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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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司梟又親又蹭的,隻覺得觸感滑膩,還有一股子馨香,聞著讓人深深迷醉!

    蘇北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快別蹭了,我快脫皮了!”

    靳司梟也覺得開心,有時候,他對蘇北並沒有多少欲念,隻是覺得抱在一起,肌膚相貼,四肢相纏,就已經是一種極致的享受了。

    比方說現在。

    兩個人鬧了一會,靳司梟越發無法自拔!

    他趴在蘇北身上,悶悶道:“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麽?很好聞。”

    蘇北回抱著靳司梟,幫他按壓了一下脊背,“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從小用那種護膚膏的關係,你有沒有覺得我身上好像有一種天然的香味?”

    蘇北不問還好,一問靳司梟更加受不了了,因為他早發現了。

    一開始還以為蘇北是用了什麽香水或者護膚品,但是他小心觀察了好多個晚上,有時候蘇北仗著自己年輕底子好,晚上犯懶起來也不護膚的。

    洗了澡就上床,可靳司梟仔細分辨了,她身上還是有那種香味。

    就是因為蘇北有這種好聞的體香,所以他一開始在她身邊就覺得很舒服很安心嘛!

    蘇北問了一個問題,卻沒有得到靳司梟的回應,忍不住又去戳他。“喂,你說話呀!”

    靳司梟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並不想回答蘇北這個問題。

    而且蘇北東戳西戳的,他也有點癢,便動了兩下,隨便問道:“以前生產的那種東西,現在還有嗎?”

    蘇北也隨口答道:“那都多久的事了?十幾年了,什麽化妝品能夠留十幾年還不變質的?早扔了!”

    兩個人鬧了一會,都起床梳洗了。

    靳司梟又問起這件事情,“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就為了一個美容配方,就把你爸爸關十年嗎?”

    蘇北一邊往臉上拍爽膚水一邊說:“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爸爸說,那個人每年都讓他把方子給他,可是他把自己所有會的方子都寫了,那人就是不滿意!”

    靳司梟打領帶,問:“那這個呢?”

    蘇北道:“這個沒寫,因為我爸爸絞盡腦汁,也是後最近才想起來的,還沒機會寫!”

    靳司梟總覺得這事不靠譜,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有人可以為了這麽一個方子一等十年!

    如果是為了延緩衰老,等了十年,人都已經老了!如果為了賺錢,為什麽不直接問呢?有這十年的時間,早賺得盆滿缽滿了,還要等這個?

    蘇北看靳司梟那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但她還是很相信自家的配方。

    她拍了拍靳司梟的臉道:“你別小看這個方子,那時候我還小,效果不太明顯。但我媽媽也用過,真是駐顏有術,將近十年,皮膚都能保持在少女狀態,比現在這些各種化學物弄出來的東西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靳司梟笑問:“那怎麽停產了?”

    蘇北道:“大約是我爺爺的心思不在這裏吧,他弄出來,我們也沒有賣過,隻是自己用!後來我爺爺過世,自然就沒有再弄了!”

    “這個方子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這件事情,昨天晚上蘇北也問過蘇浩德了。“方子的具體內容是除了我爸爸,誰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家有這個方子的事情,卻很多人知道。我爺爺跟我爸爸不同,我爺爺洗好交朋友,何況當時我們也沒覺得這事什麽秘密,護膚品做出來後,爺爺送過很多人的!”

    “也就是說,此事已經無從追查了?”

    蘇北道:“至少從這一條線索很難查!”

    靳司梟覺得有點遺憾,但是目前為止,也隻能這樣了。

    蘇北今天還要跑一趟c市人民醫院,去安排那些貧困病人的事情,而靳司梟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蘇浩德恢複得不錯,手已經能運用自如了,隻是腿暫時還不能動彈。

    兩個人陪蘇浩德吃了早餐,蘇浩德再次仔細地打量了靳司梟,隻能再次承認他的好相貌和好氣度。見兩個人都很忙,蘇浩德也沒有多言。

    蘇北跟蘇浩德交待清楚行程後,帶著聶雲和聶風,奔c市去了。

    -

    因為靳銓的回來,靳家所有的人都知道,靳家可能馬上要經曆一次除舊換新的大洗牌了。

    人人自危!

    首先坐不住的就是何豔晴。

    因為她的身份實在是很尷尬!

    她在這裏跟了靳鯤鵬將近十年,卻沒有留下子嗣,按照規矩,她是一定會被趕出去的。

    這天早上,何豔晴找到了了付茗蕊。

    付茗蕊正早起親自到廚房給靳銓做早餐呢,何豔晴抱著雙手,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招呼,“喲,這麽早就忙活上了?”

