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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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有事的,放心!”
官錦戚傾身靠在閻既白的胸口,心裏惶惶,自己怎麽可能會放心,她將腦袋貼著閻既白的心髒,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心裏的不安才稍緩。
因為這件事情,兩人各懷心事,原本過年的熱鬧氣氛也沒有了。
但閻既白擔心官錦戚的身體,陪著官錦戚小睡了一會兒,他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醒了,官錦戚還在沉睡中,眉頭緊緊的躲著,顯然睡的並不安穩。
閻既白輕輕的從閻既白的手中抽走了自己的胳膊,然後在她的臉頰親吻了一下才悄然下床。
放在床頭櫃靜音的裏麵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短消息,但都是半個多小時之前的,閻既白匆匆的洗漱了一番,先後撥了過去,最後才將電話打給了王奇。
電話一接通,王奇就忙道,“閻先生!”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已經清楚了嗎?”
“向特助已經告訴過我了!”
“你跟喻家聯係一下,然後帶喻曉去拍攝斯皮爾格導演的新戲。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
王奇對閻既白的手段自然有信心,隻是現在工作室正是危難時刻,他怎麽可以一走了之。
見王奇猶豫,閻既白沉聲道,“你應該知道對方的正真目的是什麽,不要讓官官一手建立起來的工作室毀於一旦。”
“雲錦”加上官錦戚也就喻曉,喬雅薇三個藝人,如今喬雅薇卷入吸毒風波,官錦戚作為老板不可能置身事外,但喻曉如果也搭進去了,那麽這個工作室也就真的完了。
經閻既白這麽一點撥,王奇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說,“我知道怎麽做了!”
“嗯,謝謝!”
這是閻既白第一次個王奇道謝,他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克服當下的難關,“這是我應該做的!”
閻既白沒有跟他說多餘的廢話,跟他交代了一句,“跟徐楓說一下,警察來問什麽,如實說就行了!”
“我知道。”
掛了王奇的電話,閻既白已經穿戴整?了,閻氏還沒有上班,但褚家卻不得不去了。
去褚家的路上,他給褚宵贇打了一個電話,結果是駱毓繁接的,“他在樓下。”
“待會我過來!”
駱毓繁“哦”了一聲就被閻既白掛斷了電話,鑒於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所以就沒跟閻既白計較。
幾分鍾後,褚宵贇端著早餐上樓了,看到駱毓繁手裏正拿著自己的,便問道,“誰的電話?”
“閻既白。”說完這三個字,駱毓繁看著褚宵贇,問,“你說誰到底跟閻既白過不去,哦……不對,是跟閻,秦,董,顧……幾個大家族過不去?”
褚宵贇沒說話,兀自將早餐放到了桌子上。
突然,駱毓繁雙手一啪,眼睛亮了亮。說,“不會是你們上麵的人事調動吧?”
聽到這裏,褚宵贇轉頭看向駱毓繁,隻見他目光切切的盯著自己,褚宵贇心裏一動,伸出手指在駱毓繁的額頭彈了一下,輕笑道,“還不算笨!”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阻止一下?”
“你覺得我要是能阻止的話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駱毓繁立馬就蔫了,政-治圈的事情他不懂,但閻既白和褚宵贇是表兄弟。兩人關係親厚……但凡褚宵贇能做的,一定早都做了。
“哎,官官真倒黴!”
“不要當著我的麵提到別的女人!”褚宵贇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她是你的表弟妹!”
“就算是我媽都不可以!”
……
半個小時後,閻既白到了褚家,他進門的時候便看到褚宵贇穿著家居服,一派淡然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好像在專程等他。
“吃過早飯了嗎?”
“還沒!”閻既白將身上的大一脫了下來,掛在門口的衣帽鉤上。
“廚房裏有,自己去盛!”因為褚宵贇和駱毓繁的關係,所以兩人的家裏根本沒有保姆或者傭人之類的,隻是每天父母那邊的管家會過來一堂,所以其他的時間外,要做什麽事請都要親力親為。
閻既白吃過早餐之後,跟褚宵贇一起去了書房,經過臥室的時候,對立麵的駱毓繁喊了一聲,“倒兩杯茶過來!”
駱毓繁端茶進來的時候,問了閻既白一句,“管管怎麽樣?”
“還好!謝謝關心!”閻既白態度敷衍,駱毓繁也沒有自討無趣。
他一走,書房立刻陷入了沉默,率先打開沉默的時候褚宵贇,“你想要做什麽?”
閻既白的目光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嗤笑道,“別人都抽你耳光了,下一回說不定就是捅刀子,你覺得我會怎麽做?”
