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世子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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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儉月身子一沉,雙手已經先於反映朝著攻擊自己的人襲取,隻是,身後的大手非常的有力,她根本使不上什麽力氣就被人鎖住了雙臂,順勢被人摁在了懷裏。
    “嗬嗬,抓到你咯~嗯,還是那麽香。”
    那懷抱非常的柔軟,力度恰好能牽製住儉月,卻不會傷她分毫,而那聲音,就在儉月的耳邊,帶著淡淡的氣息,吹的儉月耳朵癢癢的。
    聲音異常的柔和,卻帶著淡淡的輕佻,這好聽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記住,熟悉的流氓行為更讓儉月想不知道對方是誰都不成。
    眉目微微一皺,她掙紮了一下,沒掙開索性不掙紮了,淡淡道:“妾身道是誰能無視秋府眾多守衛,堂而皇之的潛入府中小姐閨閣,原來是公子你呢。
    妾身在客棧等待多日,未見公子前來赴約,以為公子已經放棄和妾身合作,不會再尋妾身麻煩,隻是公子今日突然而至,所謂何事?”
    一口一個妾身,讓白迦南聽的頗為受用,他眯著眼享受了一下,調笑道:“你怎麽不問問我是怎麽找到你的?”
    “公子能力,妾身可不會小覷,自然明白,以公子之力,尋一處住處實在太尋常不過。”
    儉月被困在白迦南的懷裏,身體和白迦南的胸膛挨著,一股股暖流順著脊背延伸,儉月略感不適,微微紅了臉,不過饒是如此,她都沒有動,相反的,破罐子破摔似的,徑直靠在了白迦南的懷裏,故作慵懶閑適的樣子。
    白迦南有一瞬間的愕然,溫香軟玉在懷,佳人又是如此風情萬種,他就算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此時也不有的有些心猿意馬。
    眯了眯眼,他收斂了一下心神,轉而有以下沒一下的用手在儉月的手背上劃過,使得儉月的心猛地翻了個個兒,卻又生生的忍了下去。
    轉瞬而逝的變化,看在白迦南眼裏,白迦南興味的蠢蠢欲動,雙眼頓時彎成了月牙。
    嗬嗬,有趣。
    “唉!本公子也實在不想做那夜間私會這等下作之事,隻是這心裏住著一個人,幾日不見,心頭實在思念,便不請自來,還請姑娘念在本公子思之如狂的心思,不要怪罪。”
    說罷,白迦南四處看了看,不由得嘖嘖道:“秋家可是京中的名門大戶,卻沒想到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這院子可是夠淒涼的,美人兒,你受委屈了。”
    儉月微微一笑,像是非常不舒服似的,伸手在臉上抓撓了幾下,便見那薄如蟬翼的麵具被她整張揭了下來,那如天山雪蓮一樣的麵容頓時讓白迦南喉結動了動,抓住儉月手腕的手又緊了緊,他忽的靠近儉月,兩人四目相對,鼻間的距離都可以忽略不計,呼吸聲都糾纏在了一起。
    他粗啞著嗓音問道:“姑娘是否覺得在下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此,難道不怕在下在此時就對姑娘行那雲雨之事?”
    儉月笑笑,一雙美眸看著白迦南,吐氣如蘭:“公子會麽?秋振洲可是在四處尋公子呢,公子就算是躲在此處,也不是長久之計,這事若是做了一半,被人打擾,公子還行的下去?”
    噗~咳咳咳~什麽是內傷,白迦南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不要臉,可是眼前的美人兒不要臉的時候,他怎麽那麽喜愛呢?
    不過......
    “你是怎麽猜到,今日夜探的人是我的?”
    “還用猜嗎?公子,你當妾身是傻子不成?”
    儉月眼底劃過一抹嘲諷,白迦南卻不得不正視起來,他放開儉月的手,儉月順勢坐了起來,和白迦南相對而坐。
    儉月揉了揉發紅的手腕,看向白迦南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麽?”
    白迦南邪魅一笑,徑直懶散的躺了下去,雙手放在腦後,笑嘻嘻道:“你覺得我是什麽目的?”
