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大發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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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個人的出現我沒有絲毫準備,因為出現的卻是太過突然,隨後我才反應過來這個忍者是之前受傷的三名忍者之一,由於對掌心雷力道的自信,我完全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

    之前被我打倒在地的這兩名忍者或許是因為我所使用的地氣並不強烈,所以隻是受了傷,並沒有生命危險,而這兩名忍者應該是差不多時候恢複意識的,隻不過一個人想活命所以第一時間和我交流,而另一人看樣子十有八九是為了捍衛“帝國的榮譽了”,隻見他左手拿著一個裝著紫色液體的小瓶子,正是邪惡的“天液丸”。

    我心中狂叫一聲不好,隻見他將天液丸朝我們丟來。

    由於我們之間的距離太近,而且我又放空了體內積蓄的地氣,所以根本無法阻攔迎麵而來的玻璃瓶,隻能無奈的看著小瓶子撞在我身上,薄薄的玻璃碎裂後裏麵的液體流淌而出瞬間引起一股強烈的火焰瞬間就將我而人裹夾其中。

    烈火纏身的後果可想而知,雖然衣物不會在瞬間被烈火燒穿,可裸露在外的皮膚就遭了秧,隻聽我扶著的忍者發出淒慘的嚎叫聲,甚至不顧身負重傷,朝溪水處跑去,此時他的皮膚皮膚已經被燒出無數水泡,並且水泡已經爆裂,平層下的脂肪和血肉都在烈火的炙烤下瞬間萎縮變色。

    看著他身體表麵出現的恐怖狀況,我甚至忘記了自己也被火焰焚燒,可反應過來後我又覺得奇怪,為什麽我絲毫感覺不到烈火焚身的痛楚?

    毫無疑問我身上正燃燒著熊熊大火,我的衣物正在烈火焚燒下逐漸化為灰燼,但我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損傷。

    我抬起手隻見熊熊火焰中的皮膚甚至連顏色都沒有變,而且奇怪的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熱量。

    按理說即便是修煉了呼吸術,我身有異狀足可以抵禦普通火焰的焚燒,可至少我該察覺到溫度的提升,可此時此刻我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熱量,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涼意。

    感覺到了這種異常後我伸手在身體上燃燒著的熊熊火焰上來回摩挲了幾下,去發現我似乎無法感受到手與身體的接觸,仿佛在我皮膚外層又多了一道保護殼。

    此時跑到半路的忍者已經因為傷勢太重摔倒在地,他不停發出痛苦的哀嚎聲,足足過了很長時間才被烈火燒死,而我則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完好無損的等著火焰的消失。

    雖然我無法看到自己身體的全景,但我估計此時的自己應該是像身上燃燒著地獄之火的惡魔,偷襲我的忍者則跪在我身前匍匐趴在地下,嘴裏也不知道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但看樣子對我的“辟火術”他應該是徹底拜服了。

    此時我背在身後的背包在烈火的燃燒下掉落在地,包裏裝著兩顆極其珍貴的寶珠,所以我幾乎是二十四小時貼身攜帶,眼見背包也要被烈火燒成灰燼,我擔心珠子受到損毀於是拉開拉鏈準備將珠子倒出來。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拉鏈剛拉開一條縫,隻見包裹上包括我身上所燃燒的火焰瞬間就被吸入包中,之後我身上就像被大水澆過連一絲火焰都不見了。

    不但沒有火甚至連煙都沒了。

    我驚訝的拿起背包朝裏望去,隻見老鬆吐出的寶珠此刻閃爍著一層怪異的熒光,說不好是什麽顏色隨機圓球表麵漸漸出現了一個暗褐色的類似於符文的圖形。

    此前這忍者是趴伏在地,所以突然的變故他並沒有發現,但我身上烈火熄滅之後他應該是感覺到了異樣,於是頭微微抬起。

    我可不想讓他知道身上揣有異寶,趕緊將拉鏈拉上。

    或許是因為寶珠的緣故,背包除了肩帶被燒斷,其餘部位沒有明顯的損毀,於是我假裝若無其事的拿起後夾在腋下,這人和我對視了一眼趕緊又低下了頭。

    我當時真想用磚頭把他腦袋砸爛,但還是強忍住了怒氣,和這樣的小角色糾纏沒有任何意義。

    於是我轉身朝車子走去,不遠處就是已經被烈火燒成焦屍的屍體,但烈火依舊持續的燃燒著,由此可見“天液丸”的燃燒效力有多強大。

    我歎了口氣,從燃燒著火焰的焦屍旁繞了過去,或許是因為背包的口袋處留有縫隙,烈火很明顯的衝我這邊被吸入口袋,我不想被那個忍者看出破綻,加速走了過去。

    車子上的四人再度被我“耐燒能力”震驚的目瞪口呆,而身後也不時傳來沙沙聲響,我回頭望去隻見那名忍者跪在地下,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後,看樣子他是打算跟著我了。

    也不是不可以,因為我需要從他的身上得到藤須甲的一些情報,而看他現在對我五體投地的崇拜樣,估計我問什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告訴我。

    想到這兒我打開車門道:“大俠,請上車吧。”隨後他規規矩矩給我磕了個頭,這才爬進了車子裏。

    我擔心他會傷害車子裏其他人,所以坐在了他的身邊,而他則弓著腰不停對我說著,雖然我聽不懂日本話,但從他的語調中能感受到他對於我的崇敬。

    “你幹嘛帶個小鬼子上車,剛才他還想燒死你?”楚森發動汽車後問我道。

    “我們應該能從他嘴裏問出一些消息來。”我道。

    “對了,你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練了《葵花寶典》怎麽突然間就如此生猛了?”楚森道。

    “去你大爺的,你才是東方不敗呢。”我們嘻嘻哈哈開了一會兒玩笑後我道:“今天晚上遇到三星道長了,他又傳授了我一些很實用的本領,現在的我沒什麽大本事,但一般的小腳色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了。”我有些洋洋得意道。

    “你看見三星道長了?有沒有問他俞清秋的事情?”

    “當然問了。”

    “他怎麽說?”

    “回答的很含糊,但我感覺他帶走俞清秋是有原因的,但這個原因他沒對我明說。”

    “所以你就信了?”楚森差異的道。

    “廢話,否則我還能質疑三星道長嗎?他對我是有恩的,我能質疑他嗎?”我惱火的道。

    “說的也是,這說明鷹哥沒有騙我們,他真是被三星道長雇傭做事的,所以也沒必要擔心了,小俞在三星道長的手上肯定不會受委屈的。”楚森道。

    “那肯定是,所以我也不擔心了。”

    “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麽?”於開道。

    我想了想道:“首先把錢給鷹哥,然後報警,這些人都是吃過人肉的,這種罪是不可原諒的。然後找個懂日語翻譯的,得和我的日本米分絲好好聊聊。”

    這個人此時還是毫不厭倦的對我喃喃低語著,看樣子不像是說話,更像是祈禱。

    我心裏好笑,小鬼子就是喜歡搞盲目崇拜這一套,否則當年那些愚民也不會被軍國主義分子蠱惑,爭先恐後的為別人當炮灰。

    於是車子開出山裏後我在最先到達的城市裏找到了當地規格最高的大浴場,進去後我故意在監控視頻前留下了影像,隨後我在存包櫃裏存了三十萬後便出去在街邊電話亭撥通了110。

    我的目的可不是直接報警,而是通過110詢問到當地警方一把手的聯係方式,隨後我撥通了那位姓衛的局長手機號。

    手記響了幾聲後被接通了隻聽一個聲音渾厚的人道:“你好,我是衛小龍。”

    “衛局長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負案在逃的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