“可是這樣太危險了!”褚宵贇蹙眉道。
閻既白怎麽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但在這京城如今的商業圈裏,好像表麵上和諧的假象都維持不了了。
“這難道不是你們希望看到的嗎,鷸蚌相爭你們好得利啊!”
褚宵贇眼睛眯了眯,沒有繼續閻既白的話頭,而是問他,“跟爺爺聯係過了嗎?”
閻既白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被別人欺負了還要跟家長哭鼻子嘛!”
“有時候能哭鼻子也挺幸福的。”他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夾,“這裏麵的名單你可以看看,或許對你有幫助!”
他說的輕巧,但閻既白知道,褚宵贇能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隨便的東西。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方便出麵,我會把握好分寸,不會牽連到褚家的!”閻既白將那本文件夾扣到了自己的手中,說。
褚宵贇卻笑了笑。“這裏頭水深,不過他們擺不平你們幾個世家,自然也不會對褚家有非分之想!”
扳倒閻,秦,董,顧幾個世家已經這麽大動幹戈了,想要閻既白背後的褚家又怎麽會容易,褚宵贇看了一眼閻既白,說,“爺爺年紀大了,爸爸又退了下來,我隊仕途本來沒有多大的抱負,做個商人挺好的!”
聽褚宵贇這麽說,閻既白想到了他身邊的駱毓繁,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你們……可以要一個孩子!”
褚宵贇笑,“讓小繁生還是你們給我過繼一個?”
閻既白自己的孩子都還沒有著落呢,哪裏還有過繼的,“你可以試試讓你的小繁生!”
褚宵贇的臉色僵了僵,“好方法!”
……
閻既白剛從褚家出來就接到了向楠的電話,“先生,不好了!”
“怎回事,好好說!”
“警方雖然說過昨天的消息封鎖了,但剛剛除了秦歌下麵的媒體,其他媒體紛紛報道了昨天的事情,並且還將年前官小姐和品浩然在【夜宴】的聯係起來了,說官小姐可能在藝人之間販-毒!”
“shit!”閻既白忍不住的爆粗口。
“我們需要將這些消息攔截嗎?”
閻既白微微眯了眯眼睛,說,“消息既然已經出去了再來攔截顯得欲蓋彌彰,這件事情除非警方發聲明來澄清,不然我們越描越黑,先不管,看事情的動向!”
“我知道了,官小姐那邊,工作室和家裏都被記者圍堵了。”
閻既白的眉頭越皺越深,“讓保鏢仔細點,先不要慌,冷靜,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等他們下一步做什麽,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警察就可以了。”
……
餘辛安一夜沒睡,現在頂著兩個黑眼圈正在挨劉局的訓,“你們昨天晚上不是說秘密進行嗎?為什麽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偏偏記者的報道已經滿天飛了?”
“這是我們工作的疏忽!”
“餘辛安!”劉局吼道。“你是昨天才來警局的嗎?”
餘辛安被劉局這聲吼嚇了一跳,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我知道了,劉局!”
劉局見他認錯態度良好,便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叮囑他,“這個案子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該調查的調查,不該調查的適可而止!”
正如劉局所言,餘辛安不是第一天當警察,劉局說什麽他當然明白,隻是心裏頓時漫上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餘辛安帶著人去了【雲錦工作室】,結果進去的時候工作室隻有徐楓一個人。
“你們這兒的人呢?”
“我們本來就不到十個人,現在放年假!”
“那你怎麽在這裏?”
“配合調查!”
餘辛安:……“喬雅薇入職前你們沒有做過體檢嗎?”
“當時體檢一切正常!”
“她平時有跟什麽人接觸?”
“工作上的人太多說不過來,私底下我一個經紀人也管不了那麽多!”
“你不是經紀人嗎?”餘辛安覺得徐楓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但每一句話好像都沒什麽意義。
“男朋友也不一定每時每刻都知道對方在幹什麽,況……”徐楓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副畫麵。
“你想到了什麽?”
徐楓頓了頓,說,“有一次去電台錄完節目,我聽到她打電話說孩子不要了什麽的話,但第二天我發現她身體一切如常,便沒有多想。”
“你的意思是她懷孕流產?”
“我也不確定……”
雖然徐楓不確定,但餘辛安覺得這裏麵肯定能拽出一條線。
就在餘辛安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派守在醫院的警察來電話說,“喬雅薇死了!”
“什麽?我馬上過來!”說著,餘辛安就跑了。
徐楓看著已經跑遠了的餘辛安,臉上也是一派不敢置信的模樣,自言自語道,“喬雅薇死了,怎麽死的,為什麽要死?”