    儉月好生氣悶,不由道:“公子調查妾身,可是夠仔細的。”
    “那是自然,既然要成為本公子的枕邊人,心中月,本公子自然會護你周全,這樣算來,未來嶽母大人的安危,也自然也算作本公子的事情。”
    聞言,儉月頓時眉目一變,怒氣昭昭的靠近白迦南道:“你的事情?你可知你如此做到是讓秋振洲有了防備,你可知你這樣做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若是我母親真的出事,我一定饒不了你。”
    白迦南卻是無所謂的樣子,對著靠過來的儉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儉月一愣,隨即惱怒的給了白迦南一巴掌,傾身後退。
    白迦南卻是意猶未盡道:“美人就是美人,這一身的女兒香實在是讓我情不自禁。”
    儉月冷笑:“公子覺得已經到手了是麽?可惜若是公子所作所為突破了妾身的底線,妾身也定然抵死不從。”
    白迦南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道:“本公子隻是不想要美人兒你以身犯險而已,那酒窖看似普通,可卻也另有玄機,如果美人你輕易的過去,必然會暴露蹤跡,還不若本公子替你打個前站,到叫他們露出馬腳。”
    儉月眯眼:“公子這是在找妾身要報酬?”
    白迦南挑眉:“難道不應該嗎?如此一來,你要見你那個爹,不也是水到渠成?”
    儉月聞言,忽的沉默,垂下眸子。
    看著如此美人行徑,白迦南又是一陣心癢難耐,再一次傾身向前,將儉月報了個滿懷,儉月頓時受驚,氣憤之際,一個重手,手肘用力,掙開了白迦南的鉗製,手順利伸入腰帶中,拔出一柄寒光四溢的銀片,對著白迦南的臉就劃了過去。
    白迦南雙目一台,身子後傾,躲過了儉月的攻擊,也因此放來了儉月,儉月一個旋身下地,冷冷的站在第中央,就那麽看著白迦南。
    見儉月確實生氣,白迦南唇角微微一撇,沒再上前,隻是雙腳搭在床沿上,雙手杵在床邊,一副自己家的樣子道:“美人兒莫要生氣,難道你不想要知道那裏麵的情況?”
    儉月不答,隻是死死的盯著白迦南,那雙眼像是寒冰一樣,稍微不查,興許就能將敵人凍住。
    白迦南無奈輕笑,儉月雖然此時依舊淡然,卻依然掩蓋不住眼底的焦躁。他起身走到儉月的身邊,唇靠在儉月的耳旁,在對方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寵溺道:“姑娘那日的話可還做真?若可,本公子的人便是姑娘你的,姑娘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決不食言。”
    儉月冷道:“公子能幫我什麽?莫不是整個麒麟閣都為我所用?”
    聞言,白迦南一頓,目光幽深的看著儉月,不過半響,他忽的一笑,咯咯聲不絕於耳。
    “嗬嗬嗬!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麒麟閣在京中勢力龐大,任誰都不敢得罪,儉月能憑著一己之力,猜測到他就是那麒麟閣的人,卻是聰慧過人。
    他不解的揉揉下巴,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麽猜到的?”
    儉月笑笑,有變得優雅起來,仿佛方才釋放殺人冷氣的人並不是她一樣,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帶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感。
    白迦南就這樣看著她,一雙大眼一直盯著那雙嫩白的纖手,隻是手心中的老繭也落入他的眼中,他眸光微微變了變。
    此時,儉月說話了。
    “公子的身份本來很難猜測,畢竟,置身闖入攬月樓,還是那等穿著不倫不類,任誰也不會想到將你和那身份尊貴的麒麟閣閣主相提並論。
    隻是這京中,但凡有些本事的,哪一個不是被人知曉?這消息來源便是那神出鬼沒的麒麟閣,而這麒麟閣,在這段時間內,可是經常往攬月樓蹦達,這突兀的舉動,我就是不想要知道,也不可能啊。”
    儉月舉起茶杯,喝了一口,紅唇微微一動,白迦南的呼吸都亂了一拍,若是徑直吻上去,不知道是何種滋味。
    心猿意馬之下,白迦南走到桌邊,也不倒茶,而是將儉月手中的茶杯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儉月被搞的楞了一下,卻是在對方喝下茶水之時發現對方居然是覆著她的唇印去喝的,頓時麵色染上了惱怒,她不由冷笑:“誰都沒想到,這麒麟閣的閣主,居然是這等好色之徒,總是行那下作之舉。”
    白迦南吧嗒吧嗒嘴,心滿意足的放下茶杯道:“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不過是秉承本心罷了,比那些之乎者也卻暗中窺視之人,豈不是好了太多?
    更何況,這交易,是姑娘最先提出的,在下隻不過是苦思冥想之下,突然發現,這一顆心已經落在姑娘這裏了,倒不如順其自然,怎麽會是下作之舉呢?”
    儉月一頓,眼中猙獰片刻,才道:“巧舌如簧,你真該是個女人。”
    、白迦南聞言頓時手放在唇邊一陣調笑,聲音不大,卻是可以讓儉月沒來由的生出些許的煩躁,不由得皺眉:“笑什麽?莫不是不對?公子說話,如同潑婦罵街,寸步不讓,一點君子之舉都沒有,自然和女人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