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東西都退還給她，清歡有些傻眼了，但是她確信阿婆絕不會騙她，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戲弄她，要不然之前也不會把那麽貴重的畫卷給她。
    正要解釋，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塊玉。
    “老李，幫忙看下能當多少錢？”
    李恒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佩，搖頭：“不收，而且勸你最後還是放回原處。”
    “你今天咋了，有生意也不做啊！”
    “不收，放回去吧。”說完又擺手，拒絕的意味十足。
    最後那個想當玉的人隻能離開。
    “那塊玉是從那個地方偷出來吧，難怪你不肯收。”
    “你知道？”
    清歡點頭，剛才那個人拿出那塊看起來帶著血絲的玉，更關鍵的是那不是一塊經過自然環境形成的，那上麵帶著一股很大的邪氣。
    “那是塊血玉，而且是非自然形成的，是那種人剛死時將一塊玉塞入其口中，死人會在最後一口氣將玉吸到喉嚨，進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之後，死血透漬，血絲直達玉心，便會形成血玉。
    剛才那個人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別人，從那個地方拿出血玉，所以你不肯收。阿婆說你修為很厲害，你是怕血玉不幹淨，還是因為忌諱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清歡趴在櫃台很自信的說著。
    這是她從書中看來的，想來絕對不會錯。
    “小丫頭看來還有兩下子，確實那塊玉不幹淨，其實血玉在民間，具有消災辟邪和保佑平安，可是那塊玉確實不幹淨，再說萬一他從哪裏偷來，被人發現，我這裏就不安全了，所以我其實是怕麻煩所以就不收。”
    “這樣……”清歡明白過來，不是他的能力問題，而是他不想惹麻煩。想到這就回到自個兒來的目的上，“那個你看剛才我就識破那玉不幹淨，所以我也是個有本事的人，收我為徒你絕對不會吃虧。”
    清歡口氣放低了很多，試著說通他。
    “不收，我說過這輩子不收徒弟也不想禍害人，丫頭，回去吧，記得把鞋子返給樊婆子，也幫我帶句話給她，不要總是死腦筋想著過去。”男人說完直接進內室不想再跟清歡聊下去。
    清歡摸了摸鼻子，“真是脾氣不大好的人，既然他不想收徒，那算了，不能強人所難。”況且她自己覺得她修行可以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於是拿著鞋子悻悻離開此地，再去見阿婆來不及了，還是明天過去再跟阿婆說這事。
    隻是清歡第二天並沒有去阿婆那邊，而是照樣來了這裏，還帶了一隻烤鴨還有其他吃食，最重要的是帶了一瓶年份很久的白酒，因為清歡昨天就看到他櫃台角落放了這樣的一瓶酒，想來那人應該是喜歡喝這種酒。
    清歡把東西往他櫃台一放，很囂張的樣子。
    “噥，這些是拜師禮，別到時候說我摳門，拜師的時候一點東西都沒給你。”
    “哼!我才不稀——”還沒說完就見清歡手上的那瓶酒。看著瓶身還是舊包裝就知道這酒已經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