徐楓覺得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能想象的範圍,幾乎是本能的。徐楓撥通了官錦戚的電話,等到那邊電話一接通,徐楓便說,“官官,喬雅薇死了!”
“什麽?”官錦戚麵色慘白的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來,坐在她對麵的閻允禮看到官錦戚的表情也是嚇了一跳。
徐楓緩了緩語氣把剛剛餘辛安過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官錦戚腦袋嗡嗡的響,她感覺自己快要無法思考了,直到那邊的徐楓喊了好幾聲的“官官”,官錦戚才慢慢的拉回了現實,喃喃的對徐楓說,“我知道了。我待會兒去醫院!”
“我跟你一起,待會跟我電話!”
“好。”官錦戚掛了徐楓的電話,腦袋還是一片混亂,她看了好一會兒閻允禮,才看清楚他的人,深深的提了一口氣,官錦戚語氣冷然的說,“不好意思,閻老先生,你的這個請求我幫不了,閻既白是您的兒子。您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至於我的父母……你們五年前就已經用同樣的手段威脅過我一遍了,您覺得現在的我還會怕嗎?”
閻允禮沒想到自己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麽久,官錦戚居然不買賬,當下臉色就非常難看了,“你別不識好歹!”
官錦戚忍著眩暈的感覺,生生的掐著自己的掌心讓自己清醒一點,“您的支票拿走吧,我官錦戚現在唯一不缺的就是錢!”
“即使你那個小破工作室倒閉!”
官錦戚目光一凜,她是演員,自然知道怎麽樣從氣勢上去壓別人,就算眼前的這個人是閻既白的父親,她也不會刻意收斂,“那您大可以試試,如果沒什麽別的事情,您請回吧!”
“給臉不要臉!”閻允禮負氣而走。
官錦戚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請吧!”
閻允禮一走,官錦戚就跌坐在了沙發上,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可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一樣。
閻既白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小區外麵圍著的一圈的記者,索性小區的保安非常的敬職,沒有將人放進去。
他好不容易穿過人群開車進入了小區,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官錦戚躺在沙發上,官錦戚聽到開門聲,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啦?”
閻既白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水杯,看著官錦戚,問,“我父親來過了?”
官錦戚訝異,“你怎麽知道的?”
“味道!”他走到官錦戚身邊,將人攏在了懷裏,“身體不舒服?”
官錦戚搖了搖頭,“可能沒有睡好,有點頭暈。”說完這句話,官錦戚抓住了閻既白胸前的襯衫,有些無力的說,“喬雅薇死了!”
“喬雅薇死了?”他們從警察局離開的時候,特地跟劉局交代過把人看好了,一個普通的昏迷,怎麽可能會突然死亡?這裏麵肯定有蹊蹺……不到兩天就死了兩個人,這好像在提醒他們,他們每一個人都處在危險之中。
“我想去醫院看看!”
“好!”
閻既白和官錦戚,徐楓先後到的醫院,餘辛安一看到閻既白就從警察堆裏鑽了出來。“閻先生~”
閻既白看一眼裏麵,問,“怎麽回事?”
“靜脈注射大量嗎啡!”
“通知家屬了嗎?”官錦戚問。
一聽到官錦戚的話,餘辛安就變得有些吞吞吐吐了,。
“說!”閻既白一個冷眼。
“喬雅薇的父母可能會找官小姐的麻煩!”餘辛安說完這句話就閉嘴了,他們警察隻負責破案啊,這種調節不歸他們刑警負責啊。
官錦戚一愣,這個她真的沒有想到,但喬雅薇是自己公司的藝人,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除了讓警察調查清楚事情的始末也別無他法。
閻既白伸手攬了攬官錦戚的肩膀,小聲的說。“別怕!”
“嗯,我知道!”
