勝聽審。

    不多時,勝至禦史府。真問曰:“太傅,貴子安在”?勝曰:“長史既已知之,定罪可也,不必再問”。真又曰:“太傅能迷途知返否”?勝笑曰:“吾雖老邁而不惑,所行之事,皆熟思慎行,長史何謂:迷途也”。

    真歎曰:“太傅既執迷不悟,真隻能依法度之”。遂令李彪將之打入地牢,聽後發落。

    真一麵派人去往各州張貼王勝之子王良一家畫像,一麵派人追查乳婢夫婦,自往王府匯報案情。乾聞太傅伏罪,自責曰:“孤父子二人皆為此賊誤也”。說畢,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來。真急教太醫來治。

    治畢,太醫謂張真曰:“大王怒氣攻心,傷及心肺,須安心療養,切不可再教動怒,否則…否則…”其未敢言盡,搖頭歎出。

    將禦醫送出,真回至榻前,忽有侍從來報,真恐乾動怒,揮手令其出,乾止住曰:“說與孤聽”。

    報曰:“京戶城中多有百姓議論天子易替之事”。乾聞之不語,繼而咳血,真複教太醫回。

    如此幾番,乾終昏闕過去。比及蘇醒,自覺昏沉無力,乃令張真曰:“孤感乏力,誠須靜養,百官之中,獨卿有大才,與孤相通,孤養病之日,卿自攬相府之事裁奪,勿負孤望”。

    真曰:“大王可令世子領之,真輔佐可也”。乾搖頭曰:“知子莫若父,乳子不堪重任也。卿勿推辭”。真不複拒,點頭應之。

    真出王府,領軍進城,但見有聚眾者皆捉捕問審所議何事,是日有議論天子易替者五六十人,皆被割舌治罪。

    不幾日,乳婢夫婦於陳倉捉拿歸案。真親至問審,乃知:太傅花重金買通乳婢並福壽宮取食太監,太監用提盒攜假皇子入宮更替皇子出宮交由王勝。得重金後,勝將此二人送出京戶,後事,其二人皆不知曉。

    真不須再審,乃令將乳婢夫婦縊死滅口。不幾日,福壽宮太監亦被捉拿,真令殺之。

    且說唐嘯欲伐中原,而不得荊揚二州聯兵,滋生怒意。遂令兵去往龍編、南海二處調集軍馬。

    公主聞之,問嘯曰:“將軍調兵,意欲何為”?嘯曰:“某欲伐中原,而不得其道,今當起兵修路搭橋耳”。公主問曰:“將軍欲攻荊州乎”?嘯笑曰:“攻荊州則師出有名,文奉賢自立為王,某若伐之,魏賊必起兵相助也”。公主勸曰:“將軍不可,今天下將亂,倘將軍與賊同破荊州,則天下群雄膽怯,無敢反叛矣。”

    嘯曰:“某若得荊州,則可西擊蜀地,東並揚州,而後進圖中原”。

    公主搖頭歎曰:“將軍鴻願可嘉,然荊州之地誠不可急圖。”唐嘯不屑:“荊州乃兵家必爭之地,某欲圖中原,必先取之”。遂不聽公主規勸,執意進兵。

    不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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