    以前靳司梟還沒回來的時候,何豔晴和付茗蕊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而且付茗蕊現在心情好,也沒看出何豔晴有什麽不對勁來,笑嘻嘻道:“是啊,晴姐早!”

    何豔晴冷哼一聲,扭著腰進來看了一圈,問道:“這是給老爺子做早餐?”

    付茗蕊一邊洗蔥花一邊道:“是啊,爺爺就喜歡吃我做的皮蛋瘦肉粥,我做了挺多的,晴姐等下你也嚐一點?”

    何豔晴陰陽怪氣道:“我可沒那個福氣!”

    付茗蕊也不去管她,剛才她熬的肉塊已經涼好了,便洗了手撕肉絲。

    何豔晴也不說話,隻是圍著付茗蕊左看右看,偶爾嘖嘖兩聲,偶爾唉聲歎氣。

    過了一會,付茗蕊終於看出不對勁來了,回過頭來問何豔晴,“晴姐你怎麽了?找我有事嗎?”

    何豔晴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直接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現在是怎麽打算的?”

    付茗蕊奇道:“什麽怎麽打算?晴姐你今天怎麽怪怪的?”

    何豔晴徹底沉下臉來,說:“在我麵前,你就別裝了!這十年來,就屬我們三個人相處得最久,彼此誰不知道誰啊!總之,你打別人的主意我不管,但是別把手伸到我的碗裏來!”

    付茗蕊的臉色開始有點難看,“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何豔晴湊近了說:“別以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總之,阿泰是我的人,你討好老爺子也好,討好誰都好,但是千萬不要打我的人的主意!”

    付茗蕊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天晚上,她跟靳申泰的事情,她刻意去忘記,沒想到這個何豔晴這麽可惡,居然會主動提起。

    付茗蕊氣得還沒說出話來,何豔晴見效果達到了,怪笑了一下,道:“我跟你不一樣!這個家裏,也沒有人喜歡我!總之我在他們父子身上花了這麽多時間,我一定要得到我應該得到的東西!不然,我們大家同歸於盡!”

    說完,她冷哼一聲,趾高氣昂走了!

    付茗蕊一大早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氣得把水龍頭開到最大!

    水嘩嘩地流著,也衝不掉她心頭之恨!

    -

    靳炳雲家裏。

    一大早,一家人齊聚一堂。

    靳炳雲的妻子白氏在一旁布置早餐,靳炳雲用炸得香香的油條焦了豆漿,一邊吃一邊問:“你爺爺突然回來了,你們覺得是什麽事?”

    大兒子靳司樂萬事不管,一個灌湯包塞進去,滿嘴流油道:“反正你們的事情我都不管,我要求也不多,隻要每個月按時給我月錢就可以了。”

    靳炳雲父子都已經知道他的尿性,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麽像樣的話來,靳炳雲隻望著靳司禮。

    靳司禮以前也留過學,習慣跟靳司梟一樣,比較喜歡西式早餐。

    他一邊喝咖啡一邊道:“爺爺回來,實在讓人沒有預料到。到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靳炳雲想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具體會怎麽做,但左右也不過是靳家的下一任家主這件事。

    “昨天晚上,你爺爺對姓付那個丫頭的態度,你們看見了沒有?”

    靳司樂插言道:“那哪能沒看見,我們又不是眼瞎!說來爺爺真是偏心,我們這麽多孫子孫女,他一概不喜歡,就喜歡個野種,真是莫名其妙!”

    靳炳雲喝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姓付的丫頭可不是什麽野種,她是你們一個姑姑的女兒!”

    “哈?”連靳司禮都睜大了眼睛,“姑姑?哪個姑姑?”

    靳司樂嘴裏的灌湯包都掉出來了:“是姑姑的女兒,那豈不是我們的表妹?法律規定三代以內直係血親不可以結婚吧?”

    靳炳雲小眼神閃了一下,“這件事情很複雜,你們就不要管了,總之我說可以就可以!”

    靳司樂眼睛還是睜得老大:“我還是不明白耶,既然是姑姑的女兒……”

    靳炳雲喝斷他,“平時你什麽事都不管,這事倒這麽上心!吃你的吧!”一根油條往靳司樂的嘴裏塞了進去。

    白氏知道自己丈夫不待見這個大兒子,見他們再說正事,從旁道:“樂樂吃飽了沒有?跟媽媽去插花吧!”

    靳司樂這八卦才聽了一半,心裏百爪撓心似的,“媽媽你別把我當低能兒啊,我一個大男人,插什麽花?”

    白氏是溫順慣了的,見大兒子不肯走,也沒什麽辦法。

    靳炳雲倒也沒有一定要瞞著大兒子,在兩個兒子的注視下,他說起了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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