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城主要吐血!沈浪木蘭愛如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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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內。
    柳無岩城主非常愉快。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田橫竟然還有一個長相如此相似的弟弟,神來之筆啊。
    一個失去身份的田橫就更加好用了,完全是一支沾毒的匕首,而且也更加依賴柳無岩了。
    此時,他溫著黃酒等著田橫歸來。
    接下來就是談心的時刻了,好好安撫這條毀容正不安的走狗,
    “應該殺光了,該回來了吧。”城主問道。
    心腹幕僚道:“應該是的,隻不過田橫心中充滿仇恨和憤怒,隻怕還要好好折磨一番,碎屍萬段之類的才會回來。”
    隻可惜啊,死的不是沈浪自己。
    心腹幕僚仿佛看出了主人的心思,微笑道:“大人,有些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尤其是一個有感情的人,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自己的親人慘死在麵前而無能為力吧。”
    柳無岩城主想要放聲大笑,但覺得那樣太過於輕浮和孟浪,違背讀書人風度。
    所以,他僅僅隻是矜持一笑。
    “我竟然將沈浪那樣的小兒視為大敵,真是可笑可悲。”城主大人道:“最近這段時間,真是迷失了心智啊,所以人要讀書,讀書才能心靜,心明!”
    心腹幕僚道:“大人這話半點不錯,玄武伯才夠資格做您的敵人,沈浪隻是一條狗而已,就算咬人再疼,他也隻是一條狗,沒了主人輕而易舉就能打死,燉成一鍋肉羹。”
    城主大人道:“讀書人就要優雅風度,沈浪久貧乍富上不了台麵,那種言語粗鄙的醜陋姿態,真是羞於與他共處一室。”
    然後他拿起書,細細閱讀,將沈浪拋之腦後。
    就在此時,外麵響起了奴仆的聲音。
    “大人,有人送來一個盒子,說是田幫主送來的,事情已經辦妥。”
    柳無岩城主道:“拿進來。”
    那個武士將盒子拿過來,上麵還貼著封條。
    “撕掉,打開!”城主大人吩咐道,接著後退幾步。
    萬一是什麽毒箭之類的呢?
    封條撕掉,盒子打開。
    裏麵露出一顆猙獰的人頭,鮮血淋漓。
    正是在熟悉不過的田橫!準確說是毀容後的田橫。
    柳無岩城主頓時覺得腦袋一蒙,整個四肢冰涼。
    緊接著,外麵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他的心腹奴仆飛奔而入,大聲道:“主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我們在白雪山莊所有的金幣,全部被劫走了。”
    頓時,柳無岩身體如同雷擊一般,久久沒有反應。
    那……那是他大部分的錢啊。
    這些錢不但要用來養老,還要用來賄賂上官的啊。
    多少年了,他做官那麽多年,才貪汙攢下了這些錢。
    容易嗎?這……這是挖我的心啊。
    緊接著,那個心腹仆從遞上來一張紙條道:“他們劫走您的秘密金庫,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柳無岩城主接過來一看,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打劫金幣者,不是沈浪!
    柳無岩城主麵孔抽搐了一下。
    兩下,三下!
    他猛地吼道:“沈浪,我操你娘……”
    然後,城主大人後仰倒下,猛地噴出了一口痰,裏麵帶著血絲。
    ……
    “娘子,你可幫我扶好了啊,千萬別讓我摔下來。”
    沈浪正在進行一件神聖的事情。
    他踩在凳子上,用鮮紅的毛筆,在田橫的名字上畫叉。
    當然這個凳子就半米高,木蘭在下麵雙手扶著,免得他這個小白臉夫君摔下來。
    “我的仇人,又少了一個。”沈浪歎息道:“可是,我連三分力都沒有使出啊!”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木蘭絕美的臉蛋微微顫了一下。
    沈浪望著牆壁上剩餘的這些名字。
    徐芊芊,徐光允,林默,張晉。
    然後,他又用黑色的毛筆將柳無岩的名字也添了上去。
    這次試圖謀害沈浪,柳無岩扮演著一個重要角色,所以不把他添上仇人名單,實在是說不過去啊,邁不過自己的良心。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闖進來。”
    說完後,沈浪覺得這話有點熟悉。
    回想之後記起來了,昨夜田橫剛說過。
    是不是有些不吉利嗎?
    “呸,呸……”
    沈浪啐了兩口。
    不過,看來反派的口頭禪都是一樣的啊。
    隻不過長得帥的反派叫有魅力有內涵,長得醜的反派多說半個字都該死。
    木蘭已經有些不想扶了,因為她根本跟不上這個夫君的節奏,內心戲太多了。
    “娘子,我要跳下來了,你可要接住我啊。”沈浪道:“這麽高,萬一摔傷了可不得了。”
    木蘭轉身走了。
    沈浪真的從半米高的凳子上跳下來,而且還是橫著下來的。
    木蘭真是有心讓這個夫君好好摔一跤,但終究敵不過心軟,輕輕在他的腰上一拂過。
    頓時,沈浪站穩了。
    想象中被娘子抱在懷裏的一幕沒有發生,沈浪有些歎息。
    ……
    父母再住在楓葉村已經不太安全了。
    而且關鍵是,那個地方沈浪已經衣錦還鄉過了。
    那種鄉下地方,裝逼一次兩次就夠了,若經常去衣錦還鄉那就沒意思了。
    所以,沈浪想要勸父母搬家,搬到伯爵府附近來。
    弟弟沈建表示非常興奮,但一貫來對沈浪言聽計從的父母卻拒絕了。
    兒子給人當上門女婿,住在別人家裏是應該的,作為父母怎麽可以再住過去,那豈不是太不知廉恥了嗎?
