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我堂叔有病(專注十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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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這句話,宋禮紅著臉匆匆走了。
    當天晚上,房間燃起紅燭,掛上紅綢。
    白灰:“哎呀,我今年還不到十四歲,宋禮竟然也下得去手,簡直禽獸。”
    係統:“簡直禽獸。”
    宋禮坐在旁邊,開始寬衣解帶。
    脫掉外衫之後,他停手了,因為旁邊白大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他。
    見他不動,還略微遺憾的問,“怎麽不脫了?”
    宋禮扯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還脫什麽?睡覺。”
    他心想,這家夥看上去太嬌小了,讓他總有種對孩童下手的錯覺。
    雖然他知道,可愛的麵孔下是個魔頭。
    白堂叔的新書一經發布,瞬間賣光了。
    然而本打算留作生理輔導書的讀者們又一次懵逼了。
    看了十多頁竟然沒有黃!
    一個姿勢都沒有。
    最擅長寫黃的白堂書竟然從良了!
    這個故事的開頭很普通,許多人都見過這樣的人家。
    然而後續的發展還是令人不敢相信,隻覺得心裏憋悶的難受。
    旁觀者清,他們知道那位幫助大丫的姐姐不是什麽好人。
    因為從大丫給姐姐送花之後,對方就沒再給她送過吃的。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那位姐姐懷疑她勾引自己的丈夫。
    何其可笑。
    最後還將這好不容易怕出深淵的姑娘再次推下去。
    有女兒的想想自家閨女,越加感歎。
    茶樓裏有一夥人正在議論。
    “白堂書此人實在令人難以預料,我本不相信是個女子,可新書裏將那可憐女子的一生寫的如此揪心,想必也是個命途多舛的。”
    “未曾想她嫁人之後又寫了書,還以為宋家會禁止她寫書呢。”
    有位年紀大些的嗤之以鼻,“此等不守婦道、傷風敗俗之人,竟然嫁進了宋家,真是老天無眼。”
    係統聽了怒道,“宿主懟她!”
    白灰隻當沒聽見,“寫的人嘛,誰沒被罵過呢,什麽死太監、斷章狗,放平心態,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你有一樣的思想。”
    係統:“好吧。”
    既然宿主都不在意,它急什麽。
    那人一連罵了半晌,等著旁邊人附和,卻沒想到,周圍人都不搭他的話,反而轉臉跟別人聊天去了。
    他忍不住質問,“怎麽,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有個年輕人冷笑,“人家挖你祖墳了還是抱著你家孩子跳井了?至於被你這麽罵?”
    “嗬!此等敗壞門風之人,人人可罵!”
    那人越說越來勁,罵了好半天,突然發現,周圍靜得可怕。
    他回頭,隻見一清雋書生模樣的人慢慢走過來。
    “在下對兄台所言十分感興趣,不知兄台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有空咱們可以多交流交流。”
    “哈哈,我是蔣韋正,提刑蔣涵正是我堂兄,家就住在這不遠的”
    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中,他得意的報了家門,連在做官的親戚名字也都說個幹淨。
    隻見書生掏出紙筆,一一記錄。
    記錄完,書生點點頭,“在下還有事,改日再登門拜訪。”
    “好說,未請教兄台姓名?”
    書生羞澀一笑,“姓宋名禮,字長淵。”
    等他走到門口,那人才回過神來,似是想解釋什麽,可宋禮走的太快,“宋”
    趁著宋禮被別人吸引了注意力,白灰結賬後悄悄潛伏進某秦樓楚館的後門。
    把自己縮在牆角,聽著裏麵嬌嗔軟語。
    白灰:“找到了不少靈感。”
    係統:“十八禁就那麽有意思嗎?”
    作為整個種族都偏愛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的一員,它實在不能這種完全沒有感情的性行為有什麽意思。
    白灰幽幽的歎口氣:“可惜你沒有錄像功能,不然可以存好幾個g的學習資料了。”
    係統:“我會中病毒的。”
    她正要再湊近點聽,忽然被人拎著衣領,“吃飯了。”
    “好的。”
    當天傍晚,宋禮忽然捂著胸口,“我覺得舊傷要複發了,神丹還有嗎?
    白灰:→→
    你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嗎?好歹拿個帕子咳幾聲啊。
    “沒有。”
    “罷了,可憐我風華正茂,隻怪天不假年,等我去了,家中長輩就拜托夫人照顧”
    見白灰看傻子一樣看他,宋禮不高興了,“還不是被你氣的,整天就知道往那些地方跑,有什麽可看的?”
    想看不能看我嗎?
    “我覺得上不來氣了,沒有神丹,我就要死了。”
    白灰摸出三顆神丹放到他麵前。
    “你也不怕吃死。”
    “哼,還騙我說沒了,你是不是偷藏了私房錢?”
    某天夜裏,宋禮忽然一陣心悸,他睜開眼,身旁的位置還是溫熱的,可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氣息消失,連記憶也不甚清楚。
    他就像那個夢裏的男人一樣。
    十年後,他兩鬢霜白,樹下乘涼。
    手裏摩擦著一個小盒子,盒子的邊緣棱角已經被磨平。
    宋正行已經見過許多次這盒子,忍不住問,“堂叔,這盒子裏裝的是什麽啊?你這麽寶貝,從不離身?”
    宋禮笑了,“這是一個人對我的愛。”
    宋正行很驚訝,他這位堂叔一直未曾娶妻生子,也沒有侍妾,甚至都不曾跟哪位姑娘親近過。
    難道其實堂叔早就跟人私定終身?
    他已經腦補出一個悲劇故事,某個美貌與才華並重的姑娘,跟他堂叔相知相遇,兩人甚至交換了定情信物,可不想,中間出了什麽變故,最終生離死別,再沒能相見。
    我可憐的堂叔!
    “堂叔,能讓我看看裏麵是什麽嗎?”
    宋禮竟然沒有拒絕,他打開盒子,裏麵放了十來顆藥丸。
    宋正行:我堂叔果然有病。
    “哪有人用藥丸做定情信物的?堂叔你被騙了吧?我覺得人家姑娘的意思可能不是愛你,而是說你有病就要吃藥啊!”
    宋禮看著盒子裏的藥丸,許久沒說話。
    他已經完全記不清了,或許就像侄子說的那樣,不過是他一廂情願。
    “這是”宋禮腦子裏冒出個詞,“神丹,有人救過我的命。”
    宋正行:“哦,神丹都是一盒子一盒子賣的嗎?”
    宋禮不高興了,“你走開。”
    宋正行臨走前還歎息著,“堂叔啊,多吃點藥吧。”
    看你病的不輕。