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來的不是哥哥,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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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空和奉萬裏都知道,櫻萘花是世間極其罕見的一種食人花。曾經主上之所以冠以櫻萘的稱謂,兩人都猜測,是因為主上喜愛櫻萘花的花信,而且,身為第一女魔頭,自然配得上這樣的名字。
可現如今看來,那何止隻是名字。
主上,她本來就是一朵罕見櫻萘花。
“真正的櫻萘花真好看。”奉萬裏在旁邊一說。
玉晴空冷著臉瞪了他一眼,隨後說了句:“早該想到的。”
“想到什麽?”奉萬裏問。
玉晴空:“早該想到,主上並非我等這樣的凡人之軀,她是我們存活的信仰,她就該是這樣最尊貴的存在,不是嗎?”
“也對。”奉萬裏十分讚同。
就像玉晴空說的那樣,主上的身份不應該隻限製在這女魔頭上,她還是這世間最罕見的存在。
……
櫻萘花把木雅樂撕碎吞並了。
她的仇,終於是複了。
最後,櫻萘花恢複成人形,是木枯顏的模樣。
“主上。”
“主上恢複了。”
玉晴空等人趕過來。
木枯顏視線瞥向不遠處,地上躺著的那四個人身上,聲音極冷:“把她們處理了。”
“遵命。”
那四個冒充凋亡的紅衣人,本就該死。
凋亡,是誰也不能冒充的存在。
奉萬裏走過去,手中拿著一個小瓶子。那四個女人見此,全都忍著痛跪地求饒:“奉右使,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不知天高地厚,求你饒我們一命。”
另外三個人,也跟著跪地求饒。
奉萬裏哪怕是要給別人執行死刑,臉上依然是那副憨厚敦實的模樣,讓人看著無害,笑著裁判這四個人的命運。
“求饒要是有用,人活著那就變得多沒意思了,你們說呢。”
“不不不,奉右使,是我們愚蠢,以此為戒,以後我們若是再敢冒犯貴教的名諱行事,我們一定自行了結。今日,還請奉右使看在我們無知的份上,饒我們一條賤命。”
奉萬裏笑了笑,揭開了手中那瓶子的帽蓋,“賤命麽,倒確實是賤命。隻不過,這命太賤就不適合留在這世上。連我們尊貴的主上都敢冒犯,你也是活到頭了,現在送你們去了,下輩子重新做個人,可好?”
問的同時,奉萬裏手中那瓶子,慢慢傾斜,倒在為首那紅衣女人的身上。
四個紅衣女人眼中布滿了驚恐和不置信。
致死才知道,原來,她從答應這筆交易開始,就已經,罪無可恕。
那是女魔頭啊……
她們得罪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
極強腐蝕的藥物,倒在那四個紅衣女人身上,她們慘烈嘶喊。
所有人,親眼看著那四個紅衣女人,被活活腐蝕融化成一灘血水。
在場的每一個人眼裏,沒有絲毫的同情和訝異,有的,隻是冷血和無情。
木枯顏看著那灘血跡,眉頭微皺。
“主上,木雅樂已死,我們特來接您回神殿。”玉晴空左手垂握在胸口前,恭敬的說道。
處理完事兒的奉萬裏回來,把那裝著腐蝕藥水的瓶子收好,說了和玉晴空差不多的話,“主上,我們來接您回神殿。”
“你們都回去吧。”
木枯顏抬手捂著自己的心髒位置。
那裏,正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心脈的正常,不同於以往。一開始是沒有心跳,後來,是偶爾會有心跳,斷斷續續。而現在,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正常的心率跳動。
大仇得報。
這一刻,她滿腦海裏的唯一想法就是回到哥哥身邊。
除了哥哥的身邊,哪也不去。
“主上,凋亡數百名屬下,都在等著您回到神殿。”玉晴空勸說著。
同時,手肘碰了碰旁邊的奉萬裏,示意奉萬裏說話。
奉萬裏領會,跟著說道:“主上,大家都在等著您回去重新整頓教中事物,主上,這次您一定要回去啊。”
“我會回去的。”木枯顏說。
玉晴空和奉萬裏同時一喜。
但緊接著木枯顏說:“但不是現在。”
玉晴空和奉萬裏臉色一滯。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木枯顏平靜的說。
奉萬裏好奇的問:“不知主上還有何事沒有完成,若是準許,我和玉左使可以去做。”
“不用。”
丟下這話,木枯顏便一個人離開了。
去找她的哥哥,她一個人的哥哥。
現在大仇得報,她得跟哥哥說。
還有,她要把身上的血跡洗掉,還有手中的血跡,通通都要洗掉……
……
木枯顏一個人走到回去的路上。
她像一個落單的女孩,孤零零的走在樹林裏。
身後,沒有她們跟來。
木枯顏抬頭望天,摸出掛在脖子上的骨哨,放在唇邊吹響。
多久沒用過這枚骨哨了,以至於,她都快忘了曾經哥哥給她許下過的諾言,無論她在哪,隻要她吹響這枚骨哨,他就會立馬趕來她身邊。
一聲一聲。
她望向天空吹著這枚口哨。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她吹著吹著就全身乏力,是那根針的藥效還沒散完嗎?還是,她真的累了……
隻聽到有什麽東西落突然倒地,發出一聲輕響。
是木枯顏。
她抬手,覆蓋在自己的眼皮上,遮擋了所有的光,眼瞼再次變得極重,她想要完全睜開眼變得有些艱難,可是她不想就這樣睡過去,她還沒有等到哥哥來,她還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哥哥,她已經大仇得報……
她什麽都還沒有做。
她不想就這樣昏過去……
可是,來不及了。
在她即將磕上眼瞼的時候,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隨之,她就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
是哥哥嗎?
可這樣的懷抱讓她並不安心。
甚至,從心底裏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排斥。
不會的,她從不會排斥哥哥。
除非,把她抱起來的主人,不是哥哥,是別人。
那麽,他是誰?
最終,抵不住極重的眼瞼,她徹底昏睡過去。
……
再醒來,已經是一個多月後。
木枯顏緩緩睜眼。
跟在黑洞裏一樣,周圍都是陌生的,房間算得上奢華,壁爐裏燒著火,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
“這是哪?”她問。
“你和我的家。”
一道聲音回她,有人走過來,正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