    而且昨夜田橫去殺人之事,沈浪沒有告訴父母,隻是用另外一種理由將父母弟弟帶走的。
    所以不管沈浪怎麽說,父母都不同意。
    沈浪總不能說,兒子在外麵仇人仿佛越來越多了,為了你們的安全,趕緊住進來吧。
    迫不得已,木蘭出馬了。
    她也不嫌棄沈浪家裏又髒又破,蹲在沈浪母親的麵前,握住她的手道:“婆婆,夫君孝順,三天兩頭都想回來看您,但這裏距離伯爵府實在是太遠了。夫君一來一回,就是大半天時間。”
    “夫君有錢的,您不住在府內,就在伯爵府外麵,起一幢新房子。”
    “我知道您刺繡和紡織都厲害得很,這方麵我很笨,我娘比我還笨,我若是要給夫君縫製衣衫,還是要請教您的呀。”
    這幾句話說得沈浪心都要融化了。
    不過,娘子你可從來沒有和我這樣溫柔說過話啊。
    果然,沈浪母親敵不過木蘭的溫柔大法,稀裏糊塗地就被勸得搬家。
    一家三口搬離了楓葉村,在距離伯爵府大約三裏地的地方住了下來。
    那裏屬於伯爵府的封地,甚至在莊園範圍內,有伯爵府的騎兵巡邏,非常安全。
    先住那裏的空房子,然後新房子立刻建。
    ……
    搬家之後,沈浪和木蘭又在新家陪著父母吃了一頓飯,這才返回到府中。
    沈浪心中愛意泛濫。
    這個媳婦太可愛,太懂事了。
    身份高貴美麗,武功絕頂不說,關鍵對他父母這般溫柔可親。
    所以,他總有些忍不住要和木蘭發生些什麽。
    不過木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他立刻清醒過來,全身充滿都戰鬥欲。
    “夫君,我有一套藍色的布裙子,連同內衣都不見了,你可有看到嗎?”
    沈浪後頸猛地豎起。
    有險情,有險情,戰況即將發生。
    沈浪立刻拋棄心中的旖旎,進入戰鬥狀態。
    a:選擇撒謊,說我沒有看到啊。
    b:誠實回答,我看到了,是我偷的。
    幾乎一瞬間,沈浪就做了決定。
    男人該撒謊的時候一定要撒謊,但千萬不要把謊言指標隨意浪費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所以沈浪選……b。
    沈浪低頭道:“我,我看到了,是我偷的。”
    木蘭很欣慰,沈浪沒有撒謊。
    “夫君拿去做什麽了呀?”木蘭道:“過幾天封地的蠶寶寶大吃了,我要穿這套布裙去摘桑葉的。”
    沈浪又麵臨一個選擇。
    a:我心中太喜歡你了,實在有些忍不住,就拿著你的衣裙做了一些壞事,將你的內衣裙弄髒了,然後怕被你發現,所以燒掉了。
    b:我拿去穿了。
    人生有時候看上去有選擇,但實際上沒有選擇的。
    兩個選擇,第一個會死得很慘。
    第二個會死得更慘。
    沈浪決定選擇死得很慘的那個,絕對不能說出自己拿去穿的真相,否則會被誤會成男同騙婚的。
    “娘子……對不起,有天夜裏我實在輾轉反側,腦海裏麵全部都是你的身影,所以就忍不住拿著你的衣裙去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醜事,事後非常後悔擔心,就……一把火將你的裙子燒掉了。”
    說完之後,閉上眼睛暗道:“我死定了。”
    真的會死得很慘吧,做一個男人投老婆的內衣做那種事情?還一把火燒了。
    丟人啊,羞恥啊!
    不過,做男人一定要有骨氣。
    沈浪猛地睜開眼睛,色厲內荏道:“金木蘭,反正醜事我也已經做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配做你丈夫。”
    “來吧,金木蘭你有什麽手段折磨我,盡管使出來!”
    木蘭有些呆了。
    夫君,做出這樣的醜事之後還這樣理直氣壯,你是怎麽做到的呀?
    木蘭狠狠白了沈浪一眼。
    然後板著臉道:“夫君,你為什麽要燒掉衣衫,洗幹淨就可以了,我以後還要穿的,我們伯爵府最忌浪費。”
    接著,她放下一瓶藥在沈浪的麵前,直接走了。
    走出門的時候,她幽幽道:“不過夫君,身體最重要,不要沒有節製。”
    沈浪抬頭一看,竟然是安再世大夫配的六味地黃丸。
    補腎用的!
    ……
    注:嗷嗷待哺,求推薦票,大家該投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