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徒恃勇唐嘯兵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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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唐嘯於正安元年冬十一月起兵十萬攻泉陵。
嘯仗勇猛,一路過關斬將直殺至泉陵城下。縣令吳廣欲開城投降,守將張禮不從,廣遂欲逃,禮擒住,就城上殺之祭旗。
將城圍定,嘯於城下勸降。禮罵曰:“背信棄義之徒,吾安能降汝”。嘯曰:“早早出降,免受其辱”。
禮不屑,令弓弩手射之。嘯與眾將急用兵器撥擋箭矢,後退百餘步,止馬罵曰:“鼠輩,敢出戰否”?禮大笑曰:“汝有十萬兵,吾城中不足三萬人,況吾有城堅之固,何須與汝鬥狠”!
嘯亦笑曰:“彈丸小城,兵多糧薄,安能久持”?禮回曰:“吾雖糧稀,然可支一月之久。方今,隆冬將至,汝南越之兵可受得風寒否”?
禮言中短處,嘯麵色大變,令徐龐二將攻東西二門,自領軍攻北門。
嘯攻城三日不下,折卻兵馬萬餘。攻至次日,城上落石、滾木等物不捷,看看城破,忽有二路大軍從東北、西北二路齊攻嘯兵而來。視之,東北那軍大旗上書“李”字。為首大將乃丹陽太守吳亮,密子李儒亦在軍前。西北一軍乃是桂陽軍馬,為首大將乃文德侄文康。
卻說,二路夾擊,城中張禮亦出兵殺來,三路截殺,嘯兵大敗,李儒大聲呼曰:“生擒唐嘯者,賞千金,食萬戶侯”。於是,兵士無不努力向前,與嘯搏殺。
嘯邊殺邊退,退至章武山下,被伏軍擋住去路。後軍追上,將嘯圍定。嘯揮三尖兩刃斬死敵將數十人,兵士不計其數。是時,徐譽與龐會齊呼曰:“主公,不可戀戰,吾等當急殺出重圍”。
徐龐二人舍命相護,保得唐嘯殺出重圍,時兵將潰散,止剩其三人,後麵敵軍窮追不舍,嘯三人不敢停歇。一路南逃,狼狽不堪。
至大莽湖畔,嘯與龐徐三人方行過,忽聽得喊殺聲四起。顧往視之,隻見得狹路兩側蘆葦叢中藏兵盡出,執馬刀者專剁馬前蹄,持長槍者專刺馬上將。持短刀者與二路夾擊敵兵。
嘯正疑間,公主與鄧覺、二鳳引兵而來。公主令揮旗收起蘆葦處藏兵。令隨軍列陣迎敵,敵軍新敗,未敢妄動。
公主見唐嘯羞慚不前,乃扯馬近前曰:“將軍請回,本宮擋之”。嘯哪裏肯走,扯轡欲回馬殺敵,奈何馬匹不堪勞累,嘯羞與公主借馬,遂步行往前,公主知其秉性,並未阻攔,隻令軍隨其而進。
李儒見唐嘯布戰,乃呼曰:“唐嘯恃勇太甚,誰能斬殺此人,賞千金,食萬戶”。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果有一將拍馬而出,呼曰:“末將願往”。嘯問其姓名,其舉槍刺曰:“唐賊受死”。
嘯以刀撥之,馬上那將槍斷人亡。隨即又有一將拍馬而出,嘯問姓名,其回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河東馬奎馬名望也”。
奎使金斧,光輝耀眼,小鳳見之甚愛,於是大呼曰:“唐將軍可否將此人與我來鬥”?
嘯回曰:“可也”。奎怒曰:“肥婦,安敢辱我太甚。”小鳳曰:“吾使大斧,汝亦使大斧,吾二人鬥勇,最合相當。何故膽怯”?
奎怒曰:“肥婦,好不知死。”音未落,李儒叱曰:“休要理會,斬殺唐嘯要緊”。奎方醒悟,拍馬掄斧而來。
小鳳見之,心急不已,急拍馬去迎,其便跑邊呼:“唐將軍不可殺之,留待吾殺”。嘯遂不急將之斬殺,隻以刀擋其鋒芒。
不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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