下午的時候,喬雅薇死亡的事情又被媒體爆了出來,甚至還有喬雅薇未婚先孕,流產的傳聞。
這速度……很明顯有人在背後故意操縱,不然為什麽一次比一次迅速呢。
張俊辰和喬雅薇的死在圈內掀起了軒然大波,以“秦歌傳媒”為首的幾個傳媒公司開始對底下的藝人進行了各項檢查。
新的一年,在這樣轟動的案件中拉開了帷幕。
因為“張喬事件”,【雲錦】的名聲再次麵臨危機,元宵還沒過,王奇就帶著喻曉去了斯皮爾格導演哪裏。“莫妮卡”的代言,也因為官錦戚形象問題而解除,對此官錦戚表示接受,因為她現在的狀態的確不適合繼續為他們代言。
倒是王奇之前為官錦戚談的《明星大偵探》表示,他們不會與官錦戚解約。
雖然流言四起,但《桑園會》和《因果》即將上映,所以官錦戚忙著跑宣傳根本無暇顧及案件的進展,所有的一切都是閻既白在負責。
洛城是他們《因果》宣傳的最後一站,這天,活動結束後,官錦戚和小鄧剛走進酒店。迎麵而來一顆雞蛋,啪的砸在了她的臉上。
幾乎是本能的,官錦戚閉上了眼睛,因為眼睛看不見,她覺得腦袋有點懵,臉上黏黏膩膩的液體往下流。
旁邊是小鄧的吼聲,“你們是誰,要幹什麽?”
官錦戚剛睜開眼睛,就聽見一個女人尖銳的吼叫聲,“還我的女兒!”
這時,他們的動靜才驚動了酒店的保安。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保安大步趕了過來。但那女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雞蛋又砸了過來,這一回官錦戚有防備,用手擋了一下,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頓時,黃白的液體滴在了酒店的地板上。
“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女人的哭喊聲在整個大堂回蕩。
看著那個女人充滿怨念的目光和快要暈厥的身體,官錦戚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明明喬雅薇的死跟她沒有關係,真正的犯罪分子還在逍遙法外,可是她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你女兒的事情你不找警察,找我們幹什麽,是我唆使她吸毒的?”
“我的女兒才二十歲啊,才二十歲啊!”女人的哭聲撕心裂肺。
官錦戚想過去安慰她一下都覺得非常的困難,她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直到旁邊的小鄧拉了她一把,官錦戚才慢慢的回神。
“官官姐,我們回去!”
官錦戚沒吭聲,目光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被小鄧扯著往前走,但女人那句“還我女兒”卻不絕於耳。
回到房間,官錦戚看了一眼小鄧,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鄧其實非常的擔心官錦戚。但又……她猶豫了一下,說,“有什麽事情一定跟我打電話,官官姐!”
官錦戚點了點頭。
小鄧看著官錦戚的那副模樣,非常的不放心,但還是走出了官錦戚的房間,她的房間就在隔壁,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給閻既白打電話。
當時閻既白正在討論“世紀新城”的項目,但一聽小鄧說的,臉色黑了不少,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向楠擺了擺手,然後走出了會議室。
“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喬雅薇的母親?”
這個小鄧倒是沒有想過,“表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鬧事?”
“不排除這種可能,你跟阿力聯係一下!”
阿力在暗中保護他們的事情,小鄧是知道的,於是回道,“我知道了!”
掛了小鄧的電話,閻既白的眸子黑的嚇人,而這是季懷柔從會議室走了出來,臉上打著三分關心七分虛偽。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閻既白一聽到季懷柔的事情,當即冷笑道,“季叔叔難道不知道嗎?”
季懷柔一臉的茫然,“我應該知道嗎?”
閻既白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走進了會議室,有一天,總會把你們一鍋端的。
而季懷柔看著閻既白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眼神怨毒,但隨著走進會議室。他的臉上又是那副溫和的表情。
會議結束之後,閻既白去了閻家老宅。
閻允禮帶著老花鏡在客廳看報紙,劉青眉不知道在編織什麽東西,他們一看到閻既白怒氣衝衝的出現在客廳,臉上皆露出不悅。
“嗬……還知道這裏是你的家?”
閻既白不想聽閻允禮的冷嘲熱諷,直接開門見山,“你們出國吧!”
閻允禮好像沒聽懂一樣,怒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們出國去!” △≧△≧
“我是你老子還是你是我老子?”
閻既白目光一暗,視線往劉青眉的肚子上一掃,說。“如果你們想讓這個孩子平安的降生,最好是出國!”
其實出國的事情閻允禮已經在準備的,隻是他就是看不慣自己兒子這幅天下維他獨大的表情,“憑什麽要聽你?”
閻既白沒有理會閻允禮,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劉青眉,冷笑道,“劉小姐,您覺得您要是繼續留下來,您肚子中的這個孩子能不能安全的出生呢?”他特地加重了“安全”這兩個字。
劉青眉的眼神顫了顫,看先閻既白,“既白的意思是要殺害自己這個還未出世的弟弟嗎?”
“嗬……是不是我的弟弟,正好出生了我們就可以知道了!”閻既白意味深長的說,一個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相信的人,怎麽可能全然新人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人,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真正的無動於衷。
“你們到了外麵,這個孩子隨你們處置,但要在國內……我閻家不留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